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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吗?”车夫打量了紫涵几眼,“面貌怎么变了?”
“你还记得我?”一把拉住车夫大姐,又突然想到自己现在是顶着一张被老爹化花了的鬼脸,又赶紧解释道,“那个,我的脸过敏了,就变成这个鬼样子了。”
“阿林,让她们上来吧。”车内一个醇和的声音道。
“那让她们上后面的车,怎么也不能和您一辆车呀。”
“你安排吧。”又拉开窗帘,递出一瓶药来,“你们俩把身上的伤处理一下。”
看到那人探出车窗的脸,紫涵惊得张大了嘴巴,“这个女尊国,竟也有这样充满阳刚之气的帅的简直没天理的男子?!
再遇上官暖玉
车中探出的人儿有着健康的小麦色的皮肤,线条刚毅的脸上,一双剑眉斜飞入鬓,浓眉下星眸璀璨,恍若一眼深潭,让人只要看了一眼就会不自觉的为之沉迷,挺直的鼻梁配上弧度优美的唇——原来,女尊国也有这么正点的男人中的男人啊,实在是,实在是,太让人感动了……
“大胆!”身旁的车夫一下子拦在紫涵的面前,大声呵斥。
猫儿也横了紫涵一眼,怎么好像也有点不赞成的样子?
难道自己花痴的太明显了?不会出糗吧?赶紧擦擦嘴唇,还好,还好,没有流口水,不由讪讪的笑道:“那个,爱美之心,爱美之心罢了……”
车帘唰的拉上了,咦,怎么车夫的脸好像有些扭曲,猫儿赶紧捂住紫涵的嘴,倚着紫涵往后面的车走去。
车夫在后面嘟哝着“这样的人,公子干吗要答应带上,就该把她们扔在这里,真是,什么人这是!”
紫涵不由一头雾水,自己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吗?不就欣赏了一下帅哥吗?怎么好像犯了众怒?
上官家的马车果然非同凡响,不但坐着舒服,而且根本就没有官差上前盘查,马车长驱直入,上官暖玉让马车直接把紫涵两人送进了小院外,紫涵千恩万谢,猫儿照例酷酷的不发一言。
没想到啊,这上官暖玉不但人长得帅,连心肠都这么好!决定了,以后这上官暖玉就是自己心目中的超级偶像,自己绝对要做未来太子妃的铁杆粉丝。记得好像有人说上官暖玉是个丑男人,真是,有这么帅的丑男人吗?若是丑男人都这个样的话,那娶夫,绝对要加上这样一条:限丑男。那些人都什么眼神!
回到家里,又一阵子人仰马翻,两个男人围着自己团团转,喂,好像,猫儿哥哥的伤更重些吧?怎么自己倒成了重病号了?
“猫儿哥哥,你坐下吧,你的腿……”话还没说完呢,那人的冷眼已经飞了过来,哦,对了,不能管别人,只管好自己就好。
“老爹,我年轻力壮……”怎么老爹的眼也像刀子了?哦,对了,好像今天有保证,绝不受一点伤的!
乖乖的坐好,全身每一处都被细细检查过,真是怀疑,家里这两只男人,是不是提前进入更年期了?!
呜呼哀哉!夏紫涵第二个禁足月自此开始!
郁闷呀!囚犯一样的生活啊!
索性什么也不做,只专心陪猫儿哥哥和老爹好了。又让人捎信给郭琳,让做了双拐送来。
郭琳的手艺真不是盖的,乌木做的双拐,面剖的无比光滑,再漆上柔和的清漆,郭琳把双拐送来时,紫涵简直比过年还要兴奋,想想看,说不好,一个月后,猫儿哥哥就可以行走如飞了呢。
紫涵连夜找了些碎布,把拐的上方缠了一层又一层,又写了一份详细的复健计划。
第二天一大早紫涵就跑到猫儿床前,兴奋的拿出自己的复健计划。
“我告诉你呀,术后的复健更重要,很多人往往忍受得了手术的痛苦,却受不了术后复健的漫长,二万五千里长征,却倒在了最后一步,现在你的腿终于有知觉了,但这么长时间了,活动起来可能会更痛,所以你一定要坚持住,我给你准备了保尔的故事,张海迪的故事,史铁生的故事……放心,精神的食粮包在我身上了。”
却见那人似笑非笑,只着迷似的盯着自己,便住了嘴,讷讷说道:“对也,你已经够坚强了,昨天刚有知觉就走了那么远。算了,我还是直接陪你用拐杖练习好了。”
又一溜烟的跑开了,身后的眼睛贪婪的盯着那远去的背影,好像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比不上那个背影来得重要。
又是一年秋叶黄。
已经是深秋季节,小院中落叶翻飞,似不甘生命的结束,却又只能发出无奈的咏叹。紫涵也不打扫,只说踩着落叶,咯吱咯吱听起来很好玩,柳先生便也就莫置可否,听之任之。
睁开眼来,竟已是夕阳西下了,老爹看来是完全准备把自己当头猪来养了。侧耳细听,外面有扶着拐的笃笃声,猫儿哥哥一定是又在练习了。
紫涵爬起来,来到院中,踩着那层层叠叠咯吱作响的落叶,只觉分外的惬意,远远的,猫儿哥哥的身影稍显艰难却也颇为稳健的慢慢向自己走来。
落叶似一只只飘飞的黄蝴蝶,在那人身前翻飞,夕阳的余光下,猫儿好似一道模糊地剪影,金色的落辉,给猫儿身上打上祥和的光晕,却也更衬得人眉目如画。
划着舞步来至猫儿的面前,做登徒子样,围着猫儿转了几圈,拖着长腔道:“公子这么美貌,我这里好有一比呀:
掀起了你的盖头来,让我来看看你的眉,你的眉毛细又长呀,好像那树梢弯月亮,你的眉毛细又长呀,好像那树上的弯月亮,掀起了你的盖头来,让我来看看你的眼,你的眼睛明又亮呀,好像那秋波一模样,你的眼睛明又亮呀,像那秋波一模样,掀起了你的盖头来,让我来看看你的脸儿,你的脸儿红又圆呀,好像那苹果到秋天,你的脸儿红又圆呀,好像那苹果到秋天。”
唱完,又装模作样的做沉醉状,摆个漂亮的pose,冲猫儿飞了个媚眼:“咦,这么漂亮的公子,是谁家的呀?小女这厢有礼了,敢问公子,可愿听小女再为你送上妙曲一首? ‘哪里来的小伙辫子长呀, 两个眼睛真漂亮。 你要想嫁人不要嫁给别人; 一定要你嫁给我; 带着百万钱财,领着你的弟弟, 赶着那马车来。’”
原来夕阳也可以这么温暖,这么动听的歌,自己会上瘾吧?嫁人,一个多么美丽的字眼,虽与自己无缘,可胸腔里那颗心呀,怎么好像要跳出来?!
猫儿倚着院中的那棵枣树,看着这跳着唱着,舞动的精灵,不停的笑着,那眼里满满的写着两个字——幸福。可为什么那绿色的眸眼却好像还有难以掩去的如同失去了整个世界般的深深的悲伤?!
隔着窗户的柳先生,微微的眯着眼,不时掀开锅盖,深深吸一下将熟的米饭的香味。
今年的秋天呀,秋光竟是如此静好!
赌局
软磨硬泡了半天,终于得到了两个男人签发的“特赦令”。
又一次迈出家门,心情真的很爽啊!四天后就是西陵国的传统节日——圆月节,也就相当于我们这儿的中秋节,猫儿哥哥的腿也恢复得不错,一定要好好的庆祝下!
再一次看到宝香园,好亲切呀!
兴冲冲的跑进宝香园,呵,多日不来,宝香园也旧貌换新颜了。
只见整个宝香园到处缀满了红色的轻纱,目之所及,完全成了一片红色的海洋,正中更是搭出了丈二高的一个舞台,周围饰以各色菊花,又以藕色纱幔为衬,既别致又不失高雅。
看来节日期间,宝香园会有大的庆典。
“紫儿。”这个声音好像有点陌生。
回头一看,却是一个女人扶着蓝儿立于身后。
这许多日子,蓝儿也不时送来各种补品,一看就都是精心挑选的,倒是自己,这么长时间了几乎一点都没顾着这个弟弟了,想想真是惭愧。
蓝儿身体微微颤抖着,想要说话,可张了张嘴,两行泪儿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慌得紫涵忙上前,直接用袖子就去抹泪。
那个女人却早掏出了条手绢,轻轻的帮蓝儿拭泪。
紫涵一把拽过来蓝儿,“喂,你是谁呀?”
“嗯?”女人微皱了皱眉,颇不赞同的瞄了紫涵一眼,“紫儿不认识我了?”
声音好像有点熟,再仔细一看,“你是……蔚阿姨?”
“想起来了?”就要去牵蓝儿的手。
紫涵忙伸手一挡,“那个,蔚阿姨,您好像,那个,年纪有点,有点……”又嘿嘿干笑两声。
“臭丫头。没看蓝儿都快站不住了?”声音中满含着爱怜,“不要把别人都想得那么龌龊。”
紫涵忙回头一看,蓝儿只是直直的盯着自己,好像虚弱的马上就要摔倒。
慌忙一把扶住,“蓝儿,你这是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蓝儿娇美的脸慢慢绽出一朵温柔的水莲花,“紫儿姐姐,我没什么的,只是太久没看到你,我还以为,还以为不是你……”
“都是姐姐不好,害蓝儿担心。”紫涵拥住蓝儿的身体,语气中满是歉意,“相信姐姐,一定早点想法把你从这儿带出去,那时,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姐姐保证决不让任何人欺负了你!”
“最近确实有点麻烦,”那蔚将军沉吟着说,“赵得意那厮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赵得意?”紫涵皱眉,“那颗葱?”
“你不知道这个人?”蔚将军有些奇怪,“这之前,不是你代蓝儿拒绝接待的吗?你还说什么是属于黑名单中的人,要列为永远拒绝往来户。”
“是那个变态?!”紫涵惊道,“死变态,还来纠缠?”
想想就窝火,那还是蓝儿刚出名,四方才女佳人争相追捧,歌诗唱和,琴瑟相求,送什么的都有,都冀望能得瑶华公子青睐,各色礼物中,有一份礼物,简直气歪了紫涵的鼻子。
那份礼物竟是一本以蓝儿和一个肥胖女子为主角的春宫图,画面内容荒淫不堪,画的全是蓝儿在那肥胖女子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而那肥胖女子好巧不巧,形貌竟和调戏自己的那个酒楼老板长得九分像,气得紫涵当场发飙,烧了画册,砸了那女人送的据说价值连城的礼物,并把那死女人列入黑名单,划为永远拒绝往来户。
“那个死胖子,还不死心吗?一个酒楼的老板罢了,我们就是恶心她,她又能怎么地?”紫涵提起这个女人就恨得牙痒痒。
“你不要小看了她,这赵得意虽是商贾世家,可她的叔叔却长得国色天香,而且嫁了四王女做正夫,这赵得意是他娘家唯一的独苗,一向宠到天上去了,据说这次,是铁了心,那赵得意扬言说,若不纳了蓝儿,就要终生不婚,让那赵家断女绝孙,听说那四王夫多次哭闹,好像四王女已派她唯一的女儿云紫烟处理这事,到时,恐怕麻烦不小。”语毕,浓眉微蹙,似是极为烦恼。
这赵得意竟有这么大的来头?看这姓蔚的神色,似是极为维护蓝儿……
“蔚阿姨,您一定要想法救救我弟弟,若弟弟能逃过这一劫,紫儿即使衔环结草,也一定报答您的大恩。”紫涵赶紧施礼。
那蔚将军叹息一声,“我倒也向如爹爹说起过帮蓝儿赎身一事,可那如爹爹却说什么蓝儿签的是死契,死活不让为蓝儿赎身。”
看这蔚将军倒也算是个君子,却还想老牛吃嫩草般吃掉蓝儿,不过先利用她摆脱眼前蓝儿的难关也好。
“我们蓝儿总说,看见蔚阿姨就想起自己的娘,所以阿姨您一定要帮帮我们。”先挤兑挤兑她再说,“这样,我想办法帮蓝儿把死契换成活契,到时从这宝香园脱身,还得仰仗阿姨帮帮我们。”紫涵又施了一个礼。”
“若能把死契换成活契,应该还有转圜的余地。”姓蔚的女人有点急切,“可用什么方法才能让那老板同意把死契换成活契呢?”
“哎呀哦,我的夏大总管,你可来了!”一声嗲嗲的感叹让紫涵倏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紫涵回转身,不是旁人,正是那宝香园的老鸨,如爹爹。赶忙先后撤两步,然后堆起笑脸,“好久不见呀,如爹爹。”
“我的姑奶奶,你来的正好,”走得急了的如爹爹有点微喘,“这次圆月大会上一定要帮蓝儿弄个更精彩的节目,有紫儿在,除了我们家蓝儿,谁还有资格,夺那圆月大会的桂冠?”
“什么圆月大会?”紫涵有些迷茫。
“作为京城最红青楼的总管,你居然连这都不知道?”如爹爹白了涵儿一眼。
在如爹爹的解说下,紫涵才明白,原来这圆月大会,每年一次,京城几家大妓院轮流坐庄,先各自推出自己的头牌,再由头牌角逐,比试才艺,由众家评委评出最佳的,就是圆月公子。
不独这圆月公子登时就可身价百倍,而且因是各界名流共同品评,相对来说,也享有更多的权利,比方说,一年的接不接客自由权等,而该公子所在的青楼自然也会水涨船高,钱啊利啊滚滚的就来了。
光是这一年的接不接客自由权就诱惑不小啊。
“这接不接客自由权,果然能实行?”紫涵疑惑。
“那当然,评委都是各界名流,当朝权贵,已经定好的规则,量也没人敢违犯。”如爹爹觉得紫涵真是少见多怪。
这如爹爹,这次总算带来了个好消息。
看着紫涵一脸谄媚的笑,那如爹爹腾地往后退了一步。
“如果我保证今明两年,都帮蓝儿夺什么圆月公子的桂冠,那,能不能把蓝儿的卖身契换成活契?”
“两年?”如爹爹怀疑的盯了紫涵一眼,心里盘算,还没有任何一家青楼的公子能连续两年夺冠,世人都喜新厌旧,若蓝儿真能如此,自家的青楼必然会成为整个西陵国头一份……
“那我也得再加一条,若不成的话,蓝儿的十年之约也得取消。”如爹爹依旧笑得多情。
真是个老狐狸,紫涵暗骂。回头看看蓝儿,又不禁有些紧张。
蓝儿握紧紫涵的手,“我相信姐姐。”
紫涵不由心头一热,“好,我必不让你失望。”豪气干云的对如爹爹一笑,“就依你所言,绝不反悔。”
紫涵一笑如风光霁月,让人为之目炫,三人一时看呆了眼。
伊人芳踪杳然去
节日将近,大街上的人明显增多,紫涵穿梭在人流中,感受着节日的喜庆。
老爸、老妈,你们的涵儿活得很好,所以,请你们一定不要让你们的生活里有任何悲伤,多希望人世间果然有神迹,可以给老爸老妈带回自己在异世的消息,可是,不可能吧,或许自己已永远的断绝了和那个世界的联系!多少次梦中哭醒,多少次痛苦难抑,很多时候啊,甚至觉得这青春的躯体里住的是否已是一个苍苍老妪?
所幸啊,这个世上,自己还有老爹,猫儿哥哥,还有蓝儿弟弟,和那个看似很冷但其实还是很关心自己的师傅,老天待自己,还是不薄的吧?!
深吸了一口气,自己活得更好,才是对老爸老妈的最好报答吧!老爸老妈,我会用最多的笑,来报答你们给予我的那么多的爱,老爸老妈若有知,也一定只会更喜欢我的笑语,真希望这世上真有天使,来帮我传达我有多爱你们的讯息……
老爹的身材偏瘦,这绣有翠竹的白色布料,穿在身上一定会更显得人斯文俊气;猫儿的肤色白皙,双眸深翠如悒绿,配上这宝石蓝的料子一定帅呆了;这圆圆的糕点,应该近似于自己世界的月饼吧,看样子应该很好吃,不妨多买些……
林林总总的买了很多东西,回到家里时,觉得真是累得跟头牛一样了。
“老爹,猫儿哥哥,快来!”没进院子,紫涵就大喊。
院门倏地打开,紫涵只觉手里一空,抬头看去,正是猫儿,接去了自己手里的东西,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不得不佩服猫儿哥哥的体质好,这才多长时间?手脚就完全恢复了正常,甚至自己有时还觉得,猫儿哥哥比自己这个正常人速度都要快,要不昨天自己又不小心绊在门槛上时,为什么明明离得那么远的猫儿竟然来得及一把拉住自己?对了,外带附送自己一个大大的白眼。
不管猫儿已经提了很多东西,紫涵上前一步,把自己挂在了猫儿的手臂上,“猫儿哥哥,你今天在家,没有涵儿陪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