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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机械般地律动著,喘息的声音越来越粗,快感一波波的袭来,最後他紧紧抱住容喜璐,加快撞击的力度和速度,更用力地冲刺。
最後高潮就像天光乍现,眼前一片刺目的白光,然後就是持久的痉挛,全身霎时像麻痹了一般。
可怕的快感、嫉妒……几乎要让他疯狂。
该死的小女人,他好想一把掐死她。
容喜璐觉得自己一下子像在烈火之中燃烧,一下子又像在冰窟之中冷冻,一会儿感觉轻飘飘的,一会儿又重如千斤,动都无法动一下。
她以为令狐羽已经做完他想做的事,便闭眼继续昏睡,哪晓得这还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令狐羽吩咐婢女巧灵准备热水,而後抱著容喜璐一起洗澡,当他的手再次探向她那丰挺的椒乳时,容喜璐如被电殛般浑身一震。
「淫荡的女人,你还没有满足是吗?」令狐羽恶意地在她的嫩梅上掐了一下。
容喜璐只感到浑身酥软无力,无法反抗。
「啊……不、不要……」她不禁娇喘的反抗著。
「你的肌肤真滑。」令狐羽赞叹地说著。
双手不断抚摸容喜璐玲珑有致的娇躯,嘴巴更吻著她的敏感处,耳垂、後颈、锁骨……一路吻至那尖挺的双峰,他轻托著她的椒乳靠向他,随即以舌尖轻舔著那鲜润欲滴的嫩梅。
被这样子挑弄著,容喜璐不由自主地扭动身躯,发出阵阵呻吟。
可是折磨依然继续,令狐羽的手恶意地在她的柔软处拨弄著,手指轻扫过她敏感大腿的内侧。
那宛如羽毛轻拂的挑逗,混合著热水,竟有股难以言喻的强烈刺激,容喜璐双腿酸麻无力,全身像被蚂蚁咬噬一般。
「啊……啊……相公……我受不了了……」她终於失控地大声呻吟。
令狐羽听到她那甜腻的声音,更加情动不已,手指轻轻按弄之後,趁著湿濡温热的水,溜进更加灼热的花径之中。
「啊……羽……」容喜璐的双手无力地抓住他的胳膊,似乎不抓住些什么,她就要在这热水中沉溺了一样。
令狐羽把她抱到自己的双腿上,面对面而坐,分开她的双腿,用他早已昂然的灼热在已然湿濡的禁地外摩擦逼弄,让容喜璐不停的发出娇呼:
「羽……羽……我啊……好热……」
好热!好热!全身都好热,好像被灼身一样。
容喜璐感觉自己已经脱离了现实,好像在一片虚无中升腾飞翔一般。
令狐羽听著她诱人的声音,向前一挺,灼热的硕大尽没入那紧窄的禁地。
容喜璐脸上的表情似痛苦,却又像在享受。
令狐羽不断地律动,混杂在水中,两人的交合发出了令人羞耻的淫糜声音。
令狐羽紧握著容喜璐雪白的双峰,冲刺的速度及力道加快,容喜璐的声音也随之沙哑妖魅。
令狐羽每一次摩擦所产生的酸麻酥软,都充斥在容喜璐的四肢百骸,当心荡神驰的快感将要到达之时,她忍不住从喉底深处发出阵阵的呻吟。
随著令狐羽迅速猛烈的最後一击,体内充盈的快感,令她如痉挛般的颤抖,终於在同时到达了高潮……
那快感如此激烈狂乱,让她还来不及享受,便陷入了短暂的昏迷之中。
无止境的拥抱与爱抚,就像漫漫的长夜一样,男人的欲望似乎永远也发泄不完;他总是在她刚清醒的时候就进入她,直到她那可怜的柔软处发肿作痛,他的硕大却依然坚挺如初。
容喜璐在最後的昏迷前,迷惑地想著,如果就这样死去也不错吧?
就像古人说的那样: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死在最爱的人怀里,是她此生最大且奢侈的梦想。
容喜璐永远记得她和令狐羽的第一次亲吻。
她仰著小脸乖乖地站著,比她高两个头的令狐羽弯下腰来,嘟著他那漂亮的嘴唇在她唇上轻轻地印下一道烙印。
两个人都是孩子,这样蜻蜓点水般的亲吻,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了。
容喜璐的小脸通红、心怦怦跳,令狐羽身上的体温将她包裹,让她感到如此温暖,他的嘴唇也是如此柔软,让她眷恋不已。
这样蜻蜓点水般地碰触,本来应该没什么,可就在这时候容喜璐的二娘出现了。
二娘一心想成为正室,奈何肚皮不争气,连生了三胎都是女孩。
对於同是女儿的这些孩子们,容德凯没有任何偏颇,而是按年龄的长幼给她们银钱花用,作为长女的容喜璐自然拿得较多,这让二娘很不服气。
这会儿听说容喜璐要许配给伏羲国最富有的令狐家,她简直嫉妒到眼红气喘的地步。
所以,当她看到两个小孩亲吻的时候,立即杀猪般的尖声号叫起来:「啊!真是不要脸哪!咱们容家怎么会有这样伤风败俗、不知廉耻的下贱女人啊?这下容家怎么见人哪!」
她这样一叫,立刻引来一大堆人,连丫鬟奴仆都跑来观望,其他几个姨太太也不落人後地赶过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之後立即幸灾乐祸地落井下石。
「真丢人,小小年纪就这么风骚,怕将来还不去做婊子啊?」
「没娘养的孩子,真是要不得!」
「哎哟!我得看紧我那两个丫头,可不能让她们和这个小浪女说话,万一跟她学坏了,将来怎么嫁人哟!」
「老爷,你可得好好管教管教她,日後等她嫁入令狐家,这么轻浮放荡、招蜂引蝶的,败坏咱们容家的名声事小,得罪了令狐家,可就兹事体大了。」
众人东一句西一句的,让闻声而至的容德凯脸色越来越难看。
令狐修也跟来了,他脸色铁青地把儿子拉到身边,举手就甩了他两巴掌,险些把令狐羽打倒在地上。「不争气的东西,年纪小小就这么不学好,做这种伤风败俗之事,将来能成什么气候?跟我回家去!」
令狐修拎了令狐羽就要走,容德凯急忙挽留住他,如果因为这个缘故而失去和令狐家生意往来的机会,那损失可就大了。
「令狐兄请留步,这都是小弟管教不严,教导无方所致,和令郎无关,请不要责罚他。」
容德凯低声下气地挽留令狐修,而後招来心腹手下,低声对他说:「把这死丫头关到柴房去饿她二天,以後再不许她迈出後花园一步。」
「是!」那下人有如凶神恶煞般,拎住容喜璐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抓著她就离开了。
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吓住的容喜璐竟也没哭,因为像这样的惩罚对她来说已是家常便饭,她早已习以为常;倒是令狐羽看得怒火攻心,一双小手紧紧握著。
爹背著娘亲在外寻花问柳,他可是一清二楚,还在娘面前摆出一副忠诚丈夫的嘴脸,在自己面前端出严父的虚伪面孔,他看了就觉得恶心。
而容德凯更是无耻,明明娶了一大票的老婆却骂小鹿的不是。
他和小鹿明明是两情相悦,自己喜欢她,她也喜欢自己,这样的亲吻有什么不对?
比起大人的表里不一,他和小鹿何罪之有!
全是无耻虚伪的大人,那些姨太太们也是,全是歹毒阴险的女人!
令狐羽低著头,用眼睛愤怒地瞪著那些伤害小鹿的罪魁祸首。
小鹿在容家太可怜了,那些姨太太只会欺负没有娘亲的她,她爹更是个是非不分的超级大混蛋。
他一定要把她救出去……
一定要!
第七章
深夜,一个小小的身影俐落地用铁丝撬开柴房门上的大锁,俐落地潜进去。
又饿又冷的容喜璐窝在一堆木柴里面,缩抱成一团在睡觉。
「小鹿、小鹿,醒醒!」令狐羽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
「嗯……羽哥哥?」容喜璐慢慢地睁开眼睛,就著月光看清楚眼前的人儿,不禁大喜过望,想要扑入他的怀中却又中途停住,担忧地看向门外。
「来,我背你出去,咱们离开这个鬼地方。」令狐羽蹲在地上,指了指自己的後背。
「咦?」容喜璐有些犹豫。「不行,被爹知道会生气的。」
「不要管他了,他只会欺负你。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让你永远快快乐乐,吃饱穿暖,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令狐羽忿忿不平的说著。
其实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世界上到底有没有这样的地方存在,但是即使没有,他也要为小鹿建造一个。
「真的吗?」容喜璐有些心动了。「在那个地方,你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当然了,小笨蛋!」令狐羽不耐烦了,「快点,如果被别人发现就糟糕,快点上来。」
「好。」容喜璐心怦怦跳地趴到令狐羽的背上,感觉他的背也暖暖的,不由得开心地闭起眼,双手紧搂住他的颈顷。
「要走了喔。」令狐羽虽然年仅十一岁,但是自幼习武,身体比其他男孩子要强壮一些;可是背著一个与他相差无几的女娃,还是感到有些吃力。
他们偷偷从後花园的小门跑出去,小门发出的声响惊动了看门的老头。他提著油灯晃了出来,发现是两个小孩子时,不由得大惊,立即敲锣叫醒所有人。
令狐羽背著容喜璐没有走出多远,就被骑马追来的容德凯和家丁给追上。
「死丫头!」容德凯甩出鞭子,恨不得一鞭抽死这个女儿。
容喜璐从令狐羽的背上滑下来,推开他,「羽哥哥你快跑吧,不要管我了!」
「不要!」令狐羽挡在她的面前,替她接下那一鞭,鞭子落在他胸前,火辣辣的灼痛,可是他却挺直了背脊,昂然无惧地怒视容德凯。
「你根本不配做小鹿的父亲,我要带她走,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见你们!」
「混帐!」随之赶来的令狐修顿觉颜面无光,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如此不争气,小小年纪就沉迷女色,日後还了得?
他欺身想把令狐羽给囚制住,没想到令狐羽年纪虽小,武功却已经很了得,令狐修费了些力气还是抓不住他,气得勃然大怒,转而抓住容喜璐威胁他:「你若是不乖乖过来,我就不饶过这个女娃娃。」
令狐羽像只受伤的小兽瞪著父亲,只好乖乖地走过去;令狐修把容喜璐放下,伸手要抓儿子时,没想到他的反应比小野兽还机伶,敏捷地抓了容喜璐转身就跑。
「小鹿,跟我一起走。」令狐羽对容喜璐说。
「嗯。」
令狐修和容德凯无奈地对视一眼,命令武功高强的手下把那两个小孩捉回来。
令狐羽把容喜璐藏在身後,单独和三个大男人周旋;然而无论他天资有多高,毕竟年纪还小,而且後面还有容喜璐这个顾忌,十几个回合下来他已经露出疲态。
当其中一人向容喜璐袭击时,令狐羽飞身挡过去,那男人猛然挥手把他拨到一边,他的力气已经快要耗尽,来不及躲闪,就这么硬生生地被摔在地上;好死不死的,他的头撞到地上的一块石头棱角上,额头因此撞出了血。
见他受了重伤,那些手下也被吓住,不敢再继续对他们出手。
容喜璐扑到令狐羽身边,小手抱著他的头不停地哭泣。
令狐修和容德凯见状赶过来。
容德凯对容喜璐怒喝:「死丫头,给我滚过来,你再这样任性下去,这小子会没命的。」
容喜璐恍若未闻,只是紧紧的抱著令狐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要过去,就算死也不要过去,大人最坏了,专门骗人!」令狐羽虚弱的抓著她说。
「呜……呜呜……」容喜璐看令狐羽额头上的血越流越多,吓得小脸苍白,她回头对容德凯说:「我回去,你们不要再欺负羽哥哥了,都是我的错,跟他没有关系!」
容喜璐依依不舍地看著令狐羽,把他交给令狐修,自己转身朝父亲跑去。
令狐羽感到头疼,他大叫:「小鹿,你走了就是叛徒!你是个叛徒!」
只要再坚持一下,他们一定会胜利的,他不相信两个父亲会真狠心地对自己的儿女不利,可这个小女娃却这么轻易认输了。
叛徒……
她根本就是个懦弱的叛徒!
容喜璐的哭泣声渐渐远去,令狐羽勉强睁著眼,只看到大人丑陋凶恶的面容,心中一阵气闷,就这样昏厥过去。
三日後,令狐羽从高烧昏迷中醒来。
他诧异地看看四周,却只见父亲坐在床前担忧地看著自己。
他忍不住地问:「爹,这是哪里?」
「夏后国的客栈。」见他醒来,令狐修大喜,急忙握住他的小手,「羽儿,头还疼不疼?」
「头?」令狐羽用手摸摸自己的额头,竟然有布巾层层包著。「咦?我受伤了?」
「呃……」令狐修毕竟是商场上的老狐狸,自然善於察言观色,他看儿子似是失去了那晚的记忆,便笑著谎称:「你非要闹著骑马和爹比赛,结果从马上摔下来,头受了伤,你不记得了?」
「从马上摔下来?」令狐羽试图回想,但是只要一用力去想,头就疼痛不已,他摇摇头,「不记得了。」
「那……你还记得咱们家的事吗?」
「爹,我只是不记得自己摔下来受伤而已啦。」令狐羽白了父亲一眼,不懂他为什么这么大惊小怪。
「好,这就好!只要你没事就好。」令狐修狡黠一笑,儿子忘记了那件事也好,这样就可以一了百了。
容德凯认为自家女儿不争气,所以主动提出解除婚约的要求,令狐修自然乐得答应,而且还乘机从容家的生意中大大获利一笔,便兴高采烈地带著儿子回到伏羲国。
因为是丑事,令狐修完全把这件事隐瞒起来,回家之後自然也没对夫人提起。
从此,容家和令狐家几乎断了往来,直到现在。
从那日之後,容喜璐就被关在後花园,过著真正足不出户的闭塞日子。
宇文拓风驰雷掣地赶到令狐家时,令狐羽正站在大门口焦急地等待他,看到他来,忍不住脱口抱怨:「你喝醉了?这么一段路也要走这么久!」
「老兄,我是拼了命赶过来,就恨不得给马儿插上一对翅膀了。」宇文拓受不了的白他一眼。
天还未亮,四周景物都还看不太清楚,宇文拓就接到令狐羽的飞鸽传书,说容喜璐命在旦夕,要他飞速赶过来。
两人一进到内室,令狐羽不发一语,可是焦急与担忧溢於言表。
早知此时,何必当初呢?
宇文拓不由得暗自摇头,当他看到躺在床上的容喜璐时,蓦然大吃一惊。
眼前的女子脸色宛如一张白纸,苍白的颜色犹如一个空心人,所有的血肉与活力都被抽乾了。
宇文拓轻触她的手切脉时,不禁讶异那手的冰冷还有微弱的脉搏,不仔细感受几乎要以为她的心已经停止跳动了。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宇文拓忍不住厉声问令狐羽。
令狐羽自责地垂下头,觉得自个儿被一股邪气控制著,把容喜璐当作发泄欲望的玩具,一而再、再而三的亵玩著;等他发觉她滚烫的体温逐渐下降,几乎变为冰冷时,他才骇然惊醒,意识到情况不妙,然而容喜璐已是气若游丝了。
「拓,无论如何你一定要救活她!」令狐羽的双手死命地抓住宇文拓,力道之掹让宇文拓痛得龇牙咧嘴。
看到容喜璐颈子上的紫痕,宇文拓大概明白发生什么事,揶揄地讥笑道:「我说令狐大少爷,你是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