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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鼓噪的厉害,轻解罗衫,与他共赴云雨。
耶律烈想,也许事情不会那么糟糕的,她会习惯他,迷恋他,最后爱上他。
那时候也是让她清醒的时候。
雕花大门不知何时已被关上。
耶律烈躺在床榻上,赵如烟依在他胸膛前,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圈:“烈……”
耶律烈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嗯?”
“可以答应烟儿一件事情么?”眼波流转,媚眼如丝,赵如烟充满爱慕的望着耶律烈。
耶律烈宠溺笑道:“好。”
甚至不问什么事,就亲口答应,不免有些后悔,若是她开口跟他说要离开呢,耶律烈的心不免微微一颤,幸好,此时的她已经爱上他了。
赵如烟低低一笑,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惹得耶律烈哈哈大笑。
赵如烟眼中闪过一道狡黠的光芒:“烈,我想做你名正言顺的妻子?”她扬起墨睫,期待的望着他。
耶律烈眼眸一亮:“烟儿,可是愿意嫁给本王了?”
“嗯。”赵如烟羞涩的笑起来,笑声如珠玉落盘,甚是好听。
“好,本王明日就进宫,奏请皇上赐婚。”耶律烈一诺千金。
赵如烟埋首在他胸膛上:“谢大王。”
高傲的气质不再,只剩讨好和服从,此时的她,听话的像他训练出来的小鹿。
乖乖臣服他,这不是他想要的么?可是耶律烈的心里却无由得疼痛起来。
现在的赵如烟,跟那些样阿谀奉承他的女人有什么区别,他要的就是她的与众不同啊?
赵如烟埋在他胸膛上,纤手在他身上游走,像是妩媚的妖精。
“烈,我还想要!”她声音娇滴,眼里的春情能融化人心。
“你这个小妖精!”耶律烈勾起唇角,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好,本王就让你要个够。”
一室春色无边。
浮云殿。
耶律烈单膝跪在萧太后面前,眉目含霜,双拳紧攥,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愤怒,沉声问道:“燕燕,你对她做了什么?”
萧太后听到他的质问,抬起来头,冷睨着他一眼,低声说道:“哀家好心好意帮你得到想要的女人,你这是什么态度?”
耶律烈紧咬牙关,神情纠结,沉声说道:“我不需要!这不是真实的她,我要让她变回来。”
萧太后轻挑了下眉,冷笑一声道:“什么叫真实的她,难道,让她爱上你,就不是真实了?”
耶律烈深邃眸子紧眯,眼中闪过一道冷芒,厉声问道:“燕燕你告诉我,为什么她会变成那样?”
萧太后放下手中的卷轴,缓缓开口道:“哀家前些日子遇上一个遥远西方来的的祭司,他告诉哀家,他家乡有种叫迷魂的香料,配合他独有的音术具有催情的作用。听说,中了这迷魂术的女子,醒来的时候,会时第一眼见到的男子产生爱意。”
闻言,耶律烈的下颔隐隐颤动,愤怒的叫道:“我耶律烈是何人,怎么会稀罕这种虚假的情意。”
他要的,是她的心,真正的爱上他……
萧太后的眼眸闪动,唇角勾起一抹冷讽的笑,“当真不稀罕?”
耶律烈的眉头紧蹙,脸色倏地沉了下来,沉声道:“这与太后无关,把解药给我。”
萧太后摇摇头,低声回道:“没有解药。”
耶律烈双目瞠大,惊道:“怎么可能?”
萧太后皱眉,眸中闪过一道不悦的暗芒道:“哀家没有必要骗你,这种迷魂香没有解药,等药效一过,她马上就会清醒过来。但是,药效的时间的长短,是因人而异,长则三月,短则一月。”
耶律烈的心口一震,神情越发复杂起来。
看到他失魂的样子,萧太后继续说道:“你最好是在药效发挥作用时,让她爱上你,跟你成亲,到时,就算是药效失去了作用,也能让她无法离开你。”
耶律烈的眸子黯淡下来,心痛万分的说道:“要是她清醒了,一定不会原谅我的,燕燕你这不是在帮我而是害我。”
萧太后神色冷沉下来,冷冷讽刺道:“哀家一片好心,没想到烈如此不领情!不要告诉哀家,如烟公主醒来后的种种表现,没令你动心?还是说,你想将她,拱手让给别人?”
耶律烈一时语塞,是的,他不得不否认,当赵如烟用爱恋的眼神望着她时他笑的时候,她柔美的声音,她的举动接近,都让他深深的沉醉其中。
自己曾想过,就算不择手段也要将她夺回来。
可是这样的幸福却是一把双刃剑,如果她清醒的时候却依然没有爱上他怎么办?
等他尝过销魂蚀骨的甜蜜之后,再硬生生夺走他会崩溃的!
想到这,耶律烈苦涩的笑了笑,看着依旧冷性无心的萧太后,突然生出一声稠怅:“燕燕,你一定没有真正爱过人吧?”
萧太后眉心微蹙,表情划过一抹涩然,她高傲道:“那又如何?烈,不要忘记你自己的身份。”
“燕燕你要是真正的爱上一个人,就一定不会存在这种想法。”耶律烈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心中感叹道:“自从她出现后,我才知道,过去的人生,是残缺不全的,因为有她,现在的人生才能其是真正意义上的完整。”
萧太后冷眼睨向他,眸中掠过一丝愠色,冷喝道:“烈,你看看你,哪有一点昔日统帅三军,意气风发的样子?别忘了,你是辽国的北院大王,你的职责是巩固耶律氏家族的天下,而非一门心思投注在情爱上。”
耶律烈紧抿着薄唇,心中传来涩涩的痛意,“我也觉得现在的自已真的很可笑!”
可是晚了,他已经陷进去了,无法自拔,爱美人不爱江山又当如何?若能挽回她真心一笑,就算是死,也是甘愿的。
萧太后看到他的表情,不禁喟然长叹,耶律烈以前是多么狠戾冷血之人,却不想,碰触了情爱,现在变得这般如痴如狂。
他说她没有爱过?
其实他不知道,曾经她是有爱过一个人的,这个人就是耶律烈。
是的,她跟耶律烈、耶律贤两兄弟一起长大,虽然她后来嫁给了耶律贤,做了大辽的皇后,但是曾经萧燕燕心中爱的人,却是耶律烈。
当初之所以舍弃耶律烈,选择嫁给耶律贤,是因为相对于爱情,她更爱皇后之位。
从耶律烈决心放弃皇位那一刻开始,她跟他就注定无缘了。
她和耶律烈都是本性自私的人,他们从来不会白白付出,一旦要得到什么,就会不挣手段的排除一切障碍用霸权的方式去争取。
而这一次,耶律烈他付出了惨痛,得到的却是微乎其微,恐怕是回不了头了。
萧太后一向认为,想得到一个人就应该不择手段的去争去夺,何必管对方的想法,用卑鄙的手段,留她的人在身边,又何防呢?
倘若真的得不到,那就该毁了她!
可是如今这个赵如烟,却正好为她所用,成为她扳倒耶律烈的最重要的武器。
她与耶律烈从小一起长大,自是最了解他的人,耶律烈看似冷血无情,实则重情重义。
如今她就让他得偿所愿,便可以利用赵如烟间接的控制耶律烈,甚至击垮他。
这样她的儿子才能收回皇权,他们母子在辽国才不用继续受耶律烈的钳制。
耶律烈看到萧太后的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心中不由一震……
他和皇兄、萧燕燕从小一起长大,年少时,他放荡不羁,无心皇位,又念及同胞兄弟之情,而替皇兄打下这半壁江山,才有今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
但是,古往今来身处王座就会有诸多的猜疑的忌惮,即使是亲兄弟,也会担心他功高盖主,难保,有朝一日,兴兵而上,谋夺皇权。
何况如今耶律贤已死,萧燕燕虽为女流,但她从小就胆识过人,才智更是不输于他跟皇兄,如今她为了保她儿子耶律隆绪的皇位,已经在各个方面架空他手中的兵权,看来他们反目成仇,也是迟早的事。
萧太后面容冷凝,一瞬不瞬的盯着耶律烈,寒声道:“烈,你应该明白,身为皇室中人,绝对不可以有弱点,而你,却时时将弱点暴露给别人看,要是赵如烟落到别人的手里,你又会如何?你该庆幸哀家不是你的敌人,不然,就凭这个女人,哀家就可以让你死千次万次。”
耶律烈嘴角涌起一抹冷笑,虽然他们目前还不是敌人,但互相也在时刻防范着,不然,萧太后也不会将主意打到赵如烟身上。
他又如何不知道萧太后其实是在觊觎自己手中所持的兵权呢,她这样说是变相的警告。
“烈,哀家为你做了这么多,你是否该一心为大辽,尽心尽力辅佐皇上完成统一天下的大业?”萧太后眼眸深邃,意在提醒他为皇上尽忠。
“太后,如果没有别的吩咐,微臣先行告退了。”耶律烈没有表态,转身,直接离开了浮云殿。
萧太后的眼眸愈发寒森,耶律烈,你若是坚持不肯交出兵权,就不要怪哀家翻脸无情了。
出了皇宫,耶律烈立即快马加鞭的赶回北院王府。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似甜苦参半的笑,和她才分开几个时辰,他就开始,疯狂的想念。
脑中不由自主的浮现昨日,烟儿露出慵懒可爱的表情,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却是那么的诱人那么的令他悸动,让他情不自禁的沉醉其中。
烟儿,现在的你,在做此什么?他低低的喟叹一声,将手按压在心口,抑制住泉涌般的想念。
原本以为,自已就这样过一辈子,活着的,仅仅是这幅躯壳,他根本就没有心。
可是,为什么上天,要安排他和烟儿相遇,却是建立在恨的前提之下?
他的嫉妒,他的恨,让这份爱,变得极为疯狂,他伤透她的心,把她伤得体无完肤,却也是将自己,折磨得痛不欲生。
直到她离去的那一刻,他才幡然醒悟过来,原来,自己在折磨她的同时,不知不觉的爱上她。
从现在看来,不仅仅是爱上,还深深的沉沦其中,他爱得不顾一切,不但,失去了自我,甚至,连骄傲和自尊都舍弃了。
却依然无法阻止,想要拥有她的心情,只要能得到她的爱,不择手段也没关系,只要可以拥有她,他愿意失去一切。
可是,无论他做什么,都没能够挽回她,这是报应吗?
明知她是穿肠毒药,他却甘之如饴。耶律烈深吸一口气,低叹,他只想要得到她的爱,这有错吗?
昨晚,他们欢爱后,他守着她熟睡直至半夜。
看着赵如烟安详的睡颜,心中感动的同时,忧心也占据了大半,令耶律烈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他考虑了一整夜,今早,才毅然决定前去皇宫,为她求取解药。
听到萧太后的答复,他的心情极是复杂。
也许,内心深处,多半是喜悦的,萧太后的做法,换做以前,他断然不会有这样的顾虑,可是现在他有了尊重她的想法,才产生这样的矛盾心理,想拥有她,又害怕,她清醒后的愤恨以对。
站在如烟园的门口,耶律烈突然觉得,举步艰难。
烟儿的温柔,是他在梦中,都无法品尝到的甜蜜。
他贪恋的享受着她的温情,心里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把这几个月,当做一场美梦,梦醒的时候,也只是回到最初。
这段日子,他会加倍的对她好,加倍的宠她、爱她,弥补以前对她的伤害,即使将来,她还是不原谅他,即使最后,他会遍鳞伤,会痛不欲生。
至少,他品尝过她的爱,他会永远记得,她说过喜欢他,对他温柔的笑,有这一段美好的回忆,足够了。
心中做下决定,就不会再迟疑。
耶律烈长舒了一口气,步履沉稳的走进屋内,房门口的侍女昔悌见到他,福了福身道:“奴婢见过大王。”
耶律烈的眸中掠过一丝柔意,低声问道:“公主呢?醒了没有?”
昔悌垂着头,低声回道:“回大王,公主已经醒了!不过,公主不让奴婢在旁边伺候着,所以……”
耶律烈眉心微拧,沉声打断她的话:“好了,继续守着吧!”
他大步流星的进入房中,看到心心念念的人儿,穿着一件梨白色的纱裙,坐在梳妆台前,一个人怔怔的看着铜镜出神。
赵如烟若有所思的凝望着,眸子沉静得犹如一泓深潭,白嫩纤长的手指,抚上自己的脸颊,渐渐的,眼中出现了困惑的情绪,铜镜里的五官绝美,让人看了忍不住为她痴迷。
眉如新月,眼含秋水,肌肤愈发显得细调粉嫩,泛着温亚的柔光,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颊边几缕发丝,轻柔贴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柳腰不盈一握,雪肤无瑕,美得不食人间烟火。
比不了从前的绝世清丽,却另有一番特别的韵味。
耶律烈痴痴的看着不知不觉间入了迷,妩媚的气质,恬淡的背影,让他百看不厌,仿佛只需静静的看着她,就能得到天下间最珍贵的东西。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原来,幸福离他这么近。
深凝许久,他悄无声息的走过去,从身后,将她紧紧拥住。
墨染的青丝,垂落在肩头,他随手拈起一缕,放到唇边轻吻,淡淡的发香在鼻尖漾开,呢喃道:“在想什么?”
赵如烟看到铜镜里突然出现的俊美脸庞,先是一惊,侧过头来,对他微微一笑,“烈,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的声音,轻柔悦耳,传到耶律烈的耳中,犹如天籁之音般好听。
她的笑容,如此美丽动人,他一生中,再也没有见过,比这更美丽的风景,那笑,比春风还温暖和煦,仿佛能将冰雪沾融一般。
耶律烈看得着迷,指尖顺势托起她小巧的下巴,轻啄一吻。
随后,又觉不够似的将唇贴上,将长久以来的深情,都注入到这一吻当中,誓要将她融化在怀里,才肯罢休。
赵如烟不由心惊,深情而绵长的细吻,象是饱含永生永世的爱恋,那么浓烈,浓烈到仿佛倾尽了生生世世的情一般,浓烈到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她缓缓阖上灿若繁星的双瞳,静静的感受唇上温柔的轻啄细吻,淡淡的红晕浮现在脸上,想要说的话,渐渐隐没在双唇间。
良久,耶律烈贴着她的面,气喘吁吁的呢喃道:“我想你了?”
赵如烟心口一窒,绯红的脸颊,艳若桃李,眸子漾起淡淡的笑意。
推了推耶律烈的靠过来的肩头,低嗔道:“不正经!”
然而,耶律烈却顺势捉住她的小手,指腹在她的手心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着,轻柔的拨弄,带着此许酥痒的触感。
他亲昵的吻着她的面颊,故意逗弄的问道:“那你呢,你有没有想我?”
身子微微一颤,赵如烟稳了稳心砷,柔荑盖在他的手背上,灼热的温度从他手背上传递到掌间,她淡笑:“嗯。”
耶律烈满足的拥着她的蛮腰,听到这样的答案,只觉得心中灌了蜜一样的甜,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淡淡的光晕映照在两人身上,在地上投下黑色的身影。
他粗噶道:“烟儿,本王这样做是对的吧?”
用迷魂的办法控制住她,她会甜甜对他笑,乖乖顺服他,这不是他最初想要得到的么?精神有些恍惚,一直在纠结着是对是错,剑眉烦躁的皱起。
但听赵如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