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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年龄的不同还是有很大差别的!他在心里腹诽着,如果是小女孩不小心看到这样的他,肯定会尖叫连连,然后比他还要羞愧上千万倍,肯定不会像她这样,看完还能说风凉话调侃他。
可是这样的陈越,却超级对他胃口……
两腿并拢合紧,他拘束地拉了拉浴袍,觉得这样的坐法实在太娘们了,可这里不是他的地盘,无法随心所欲,也就只好委屈一下自己了。
“那上次的实验你得到什么结论了?”想起那天的事,心里又是一阵憋屈,他不仅被她吃干抹尽后扔在酒店里,还被那个毫无人性的店长扣了奖金,这样的遭遇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
陈越盘起双腿,歪着头打量着他,“耿燃,我发现我不仅不排斥你,而且和你做。爱的时候还很有快。感,真的很奇怪。”
耿燃翻了个白眼,“男人与女人相互吸引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有什么好奇怪!”他试图灌输一些在外人看来,比较正常的观点给她。
可他的说教,却遭遇了陈越的冷眼,“对我来说,被女人吸引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耿燃无语了,其实他也不敢指望自己能三言两语就把一个同性恋给掰直了,只是既然有目标,那以后他就该多多找机会改造她,说不定有朝一日,她就真的变直了呢!
看了看时间,陈越伸了伸懒腰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吧,去睡觉了。”
“呃……”耿燃差点从沙发上摔下来,“去……去睡觉!”心里立时峰回路转,想法多多了。
难道是和她一起去睡觉吗?她也太主动了吧,要是被老太太知道了,那要怎么解释啊。
陈越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去睡觉难道你要睡客厅?”
“哦,那睡哪?”耿燃跟着起身,有点囧地发问。
陈越扬扬眉,“当然睡客房,你是不是想歪了?”
耿燃继续囧囧有神,他还真的是想歪了,刚才她那句简单的要睡觉的话根本就容易让人浮想连篇,更何况他现在对她真的是“心存不轨”了。
拿着蜡烛跟着她走进客房,虽然客房一般很少有人住,可在昏暗的烛光中,还是依稀能看清楚屋内温馨的布置,这个也是出自陈越的手吧,这个在外面总是以男人自居的女人,却将女人该有的温柔全构筑在自己家里,她的所作所为在他眼里,就跟迷一样复杂。
“被单?枕头?”看着光秃秃的床,没枕头也没被单,陈越有点苦脑地喃喃自语,她还真的不知道老妈把东西放哪了。
耿燃朝房间里的衣柜看去,努了努嘴,“东西应该在柜子里面吧。”
陈越走过去打开柜子,稀奇地看了他一眼:“你果然很贤惠!”
而被称赞为贤惠的男人,则心里苦笑,这是最基本的常识好不好!
他算是看出来了,眼前这个女人根本就是把大女人信条贯彻得很彻底!大事精明,小事糊涂,说的就是她这种人。
固定好蜡烛,他接过床单两手一抖,床单便瞬间铺张开来并准确地落到床上,动作潇洒流畅,一时间把陈越看呆了。
“那你休息吧,洗手间有新的牙刷,你自己找吧。”陈越心里有种错觉,家里的东西他好像比她还熟悉!囧。
看着她转身的背影,耿燃忽然间觉得有些失落,想留住她却根本没借口,也许是两人有过几次亲密的接触留下了后遗症,所以单处时,他的思想总会自动地切换到暧昧状态里去了。
特别是此时,夜深人静,烛光朦胧,简直就是天时地利,就差人和了!
当关门声清脆地传入耳中,耿燃颇为失望地叹了口气,向后仰躺到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对自己这样的心态很不屑,陈越又不是正常的异性恋,哪有可能说气氛一对就会和他H啊,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话,就算是正常的异性恋,也不会随便就和一个没喜欢上的人上床H吧!
耿燃,你果然是个大色狼!
“咔嚓”又是一声开门传来,耿燃心里一震,迅速地翻身坐起,只看到那个刚刚出去的倩影又折了回来。
她折回来了!这意味着什么?耿燃发现自己的心跳开始失控地蹦哒起来。
只见陈越依在门口,双手插在裤兜里,眼睛微勾嘴角斜翘,笑容邪魅,声音略低地说道:“这样天气不适合睡觉。”
耿燃心里呼唤呐喊着,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像要捕捉狡猾的猎物一般,起身慢慢地接近她,“那你觉得这样的天气适合做什么?”
陈越看着他一步步靠近,笑意更深,心里顿时想起蓝佳微那句话,“如果搞不懂,就多做几次呗,说不定就能得出结论来。”
虽然知道她这是馊得不能再馊的主意,可此时此景,她却好心情地想再试上一试,真是越来越不懂自己的心思了。
她挑衅地看着他,轻笑道:“你认为呢?”
因为这几个字,她在下一秒钟里就被拥进他宽大的胸膛里,火烫的唇跟着毫不客气地贴了上来,让她差点窒了息。
一种即熟悉又陌生的情。欲瞬间将她淹没……
就是这种感觉,这种奇怪又爽快感官刺激,就像有毒的罂粟,让她快要成瘾了。
耿燃刚吸上她香甜的丁香小舌,理智立时灰飞烟灭,正式变身成了狼人。
舌头饥渴地在她口腔里搅动,更是缠绕着她的舌头不停地滑动,挑逗十足,直至把她吻得摊软在他身上。
今天的陈越看起来很享受也很配合,没有了上一次的强势,真是个好兆头。
所以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他,一只手很不客气的探进她的T恤里面,罩上一边的浑圆,隔着内衣重重地搓揉着,立时惹来她低低的呻吟和微弱的挣扎,可象征性的挣扎很快就变成了迎合,拱挺着身子想要得到更多的快慰。
另一只大手游移至她的臀部,用力一揽,两人的下身便密不可分地贴在一起,隔着浴袍,让她轻易地感觉到他即将喷发的欲望。
当她那双微微冰凉的手钻进他的浴袍时,耿燃很想仰头长啸一声。
刚想弯腰将她抱起时,旁边一个声音突兀地响起,让欲火焚身的两人瞬间都僵住了。
“你们在做什么?”
……
第二十章
“你们在做什么?”老太太站在不远处,借着昏暗的烛光,困惑地端详着倚在门边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而两人在僵了0。01秒后,立刻如闪电般地分开了,像做错事的小孩,低着头并排靠墙站着……
老太太走上前看了看耿燃身上快要散掉的浴袍,再看看同样衣衫不整的陈越,突然两眼一瞪,难以置信地指着陈越说道:“陈越!你真是好样的,人家在我们这做客你不好好招待,还找他打架!你真有出息啊……”
听了这话,被罚站的两人表情同时扭曲了一下,一个是用力地忍着笑,另一个则无力望天。
翻着白眼的陈越暗中松了口气,“妈,你这么晚不睡觉起来所什么?我和他没打架,就是切磋一下。”
“真的?”老太太半信半疑,转头问耿燃:“小燃,她说的是真的吗?”
耿燃暗自憋笑憋得难受,被老太太突然指名一问,差点岔了气,“咳咳……是,我们只是在切磋技术。”做。爱的技术也是需要切磋的吧,所以他说的没错!
“哦,那你要小心点,小越很厉害的,打不赢你就告诉我,我帮你收拾她。”老太太豪气冲天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会不会,我们都有分寸。”再说这项技术他不见得会输给她。
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陈越终于看不下去了,插嘴道:“妈,你有事吗?”
“哦,对了,我想着你可能找不到枕头被单,就出来看看。”老太太往客房里看了看,“你们找到了?”
“嗯,那你现在可以去睡觉了。”
“你们也别再切磋了,赶紧去睡觉了,今天都累了一整天了。”老太太慈祥地叮嘱了一句,便转身回房了。
耿燃低叹了一声,退一步靠到身后的墙上,眼神热切地看着站在一旁的陈越,他身上因为刚才的激情而起的反应被这么一折腾,还没尽数褪去,依然令他躁动难安。
“那我去睡了。”陈越勾着嘴角,由他身边走过,准备回自己房间。
在她将擦肩而过的瞬间,耿燃大手一伸,抓住她的手并一把将她扯回怀里,低声说道:“点了火就想走,没门。”
陈越斜眼笑道:“我妈要我们睡觉了。”
目若星晨,笑如挑花,耿燃觉得这样近距离看她,自己很容易脑冲血!明明是很中性的样子,为什么此时此刻看起来却是千娇百媚,如此勾人?!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吗?
轻微使力将她拉进客房,哑着声说道:“我不介意分一半床给你。”
虽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变得很不妥,可早已是情。欲萌动身体,容不得她去拒绝他激情的邀请,被拥在他结实的怀抱里,呼吸所及之处,全是他阳刚的男人味,把她熏得有点晕眩。
当天雷再次勾动地火之后,屋里所演绎出来的激情乐章,使得屋外的狂风骤雨黯然失色……
今天的陈越温驯得很不真实,回想着之前的几度春宵,除了她喝醉的那两次很安静之外,后来的两次都让他十分狼狈。
所以这样乖乖躺在床上,让他为所欲为的陈越,反而让他很不踏实。(难道他已经被凶习惯了?囧)
流连于她嫩薄的唇上,时而探进去汲取她口中的蜜液,光是唇舌的纠缠,身体就会涌现出强烈的酥麻感。
深吸了口气,因为她的配合,耿燃决定要仔细地前戏进行到底,也许她一时半会还无法爱上他,那么就先让她的身体爱上他吧,因为他坚信,爱绝对是做出来的!
如果陈越能有读心术,知道他抱的是这样的想法的话,肯定会毫不留情地一脚将他踹下去的。
将她的T恤往上推了推,样式简单的黑色内衣展现在他眼前,那抹妖艳的黑色将她的皮肤衬托得雪白晶亮,看得他口干舌燥。
伸出舌头在内衣四周的肌肤上来回游走,一个拇指隔着内衣轻柔地按压她那浑圆的中心,他如愿地听到她发出粗重喘息声。
被他这般挑逗的陈越,意识早已飞到外太空去了,两手无力的缠住他的脖子,当他解开她的内衣,张嘴含住她圆挺的红芯时,终于忍不住地呻吟出声,这样低沉柔媚的声音真的是从她口中发出的吗?连她自己都吓了跳。
可实在是太舒服了,他的舌头所及之处,都是她的敏感点,让她舒服得绷紧住脚尖,单是这样的挑逗,就使得她下身的密道里迅速地涌出阵阵花液,空虚难耐。
耿燃瞄了一眼她紧紧夹住双腿,暗暗一笑,知道她已经极度动情,便伸出一只手,往下慢慢探进她的短裤里,越过那紧小的内裤,直接一掌覆盖到她的幽谷之上,然后轻柔地摩挲着,手指所触及的,都是温热的绸湿。
他咧嘴一笑,很流氓地说了句:“宝贝,很爽吧。”
话音刚落,便接到陈越大大的白眼,“你动作快点……”早已空虚难耐的身子,根本受不了他这样慢吞吞的折腾,她不悦地催促着他。
耿燃皮皮一笑,“这种事情动作怎么能快,当然是越持久越好!动作快了,哭的人肯定是你。”
“下流。”陈越咬牙冷哼一声,随即却是“啊……”地迸出一声呻吟,因为他的两个手指正借着那股湿意,顺利地冲进她的体内,当空虚被突然填充时,她除了颤抖着呻吟着,便再也找不到任何语言了。
耿燃一只手略微使力地揉捏着她浑圆,另一只手由慢到快地在她体内冲刺着。
嘴巴依然很邪恶地说到:“别急,我还有更下流的。”
坠入情潮深渊的她,早已无法集中意识去听他在说什么,只感觉那两个在她体内滑动的手指,像是有魔力一般,将她推进了那让身体快乐得不断发抖的情。欲之中。
模糊中,感觉到耿燃褪去了她所有的衣物,随后轻轻分开她的腿,当温湿的幽谷被暴露在空气之中时,微凉的感观刺激让她稍微清醒了一些。
可在看到他低头将唇印上她的花心时,她的意识又继续处于迷离状态,天,当他的舌头碰触到那藏在花心之中敏感的小红点后,陈越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将头埋进她的双腿之间,耿燃心动地用嘴巴品尝着她不为人知的甜美,那带着女人特有的熏香,让他欲罢不能。
当舌头舔进她的甬道时,头发却被陈越一把扯住了,只见她俏脸潮红,目光迷蒙中却是带着股杀气:“耿燃,你再折腾下去,我肯定会杀了你!”
她觉得自己快到极限了,空虚得快要爆炸,可这个男人却是故意不那他那大家伙满足她,让她快要抓狂。
耿燃低笑地跪起身,一把扯去那早已凌乱不堪的浴袍,黑坳结实的身躯立时展现在她面前,特别是他身下那个尺寸异常的家伙,早已是抬头挺胸,张牙舞爪地彰显他的雄伟。
“宝贝,这就满足你。”其实他也快受不了了,挑逗她的同时,他还要克制自己的冲动,也是件十分痛苦的事情。
抱起她的柳腰,让她修长的腿环住自己的腰,将欲望抵在那湿热的入口摩擦了一会后,腰一沉,用力一顶,两人同时倒抽了口气。
就算之前做过很多次,可每一次进入,都让他无比销。魂,她那紧得让人发噱的密道,将他的巨大紧紧地勒住,只要稍微一动,强烈的快。感便会狂猛地冲刷着他的感觉神经,如果不是早有心理准备,他或许还会像最早的那两次一样,来个“一泄千里”!
两人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只知道疯狂地撞击和迎合对方,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获取更多的快乐。
肉欲果然是一个魔障,它能让人无法自己地想要得更多,更是让人轻易地忘记性向的存在,因为快乐将是最大的主宰。
高。潮的刹那,陈越忍不住紧紧地拥抱住眼前高大的男人,享受着那颤栗不已的快感的同时,她似乎已经忘记自己排斥男人的这个事实。
当一切欲望消退之后,两人静静地躺在床上,无力地发着呆。
“陈越,这样的感觉很棒吧。”不知道过了多久,耿燃才低低地问她。
“嗯……”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她只是淡淡应了一声。
“比和女人在一起,感觉要好多了吧。”他继续问着。
“不能这样比。”陈越舒了口气,“耿燃,我和你做。爱,只是纯粹地在追求感官的快乐,除了这些,便没有其他的什么原因了,所以你别想太多,因为我爱的是女人。”
耿燃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没再开口,在两人激。情之后,她急忙地说出撇清关系的话语,这只能说明她在心虚吧,也许此时她自己也理不清自己想法也说不定。
所以她说些什么都无所谓,只要她能在他身上得到快乐就行,起码这也是一个他可以拿来利用的手段……
在陈越以为他已经睡着时,却听到他低沉着嗓音说道:“陈越,你其实是个双性恋吧。”
第二十一章
耿燃以前谈过两次恋爱,却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光彩事,因为恋爱的结果都是以被甩的下场而告终。
交第一个女朋友时,他还不是师傅,只是个没啥技术的中工,然后他的女朋友在他的介绍下,认识了他当时的师傅,结果就跟他师傅双宿双飞去了,而他就这样不小心地客串了一回拉皮条的!
好吧,既然没钱没技术,那就先别谈女朋友了,先努力地学本身赚钱吧,有了技术有了钱后,还怕找不到女朋友?
所以在他二十三岁当上了师傅后,也就如愿地交到第二个女朋友。
交了这个女朋友,耿燃才算是真正品尝到了爱情的美妙滋味,女朋友长得漂亮不说,还很温柔很体贴,床上之事,更是让他吃得尽兴,玩得痛快。
他的技术,也就是在第二任女朋友身上练出来的!
本以为他会和她相爱相守直到步入婚姻的殿堂,可有一次他不经意看到耿玫手上的伤痕时,才看清这个漂亮女人的真面目,她在他面前假装得小鸟依人,贤良淑德!在耿玫面前却是比白雪公主里面那个恶毒皇后还要凶上几倍,不仅骂耿玫是个拖累,有时甚至还打她,然后威胁耿玫不能跟他说,不然就要把耿玫赶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