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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冷冷,优子终于开口了。
男人并没有放手的意思,反正伸嘴想上前吻她。
“放开我!”一柄银色的自动手枪,优子将枪抵住了男人的太阳穴。
慢慢松开手,男人重新站了起来,拿起了桌上的那杯苦艾酒。
“不管你答不答应,下个星期之前你必须把佐森那老家伙给解决掉。”一口喝尽杯中的酒,重重地把空酒杯放在桌子上转身走出了房间。
※※※
“桑桑”酒吧的酒永远都是一样的味道,就像这里放的音乐永远都是最流行的一样,优子喜欢这种不变的味道,她总是在抚摸颈上的天使挂坠,她知道那是她最重要的东西,可是她不记得这个东西是怎么出现在她的脖子上的,就像是一出生就在那里一样,她觉得她好象失去了一段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东西,比如她的父母是谁?她一直想不起来。
“对不起,我可以坐在这儿吗?”磁性,男性的嗓音,优子没有说话,连眼皮抬都没抬。
“你总是一个人到这里来喝酒吗?”以男人的声音来说,他的声音很好听,磁性、性感,听上去很舒服。
优子没有回答只是一口喝光了手中的啤酒,然后从坐位上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
“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吗?”男人站起来追了过去,到门口时突然抓住了她的胳膊。
优子一个回身,抬膝就向那个男人的重要部分踢去。
男人很敏捷的转身躲过,并迅速又转了几个圈,一个翻身,将优子紧紧抱在了自己的怀里。“优子,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男人轻轻在优子的耳边问道。
“你是谁?”优子终于抬起了头。
“你还记得紫丁香吗?”男人的眼睛紧紧盯着优子的眼睛。
“对不起,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优子挣扎,想挣脱他的怀抱。
“那是一种比薰衣草还漂亮的小花,紫色的,散发着很甜美的味道,非常漂亮,更重要的是,它的花语是初恋,你还记得吗?”男人的手抱得更紧了,深邃的眼睛紧紧吸引着优子的灵魂。
“放……放开我!”优子整个人蹦了起来,快速的爆发力依旧没让那男人松手。
“你……你到底是谁?”优子的表情告诉他,她已有些恼火了。
“那你颈上的天使,你还记得吗?”
男人的这个问题立刻让优子安静了下来。是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她这个天使是从哪里来的,当然也不可能是一出生就从母亲的肚子里一起带出来的,何况,她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
“你现在放开我,如果你再不放开,一会儿你就会有生命危险,明天晚上到望角公园的森林石凳前等我。”优子很冷静的说道。
男人松开了手,“好,我等你!”
转过身,优子冷冷地走向自己的艳红色宝马敞蓬跑车开车走掉了。
男人回头看到几个黑色的影子向他慢慢走近,他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包香烟,抽出了一根放在嘴上点燃,火机的亮光照亮了他的脸,是苍志狼!深吸一口烟,他向酒吧后面空旷的停车场走去。
几分钟后,他开着自己的车出了停车场,停车场上的地上只有几个黑色的影子在那里。
※※※
“天命,帮我查一下黑灵堂前些日子都做了些什么事?”“零”总部直线网络,二十四小时有人工作。
“OK,给我五分钟!”那边回答的很干脆,五分钟后,一串资料出现在苍志狼的电脑里。
八月二十六日,福岛枪械斗殴,黑灵堂勇挫春樱社、落堂社。
九月一日,福井佐山堂第一把交椅死在温泉室里。
九月七日,青森木社老大在去北海道时死在路途中。
九月十五日,爱知县小型爆炸,武器贩子田井死在爆炸中。
……
“天命,再帮我查一下,现在谁是黑灵堂堂主。”
二分钟过后,一份简料进了苍志狼的电脑。
黑木瞳拓岩,男,出生日期:1973年7月15日,原黑灵堂堂主黑木瞳唐灵领养子之一,现任黑灵堂堂主。
……
其后一张大大的黑木瞳拓岩的近照,苍志狼仔细看了看照片中的人,不由眉头皱了起来。
“嘿嘿,这家伙是不是长得不错?”天命继续不知死活地放话过来。
“他为什么要把另半边脸遮住?”苍志狼没理会天命的笑侃。
“想不想看看他的另一半?”天命笑着问道。
“废话!”
“OK,我用电脑扫一下,一会儿给你!”天命回答得很干脆,果然,十分钟过后,一张全脸照片被送了过来。
“哇塞!这小子的眼睛是波斯猫耶!一个蓝一个绿!”天命在电话那边叫了起来。
“谢谢你了!”苍志狼得到自己想要的资料,快速切断电话,他可不想那么早死在天命的嘴巴里。
黑木瞳拓岩,这么多年就是你跟优子在一起的吗?
※※※
一颗子弹,一颗银制0。75小口径子弹精确无误从一位年老的老年人的额头直冲他身后的墙壁上。
“各位观众,工信社首席董事佐森先生于今日凌晨三点二十分被人谋杀在自己家中的卧室里,从案发现场来看,被害人佐森先生是在睡梦中被人一枪击中要害。
佐森严五郎先生是工信社首席董事,由他亲手创办的工信社是我国第一个以诚信为担保的会社,佐森严五郎先生……。”
※※※
“那一晚我一直在等你,为什么你一直都没有出现?”黑木瞳优子坐上自己的跑车,启动车,开上高速公路时,苍志狼忽然从她的后座坐了起来。
“你还活着?”显然看见他的出现优子确实是有些吃惊。
“怎么?你希望我早些进地狱?”从苍志狼的表情可以看出现在的他并没有什么好心情和她开玩笑。
“如果是早晚都要进,那还不如早进去。”优子继续开着车,她似乎并不怕苍志狼会对她做些什么。
“好吧!如果我要进去的话,那我就应该把你也一起带进去。”苍志狼双臂抱胸,神色很阴暗。
“其实我知道你是谁,我知道你是因为收到我的求救信号而来找我的,我也知道,那些小喽罗根本不是你的对手。”在一个山头,优子终于停下了车。
“当然,你也应该知道我知道你是干什么的!”看到优子走下了车,苍志狼也走下了车。
“你知道杀手这一行我干了多少年吗?”优子慢慢向山顶走去。
苍志狼没的接话,只是跟在她后面默默走着。
“在我很小的时候,义父收留了我,从一开始他就把我做为一名杀手来陪养,我第一次杀人是我十二岁的时候,而今年我已经二十三岁了,我已经做杀手这一行整整十一年,我早已厌倦了这种生活,可是我却摆脱不了这个组织,你知道吗?我就像被钉在墙上的壁画那样,被牢牢的钉上墙后,除非主人不要了,不然永远都得被钉在墙上。”从黑色皮裤的口袋里拿出一包女士香烟,抽出一根慢慢点燃,深吸一口烟,脚步依旧在向山顶的方向走去。
“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下我知道了你们那个组织,‘零’,以‘零’开始,以‘零’结束,我知道只有你们才能帮我,所以我用尽各种方法去找你们的卫星频道,我找了好久,当我几乎绝望的时候终于让我找到了。”站在山顶,优子回头看了一眼一直默默跟在自己身后的苍志狼。
“二十年前,在北海道有两个小孩是一对青梅竹马的朋友,北海道长年种有一大遍美丽紫色的薰衣草,但是有一天,小女孩向小男孩展示了一盆她的阿姨为她从中国带来的紫丁香,男孩好奇的看着那盆同样是紫色的小花,他不知道那是什么花,小女孩告诉他,这是紫丁香,并告诉他紫丁香的花语是初恋,她告诉小男孩要永远记住。小男孩答应了小女孩,很多年过去了,他一直都没有忘记那漂亮的紫色小花。可是,有一天,小男孩突然找不到小女孩了,就像在一夜之间小女孩一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他家里的东西还有那里,可是人却都不见了,于是,小男孩在等待寻找中加入了一个秘密组织,他在保护整个日本的同时也在不停的寻找那个小女孩。小男孩在不停寻找小女孩的时候,唯一记得的就是他在小女孩三岁生日时送给她的一个小天使挂坠,那是他的最爱,他觉得小女孩就像那个小天使一样可爱,于是他把他的那个最爱送给了她,小女孩的妈妈用一条白金链子将那个小天使串了起来挂在她的脖子上……。”
优子右手抚摸着小天使挂坠,整个人已全然没有了失觉。她可以感觉得出来,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她,他不仅认识她,还认识她的父母,认识她的家,认识她的一切,认识她的生命里所流逝的那些东西,可是,这是真的吗?
“优子,你应该叫季优子,你不叫黑木瞳优子,你的真名叫做夏雨季优子,你的父亲叫夏雨荷君男,而你的母亲叫做野荷涟玲。我经过多方查探知道他们早在二十年前那个你们全家消失的夜里就被人杀害了,而你的失踪我早就怀疑是杀死他们的人带走了你,你知道吗?”
“不!不!别说了!”优子双手捂着自己的耳朵,情绪非常激动的尖叫起来,“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不相信,我不可能为我的杀父杀母的仇人卖命这么多年的,义父不是我的杀父杀母仇人,不是!不是!不是!我……我怎么可能为我的杀父仇人拼杀这么多年呢?!呜……。”优子捂着自己的双耳跪倒在地上,她拼命地摇晃着自己的脑袋,泪水打湿着地面。
“季优子,这不是你的错!那时你还太小,你什么都不懂,这不能怪你!”苍志狼跪在地上紧紧地抱着有些歇斯底里的季优子。
“云……,云……,”朦胧中,季优子松开紧紧捂着双耳的双手全身颤抖地抱住了苍志狼的肩膀。
“是的,我就是云!”听到季优子的呼唤,苍志狼全身震动了一下,忽然,更加紧紧地抱紧了季优子,轻轻吻着季优子眼角滚落下来的泪珠。
许久,情绪一直处于激动状态的两个人终于平静了下来。
“我想回北海道,我想去看看我们以前住的地方。”抽了一口烟,季优子靠在苍志狼的怀里仰望着星空。
“好,等把黑灵堂的问题解决后,我们就一起回北海道。”低下头,苍志狼轻轻吻了一下季优子的脸颊。
“黑木瞳拓岩是一个很不好对付的人,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逃,可是没有一次逃出他的视线的,整个日本几乎就是他的,到处都是他的眼线。”低下头,季优子有些叹气。
“放心吧!有‘零’在,我们一定让你脱离那个组织!”微笑着,苍志狼很坚定地给季优子信心。
※※※
“优子,这两天你去了哪儿呀?瞧,把我给想坏了!”紧紧搂着季优子的腰,黑木瞳拓岩的拥抱永远都是那么充满占用性。
“我只是累了,去鹿儿岛转了转。”季优子想从黑木瞳拓岩的拥搂中脱开。
“去鹿儿岛转了转?”黑木瞳拓岩有些怀疑地看着季优子。
“怎么?你怀疑我逃跑?”季优子转了个身,像泥鳅一样从黑木瞳拓岩的怀里滑了出去。
“呵,怎么会?如果你想逃跑的话,现在也不会回来了不是吗?”黑木瞳拓岩很大方地再次走近季优子想从她的身后再次抱住她,可惜又被她躲开了。
“你今天为什么总是在躲着我?”黑木瞳拓岩皱起了眉头。
“我一直在躲你,你今天才发现吗?”季优子勉强笑了一下。
“你从来不会对我笑的,你今天怎么笑了?”黑木瞳拓岩更加怀疑季优子今天的古怪。
“每个人都会笑,为什么我就不能笑?我今天心情不错,不能笑吗?”季优子的脸色变了一下。
“当然,我非常欢迎你能天天微笑地面对我!”黑木瞳拓岩给自己倒了一杯苦艾酒。
“今天叫我来又要叫我做什么?”季优子直接进入主题。
“我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同意嫁给我?”黑木瞳拓岩喝了一口酒问道。
“你想让我一枪杀了你吗?”季优子的整张脸冷了下来。
“怎么?每次我一问这个问题你就这副面孔对着我,别忘了,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你都是我的人!”黑木瞳拓岩放下酒杯右手紧紧掐着季优子的脸,双眼深深地望着季优子的眼睛,突然狠狠地吻了下去,一直吻到季优子挣扎到快不能呼吸才放开了她。
“以中国的一句话说‘生你是我的人,死你是我的鬼’,所以,你最好别想要离开我,不然有的你的苦头吃!这是你的下一个任务,老规矩,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扔下一张扑克牌,黑木瞳拓岩走出了房间。
捡起那些扑克牌,红桃A,泰国军火贩卖集团首领——依莱。
※※※
一辆黑色的卡迪拉特稳健慢慢停靠在东京宾馆门口。门僮快速得走近门外打开车门,首先从车上下来的是一双草绿泛金黄色蛇皮鞋,随后,车内的整个人从车里站了起来。看上去也有五十岁左右,但是看上去却依旧拥有年轻人的魁梧、硬朗的身材,黑色的头发,柚黑的皮肤,颈上却带着很是俗气的金色项链,右手无名指上戴着一颗镶着蓝色宝石的金戒指,手指上还夹着一根雪茄,整个看上去就像一个缅甸暴发户。
在这个世界上,有钱人就是上帝,不管你是怎么样发财的,只要你身上有钱,每个人都会把你当成自己的亲爹亲妈,当然,即使你的穿着打扮看上去是那样的落俗套。
“欢迎光临,依莱先生,您的房间是3046号房间。”服务生很有礼貌地将这位打扮得像暴发户的依莱先生领进了自己的房间。
“给,这是你的小费!”依莱先生出手很大方,给了服务生二千烟。
收下小费,服务生走近房门,轻轻关上了门。
十分钟后,“依莱先生”走出了房门,在他关门的一瞬间,在房间的椅子上躺着一个与这个走出来的依莱先生一模一样的人。
※※※
地点:桑桑酒吧,时间,晚上九点二十五分泰国来的依莱先生似乎对日本的黑社会聚集地非常熟悉,晚上的第一笔交易就准备在这“桑桑”酒吧里进行,对方是沙理教首脑中村一山郎。
歌手坐在舞台上的高脚凳上轻哼着英文版《关闭你的心扉》,轻缓地节奏,低沉磁性的女性嗓音,整个酒吧的气氛流动着缓慢的空气。
“你可真会找地方,在这种地方你想怎么验货?”依莱抽着大雪茄烟看着刚坐下来不久的中村一山郎。
“这个地方当然不能验货喽,只是我们的交易还没有谈妥,所以,现在还不是付钱拿货的时候。”中村一山郎低着头喝了一口啤酒。
“没谈妥?咱们……。”
“据我的线报,黑灵堂派了杀手要刺杀你,不过我可以保护你,所以,咱们的价钱就得另算了!”中村一山郎抬起了头,嘴角显现一丝狐狸一样的笑容。
“保护我?那你想怎么算?”依莱喝了一口啤酒。
“原本我们说好这批武器共价二百万美元,不过我相信你一定很爱自己的生命,五十万美元。”
“怎么?你要我用五十万美元保我的命?”依莱眯着眼看着中村一山郎。
“不,是整批武器五十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