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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个来,雨轩也能兴奋半天,然后找了张纸把这些名字都记了下来,可是最后算了半天发现还是少了几个人,但是我们怎么想也都想不起来了。
回忆原来班里的人,就不得不提起了何雨——那个湖南女孩,雨轩的伤心往事,说的雨轩又惆怅了好一阵子,最后雨轩居然要求我,让我扮一下何雨,让雨轩搂一会。
“我操你同性恋啊?还是脑子有问题!不干,我他妈还是处男呢,不干!”我坚决不同意雨轩的要求。
“拜托了,你只要背过身去,让我从后面搂你一下就可以了,没别的什么,我就是想找一下那种感觉,拜托拜托了。”雨轩央求道。
“不行,太让你沾便宜了,我不干,我宝贝还没搂过我呢,我哪能把我第一次给你啊。不行,坚决不行。”我说道。
“滚你妈的,我还占你便宜,就你这样的变成个女的倒贴钱我都不要,我就是想找找感觉,真没别的意思,你就让我搂一会吧。”雨轩说道。
“没商量。”我说道。
“拜托了。”雨轩说道。
“不行!”我坚决的说。
“算我求你了,就搂一下就好,不会有什么损失的。”雨轩哀求道。
“不!可!以!”我一字一顿的说。
“我操你还是不是兄弟了,这点要求也不答应!”雨轩愤怒的说。
“他妈兄弟也没这样的啊,不行!”我说。
“天哥,我叫你哥还不行吗?你也可以我把想象成你的唐聪啊,或者路遥啊什么的,都行,你就想是一美女搂着你,就让我寻求一下安慰好不好。”雨轩哀怨的说,看着他那可怜样,我还真有点动摇了。
“我没你那么好的想象力。”我说道。
“哎呀好了好了,就让我搂一下就好,我现在心里真的很难过,你就当安慰我吧。”雨轩说的越来越可怜了。
“……”看着雨轩那样子,我实在是不忍心了,最后咬了咬牙,说道:“好吧,就搂一下啊,你可不能有别的动作,要不然我利马一旋风腿给你题到南太平洋去。真败给你了。”
“谢谢谢谢,谢谢天哥!”雨轩一看我答应了,立刻高兴了起来:“我保证没什么别的动作,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会有别的动作的,我就是让你装成何雨让我搂一下安慰安慰自己。”
“是吗?哎呀雨轩哥哥你好坏啊,都占人家便宜,你好讨厌哦。”我装着女人尖细的声音,嗲声嗲气的说。
“滚你妈的,少恶心我了你,你就给我转过身去,后脊梁冲着我,我搂搂你就行了,别给我干其他恶心事,小心我抽你丫的。”雨轩一边说着一边扳着我身子,让我转过身去后背冲着他。
“小样你毛病还不少。”我一边翻着身一边说道。
翻过身以后,我就试着雨轩的两只胳膊从后面伸了过来搂住了我,说实话我还真不习惯,心里一阵恶心,于是不自然的在雨轩怀里来回动。
“你他妈老实点行不行,再乱动坦我可蹬你了。”雨轩不耐烦的声音传了过来。
“行行,你那手使点劲行不行?这么柔柔的我他妈痒痒。”我说道。
“行了,你忍了吧你。”雨轩说完,嘴里就开始自己嘟囔了起来:“哦,何雨,何雨,何雨,我的亲亲宝贝何雨……”
听了雨轩的嘟囔,我心里又是一阵恶心,不过很快就适应了,开始按照雨轩说的,把他想象成唐聪,不过因为雨轩一直在那嘟囔总是打断我想象,所以一直不成功。后来渐渐的,我就睡过去了,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中午十二点多才醒了过来,当时雨轩还在睡着,不过我一起床一扑腾,把雨轩也给扑腾醒了,点了只烟靠在床头上在那抽。我也半躺在床上,点着了一只烟,一边点烟我一边问道:“你他妈昨天晚上占我便宜占到什么时候啊?”
“你个私孩子还好意思说。”雨轩忿忿的说:“他妈昨天晚上没十分钟你就睡着了,睡的呵呵的,还他妈打呼噜,弄的一点情调都没了,我自个又抽了会烟也就睡了。”
“行了啊你,毛病还不少,能让你搂就够不错的了,别这么多事事了。”我说道:“鸡吧哥们还是处男呢,第一次都给你了你还不满足啊!”
“你他妈别恶心我行不行啊你!”雨轩说道:“你那第一次,倒贴钱我都不要,还是留给你那几个宝贝吧。”
“嘿嘿。”我笑了两声,就开始从那默默的抽烟,雨轩也没再说话,抽完烟,我们就开始穿衣服,我本来还想叫着雨轩在出去找个地耍耍,可是雨轩坚持要再回家补眠,我扭不过他,只好送他到我家院门口,看他打车离开我才回的家,雨轩临走之前我叮嘱他,让他这两天留意一下有没有什么比较不错的饭店,而且是过年不放假的,到时候同学聚会的时候我们好去。
六十二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跟家里人一块忙忙碌碌的为过年做着准备,因为实在找不到人陪我,所以我年三十晚上出去狂欢的念头也最终被打消了,决定还是老么实的从家过年吧。其实雨轩的话也有道理,我也不是小孩子了,不应该再这么任性了,应该多考虑考虑家里人的感受,多陪陪家里人。
这两年不让放鞭炮的禁令已经越来越松,基本上已经是一纸空文,再没多少人遵守了,所以这两天我爸托朋友,从郊区买了两大包鞭炮礼花什么的,准备过年的时候放。年三十这天,我们一家人在家里穿好了买的新衣服,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我爸妈又收拾了一些烟酒糖茶和一些吃的,再加上那两大包炮仗,我们三口浩浩荡荡的杀到我姥姥家去了。
这是多年来的习惯,过年都是从我姥姥家过,从没去过我爷爷奶奶家。
到了我姥姥家以后,发现我小姨已经带着我的小表妹回来了,我小姨他们一家,在八年前因为工作上的原因,举家搬到了青岛,只有在逢年过节的才偶尔回济南。
小姨不知道从哪里买回来很多各种各样的装饰品,把我姥姥家装扮的特喜庆,真有那么点过年的滋味,小姨见了我爸买来的鞭炮以后,显得比我还兴奋,一边扒翻着嘴里一边说着:“青岛的鞭炮已经解禁了,现在满大街都是卖炮仗的,我还以为济南不让放呢,这回可好了,可热闹了。”
“行不行啊?”姥姥担心的说:“现在不还是不让放,弄这么多别再让逮住罚款。”
“没事!”我大大咧咧的说:“现在满马路上都是放的,来的时候我还看见一小子在十字路口上当着警察的面放呢,也没人管,现在说是还禁止啊,其实也就这么回事,差不多了,估计照这种情况下去,到明年也就正式解禁了。”
“也该解禁了。”小姨说:“过个年要少了炮仗也不是个事,你看青岛就很好,不让随便放,他给你规定日子,小年,三十,初一,初三,初五,还有十五什么的,都让放,不管,其他时间就不行,查的可严了。”
“就是,你看这样多好。”我妈插话道:“就该这样,济南就该这样,这样多科学。”
“你说济南呢,济南能跟青岛比吗?土的掉渣,和个县城似的。”姥姥不屑的说,我姥姥老家就是青岛的,所以一直都认为青岛是天底下最好的城市,一直看不惯济南。
“你这么说也夸张点了。”我反驳道:“济南现在也不错了,而且发展迅速,有前景啊,再怎么说也是省会,地方又大,到最后肯定会发达起来的。”
“诶对了天天。”我小姨好象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叫了我一声,然后又转头对我表妹说:“琪琪,你不是作业里有几个提不会吗?正好哥哥来了,抓紧拿出来问问哥哥。”
“哦,好。”琪琪答应着去了,不一会拿着一本看样子是寒假作业的东西冲我走了过来,我坐在那心里七上八下的,虽然我表妹才上小学五年级,但是我肚子里那点知识,早都忘到幼儿园去了,我还真没把握能帮她解答问题,要是她真问我个题我做不上来,那我这人可丢大了。
“哥哥,给,你看,就这两道题。”我一走神的工夫,琪琪已经走到了我面前,把寒假作业递给了我,拿手指着上面的两道题说道。
我极其紧张的拿眼瞄了一下琪琪所指的那两道题,原来是两道关于古诗文的题目,看清楚以后,我顿时松了口气,并且精神了起来,开始煞有介事的给琪琪讲,别的不敢说,语文这方面我对自己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给琪琪指导完那两道关于古诗文的题目,信心大增的我又翻了翻前面的英语和数学的题目,发现有一些题目我还是可以看得懂了,并且给琪琪找出了不少错误,督促她改正。
就在我帮琪琪辅导功课的时候,家里人已经开始忙着准备年夜饭了,看着家里人忙里忙外的样,我心里琢磨着,既然今年这春节,不能出去狂欢,但我这过了十八岁生日成人后的第一个春节,怎么着也应该有点不一样的地方吧,于是我开始嚷嚷着也要炒俩菜,露两手,一开始我妈不同意,让我别添乱,后来扭不过我,也就由着我来了。结果我琢磨了半天也没想好要做什么,平时虽然偶尔也自己做饭,但做的都是一些家常菜,现在要露一手,怎么着也得弄一道精致点的能拿的上台面的正菜吧,可是正菜我没一个会做的,没办法,只好请教一直在厨房忙活着的我的父亲,原来我父母还没有忙起来的时候,在家里平时都是我爸做饭的,历年来的年夜饭也都由我爸掌勺,说实话我爸的厨艺还是真的很不错的,颇有些专业水准。
我爸一听说我要跟他学炒菜,高兴的跟什么似的,开始耐心的教我,从各种材料怎么洗开始教,然后是怎么切,怎么炒,他先做示范,然后让我自己试,不到位的地方他再纠正。但是也不知道怎么的,按理说我这人也不笨啊,可是学起来怎么也掌握不到要领,前面那两道清炒小白菜和醋溜山药还算容易,可是一到第三道菜爆炒鱿鱼卷我这就不行了,其实也不能赖我,主要是给鱿鱼切花这道工序难度实在是太高了,我怎么也掌握不好用刀的力度,切出来的花总是不均匀,也不好看,于是我爸从旁边不厌其烦的一遍遍的给我示范,又一遍遍的给我讲解,磨唧了二十多分钟,我妈那边不干了,催我爸快点,说这眼看着春节晚会就要开始了,饺子也快包好了,马上就要吃饭了,别磨蹭了。
估计我爸这也是有点不耐烦了,一下把我推到一边,也不指导我了,他自己切了起来,然后准备好其他的材料,光让我炒,就这炒还没让我炒痛快了,光让我管着拿着铲子在锅里翻,其他加作料这活全由我爸包办了。
我爸可能也是想补偿一下我学艺未果的遗憾,后面几个菜全是让我来“炒”的,所以最后成了这一大桌子菜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了,一直在包饺子所以并不清楚厨房情况的我的姥姥等人,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很佩服的看着我,我心里一琢磨,要说全是我做的也不为过,于是理直气壮的跟他们吹了起来,我从那吹,我爸就一直在傍边“嘿嘿”的笑。
吃饭的时候喝的是今天我爸妈带来的酒,一瓶白的一瓶红的,红的是叫什么野山葡萄酒的,白的是五粮液酒厂出的一种叫六百岁的56度白酒,我小姨毫不忧郁的选择了葡萄酒,她说自己气管不好不能喝白酒,我姥爷姥姥本来也想选葡萄酒的,后来我爸说少喝点白的活血,对心脏病有好处,而且能睡的香,再说一年也就这么一回,喝葡萄酒太扫兴,于是我姥爷姥姥全换成白的了,我妈也喝的白的,她给自己倒上白的以后又开始劝我小姨,我小姨经不住我妈的苦劝,终于同意先喝一小口白的助兴,然后再换红酒。
给琪琪倒上百事可乐以后,我妈问我喝什么,我想了想选了白的,自从张平过生日,我第一次喝白酒以来,这好几次喝酒,因为各种顾虑,都没喝尽兴,怎么说呢,都没真正喝醉过,所以我想趁这次机会,好好的醉一把,过过酒瘾。紧接着我又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我原来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不喜欢喝酒的人,每次喝酒都是为了应酬,怎么就有了酒瘾了呢,我本来烟瘾就够大的了,再来一酒瘾,那我可是真齐了,但后来转念一想,过节嘛,一年也就这么一次,偶尔放纵一下也是可以的。
我妈一开始还不同意,说我小小孩家的喝白酒,伤肝,让我弄点葡萄酒意思意思就行了,后来我爸说过节高兴,一年就这么一回,再说我也成人了,也该是锻炼锻炼酒量的时候了,平常啤酒也没少喝,今天少来点白的没关系,就让我喝吧。听了我爸的话,我妈才老大不请愿的给我倒上。
六十三
也不知道是这人的欣赏水平越来越高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反正这央视的春节晚会是越来越没看头了,档次越来越差,于是一家人把主要经历放在了一大桌子菜上,只是偶尔遇到了太过恶心人的节目,才会骂上两句。
而我那,就一门心思的喝着酒,一开始谁也没管我,后来我爸发现我一个人喝下去大半瓶,比所有人加起来的还要多,也开始拦我了,让我悠着点,我哪里肯听,找着各种理由灌着自己,一直到把一整瓶都喝干了。我强烈要求再开一瓶,我爸本来不同意,后来考虑到自己也没怎么喝够,于是终于又启开瓶新的,开了一瓶以后我估摸着大概又喝了有二两,我爸死活不让我喝了,我自己觉着喝的也确实差不多了,所以作罢。
吃完饭以后我爸大着舌头跟我说:“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是真挺能喝的啊,比我还能喝,原来我光知道你小子能喝啤酒,没想到白酒喝的也挺猛,我要不拦着你你还能再喝二两吧,我看你现在好象也没什么事啊。”
我笑笑没说话,我自己心里清楚,我是真喝多了,头疼,想吐,晕的厉害,两个耳朵翁翁直响,要不是为了下次还能名正言顺的喝白酒,极力控制着自己走路走直线,说话吐子清楚,并且极力的把持着自己,我估计我现在已经趴下了。
收拾完剩菜剩饭以后,我爸就带着我跟琪琪要下去放炮仗了,因为我姥姥家就住二楼,所以我妈我姥姥什么的,都趴在厨房的窗户上看我们放。下去以后,我成了最闲的一个人,我爸忙着放那些大家伙,琪琪站旁边放着我爸专门给她准备的那些安全烟火,也就是我们小时候放的那种土话叫“迪迪筋”的玩意,看着琪琪一手一个“迪迪筋儿”从那开心的边放边跳,我忽然想起来在我小时侯的男生里面很流行的一句顺口溜:“迪迪筋儿,冒火星儿,烧了裤子露小鸡儿。”
“那时候真是单纯啊!”我不禁想到:“还管我们自己的男性特征叫‘小鸡儿’,哪像现在,现在左一个‘鸡吧’右一个‘叼’的,叫的我自己都感到汗颜。”
说起这个说脏话,我记得我学会的第一个脏字就是那个脍炙人口的“操”字,忘了是跟谁学的了,那时候我也就五、六岁的样子,完全不知道这“操”字所表达的深刻含义,只是觉得好玩就总说,那时候我住我姥姥家,我姥爷哄我玩,我就冲着他老人家左一个“操”右一个“操”的算是“操”起来没完了,当时气得从来不对我红脸的姥爷差点要动手扇我俩嘴巴。
“原来我的不良本质在那时候就已经暴露无遗了。”我想,然后被自己的想法给逗乐了,但是还没等笑容完全在我脸上绽放开来,我便悚然惊觉,心想我自己从这傻笑要是让人看见了肯定是以为我喝多了撒酒疯呢,于是强忍住笑意,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并且偷偷左右看了看,还好并没有人注意到我,我暗自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