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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特刚说完,林小乐又抽搐了几下,艰难地吐在了安迪准备好的毛巾上。
“小乐!”路都快哭了,他担心林小乐会死:“我,我这就去。”
安迪呆呆地站在床边,不住用去给林小乐擦汗,卢斯道:“一直这么频繁的吐不行,给她打一针止吐药吧?”他表面上看起来沉着,只不过开药箱的手都是抖的,为了应付小雌兽万一生病的局面,修让他们每种药和针剂都带了一些。
“我来弄,你先去洗手。”见卢斯一手的机油要去拿药,艾特忙阻止道。
事不宜迟,艾特取了一只针,将针头扎进了药瓶里,安迪用棉花沾了酒精给林小乐擦了擦后颈,急道:“小小小乐乐乐脖脖脖脖子好好好细,怎怎怎办?!”
“没办法,先打了再说!”艾特跨上床,轻轻捏起了林小乐脖子后的一点皮,再一次确认了止吐药说明书,的确是需要颈后注射的!
眼看那针头就要扎进林小乐脖子,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你这一针下去,她必死无疑。”
兰泽单手拎着一个大箱子,不慌不忙地走了进来,他这么一说,艾特当然不敢再给林小乐打针,焦灼地说:“那怎么办,兰泽,你是否有办法?”
兰泽没回答艾特的问题,只走到了床边,安迪和艾特赶忙给他让开位置,这头豹子面沉如水,丝毫不见慌乱,他摸了摸林小乐的额头,又将大手贴在她上腹好一阵子,翻了翻她的眼皮,又检查了呕吐物,随后兰泽打开银灰色的大箱子,从里面取出一个玻璃管,管里有一根体温计,他掀开林小乐的被子,把她双腿撇开,对准那粉粉嫩嫩的小菊花就插了进去。
林小乐已经病得死去活来,只能任由他们摆布,艾特与安迪等人见兰泽一副医疗师的架势,更是没有阻止他测体温,四只雄兽站在床边,直愣愣地看兰泽又用酒精给小雌兽擦腿窝和腋窝。
过了几分钟,兰泽抽出了林小乐菊花里的体温计,看了看说道:“体表不正常发热,肛内体温有点偏高,先保守治疗。”兽类的体温本来就比人类高,其实林小乐已经发起高烧了。
“止吐针……”艾特插话道。
“这只小雌兽的体重大概只有40至42千克,你用正常雄兽的剂量输入她体内,只怕几分钟她就会死掉。”兰泽说,他冷静的态度,有条不紊的动作,使他俨然成了小团队里暂时的主心骨。
兰泽站起来,顺手将一截细长的钢条拍进了墙里,又抽出半截,将一袋透明的液体挂了上去,将塑胶管一头的针端插了进去,待气泡放尽开始出水后,他用酒精擦了擦林小乐的胳膊,把另一头的针扎了进去,鲜红的血一下就灌进了针管里,兰泽想了想,又把针头抽了出来。
“怎么回事?”艾特等人都是身强力壮从没进过医疗所接受过深度治疗的雄兽,一看林小乐飙血都紧张了起来。
“哦,我也是第一次做这个,针头得扎进血管里,她的血管太细了。”兰泽用平静的语气说着让众雄兽心惊胆颤的话,然后他捏住林小乐细细的胳膊,又在上面啪啪拍了两下,林小乐胳膊红肿的同时血管也鼓了出来,兰泽对准她的血管,一下将针头扎了进去,用弹力胶布固定。
“这样行吗?不送医疗所?”艾特问。
“送医疗所她的秘密就保不住了,先治着吧,要是送医疗所,那跟她病死的区别也不大。”兰泽无所谓地说,这是事实,反正两者的后果,都是这些雄兽永远失去这只小雌兽。
兰泽在艾特等人的震惊呆滞状态中,又取了极小剂量的止吐针剂注射进了药水袋里,他说的话虽然有道理,可是行为却是极不负责任的,可以看出他对林小乐的确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她的生死,他也毫不关心。
NO。22 行经
一头黑色的巨犬在雪地中疾驰,四爪扬起飞雪如雾,越野车虽快,但怎么也比不上兽形的速度。
克雷心急如焚,直接一头撞开了别墅的大门,化人形后遁着林小乐的气味奔到三楼,房门并没有关,林小乐奄奄一息的惨状顿时就印入眼帘。
兰泽处理好林小乐的药水袋子之后想回房上网,却被四雄兽强留了下来,现在一豹两狼两犬正守在她旁边,克雷来不及说什么,径直奔到林小乐床前,仅仅一个多小时不见,健健康康的小雌兽就这么脸色惨白,呼吸微弱,克雷气得一拳就把墙壁砸了个洞,怒道:“怎么回事?!”
“都怪我!”路万分懊悔:“小乐洗澡的时候,我忍不住摸了她,洗完以后她就病了!”
克雷揪住路的领子将他提了起来,目呲欲裂,拳头高举,路呆呆地不做任何抵抗,可想而知这能轻易捏碎钢铁的力道要是砸在路的身上,骨头都会断掉几根。
“克…克雷…”床上的小雌兽发出了细微的声音,克雷狠狠地将路扔在了墙角,立刻转身挨到林小乐的身边,他伸出胳膊,小心地托起了她的身子。
“艾特,拔掉这玩意儿!”克雷说:“小乐,你坚持住,我带你去医疗所!”
林小乐的萌系攻势起到了预期的作用,至少克雷宁愿放弃私藏她,也要她健健康康的活着。
“先别!”艾特忙制止克雷道:“小乐之前吐了几次,药输进去之后,已经好一阵子没吐了,外面又是风又是雪,我怕她受不住路上的颠簸,病情反倒恶化!”
克雷犹豫了一下,认可了艾特的说法,他将手中这个小小软软的虚弱身体重新放到了床上,又摸了摸她的脑袋,柔声安慰道:“小乐,我就在这陪着你,哪儿也不去了。”
“克雷…”林小乐喃喃道,她努力睁开涩痛的眼睛,将没有扎针的右手拼命举起,揽住了克雷的一条胳膊,克雷顺着她的力气,把胳膊放在了她怀里,林小乐安心地呼出一口气,搂着克雷的手臂,又哑声道:“路,好,不打。”
路心里头暖烘烘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他喊了一声小乐,喉咙哽咽着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觉得此刻就算要让他为了小雌兽去死,他也眼都不眨,为她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好,不打他。”克雷弯下腰,把胳膊放在林小乐身侧以免压到她之后,对她柔声保证道。
“嗯嗯。”林小乐绯红的小脸蛋蹭了蹭克雷,终于安安稳稳地闭上了眼睛,虽然病情严重,但林小乐心里还是囧得跟什么似得,克雷冲进来气势十足地教训路,然后抚慰她的时候,可都是光着身子的啊……
“她还没死呢吧?”兰泽毫不留情地说,犬族的这俩个家伙当是在演狗血电影么?搞得这阵势生离死别的,真雷!
“我暂时留在第二区,小乐这样我不放心。”克雷说,他小心地躺到了林小乐的身边,没敢抽出自己的胳膊。
路这一坦白,安迪卢斯以及艾特三雄兽脸色都有点不好,可小雌兽已经帮他说了话,他们也没什么立场再责怪他,安迪冷冷地瞥了路一眼,将已经忍不住化出的獠牙利爪收了回去,重新上前拿起酒精棉,擦拭林小乐的关节腋窝等处,见她扎针的那条胳膊冰冰的,安迪将大手覆盖上去,以掌心的温度温暖着她。
屋外冰天雪地,屋内却暖意融融,虽然众雄兽对林小乐都怀着侵入占有她身体的目的,可他们对她的关怀疼爱都是发自真心的,犬族与狼族的本性就是如此,他们与配偶的交‘配过程也许很粗鲁野蛮,但他们对认定的伴侣绝对是忠贞无二,至死不渝。
生理盐水输到一半,兰泽便给林小乐换了一小瓶葡萄糖水,此刻众雄兽关心则乱,也只有他气定神闲,不过林小乐的情况并不怎么好,她的热度褪不下去,浑身也没发出汗,体表皮肤依旧是冰冷,虽然兰泽没说,但克雷等人都知道,再这么下去,也只能连夜将小雌兽送入医疗所了。
“咦?”突然,坐在沙发椅上闭目养神的卢斯发出了疑惑的声音,他抽了抽鼻子,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自床上飘了过来。
几乎是同时,所有雄兽都闻到了新鲜血液的气味。
“糟了!”克雷脸色大变,翻身坐起,紧盯着林小乐,那股血的味道,分明是从林小乐身上散发出的,难道病情急转直下,又有了恶化?!
雄兽们纷纷围拢上来,可人家林小乐睡得好好地,呼吸也还算正常,胳膊上扎针的地方也没出血,她哪儿受伤了?
又是一股新鲜血气飘散在空气中,伴随着血液气味的,还有一道绵软妩媚的诱惑香气,这香气一散开,连远远坐在一边的兰泽都感觉自己下腹一紧,莫名地升腾起一股肆虐的狂暴**。
艾特推推眼镜,喉结一滚福至心灵,他上前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掀开了林小乐的被子,又轻轻撩开了她的裙子下摆,台灯的光线下,林小乐腿间的殷红血迹无所遁形。
“这个不是我做的!”一见血,路慌了,急道:“我没有碰小乐这里,她怎么会受伤的?!”
“嘘…”艾特示意路别出声,他取出小发光管,照亮了林小乐的小白馒头,众雄兽目光炯炯,克雷帮助艾特将林小乐的大腿分开了一些,那粉色的细小缝隙又可爱地蠕动了一下,一小股鲜血溢了出来,沾染在她白嫩的大腿根儿上,这情景让在场所有雄兽都不由得猛抽了口气。
艾特小心翼翼地分开了馒头肉,确认整个馒头完好无损后,才关掉发光管,将小乐盖盖好,狂喜道:“小,小乐,她,她应该是发育成熟了!她,她的经期,经期,她开始行经了!”
行经?!
顿时,除了兰泽以外的所有雄兽看待林小乐的目光变得不同了,经期来临代表着她已经有了成熟的性‘器官,能够与雄兽‘交合,并且孕育他们的后代,他们很难不去想她小白馒头里面的那张膜,谁会是第一个?谁会像传说中一样取得人形雌性的第一次,让自己的DNA永远融入她的子宫?谁会成为小雌兽永远不会忘记的雄兽?
“咳,其实,我们早该知道小雌兽快成熟了,或者她早就已成熟!!大家都看到,小乐已经行经,外阴却并没长出毛发,同时,我们可以观察到,她的腋窝也没有毛发,我想,小乐可能天生就不长毛。”艾特作出了靠谱的推测。
克雷点了点头,在他与修的爱抚下,小雌兽数次都分泌出了雌性用以适应雄性巨物的润滑液,她的身体对雄性的刺激是有反应的。
“今晚小乐行经是有预兆的。”艾特继续分析道:“先前在车里,克雷你不过是亲了她一会儿,小乐就分泌出了许多黏液,当时那条手帕都湿透了,大概这是因为经前,她的身体格外兴奋敏感所导致。”
“那她的病,也是因为行经引起的?”卢斯问。
“不,我认为这是个巧合,我看过相关文献,雌性行经前身体抵抗力会下降,经期中身体会特别虚弱。”艾特说。
安迪这才反应过来,林小乐行经是个什么概念,他激动得不停在屋子里转悠,突然对艾特说道:“这这这这这么么么么说说,小小小乐乐乐,行行行经经经经之之后,我我我们们就就就可可以……”
“理论来说是这样。”艾特又推了推眼镜,“可是各位请看,小乐的身体是那么的幼小,我不知她的性成熟是好事还是坏事,因为这意味着她的身体也许不会再长大,显然她是无法容纳我们任何一个的,我倒宁愿她多长几年再成熟。”
安迪合手握了握自己的巨物,脸上也显出了担忧之色,迟疑着道:“那那那那我我我可可可以不不不全全全插。。。”
“等小乐身体全好了再说这个吧。”听安迪那意思,好像林小乐天生就该被他插一样,克雷心生不悦,把林小乐护进了怀里,血腥与魅惑的雌性香味一阵阵袭来,克雷心里也是波澜起伏,难以平静,一想到他已经可以从怀里这个小家伙身上得到最顶级的**滋味,他怎么平静得下来呢?
“不能这么放着不管。”当空气中的气味越来越浓时,艾特果断地说:“路,把干净的内衣拿几件来,还有质地柔软的毛巾。”随后艾特想了想,又说道:“算了,不要用布料,直接把卷纸取来,厕所里的不要,拿未拆开包装的。”
路原本呆愣地站着傻笑,被艾特一使唤,慌忙行动了起来,他拆开一包淡绿色的卷纸,艾特将纸抽长,比着林小乐的小屁股一截一截地叠了起来。
“我回房了。”兰泽皱着眉头,强忍着痛苦似地说道,他心中相当烦躁,他想不到一个人形雌兽竟然能发出这种气味,更可怕的是,虽然他十分反感那只叫做小乐的雌兽的人形模样,但他发现自己竟然并不讨厌她的香味,兰泽想,如果她恢复成兽形,还能保留这种味道,他一定会乐于与她交‘配的。
NO。23 醒了
鸡飞狗跳的一夜终于过去了,第二天天空还是灰蒙蒙的,积雪越来越厚,俨然有将第二区整个封住的感觉。
上午七点左右,林小乐终于在克雷怀中醒了过来,她迷迷糊糊地只感觉到下腹酸涨,难受得很,随着一股热流涌出,林小乐打了个激灵,异常尴尬地发现她的那个来了。
昨晚她的病来得太急,林小乐依稀记得克雷回来揍了路,那个总用白眼看她的黑发男人给她挂了吊瓶,之后的事就全然记不清楚。而此刻她的头还是晕晕的,自己摸了摸额头感觉还是烫,但她肠胃的痉挛已经平息了,比起昨晚已经好了许多,虽然经期小腹疼痛,可这是正常的,在她可以忍耐的范围以内。
可是…可是…她连卫生巾都没有一张,就这么任由鲜血流淌,旁边还有个大男人,这种情况也太悲催了吧!
林小乐纠结万分,蜷在被窝里悄悄用手摸了摸屁股下面,发现他们给她垫了厚厚的纸巾,这才稍微安心,尴尬地咳嗽了一下,抬头看搂着她的克雷。
这一眼,林小乐楞了,她觉得克雷看她的眼神发生了诡异而微妙的变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燃起了狂热的火焰,他的视线与手臂将她紧锁,自他身上发出的胁迫感让她紧张得寒毛倒立,前两天克雷用吃人的目光看她时,她还能从中找到一丝克制,如今他已经全然不控制自己,被他盯得发毛的林小乐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她正在被他用眼睛压在身下强jian!
“小乐,不怕,没事了。”克雷一开口,那温柔的声音,却又大大抵消了林小乐的紧张感,果然是她的错觉吗?林小乐放下心中疑虑,她别扭地并拢腿,翻过身来,照旧将脸贴在克雷的颈窝,温热的呼吸吹在他的皮肤上,克雷被林小乐一贴一蹭,脑中邪念总算消减了一些,艾特说人形雌性的经期短则三天长则一周,只要熬过这几天,他就能真正拥有小雌兽了,她还在流血,克雷努力提醒自己,无论她的味道有多魅惑,他也不能现在和她交‘配!
克雷越过林小乐,拿起床头柜上面的一个杯子,杯里的水已然冰冷了,他昨晚早将艾特等人赶去休息,现在也舍不得离开林小乐去烧热水,看看怀里小人儿那干涸的嘴唇,克雷灵机一动,将杯子放在唇边,仰头含了一口冷水,以口腔温度将之加热,然后他单手捧起林小乐的脸,贴上她的唇,用舌尖轻轻挤开了她的唇瓣,将温热的水慢慢喂了进去,他粗糙的拇指一下下抚着林小乐的脖子,示意她咽进肚子里。
说来奇怪,被围观小馒头以及被猥琐时,林小乐都不曾有过此刻这种心里甜甜的羞涩感觉,她的确没有谈过恋爱,但是也懂得自己这叫怦然心动,克雷一小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