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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地摇摇头,看来我还是不适合这般养尊处优的生活,少了征战的激荡,缺了那三年辛勤劳作的踏实,这般吃吃喝喝,还是无法养出我那深闺女人的感觉。只是,这般甜蜜平静的生活已经不多了,所以我格外珍惜。
那两个男人对凤熙舞开战了,抵住了舆论,晋国和焰国第一次连手出兵,对象竟然是向来与两国交好的凤国。我知道,这场战争因我而起,是那两个男人给我最后的疼爱,不能拥有,所以选择为我将蔚蓝的天空中那朵乌云驱散,哪怕他们即将背负的是骂名。
想起那头雪色长发,那月下空洞的神情,忆及那狭长眸底的温柔,卸下防备的疲惫,心还是会抽痛。并非不爱,并非无情,只是,太多的世俗牵绊,我们的爱无法以完美而告终。
待解决了狮子男的问题,待我再贪恋几天平静的生活,再奔赴那战场吧。为我而起的战争,我做不到袖手旁观,看着别人为我流血流泪,用累累白骨,滴滴血泪换我的未来,我的幸福。我的心软,注定不会成为那一方的霸主,因为我不够狠,不够绝情,成不了枭雄。
不管了,未来的烦恼何必放在今天?今天的我还是那个等待他归来的小女人,为他剥好他爱吃的瓜子仁,献宝似的,等待他的夸奖。
时至正午,院外传来他沉稳的脚步声,只是,今天好似有些急促。
荡起笑靥,端着装满瓜子仁的小瓷盘走出屋子,像出笼的小鸟笑着凑到他身边“焱,给你,我剥了一个早上哦,是不是该奖励我?”
那双会对我笑的鹰眸里满是阴戾之气,眼神,似那千年不化的寒冰,俊颜上,满是狂风暴雨来临前的阴暗。好似没有看到我的喜悦,没有听到我的讨好,冷冷地拉起我那绑着纱布的手。
瓷盘脱手而出,那碟我辛苦了一个早上,承载着爱意的瓜子仁洒落满地,一粒粒,雪白的果仁如同失了重,洒落在没有土壤的石壁上的种子,永远看享受不到发芽的欢愉,开花的欣喜,结果的欣慰。
“焱,你怎么了?”低头看着那满地的瓜子仁,好生的心疼,那是我一个早上的成果,我的心血,他怎么可以这般浪费。
没有理会我的惊呼,目光触及纱布上,那抹已经淡了许多的红色污渍时,眼,有眯了几分,勾起那抹我不熟悉的冷笑,眼底,阴郁地可怕“掘人坟墓好玩吗?”
心,因为他的话,颤了一颤,他还是知道了,尽管我想瞒,我想掩饰,只是,他还是知道了。
无力地摇着头,想要辩解,可是,话到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那个秘密,我打算让它与我一起埋入土里的秘密我不能告诉他。无可奈何变成了痛楚,抬眼望着他,那熟悉的脸颊,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温度,却异常陌生的阴冷。他不是我的狮子男,我的他是个会朝我吼,朝我叫嚷,会给我温暖怀抱的人,不是这般的寒冷,这般的,陌生。
“摇头,你要否认吗?”狠狠地捏着我的手腕,顾不得我是否会疼痛,“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手上会有那里才有的红土?说啊,说啊!!”
闭着眼,不去看他眼底的那抹不为我而生的疯狂,心,痛得无法呼吸。
见我不语,那双曾经给我温暖,为我笨拙包扎伤口的大手不带一丝温度地抽上我的脸颊,抽落我一地的痛楚,“贱人!”
贱人?是说我吗?是我吗?
那句贱人,好似一双手,将我已经踏在悬崖边的身子狠狠一推,坠入无尽的黑暗,粉碎了,身,还有心。
嘴角划出一道殷红的血线,沿着不住微颤的下颌,滴落,一地的伤心。这一巴掌,好似打出的不是血,而是心泪,原来心真的会哭泣,心的眼泪,是红色的。
痛笑着,笑我的自以为是,笑我的幸福短暂,笑我的痴心妄想,仰起头,倔强地不让眼泪滑下,只能任由它倒流,流入心底,淹没最后的一丝心痛。单薄的身子好似千金般地重,重的,重到,我的腿已经无法支持。
兴许我真的太傻,太痴,明明已经有了答案,可还是干涩着嗓子,艰难地问“若我说我没有恶意,更没有伤害她的尸骨,你会不会信?”
求求你,说信,信我的没有恶意,信我的不会伤害。只要你说信,我可以忘记那句伤人的话,可以忘却脸上火烧般的痛楚,只要你的一句‘我相信’,我们还可以回到今天中午以前,吵吵闹闹冤家般的生活。我要的不多,只要你的信任。
“花亦影,你当我傻子是不是?”冰冷的话,将我仅存的那那丝希冀撕得粉碎,狠狠踩在脚下。
傻子?不,你不是傻子,傻的那个人是我。是我傻傻地以为我可以温暖你的心,是我傻傻地感动,失身亦失心,是我傻傻地以为,我可以填补你心底的空缺,代替她,爱你。以为我可以得到你全部的爱,却发现,到头来,只是我一个人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你的心里,她永远比我重。
我又该争什么?我争不过,我争不过他们一起相伴渡过的那些岁月,我争不过她镌刻在他心底的笑颜,我争不过,一个已经死了的女人。被伤害了,他仍可以为她种上满园的蔷薇,为她给我一耳光,那我呢?若我死了,他会伤心吗?还是庆幸我这么个恶毒的贱女人死的应该?
爱的那么深,可信任,却这么难。
不知为什么,我竟然现在一点也感觉不到悲伤,只觉得好笑。没有力气去放声狂笑,没有心情去流泪而笑,不明媚,不妖娆,不调皮,不嫣然,只是笑着,空洞地笑着,没人懂我为什么会笑,因为连我自己也不明白。
眼已经模糊,脸上却挂着绚烂的笑容,即便空洞,却无碍于笑的绝美,“我是贱人,我嫉妒她死了也能得到你的爱,所以我掘了她的坟,拖出她的尸骨凌辱。呵呵,我不光贱,我还是这个世界上最恶毒的女人。我这样对你最爱的女人,刚那一巴掌够不够你泄气?要不要再打几下?”
灿笑看着他,我已经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道,他的怒气,他的愤恨有增无减,却让我找不到一丝的心疼。
“滚!你给我滚,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死死地捏着拳,颤抖着,好似在极力克制,克制想杀了我的冲动。
“呵呵,不打啊,那你别后悔哦。机会只有一次,逾期不补的。”掠过他身侧,踏出那扇我每次都会盼他而归的院门。
哼着小调,带着我的倔强,我的坚持,我那个死也不会说的秘密,还有,碎成一地的心一起离开,离开的潇洒。没有再见,永远,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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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酒后疯狂
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出贺家堡的,是笑着?亦或者是哭着?离开了那幸福过,伤心过的地方,竟然觉得好轻松。#支持各种手机的TXT;UMD;CHM;JAR海量书库随你挑选;就在读吧文学网#
没有眼泪去哀悼我逝去的恋情,没有心情去埋怨谁错谁对,只是茫然地、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身在何处,也不知该往哪走,见路就走,遇人便笑,疯了、癫了。也许从他撕碎我的最后那一丝希冀时,我已经疯了。
阳春月,本该是暖暖的,沁人心脾的温暖,我的心却是如同深陷在无边的黑暗沼泽中一般。
没有人的爱可以那般地一帆风顺,兴许是我前面爱得太过容易,所以上天收回我爱他的权利,将已经得意的我狠狠打醒,我不是爱神,不是情圣,永远无法将爱信手捏来。
世人皆道情字最伤人,那不要情,不要爱,若我不爱他,会不会好过些?若是,那我不爱他了,永远不爱了,这世学着坚强,可骨子里还是那个怕痛的小女人,会痛,就抛了、扔了、放下了。
失心般痴笑着用一张大额的银票换了一堆的酒,捧着酒坛,腰间挂着酒葫芦,痴痴笑笑地继续走。学着酒鬼,大口大口地灌下那烈酒,任由火烧般的感觉席卷了所有的神经,淹过痛楚。
好久没有这般痛快淋漓地痛饮,一直被约束着,碰不得酒,所以,我不敢去找他们,我怕我这最后的发泄权利被剥夺。
醉吧,快些让我醉了,醉了才能忘记那火爆的、对吼的乐趣,醉了才能忘记那温暖的怀抱,醉了才能不去想起那伤人伤心的冷漠。
摇摇晃晃,疯疯癫癫,痴笑着抱着酒坛在那水边坐下,邀请着水中的那个痴狂的笨女人一起喝酒,一起宿醉,一起沉沦。
“你干吗哭,你干吗哭?”抱着酒坛,看着水中的那个女人泪如泉涌,冷着声,问这“你个没用的女人,干吗哭。不就是个男人吗?别哭。。。。。。”打了一个响亮的酒嗝,继续指着那张哭泣的脸絮叨“你别哭,一个男人没了,我给你找十个八个。是不是很高兴?我很讲义气的,高兴就把眼泪给我收、收回去,来,笑一个。”
“还哭?你为什么还哭?”站起身,瞪着眼,厉声凶着那个没有骨气的女人“哭什么哭?你就知道哭,废物!你就是个废物!!”捧起酒坛,举过头顶,大口吞下一口,放柔了声音,好似安慰那个女人一般“别哭了,其实我比你惨。。。。。。什么?你不信?不信我说给你听,要是我真的比你惨,你要请我喝酒哦。”
“其实我也不晓得我自己是谁,偷偷告诉你,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哦,我是死了后突然来到这里的,是不是很吓人?你不要告诉别人哦,这是。。。。。。秘密,嘿嘿,秘密。”手附在红唇上,比了一个禁声的动作。
“我很倒霉,不是中毒就是被人害,还好我命硬,真的,你肯定没见过比我更命硬的人,中了几次最厉害的毒都没死掉,嘻嘻,厉害吧。我有好多夫君,多有少?我数数,一个、两个。。。。。。”痴痴地掰着手指头,却怎么也数不清,孩子脾气一来,脚一蹬,将脚上的绣鞋甩到水中,无赖着“反正我就是有很多很多的夫君,他们都对我很好,很爱我,很疼我。。。。。。。只有一只狮子,我爱他,他却不爱我,他为了一个已经死了的女人打我,说我是贱人,可我还是会想他,你说,他是不是很坏,我是不是很贱?”
低下头,想看清那女人脸上的表情,却发现我什么都看不见,水中留下的,只有由我抛入水的绣鞋晕开的,层层的涟漪。
“出来,小气鬼,快出来。是不是看我比你可怜你就像赖我的酒?快出来,出来。。。。。。”恍惚间,好似那不见的,不光是那个倒影,还有那张已经模糊的俊颜,“滚啊,都给我滚,一个个都抛下我,不要我。。。。。。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一点点,支离破碎的声音,集结成那撕心得狂吼,流着泪,将我憋在心底的痛,不敢在他面前流的泪一次倾泻而出。
酒坛,摔得粉碎,尖锐的瓷片深深扎入赤着的脚,染开朵朵血花,可像个孩子般又哭又闹的我却一点也不觉着疼,因为心,比脚痛上百倍、千倍。
真的哭了,已经忘记多久没这般痛快地哭了,真的醉了,从未像现在这般渴望酒醉,渴望不清醒,真的痛了,已经分不清自己还是幻影,只知道,心,刀割般地痛。
朦胧中,有人疼惜的轻触我脸庞,有人为我拭去眼角的泪,有人将我癫狂又碎成碎片的身体揽入怀中,柔柔地爱·抚。
疯狂地扑向他们,狠狠地蹂躏着唇瓣,发泄着,我的痛楚。
碎成残片的衣,纷飞着,缓缓落下,分不清我身下的人是谁,不懂我的手覆上的谁的坚挺,更不知带着我律动的是谁,只是本能地、发泄式地一遍遍借着身体的释放来忘却那种痛楚。
。。。。。。
酒醉了,嘶吼了,疯狂了,换来的是醒后那好似要爆裂开的头。
嘤咛一声,费力地睁开眼,却被那刺眼的光逼得又将眼阖上,带适应了许久,才又一次缓缓睁开。
凸着眼,看着眼前的一切,人好似被大钟狠狠撞了一下,脑袋里嗡嗡地作响。
这片草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裸露着白花花身体的竟然是我的宝贝们。一具具极具震撼力的身子让我脑袋发懵。
“醒了?”琥珀色的眸子里满是笑意,看着翘着脑袋瓜,东张西望,一会惊讶一会错愕的我。
“酒、酒鬼。。。。。。”结巴着看着仍被我压在身下,分身还留在我体内的他,脸,红的通透。
“现在才知道害羞是不是迟了点,我的小丫头。”一样醒来的默支着头,笑的邪气。
“我、我做、做什么了?”结巴着,看着他们都这般光溜溜,心里有了谱,只是,还不能接受,我竟然如此豪放,一人挑了那么多个。
“亲爱的,你好热情。”蓝妖这个妖物飞扑上来,想将我拽下酒鬼的身子,却不想得知他意图的酒鬼使坏地一拉他脚下的衣物,紧接着,蓝妖以无比妖娆的姿势扑上了然。
“你还好这口?吃完了小小吃然?”掩嘴且笑,宇泽乐地合不拢嘴。
瞪着眼,看着压上身的蓝妖,然毫不客气地一脚将他踹下,嫌恶地掸了掸身子,“我不好这口。”
“你们都欺负我。”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的蓝妖顾不得会不会走光,猛一跺脚嗔道,却不想晃动了粉嫩的鸟儿,惊得我许久未见的鼻血再一次喷发。
“怎么还没把这个毛病戒了?”见我流着鼻血慌忙从酒鬼身上翻下,仰着头,逸尘驾轻就熟地一手捏着我的鼻梁,一手用地上的碎布拭流出的鼻血。
“小影会不会有事?”澈大着胆子站起身,用那双清澈的大眼俯视着狼狈的我。
“咩事(没事)”被捏住了鼻子,只能瓮声瓮气地回应着他的担忧。
视眼里出现另一颗红色的脑袋,见着我这般“易冲动”寒有些失笑,飞扬的泪痣也晕染了我的心情,“她是老毛病了,见着男人的身子就流鼻血,还一时半会儿止不住,澈别担心。”
“你们都让开,”蓝妖呕着气,怎么一个个都欺负他,虽然他以前坏过,对她不利过,可那是以前,现在自己是死心塌地地跟着她,一个个的,都欺负他最晚到。挤开的寒和澈,苦着可怜兮兮的小脸,扑到我颈间就是一顿嚎叫“亲爱的,他们都欺负我。你不知道,他们看我是最后收进来的,就趁你不在联合起来欺负我,我好可怜。呜呜。。。。。。”
“九开”(走开)
“亲爱的,你说什么?”蓝妖抬起媚眼,疑惑地望着吐字不甚清晰的我。
“九开。”(走开)
“什么?”蓝妖不知所以地将头更凑近了几分。
一直紧握的拳再也忍不住,一圈轰上蓝妖的脸,惹得他一阵惊呼。拨开逸尘的手,没好气道“叫你走开你还往我这里凑,你不知道你的头发落在我脖子上很痒?”
“亲爱的,你也打我。”委屈的蓝妖看着其他人一个个暇整以待的其他宝贝,泄了气,一把扯住一直憨笑的笨家伙,哭诉“爹,他们欺负我。”
尴尬的笨家伙只能任由蓝妖拽着,憨厚的脸上满是无奈,“幽儿。。。。。。”
止了血,恢复了精神的我一把将笨家伙从蓝妖手里薅过来,“谁是你爹,昏头了是不是?当我那么猛,上完老爹上儿子?你再敢乱认爹,信不信我割了你?”
蓝妖瘪瘪嘴,嘀咕道“真没幽默感。”
他的吃瘪,却引来其他宝贝的开怀大笑,看着一张张笑开了花的脸,蓝妖好不郁闷,“我画圈圈诅咒你们,诅咒你们掉光头发,诅咒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