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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课你们上自习就行了。”
“啊!”
班主任的话再次引起的全班的哗然,卫松听了之后都没缓过神来,转过脸来问我:“这是怎么个意思啊?”
“这你还看不出来你个**。”黄宾怕老班听见,压着声音说:“老班本来下午没课,可以不来的,但化学老师硬要跟老班换课,老班为了下午不来,回家去养月子,所以把那节课调到早上来上,下午她就能不来了。”
“这不是他妈不把学生当人看吧,这么早谁来的了,来不了怎么办啊。”卫松说。
“平时七点半来不了迟到了怎么办的?”我说。
“从外面站着等着下了早自习再进来啊。”卫松说。
“那不结了。”我耸了耸肩说,其实我原来是不怎么耸肩的,因为忘记是从什么上面看来的了,说耸肩这个动作,只适合欧洲人的身材,对于亚洲人的身材是不适合的,有些人模仿西方人耸肩,其实是很难看的,所以我一直都不怎么耸肩,后来那阵子跟赵晓飞走的挺近的时候,他喜欢耸肩,我受他影响,也偶尔耸一下。
“那你奶B早自习可是二十分钟啊!”卫松说:“这加课上的可是大课,一个多小时呢,外面这天这么冷,谁受得了啊!”
“受不了也得受啊。”黄宾说:“谁让人家是老师咱是学生呢,卫松我可跟你说,你可别在耍半吊再去跟老班谈谈,全班都这样,反正也就八天的事,忍了。”
“滚你妈了个B的。”卫松笑骂道:“哥哥再傻还不至于傻到这份上,不过这鸡吧也沾早点了,差十分七点,我操,那我不到六点半就得从家走啊。”
“行了,知足吧你。”我说:“你家近,走着就来了,黄宾你家远点,可也是骑车子啊,平哥也是,就你妈我,我他妈坐公交车好吧,这么早鸡吧没车啊,操,这几天我还得天天打车来上学,这学上的,真你妈奢侈。”
黄宾看了看旁边张平空着的座位说:“差点忘了,要不是你说到,平哥训练去了没来,还不知道这事呢,齐天你晚上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一声,别明天早上他来晚了再从外面冻着了。”
“为什么让我打啊。”我说:“你又不是没他家电话。”
“我不是怕我下午一训练累了给忘了嘛。”黄宾说。
“我也好忘啊。”我说:“我一回家哪还记着这些事啊。”
“行了你们甭管了,我打,我忘不了。”卫松说。
我正想跟卫松说让他千万别忘了,我们班主任又说话了:“你们别‘啊’,你们早来,我也得早来啊,我还得陪着你们,你们早来了还能多学点东西,还能多考点分,我图什么啊,这么早来这陪着你们,行了,就这么定了,大家自己看书吧。”
“操,说的比唱的好听。”卫松嘟囔着:“你还不是图你那点工资,妈了个B的。”
“行了卫松。”黄宾说:“你别净事事了,忍了,晚上别忘了给张平打电话。”
“知道了,我忘不了。”卫松说着,趴到桌子上去打盹去了,这厮估计昨天夜里又通宵去了,最近卫松迷上传奇3了,经常晚上借口去他姥爷家住而出去通宵。
下课之后,大家又都纷纷围到后面来议论这件事情,显然大家都看出了班主任这么做的意图,纷纷骂着班主任不是人,并且对她近乎幼稚的掩饰不屑一顾,我坐在那听着大家说的口沫横飞的,并没怎么插话,我妈就一直教导我,尽量不要守着太多人说你们班主任的坏话,因为你不知道这里面谁是狗腿子。
晚上回家以后,我把这事告诉了我爸我妈,我爸没说什么,叹了口气就回书房看书去了,我妈可不行,那火可大了,一是因为早上一般都是我几点起我妈就几点起,到不为别的,就怕假如闹钟没把我叫起来的话,我妈好替补,二是原来上高中之前,每天早上都是我妈送我去上学,后来上了高中之后我才渐渐的自己坐车去,虽然这样,也养成习惯了,有时候我妈起的比我都早,起床之后再顺道收拾收拾家,其实她本来可以再睡个回笼觉的,可是我妈神经衰弱,每天晚上就是一觉的事,一但醒了,就绝对就再睡不着了,所以素来每当我妈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跟我爸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弄出点什么动静来把她吵醒,那她这一晚上算是毁了。
四十九
我把闹钟定到差十分五点,早上起来一开门,正好看见我妈也开门出来,看见我也起床了,冲我嘟囔道:“你们这个私孩子老师不是缺德吗,为了她一个人养月子,弄的这六十多家人都一大早就起来忙活,咱这还算好的,人家那家再远点的怎么办。”
“可不。”我应和道:“你就和小猩猩似的,住在城乡结合处了,这会估计已经出门了。”
“你们这老师,真是。”我妈咬着牙摇了摇头恨声说道:“就等你毕业,你毕业以后才跟她好好算算帐呢。”
没再接我妈话茬,匆匆的梳洗完毕,套上衣服就走了,临出门的时候我妈嘱咐我,让我路上看有没有卖什么吃的的,让我买点早餐吃,我一边应承着我妈一边出了家门,她的话压根没往心里去,这么一大早的,我上哪买早饭去啊。
我是六点半到的学校,进了教室之后,看见张平已经安安稳稳的坐在那里了,看样子卫松果然没有辜负党和人民的期望,给张平打过电话通知过要早来的事情了,让我吃惊的是,小猩猩家住这么远居然也已经到了,正坐那看书呢,可能是听见了我开门的声音,抬起头来看见是我来了,跟我打了个招呼,然后又低下头继续学习了,我到坐位上放下书包,冲张平说:“平哥够早的啊。”
张平先是乜了我一眼,然后搬着凳子坐到我旁边问我:“我操他妈诶,能不早吗?昨天晚上接着卫松的电话,我生怕起晚了,一晚上都没怎么敢睡,今天早上五点就起来了,不到六点就从家里出来了,这是怎么个情况啊这是,怎么让这么早就来啊?”
“卫松没跟你说啊?”我一边把书包放到抽屉洞里一边应道。
“没有啊!他光告诉我今天六点五十之前必须来学校,谁不来老班办谁,让我看着办,爱来不来,也没说具体是为了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呀?”张平说:“按其说今天不应该八点吗?”
“还不是咱们那位伟大的万人景仰的班主任,怀了一个伟大的万人景仰的孩子,为了下午能不来上班回家养月子去,就把语文课调到早上来上了。”我叹了口气说。
“语文不是本来就该上午上吗?”张平问我。
“换课了。”我说。
“换成什么了?”张平问:“跟谁换的?”
“化学。”我说。
“我操你妈齐天,你别跟这和挤牙膏似的行吗?为什么换啊,你一气说完了成吗?”张平拍了我一下说。
我白了张平一眼,又掏出瓶子来喝了口水,说:“化学老师,本来化学课应该下午第一节上的来着,可是平时上课睡觉的人太多,化学老师嫌效率太低,所以就跟语文换了,老班那话,上语文效率也一样低呀,所以就把语文提到一大早上来上了。”
“我操他血妈诶!”张平一边骂一边搬着凳子回到了自己的坐位上,又回头冲我说了一句:“你奶B早晚使死这帮兄弟们拉倒了。”
“我操他妈诶冻死我了,这早上天还挺冷呢。”这时候黄宾搓着手一哆嗦一哆嗦的从外面走了近来,跟个小儿麻痹似的,来到坐位上以后,从张平说;“吆喝,平哥先来了啊,昨天晚上卫松给你打电话了吧。”
“你妈废话。”张平说:“不打我能来这么早吗。”
“平哥啊!”黄宾一下趴到了张平身上,然后又顺势坐到了凳子上,说道:“要不还是兄弟们想着你啊,你说兄弟们不想着你,不给你打电话,你今天肯定来晚了,又得让老班办你一顿。你得请客谢谢兄弟们啊平哥。”
“滚你妈了个B的,别净跟我这玩些虚的。”张平说:“昨天晚上也是人家卫松给我打的电话。”
“我操!”黄宾说:“要不是我最先想起你来了,提醒卫松让他给你打这电话,他那猪脑子能想到你吗!不信你问齐天,齐天是我先想起来给平哥打电话的吧。”
“差不多吧。”我笑嘻嘻的看着这俩宝贝同位说道。
“你看你看,平哥,你得请客平哥!”黄宾一看我支持他,又开始跟张平闹了起来。
“那你怎么不自己给我打呢?”张平说。
“我这不是怕我记性不好给忘了耽误大事吗。”黄宾嬉皮笑脸的说。
“那你妈这事再议吧。”张平说道。
“嗳呦,平哥不仗义了啊!”黄宾说着,又转向我说:“心啊,凉啦,凉啦。”
“我操你妈小宾宾你又演道我!”张平突然拍案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把黄宾扑到在了地上,然后一下骑到了黄宾身上,双手拧着黄宾胳膊,咬着牙说:“凉啦,我让你凉了!”
“平哥,嗳呦平哥,我的亲哥哥,我错了!”黄宾躺在地上哀求道。
张平无视于黄宾杀猪似的哀求声,依旧骑在他身上咬着牙说:“错了?现在才知道错了,晚了!我问你,你还凉吧?”
“不凉了平哥,不凉了,可暖和了,热乎着呢!”黄宾说,听黄宾这样说,张平才从黄宾身上下来,用手擦了擦嘴边快要流出来的口水,说:“跟你们说了多少遍了,没事别净演道我,非逼着我跟你们玩个愣的。”
“看出兄弟们精力旺盛来了,一大早就这么热闹啊。”卫松一边说着,一边迈着他那特有的八字步走了进来,来到坐位上放下书包,从书包里摸索了半天一下掏出来一大塑料袋油饼出来,往桌子上一放,说:“都还没吃饭呢吧,这是我昨天从我姥爷的食堂买的,有点凉了,凑合着吃吧。”
“我操卫哥,太棒了诶!”黄宾说着,从塑料袋里拿一块油饼就啃了起来,我也从里面拿出一块吃了起来,张平隔着个黄宾,够不着,于是戳了戳黄宾说:“别你妈光顾自己从那吃啊,递给我一块啊!”
黄宾又从塑料袋里拿出来一块,一边递给张平,嘴里一边含糊不清的说:“你看看人家,学着点,你中午得请客才行。”
“我操你妈小宾宾。”张平一边接过油饼一边说:“吃饭还堵不上你那嘴,又逼我给你玩那愣的。”
“嘿嘿。”黄宾干笑了两声说:“吃饭,吃饭。”
五十
油饼还没吃完,就看见老班就夹着书走了进来,看见我们跟那吃早饭,也没管我们,其实一般老师都不管学生吃早饭,只要你不闹的太厉害了影响他上课就行。吃完饭之后,也没注意老班在讲台上吧吧的讲的是什么,我们几个就相继睡下了,我中间断断续续的醒了几次,但都不怎么清醒,看见他们三个还都从那睡着,路遥也从那一迷糊一迷糊的,于是又趴下接着睡,一只睡到中午放学才基本上算是醒过来了,我醒了以后,张平背着书包正准备走,看见我醒了,拍了拍我说:“我先走了啊。”
“嗯。”我睡眼惺忪的说:“走吧,好好练啊。”
“很稳!”张平说着,又冲我招了招手,就离开了,目送着张平离开之后,我站起身子来伸了个懒腰,叫上正坐在窗台上看报纸的黄宾,一块下去打了会篮球活动了活动,然后就去吃饭了,吃完饭回来,又趴在桌子上迷瞪了一会,不多久就上课了,本来以为这节课班主任不会来了,正准备撒撒欢呢,谁知道刚打了铃我们老班就一扭一扭的走了进来,她的出现着实出呼了我们所有人的预料,我心中暗叫一声“惭愧”,看来我是误会我们老师的意图了。
我正跟那过意不去呢,只见我们班主任放下教暗,走到教室中央,用极其少见的非常温和的声音跟我们说道:“同学们,先都别睡了,醒醒,我想先跟大家解释一件事情,咱们这个早上加课啊,是自愿的,我并不是像有些同学说的那样,为了下午不来才把语文课调到早上去上的,我们下午的语文课照常上,我让大家早来呢,只不过是想这早上是黄金时间,让你们尽量别睡懒觉,都来学校,我呢,也早点过来,陪着你们,看着你们上自习,给大家创造一个好一点的学习环境。今天,学校找到我,说咱们班有一个同学的家长,给教育局打电话,反映这个事情,我觉得这是没有必要的,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来找学校,来找我,大家把误会解释清楚就可以了,以后尽量不要麻烦教育局的领导。行了,就这么个事,大家上自习吧,要有困了的就趴下睡会吧。”
老班话一说完,下面立刻就开始纷纷议论了起来,她的话说的我心里一惊,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今天早上我妈的过激的反应,心里琢磨着不会是我妈告的吧,不行,回去得问问她,要真是她告的那我在班里得好好演道演道,不能让人看出来啊。
我正跟那琢磨着,只听黄宾小声骂了一句:“操,还真以为是冤枉她了呢,闹了半天是让人告了才来这说好听的啊,真你奶B一个大贱B。也不知道是哪个哥们家长这么痛快,告了她了,让我知道我一定请他吃饭!”
“呵呵,不错,痛快痛快,这生活实在是时刻充满了惊喜啊。”我心虚的应和着黄宾,心里想着,要真是我骂告的,不论是谁,就算是黄宾,我也不能让他们知道。
“这意思是不是明天早上就可以不用再这么早来了啊?”卫松问道。
“差不多就是这意思吧。”黄宾说:“没听她说吗?改成自愿的了,我操,舒坦!”
这时候我看见我们班主任又走回了讲台上坐下,从着前排的几个人,用颇大的声音,看似自言自语的说道:“哎呀,真是好心没好报,本来还想着让你们多点时间学习呢,谁知道你们不理解,本来早上这一个小时的时间,数学老师还想来给你们讲点东西的,化学老师还说,有的东西上午讲不完,再用用下午这第一节课的时间,现在看来是不行了,这耽误了多少时间啊。”
“啊!”我们班一些不明事理的同学听了老班的话以后,都不乐意了,纷纷说道:“那这是多大的损失啊!”
“那得少学多少东西啊!”
“那怎么办啊!”
“怎么办?”班主任一看有人响应她,立刻又来了精神,不阴不阳的说:“那得问告状的‘那个同学’怎么办了。”
“谁是‘那个同学’啊?”下面又有人响应道。
“那我就更不知道了啊。”我们班主任说:“是谁谁心里清楚啊。”
“这是谁这么贱啊!”
“这不是害群之马吗!”
下面又开始了纷纷的议论,那些话我越听越刺耳,怎么想都觉得这事是我妈干的,那些话怎么都听着是在骂我呢,心特虚,这时候黄宾突然又围过来跟我和卫松说:“不行,明天早上还是得早来。”
“怎么呢?”卫松问:“不是自愿了吗?你怎么这么精神啊,还要早来。”
“你傻啊。”黄宾推了一下卫松脑袋说:“咱要是来晚了,那不就等于是不打自招,承认自己就是‘那个同学’了吗!”
“错了吧!”卫松说:“这个告状的‘那个同学’啊,十有八九是前面那些学习好的里面的,人家那些人,成天晚上学到两三点,早上又这么早起,家长肯定心疼,所以才告,像咱们这种人,家长还巴不得能早点来学校呢,哪能去告呢,老班肯定明白这个道理。”
“说的也对。”黄宾琢磨了琢磨又问我:“你说呢齐天?”
“卫松说的有道理,咱们该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就是了。”我附和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