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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手刃禽/兽
因为早在出发前，齐君衡已经发了公文给申国，所以这一路行来也没什么阻挡，莫染天在几天后恢复体力，坐在马车上看着窗外的风景。
“小天，天转凉了，披件衣服吧。”夜积雪把一件红色的大披风披在莫染天身上，衣服全是齐君衡为他准备的最华丽漂亮的，此刻的他白发红衣，绝世容颜，就像一代妖姬，倾国倾城，让夜积雪都看呆了。
“夜大哥，小天美吗？”莫染天微笑地看着俊脸开始热起来的夜积雪。
“啊，美，小天永远是最美的。”夜积雪轻轻地在后面拥住他。
“呵呵呵，希望能让申无忌一见钟情，少受点皮肉之苦。”莫染天立刻变成了苦瓜脸。
“会的，一定会的，夜大哥不相信还有人能看到这样的容颜而不动心，那他一定是个太监。”夜积雪幽默道。
“呵呵呵，是太监就好了。”莫染天也很幽默。
“小天，现在的点穴功夫都可以了，别让自己太委屈知道吗？虽然算是进贡品，但你是莫国太子，不能被他们欺负了。”夜积雪担心道，这可人儿，是谁看了都想蹂躏啊。
“呵呵，放心吧，小天知道，你看这个！”莫染天拿出靴子里的那把小镰刀。
“咦，好精致。”夜积雪拿过来试试看，看到上面‘清风’两字时笑道：“小天，清风是谁？”
“呵呵呵，小天也不知道啊。无意中得的，不过却是把好刀。”莫染天爱不释手。
“嗯，防身正好，小天这两年来人也坚实不少，气力不比夜大哥小了。”夜积雪宠爱地抚摸他的白发。
“夜大哥，我是男人！”莫染天白他一眼，自己除了那地方丢人些，长得瘦弱些，哪里不像男人了。
“呵呵呵，当然，只是这张脸比女人还美。”夜积雪愣愣地看着他更加精致的脸。
莫染天毫无办法，嘴角一抽道：“这男人的脸能长到这种地步，我对老天爷也很无语。”好吧，他承认自己的脸确实美得过分，有时自己看镜子也不免自恋。特别现在一头白发，更增加了妖媚的味道，说穿了那简直不像个人！
“呵呵，但小天却是每个男人都想得到的。”夜积雪轻笑道。
“哎，夜大哥，你可知道小天第一个男人是谁？”莫染天一直不知道这个身体是谁第一个得到的。
夜积雪一愣道：“小天一点印象都不记得？”
“呵呵，怎么可能记得，那时是傻子啊，夜大哥可知道？”莫染天不知为何有些紧张。
“听宫女说好像是那时的大皇子，因为大皇子对小天很是保护，求皇上让他保护那时傻傻的你。”夜积雪想一下道。
莫染天立刻心抽痛起来。抬头看了看天，他知道莫敬在天上看着自己。
“小天，别难过，大皇子在天之灵会不安的。”夜积雪发现自己做了件愚蠢的事。
“嗯，这次去申国，我要帮大哥报仇，那个上将军姜政对吗？我要他上天去陪大哥！”莫染天发出冷冽地目光，心中充满恨意。
“小天，那姜政可是有武功之人哪！”夜积雪马上担心道。
“那又如何，想必他也喜欢美色吧。”莫染天知道自己最好的武器就是他的美色，他要让他的美色充分发挥，搞乱整个申国，做个真正的祸国妖姬，他要加快速度，让箫香香更快得到报应！莫染天双手紧握，气势骇人。
“小天，别这样，仇恨并不是一个人的全部，你放开些，不必着急，俗话说‘欲速则不达’，别弄巧成拙了。”夜积雪露出担心的神色，他不希望莫染天被仇恨包围。
莫染天一愣，然后对着他展颜一笑道：“夜大哥，不必担心小天啦，小天的承受能力强着呢，放心，我会开开心心的活下去。”
“嗯。这就好！”两人的手紧紧相握。
这一日下午，车队抵达阴江对面，申国派人前来接应，因之前一仗后，阴江边还驻守着将近十万的士兵，分布在方圆一百里之内。此刻还有不少的士兵听到天下第一美男的莫国太子来了，连忙站到两边来观看。
只见一个使节打扮的中年男子来到了莫染天的马车边，夜积雪撩起布帘，白发红衣的莫染天弯身走了出来。
“参见莫太子殿下！在下申国御史钱五，请太子殿下进军营休息，郭大将军已等候多时了。”钱五弓身行礼道。
“多谢钱大人！”莫染天把手伸给下面的钱五，让他扶自己下来，当钱五抬头见这张绝世容颜时，整个人已经痴呆了，而两边的士兵个个瞠目结舌，没有了语言。
“钱大人？”夜积雪在莫染天后面蹙眉道。
“啊，哦，哦，下官失礼了，太子殿下请！”钱五激动地伸手拉住莫染天光滑柔软的手，顿时心都酥麻了，可惜一下就得放开。
莫染天下得车来，看到两旁士兵那些惊艳的样子，不禁心里好笑，不过还是很善意地对他们露齿一笑。
“哇，太美了，仙人下凡哪。”立刻两边的士兵暴动起来，议论声此起彼伏。
莫染天一听这评语嘴角的笑拉得更开了，那张金粉色的红唇在太阳下晶亮透彻，顿时把大家都看傻了。
真是一笑倾城。
军帐是一个很大的圆形帐篷，就像现代的蒙古包，申国本就地处北方，这种军帐到处可见。
莫染天还未进帐，就见一人从里面出来，只见此人身材高大，头戴盔甲，一张脸有些粗狂，双目炯炯有神，看到白发红衣的莫染天后一愣。
“莫太子殿下，这位就是我们的郭大将军！”钱五立刻介绍道。
“小天参见大将军！”莫染天对着这个男人味十足的将军微微一笑，服了下身，本来他是想抱拳的，但现在全天下都知他是男侍，那么就把自己当女人吧，反正这里的大男人就喜欢这一套。
“太子殿下免礼，快快请进，这冬初的风也是冷哪。”大将军有些豪迈，让莫染天心中升起好感，跟着入内。
“多谢大将军，是啊，过了阴江，这边还真有些冷了。”莫染天跟他闲话家常起来，夜积雪紧紧跟在后面。
“太子殿下果然是天下第一美男子，你看本将的那帮士兵全都掉魂了，哈哈，齐王可真舍得啊。”大将军大笑，其实他也被莫染天的俊美震住了。
“呵呵，小天本就不是齐国人，只是齐王的玩物，现在若能以小天换齐国安宁，自然是拱手相让，小天习惯了。”莫染天幽幽道，脸色上露出淡淡忧愁。
郭大将军显然没料到莫染天会如此答，听了他的话不免心酸，心里一软道：“莫太子也别太伤心，像你这等仙人，吾皇必定宠爱有加。”
“啊？”莫染天俊脸失色，难道自己此去不是送于申无忌，而是那个老头子吗？听说申王都快老死了，怎么还有心情，天，想到要被一个老头子上，莫染天感觉要吐了。
“吾皇一向对妃嫔宠爱有加，太子殿下大可放心。”郭大将军还安慰莫染天。
“大将军，不瞒你说，齐王跟小天说是让小天去侍候丞相大人的，怎么变申王了呢？”莫染天嘴角直抽。
“莫太子此言差矣，丞相大人虽权倾朝野，但毕竟不是王啊，如果皇上喜欢送于他，那自然是可以的，但君臣总是有别。”郭大将军睁大眼睛解释道。
“啊，那是，不知此次作战，郭大将军是受丞相之命，还是申王之命呢？”莫染天倒是想知道他是谁的人。
“哈哈哈，这又有何关系呢，这仗也打完了，没意义，希望三个月后不用开战，都快大冬天了，士兵们会很辛苦。”大将军叹口气。
“是啊，希望不要打仗了，苦得是百姓，士兵哪，大将军，小天应该去劝说谁呢？”莫染天换个方式问。
“太子殿下慈悲为怀，本将佩服，申王已经年老，不主战，太子殿下要有机会，就劝劝丞相大人吧。”郭大将军到底是说出来，毕竟他也不想大冬天还在打仗。
“小天知道了。”莫染天乖巧道。
“太子殿下今儿个就住在本将为你们准备的帐篷里吧，明早启程如何？”大将军善意地看着莫染天。
“多谢大将军，那小天先出去了。”莫染天站起身来出去。
正在这时，布门被揭起，一阵冷风入内，让莫染天立刻拉紧了胸前的红色大披风。
“将军，他就是莫太子殿下，天哪，好美。”只见一年轻男子，一身华丽的锦衣，看着莫染天张大了嘴，然后朝郭将军一看就开口道。
“你是？”莫染天一眼就不喜欢这男子，一对吊眉，流光眼，脸上一幅流氓样，看着自己似乎要流口水的样子。
“姜易，不得无礼，这位就是莫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他是本将的副使，上将军姜政的四弟。”郭大将军为莫染天介绍道。
莫染天心中猛然一闷，知道姜政是杀死大哥莫敬的罪魁祸首，而这男子居然是他的弟弟。
“姜副使有礼！”莫染天点了下头，继续往外走。
“有礼，有礼。”姜易痴痴地点头，然后见莫染天离开，立刻扑向郭将军道：“大将军，这么美的人儿，先让易儿玩玩吧，反正是贡品，没问题吧。”他这句外面的莫染天和夜积雪听得一清二楚，莫染天大风衣下的手握紧了。
“姜易，你不得胡来，他可是莫太子殿下，你不要命了，丞相大人已经传话要一路保护，不得有误！”郭将军的话同样让莫染天听到了，同时也很清楚郭大将军是申无忌的人。
“有什么关系，丞相大人又不知道，再者这太子早被齐王玩残了，让易儿玩一下又如何，大将军要不一起？”姜易仗着自己是上将军的弟弟在军队里是坏事做尽，郭将军早看他不怪，但却毫无办法。姜政在申王和丞相的眼里都比他来得风光。也就只能放任他弟弟胡作非为了。
“放肆，不行！本将什么事都不管你，唯独这事你万万不可以！不然军令处置！”郭大将军受令于申无忌，不能让人碰莫染天。
“好好好，大将军你别生气，易儿开玩笑的，不碰就不碰，易儿出去了。”姜易也不敢真惹毛了郭大将军，连忙讨好道。
莫染天和夜积雪被带到一个帐篷里，这个蒙古包比大将军的小些，里面倒是什么都有，地上的床是厚厚的棉被铺就而成，让莫染天知道申无忌至少待他不错。
“夜大哥，那个姜易是姜政的弟弟。”莫染天看着打水侍候他梳洗的夜积雪道。
“嗯，小天要怎么样？”夜积雪当然知道莫染天的意思。
“你天黑了去打听他住在哪里，我要好好地给他个教训。”莫染天冷声道。
“好，那小天先睡会吧，天冷，别在外面走动了。”夜积雪温柔道。
“嗯，小天也不想走。”夜积雪脱下他的红色大披风，梳洗一下躺倒在床上。
再次醒来已经是黑夜了，莫染天被尿憋着，立刻起来走到自己帐篷后面去尿尿。刚尿完就听到隔壁那帐篷后面有声音，好奇之下慢慢走过去看。
“啊，疼，副使大人饶了小的，小的不是男侍啊。”一个看上去有些瘦小的士兵，被一个男人按在草地上。
“闭嘴！老子今天心情不爽，你最好乖乖的，不然老子操死你！”莫染天一听声音，再定睛一看，这男子不是姜易又会是谁！
“呜呜，疼，好疼！”草地上的士兵已经被姜易强行入侵。
“闭嘴，你想大家都来看吗？老子可不在乎！”姜易粗暴的律动起来，他只是把裤子退了一半，在外人看来倒是看不出什么，但那动作是人都知道他在干什么。
“饶命，副使饶命啊。”轻而痛苦的求饶声。
“md，让你叫！”姜易更加的粗暴，动作粗鲁不堪，让莫染天都不忍再看，心里更是气得咬牙切齿，都是畜牲哪。
不一会，草地上的士兵不动了，姜易还在他身上猛干，不久终于低吼一声停了下来，嘴里还骂了句：“不让老子上太子，老子就一个个干过去，哼！看你这老杂毛敢把本公子怎么样。”姜易慢吞吞地起身拉好裤子。
“啊，你，太子殿下，你怎么在这里？”姜易转身过来，看到身后的莫染天吓一大跳，特别莫染天还是一身从头白到脚的。不过，立刻脸上露出了淫秽的笑容。
“姜副使好雅兴，不过你把这位小哥这样子置之不理，未免残忍，他会冻死的。”莫染天走上前，蹲下来，然后看到了那士兵的惨样，后面是鲜血直流，血肉模糊。人已经是昏死过去了，莫染天不忍心，把他的裤子拉上了。
“啊，嘿嘿，太子殿下莫怪，本公子实在忍不住了，你知道男人嘛，嘿嘿。”姜易有点尴尬，居然被这么个仙人儿看到自己的禽兽样子。
“呵呵，没关系，小天知道。”莫染天缓缓地站起身来，转身微笑地看着姜易。
那月光下的仙人之姿彻底让姜易再次兽心大发，嘴角口水都下来了，痴痴道：“美人儿也想玩吗？本公子保证会温柔的，会让美人舒服的。”
莫染天对他再露出一笑道：“原来姜副使这么厉害啊。”
“嘿嘿，美人你看！”姜易立刻把裤子拉下，露出还染着血迹的肮脏，居然真的已经是硬挺的。
莫染天胃里一阵翻滚，但还是嘴角含笑道：“姜副使真是神人哪。不过小天没兴趣，小天只是出来尿尿的。”莫染天假装转身要走。
“美人儿别走啊！”姜易哪舍得莫染天走啊，立刻把莫染天拉回来，用力太重，莫染天趁势一回首，腕剑划出，姜易还未看清什么东西，就觉得脖子上一凉，想张嘴喊，却喊不出声来，然后惊恐地看着莫染天往后直挺挺地倒下，裤子还未拉上，那肮脏还在风里颤动，人却已经一命呜呼了。
莫染天本想教训他一下就算了，但刚才他的残忍深深刺激了他，这种人留在世上只会害更多的人，所以才一出手就把他了结了。
莫染天对着地上的姜易露出了冷笑，然后立刻快步会帐篷，而地上姜易的脖子处才刚开始分裂开来，大量的鲜血汩汩涌出。
这是莫染天第一次杀人，干净利落，而且心里没有一丝内疚和害怕。
第54章 使计除畜牲
莫染天回到帐篷里，正好见夜积雪焦急地出来。
“小天，你去哪里了？”夜积雪急跳的心平息了些。
“夜大哥，快，快脱衣服到床上去。”莫染天自己边走边脱衣服。
“发生什么事了？”夜积雪虽问，但见他神情紧张，立刻边走边脱衣服。
“我把姜政的弟弟杀了，就走隔壁的帐篷后面，很快会被人发现的，快！”莫染天一下把自己脱精光，好在腕剑太薄太锋利，姜易的血都来不及喷，没有血迹染上他的衣服。
“什么？夜大哥刚打听到他住哪个帐篷。”夜积雪大惊，不过也把自己脱精光，两人立刻滚入被中，互抱取暖。
“那个畜牲把一士兵强暴了，我看不下去，把他杀了，这种人留着也是祸害。”莫染天冷死了，整个人抱的夜积雪一点空隙都没有。
“小天，你。”夜积雪被他抱得浑身发烫，俊脸红起来，脑子也开始罢工，身下的某处更是蠢蠢欲动了。
“马上会有人来，夜大哥，要镇定，吻我。”莫染天闭上双眸把嘴嘟向他。
“小天，但被人看到你我这样，会不会？”夜积雪有些担心。
“不会，小天会应付的。”莫染天主动吻上他的薄唇，夜积雪一听，立刻放开心思，投入进去，两人吻得忘我，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刚才有个人死了。
情动之后，小天燥热起来，把被子揭开，浑身需要发泄的他，主动地坐在了夜积雪的身上。
“哦，小天！”夜积雪总觉得他今晚不对，没见他这么热情过，看着在他身上慢慢律动起来的他，心里有着担心，这是小天第一次杀人，杀了人后像他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