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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貌似真实的生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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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丽不止一次的告诫我清醒点,美丽游戏人间,让我学着她点才会开心。
道理谁都会说,然而谁又能都做到呢?桑丽不一样行销影立吗?
我沉默的让医生把针管插进我的血管,不再流泪。突然忆起当年何秀丽在我耳边轻轻的说:“没有人爱,就做自己的宝贝。”
好吧!就做自己的宝贝。
我舒舒服服的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小柳轻轻的握着我的手。
“肖妍姐,要不你睡一会儿吧,我会看着药水的。”
我点了点头,安心的闭上眼睛。
小柳并不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却懂事的让人无端端的生起一阵怜爱。
记得小柳曾经跟我说,肖妍姐,我一直觉得我们从前就是认识的。
我当时只是置之一笑。
虽然我从来都没有觉得柳月是个阿谀的人,然而当时她毕竟是我的助手。而今我确实觉得我跟她似乎真是曾相识的。我觉得这并不是因为她对我的照顾。
三瓶药水统统进入我的身体时,已经临近子夜了。这一天过的真快。
走出医院大门时,易伟达的车开了过来。他竟然还没走。
“易总?您怎么还没回去休息呢?这么劳烦你,我们会很不好意思的。”我满带歉疚的说。
“这么晚你们两个小姑娘打车不安全,所以我又折回来了。上车吧,外头怪冷的。”易伟达说话的口气特像我爸,这寒冬腊月的,我心里升起了一阵暖意。
柳月把我当成重症病人,掺着我上车。
我突然很知足,不是谁失恋都可以被那么悉心的照料的。
下车的时候,易伟达叫住了我们。
从他的后备箱里拎出一大袋子东西递给柳月。
“肖小姐生病了,要给她吃点有营养的东西。”
“肖妍姐,易总怎么对你那么好呀!”易伟达走后,柳月说的颇有些忧心。
我摸摸她的头说:“可能是看快过年了我们俩小姑娘还在外头,再加上我这两天刚好不舒服,他动了恻隐之心吧!”
“可能吧!”柳月点了点头,却用颇为不信的口吻说。
“哦,对了,肖妍姐,你今天去哪儿了,怎么连手机都不带,急死我了!”
“是么?我手机没带?”我漫不经心的说。然后想到一下车就看到柳月在酒店门口张望,不禁不好意思的说:“真是报歉啊!让你担心了。”
“没关系的,似乎有你的电话和信息。你呆会儿看看吧!”
杜伟,会不会是杜伟。
我从洗手间里冲出来去拿我的手机。
未接电话里除了一个是柳月给的,清一色是余凯的。我不禁一阵失望,去看短息。终于看到一条杜伟的。
“肖妍,十一点五十五的飞机,我四十分才checkin,我等到了我最害怕的结果。”
我放下手机,慢慢的移到卫生间,继续洗漱。
我突然并不觉得有多么难过了,也许是心已经被磨出茧子,不那么容易再感觉到痛了。
折腾了一天,我们谁也没有睡意,坐在床上看电视,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儿。柳月正在给我削苹果。电话又响起来了,是余凯。
“余凯,你今天这么着急找我干嘛呀!”
“妍妍,你怎么回事啊!一整天都不接我电话。”看来我真是过份了,连余凯这么好脾气的人说话都带着火药味儿了。
“我办事儿去了,忘带手机。”说完后又觉得太硬了,赶快补一句:“不好意思啊!”
“你会不好意思?这会儿在哪,我到了西安了。”
“什么!”
我本来歪在床上的,一下子坐了起来。
“你到西安干嘛啊!”
“电话里说不清楚,你告诉我你在哪儿?咱们见面说。”
我看了看手表,“余凯,你没搞错,都几点了。”
“几点我不管,我还没住下呢!”
“啊!”
我彻底歇菜,想不到大家会相跟着跑到西安来。只好把酒店的地址告诉余凯。
不一会儿,余凯便赤手空拳的站在我的门外。
我突然觉得很亲切,那种他乡遇故知的亲切让我把牵肠挂肚的事给放下了。
“你就那么来的啊!”几瓶药水进入身体,把我调理的龙筋虎骨。已经很有力气骂人了,说没住下的人会赤手空拳?
“那你觉得我要怎么来啊!”余凯嘻皮笑脸的推门进来。一边探头探脑的张望。财大气粗的说,
“这里可怎么住啊!跟我走!”
“得了,谁跟你一样,都是老板啊!”每次跟余凯在一块儿的时候,我都总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切~~小尾巴翘上了啊!要不是你妈打电话给我,我才懒得理你!”
“是我妈还是你妈呀,这么孝顺!”大概是一个院子里住久了,我妈把人家儿子也当自己儿子使唤。
余凯听我这么一说,没话好答,只好呲着嘴张着爪子冲过来。
我摆了一个跆拳道的起手式,看到余凯顿在原地。得意的不行。
直到看见柳月倚在卫生间门口笑,我才知道并不是我的起手式有多么威武,而是余凯看到柳月在笑我们,躁了!
我其实也有些躁,但我还是大力的拍了拍余凯的肩向柳月介绍道:
“这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叫余凯。”
余凯听到我说他是弟弟,伸出手作势要掐我,我没理,指着柳月说:
“这是我们办公室最温柔、最善解人意的美女柳月!”
余凯还是不正经的嘻嘻笑,柳月脸红了。
余凯在我们房里蹉跎了很久,可我们仍是打定主意不换房,没有理由交了房钱不住,更何况半夜的搬地方不是自找罪受啊。
我告诉余凯即使是金窝,我这会儿也不倒腾了。刚从医院回来,不能再把我折腾进医院去。
第二天,余凯住进了我们的酒店。
二十七 过年了(1)
    余凯最终还是没有把我给弄回家,他一向都是斗不过我的。
西安的工程因为年假也要暂时告一段落。
我们跟易伟达握手言别的时候,他颇有一些依依不舍的味道。非要送我们去机场。
因为余凯跟我们同行,我们也只好婉言谢绝了他的好意。
我跟柳月其实挺得意的,有了个倒贴的搬运工。在我的示意之下,我跟柳月一人只承担一个手袋,想等着取笑余凯鞍前马后的样子。
说来也是我们见识少了,人家余凯多的是办法。大手一挥,自然有人替他鞍前马后,看来人民币还是坚挺的。
我们一路享受着星级服务,直到安检的时候,看到他也得跟我们一样听由机场工作人员让他向前转向后转时,才像检了宝似得,得了一个偷笑他的机会。
回到了深圳,才知道两地的差距。西北已是寒冬腊月,每个人把自己裹的跟棉球似的,满大街都是灰的,而深圳却还俏的很,色彩纷呈。就机场这,还看到有穿露脐装的。而且虽然西北有着‘雾蔼沉沉楚天阔’的壮丽,却是满目枯黄,让人由心底升起一股苍凉,而深圳,虽然时值深冬,却满眼都是绿,都是新鲜。
我摇下车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轻叹,我又回来了。
虽然在西安呆的时间前后也不过十天,但我却觉得轮回了一世似的。那些日子也多亏了柳月跟余凯在身边,我才没觉得多孤单。余凯是个很会照顾人的主儿,我常常想将来要是哪一个女孩嫁给他,是会幸福的。
记得我跟毕开刚分手那会儿,余凯跟我开玩笑说,你那么想结婚,要不干脆嫁给我算了。其实有时候我也有想过这个问题,但是不行,每每想到这些事,小时候每次开完家长会,他跟美丽被他爸妈罚背书的情形就会出现。我始终忘不了小时候他跟美丽背靠背的跟吆喝着卖白菜似的用震天的声音念课文。也许是我们太熟络了,也许是我小时候欺负他太多了。我们可以拿结婚来开玩笑,然而结婚毕竟不是玩笑。
我回过头来望余凯,“深圳真好啊!”
余凯很认真的看着我,点了点头。
深圳已经很有些过年的气息了,路边有很多工人在往早已搭好的柱子和墙上填小盆栽,有些地方红灯笼已经挑起来了,一路上更是众多热闹的花卉市场。
“要过年了!”我望着窗外,轻叹一声。不知道杜伟这会儿在哪儿,也不知道他正在做什么。这些天我强压着自己不去想关于他的任何事,然而一闭上眼,他总会准时出现。也许早不该想了,今后的日子,他只会离我越来越远。
我掉过头来,想问余凯晚上吃什么,只看见余凯正用特忧郁的眼神看着我。我捶了他一下,故作欢喜的说:“干嘛呀你!准备好了呆会儿被我们血洗了吗?”
余凯大手一挥,“随你挑!”
我发现余凯跟从前真是不一样了,他每次挥他那只大手时,气势真有点像将军,再也不是当年那个脸圆圆的、好脾气的让我随便欺负的男孩了。
“我要吃鲍鱼。”我嬉笑着说。
“你也会爱吃那东西吗?”余凯满脸不解。
“难道我就只配吃小河虾吗?”
“得,那晚上就去汇福楼。”
真够财大气粗的,我呼了一口气。
“算了,还是去雅苑吃小河虾吧,我还是喜欢那里的米豆腐。”
还真是被余凯料中了,我就只配吃吃小河虾的东西。记得余凯捞了第一桶金后,就带我去福州最好的酒店香阁里拉吃自助餐,据说那里蛋糕的原材料都是从产地直接空运过来的。我开心的不行,可到那儿一看自助晚餐一位要188元,拉上余凯就要走。余凯一脸豪壮的把我拉进餐厅。
余凯那时候已经很斯文了,可我还是没有开窍的粗鲁的毛丫头。看到余凯慢条斯里的拔拉盘子里的东西,可真把我急坏了,一百八十八啊!怎么也得把它吃回来。我三下两下吃完了余凯带着我拿的那一碟,又赶忙去拿,把碟子堆的老高老高才舍得往回走。余凯也真是蔫儿坏,看到我这样子,就吓唬我说:“你拿那么多,吃不完要罚款的。”吓得我硬是把那么多吃的全填进胃里,不管是甜是咸。
那是我第一次吃那么贵的饭,结果是肚子疼了一晚,第二天的课也没上成。再后来,余凯带我去吃过参鲍,再后来我就再也不肯跟他去这些地方了。我私底下偷偷跟余凯说,那鲍鱼还不如我们家的老笋干来的香。我给余凯当秘书的那些时候,天天拉着余凯去KFC,恁是把余凯的脸都吃绿了。
我们把行李往零伍酒肆一卸,就登上余凯的坐驾往雅苑去了,当然,里头多了一个美丽。
余凯把我送到家时,已经快十点钟了。
我打开CD,给自己放了满满一缸的水。
当我舒舒服服的躺在浴缸里的时候,房里传来的正是《爱的回忆》……
二十九 过年了(2)
    余凯弄了两盆很大的桔树放在我家门口,满树鲜红的果实。
我问他酸不酸,伸手就去摘。
他打掉了我的手说:“馋猫,还没过年呢,就打它的主意。”
我央余凯再去弄两盆给桑丽送去。
余凯爽快的答应了。
我们敲开桑丽的门时,被里头的乱吓到了。
我没想到我不在的这些天,她把生活过成这样。满地的啤酒罐和速食品的口袋。我心里升起一股怒火,也不顾余凯还在场,鞋都不脱就冲进桑丽的房里,抓起那些垃圾冲桑丽吼:“你干嘛啊!你干嘛啊!”我急的不知道要表达什么。桑丽已经瘦的不成人形了。看着她青白的脸,我又气又急。
桑丽冲上来,抱着我哇哇的哭。
我呆呆的抓着垃圾,任她抱着我。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哭的那么汹涌,这个一向都标榜自己多么坚强的女孩从来都不肯在别人面前示弱。我扔掉手上的东西,回抱她,却不知道要怎么安慰,我甚至不知道有什么事在她身上发生。
我双手握着桑丽的双肩,把她拉的稍稍离开我一段距离。我看到了泪水纵横的一张脸。我从来没有见她这样。得知阿姨的病的那晚,她也在我怀里痛哭,可神色跟这会儿完全不一样。我的心抽着疼。我一直都知道她肯定有事儿,自从去年我出差回来那会儿,我就感觉到了。我看着她一天天的瘦下去,我以为只是因为阿姨的病,可是我想,我错了。
桑丽扑在我身上哭了很久,终于慢慢放开我。擦干眼泪,轻轻的说:“猪,又让你看见我哭了。”
听到这句话,我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
呆站在门口半天的余凯进来了,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只口袋,把地上的垃圾都捡进袋子里。地上到处都是烟蒂烟灰,窗台上也是。不知道这些天桑丽都是怎样折磨自己的。我握着她瘦弱的肩,心一阵一阵的疼。
“桑丽,我来接你过年的。”
“猪,谢谢你!”桑丽带着哭调说,如果不是余凯在,她肯定又要掉下泪来。
“丽儿,收拾收拾今天就搬到我那儿吧,我们也有个伴。”
桑丽点点头,慢慢的挪过去拿她的行李箱。
我帮着余凯把桑丽的房子收拾干净,毕竟是过年了,照家里的老规矩,是要除四旧的。桑丽也跟我一样从不在家里开伙,所以弄干净房子并不是太难。
阳台上的花儿,有一些已经有了零落的迹象。这个惜它们如珍宝的主人,这些日子着着实实的冷落了它们。
我们把桑丽的房子收拾干净,再在门口放上两盆桔树,看起来就喜庆多了。我们提着行李走出桑丽家的时候。
她回头看了很多次,终于门在她身后合上。
年三十晚饭是在余凯家吃的,他家房子大。
那天桑丽、我、柳月、美丽和余凯五个人一起包饺子。我们四个在家里过年是不吃饺子的,但柳月是。我们四个谁也不知道在家年三十晚应该吃什么,似乎都是鸡啊鸭的,所以就照柳月老家的习惯包饺子。
除了柳月,我们都不会包饺子。柳月手把手的教我们擀皮、包馅。成品什么样儿的都有,我们给我们制造出来的每一个小饺子都取上一个名字,有叫秃秃的,有叫狐媚儿的,有叫嘟嘟的……
满屋子都是喜庆,余凯在和面时,把头发眉毛都弄白了,我们大家伙儿都叫他阿公。美丽跟喜鹊似的叽叽喳喳个不停,连这两天阴暗着的桑丽眉眼上也挂上了喜庆。
那天的饺子煮出来奇形怪状,谁也没吃多少。不过这过程已经够了。
吃完年夜饭后,我们决定开车到海滩上去放烟花。深圳已经允许放烟花了,但只能在指定的地点放。我们决定把车子开的远一点,去大梅沙。
2006年的除夕真的一点也不冷。我们都只穿着单衣,如果不是外出,连外套都省了。从前的年三十是只能守在家里的,叫守夜。在家里,年三十的团年饭是最为重要的。
我们在呼呼的海风里打电话给家里报平安,妈妈说,本山跟宋丹丹今年又上春晚了。妈还说,在外头一定要吃好喝好。妈最后说,压岁钱封好了,压在你的枕头底下。我在这头不住的嗯,最后眼泪落下来。
我不知道他们都跟家里说什么,只是无一例外的在抹眼睛。柳月远远的蹲在一边,我走过去揽住她的肩。
美丽在一边大喊大叫:“快十二点了,快来准备放烟花呀!”
我们全都扑过去,像在生日蛋糕上种蜡烛似的,把烟花种在沙滩上。
马上就要到二零零七了,我们掐着表喊: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然后一起大喊:“新年快乐!!”
我们抱在一起蹦蹦跳跳。眼里都有晶莹的东西。
不知道谁叫了一声:“放烟花啦!”
大家才惊醒似的,一个人点了一根香去点燃那些既将盛放的美丽。
霎时,烟花像繁花似的,在天空绽放。
我们都安静下来,自顾自的欣赏这漫天的美丽。
漫天的烟花炫极一时,我突然落下泪来,杜伟,这会儿你在做什么呢?
三十 过年了(3)
    年初一
易伟达给我打了一个电话,祝我心想事成,越来越漂亮。
杜伟给我发了一个信息,说新年快乐!
毕开给我发了一个信息,说嘟嘟,祝你幸福!
我站在阳台上,望着远远的、明媚的天空。
已经有多久没有人叫我嘟嘟了,两年?三年?或者更久。
桑丽从房里走出来,说:“肖妍,我们该去零伍酒肆了。”
是啊!今天有PARTY的。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们谁也没想到佰荷也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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