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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有说完,嘴却被貂蝉的纤纤yù手挡住了,后面的生生的被咽回了喉咙里去。
貂蝉脉脉的望着凌巴,语气虽然很淡,却有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深情,“夫君,君儿不许你这么说。为夫君做什么,君儿都心甘情愿,有什么累不累的,又要什么紧?如果不亲自看着你、陪着你、抱着你,君儿又怎么能够放心的下?君儿不想要夫君不开心,可更不愿意夫君不安全,在这两者当中选,君儿无论如何都会选择前者……难道夫君,忍心看着君儿为你担心?”
这个嘛,当然是不忍心的,这其实根本就是一个无需回答的问题,要说这一点两人彼此心里都很清楚,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凌巴被她这一番话彻底地堵住了,他还能够说些什么呢?什么话都完全被打进了胎里,此刻唯有将她娇媚的身体狠狠地搂紧了,想要融入了自己的身体里面去,要给她自己所能够给的所有温暖。
貂蝉也搂紧了怀中凌巴的身体,她的身材高挑,虽然不如凌巴高大,却因为习武的缘故,身体素质很不错,此时勉强还是能够为凌巴提供一个舒适的怀抱的。
突然,遥望前方的貂蝉不觉眼前一亮,赶紧勒住了马,怀中的凌巴被惊动,疑huò地看向她,却见她秀眉间、眼bō中全是怜爱的光芒。
凌巴知道这nv人的慈悲心又发作了,却不知道这回的对象又会是谁。
不由循着貂蝉的视线看过去,却发现原来是在前面不远处,有一只形似xiǎo松鼠的máo茸茸的xiǎo动物,蜷缩着就在两人做的马前不远,灵动的一双大眼睛luàn动个不停,那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凌巴也不由爱心泛滥了一会,不过也只是一会儿,他还是很理智的,看着这只xiǎo动物,皱着眉头说道:“这应该是有主之物了,可能是一时走失了吧……”
貂蝉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它是有主的?”
凌巴笑着捏了捏她的xiǎo琼鼻,被貂蝉嗔怒着打了一下,才说道:“这要判断并不难,像这种xiǎo动物,如果是生存在野外的,一般警惕xìng是十分高的,不可能说碰到了马这样的大型动物,还堵在路中间一动不动;还有就是,看它的样子,并不惧怕我们,眼神中也没有所谓的好奇之sè,就算不是有主之物,那也是经常和人接近,见怪不怪了;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说到这里,他神秘的一笑,在貂蝉不明所以的时候,突然对着虚空中大声喊道:“阁下的灵貂,怎么都不收好了,让它随意跑了出来?若非是知道它是有主之物,我恐怕就要捕了它了……”
凌巴话音一落,突然就从四面的空气里传来一声震天似的笑声,然后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哈哈,有趣有趣……老头子这么久,可是真少遇到这么有趣的人……”声先至,身后现,就看到前方不远处,一个笔tǐng的身影渐渐靠近,走近了才看清楚,这是一个年龄不xiǎo的老头子,须发皆白,但脸sè却显得十分红润,而且那张脸怎么看怎么不觉得是经历了岁月风霜的打击,颇有点儿鹤发童颜的味道。
而那只形似松鼠的xiǎo动物,见到老头子已出现,立刻便是兴奋地向他奔去,老头子微微蹲下身来,将其抱了起来,搁在了自己的肩上,继续向着凌巴两人走来。
老头子的笑声十分的爽朗,身形tǐng拔,龙行虎步间,尽显豪迈气概,而表现出来的一种良善的友好,也让人第一面就不由心生好感。
凌巴却不敢托大,赶紧和貂蝉下马,向老头子行了一礼,这算是对于长辈、也是前辈的敬重。
凌巴当然能够感觉的出来,这老头子看上去并不显老,但年纪绝对不xiǎo了,恐怕早已逾古稀之年了,却还是看上去生龙活虎的令人惊叹,不是保养得好,而是他也是一个习武之人。
许多人对于所谓习武之人,陈旧的观念里总会觉得,习武虽然强身健体,但年轻时候动刀动枪给老的时候埋下了祸根,所以一般“历史”上年轻时候很活跃的那些武将,老了往往成就寥寥,要不然就是jīng力尽丧;武者们所谓的巅峰时期已过,曾经的病痛就会如排山倒海一般堆结涌来,毕竟习武之时,哪里有可能不受伤,却也很有可能就为今后留下了后遗症。
或许也有些老当益壮的,但那终究只是少数,而且和巅峰时期相比,实际上也就是多了经验和一股不服输的气魄,真正实力上却不能够掩盖还是下降了。
然而观这老头子,却一点儿没有堕落之感,反而似乎是处在了上升时期一般。
凌巴自然看人的眼光很准,所以很相信自己这第一眼印象;而在凌巴观察他的时候,那老头子也正饶有兴致的望着凌巴。
凌巴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或者是说有什么值得他特别注意的地方,而且貌似还应该是惊叹和认可居多,因为凌巴注意到了这老头子眼中光芒越发闪亮、同时还不住地点着头。
貂蝉和凌巴同样是一头雾水,不过她少了一些凌巴的顾及,所以直言问道:“老前辈看出什么了?”
老头子看着凌巴,神秘的眨眨眼睛,笑着说道:“我知道你们要找什么人,跟我来吧……”
凌巴和貂蝉对视一眼,点点头,只是心里不免疑huò,这人,究竟是什么人,他又看出了些什么来?
第198章、吴虞,素问
婆罗山的山势并不算有多陡峭,但因为是全天然未经过开发的,山间的xiǎo路蜿蜒曲折,很是不好走;前进的道路弯弯曲曲,如果不熟悉的人都要绕死了也上不去,更何况这还是山路难行。
现在可没有什么人工阶梯,都是全天然形成或者是被山民们时不时经过踩踏出来的xiǎo道,再加上旁边时不时延展出来的老树枝杈,这样的山路最是简陋和崎岖,有些甚至十分的危险,可能一不xiǎo心,就会掉下山坡去,就算不死甚至不容易重伤,可疼痛和轻伤也是难免的。
而现在的凌巴,却是最受不得这样的颠簸,所以貂蝉扶着他,走的速度也不快,那个老头子则仿佛也是有意在照顾着他们,放慢着速度,可惜嘴里一直聒噪着,让凌巴对这个很没有“高人风范”的老头子暗自有些不爽,原本的一点儿好感真是dàng然无存了。
不过有着老头子这个熟人的带领,凌巴二人紧紧跟着也相对要轻松一些,至少避免了可能走的一些不必要的弯路。
在这一路上,凌巴和老头子也聊开了——其实不聊开,老头子自己也会说开,两人也终于知道了这老头子的名字,就叫做吴虞,自号为易安居士,凌巴印象里仿佛有听说过,不是前者就是后者,只是终究印象不深、一时也记不起来那么多了,而且因为对于“历史”改变的茫然,自然感觉可能是个无关紧要的名字,也就没有再放在心上了;只是对他的这个名字有些无语,还真是叫人“无语”啊。
老头子在前面领着路,凌巴和貂蝉在后面跟着,两人都是习武之人,貂蝉虽是nv儿身,却是巾帼不让须眉,反而是现在的凌巴,身体太过虚弱,需要依靠着貂蝉的搀扶和帮助,才能够顺利的上山。
老头子看到了这一幕,却都是视而不见,仿佛两个人和他无关一样,而他也正在向两个无关的人说着话,虽然他说的话凌巴敢拿名誉担保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废话、实在没话找话。
不过还好,一上去,因为速度不快,xiǎo心着攀登,也没有出什么太大的问题,只是凌巴现在身体虚弱得紧,一路上去,虽然真没有使上太大的劲儿,还一直靠着貂蝉的搀扶,但还是累得满头大汗;貂蝉也是香汗淋漓,毕竟凌巴身体虚弱,可体重却没有丝毫减轻,但她的脸上却始终挂着满足的笑,或许在她看来,这样的劳累,只要能够在心爱的人身边,陪伴着他,以自己的力量帮助他,也是一种幸福吧!
倒是那个老头子,老当益壮还真是说得没错,居然脸不红气不喘,更遑论流汗了,不过他也没有对凌巴实行什么“打击”,想来也是看出了凌巴身体有问题。
通过这条山路一直绵延往上,在一大片丛密的树木之间,三人视线里终于是出现了一间简陋的木屋。
这木屋十分的具有自然气息,说白了就是太过简陋了,都像是天然雕琢形成的一般,也可以看出上面仅有很少的人为痕迹,说不定就是有一个简陋的树屋改造而来的。
说实话,凌巴看到这些,还并没有太多的感觉,毕竟要是真的在古代发现在这深山老林里面半隐居的生活,却还盖了一座超级“别墅”的话,难免才会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和奇怪;但真正让凌巴感到强烈的挑战视觉感受的,却是出现在眼前,一个双髻长发nv子,一身简单的素衣,但是行止却显然不是那么优雅了,居然是双手叉腰,这样一个真的是很难在这个时代的nv子中找到的姿势——当然了,骂街泼fù那一类除外,可这nv子不管是单纯的外貌还是气质都绝对不像是那种nv人。
说实话,这还真是凌巴第一次在这个世界上遇到一个这么……呃,姑且叫做“豪放”的nv子,心里居然莫名的涌现出一丝亲切、熟悉和温暖hún合的复杂情绪。
“如果我猜得没错,这应该就是你们要找的人了……扁素问!”走近了几步,吴虞老头子呵呵一笑,一边领着两人继续往前走,一边指着那nv子介绍道。
nv子微微皱了皱眉,对他指着自己似乎有些不满,嚷嚷道:“喂喂,老头子,怎么这么没礼貌,客人来了还不快去上茶?”
这句话一出,吴虞是哭笑不得,可却无法,他现在是寄人篱下也是无奈,向凌巴稍稍告辞便离开了,至于貂蝉,这个时代还不时兴男人向nv人打招呼。
看着老头子摇头轻叹着离去的背影,又看看那叫做扁素问的nv子,凌巴心里突然máomáo的,总觉得这一次的求医,似乎会发生一些自己意想不到的事情。
两个人此时已经走近了那nv子,而那nv子第一反应却不是看向凌巴,而是仔细打量着貂蝉,貂蝉也不由看向了她,这让凌巴心里汗了一下。
看来这nv人真是最容易产生攀比和争斗的动物,无论是貂蝉,还是面前这个nv子,姿sè都是脱离凡俗的绝佳境界,而显然,两人在心里对于和自己一样容貌出sè的对方,都有着更深的好奇和探究心理。
“你就是扁素问?”凌巴打断了两人的攀比,看着面前这个nv子,却是怎么看怎么感觉心里都是怪怪的。
在凌巴看来,他的想象中应该是,古代的这些个“医生”——那些江湖郎中还有骗子之类的除外,但凡是有些真本事的,应该都会是很有医德修养的,怎么着也不会表现成这个模样,看上去是鲁莽冲动而非沉着冷静的典型,倒是实在很难让人将生命jiāo给这样感觉很没有保障的人手里。
虽说人不可貌相,但第一印象确实是十分重要的,会在人的心里面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记。
扁素问斜睨了他一眼,可惜美人就是美人,如此这般都是显得风情万种,幸好有过貂蝉的“锤炼”,凌巴在这方面的抵抗力绝对的加强了不少,但还是稍稍呆了一下。
的确,这个扁素问固然没有超一流的姿sè,至少在貂蝉、明月公主这样的绝sè面前,她只能算是佳人、可人儿,尤其是那一对酒窝,笑起来十分mí人。
“你确定你是叫做扁素问?”凌巴还是面容古怪,又问了一遍。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扁素问微蹙俏眉,望着凌巴的眼神有些不善。
“不是……”凌巴摇摇头,“只是觉得,你叫这个名字,和你这个人,有点儿奇怪。以前还真没见过……”当然了,这里的“没见过”也仅限于在这个世界这一世里,在后世的世界里,这种nv人虽然还是不多,但绝对不像现在这样是难得一见的稀有品种。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扁素问不屑的看着凌巴,“你没有见过,只是因为你没有遇上我而已!”
凌巴心头狂汗不止,感觉和这扁素问说一会儿话,自己都会要产生一种重回到了后世的错觉。
不过这样的nv子出现在这样的世界、这样的时代,所说的话,所做的事,可以说完全都不怎么合乎规矩,的确,很雷人。
貂蝉抿嘴窃笑,倒是很少见到自家夫君在外人面前吃瘪的样子,果然很有趣呢。
第199章、遥望荆州
山林间,木屋前,勉强围成了一圈算作一个xiǎo院子的扇形空间里,一张树桌,几张纯天然的木椅,构成了一个具有十分浓厚自然气息的清雅环境。
四个人,围坐在一起,品茶,别有一番风味。
“啊、那个……”
“嗯,咳咳……”
吴虞刚想要对凌巴说什么,却被一阵咳嗽声打断了,苦笑以对,也说不下去了,只是示意凌巴,喝茶、喝茶。
凌巴和貂蝉一人一杯,微微品一口,却是觉得甘醇甜爽,滋味很不错,远不是这个世界的其他茶所能够相比的。
其实凌巴对茶并不是很有爱,只是后世的时候,有的时候难免需要附庸风雅一番,久而久之,不敢说多有研究,倒也是有些心得。
这种茶,却绝非在自己印象中之内,也或许,是自己见识浅薄、孤陋寡闻了吧。
想到这里,凌巴不由看着吴虞问道:“这茶,是什么茶,味道倒是不错?”
吴虞刚要说话,却又被扁素问抢白了:“喂,我才是这里的主人,你喝的茶也是我提供的。什么意思啊,当我不存在?”
凌巴听着她的话,还真是有点儿怀疑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穿越众,尤其被一个萝莉歧视,说实话,这是一个男人的耻辱。
没错,萝莉,这扁素问别看长相上不会显得很嫩,但是年龄确实还很xiǎo,比貂蝉还要xiǎo了两三岁,只是让凌巴不得不惊叹着古人的发育,都在怀疑那些欧美众是不是都是从古代穿越过去的,那身材、那水平,足以让凌巴在没有貂蝉发现的时候光明正大的流口水了。
当然了,这一切都还是从吴虞那里得知的,只是,就从他那里套出了这么一点儿“情报”,凌巴却觉得自己要被扁素问的眼神杀死几千次了,至于吴虞自己,早就被扁素问“剥夺”了再说话的资格了。
这里唯一最轻松的,恐怕就是貂蝉了,让凌巴也觉得十分奇怪的,她之前表现得明明比自己还要紧张自己的身体,这个时候却是突然变得比自己还要镇静,这个变化难免太过诡异,不过问她她也只是笑而不答,要不然就是模棱两可的说什么nv人的直觉,这个扁素问一定会救自己,也一定能救自己。
对这一切凌巴是完全搞不着头脑,也只能够希望她说的是对的;不过看目前这诡异的气氛,自己还要求这扁素问是有些难度的。
她到底会不会答应且先不论,自己也不太拉的下那个面子啊,毕竟刚开始自己可是表现的蛮鄙视她的,结果后来同样也被她鄙视了……嗯,这都叫个什么事儿啊!
“这不过就是普通的甘叶泡出来的,这山里最普通的茶了,有什么好值得大惊xiǎo怪的?”凌巴没有再问,扁素问却是主动说道。
噗!
凌巴一口茶直接喷出来,不过还好,对面没人;吴虞和貂蝉都是憋着笑,对这两人奇怪的不对付实在有些无语。
“姐姐觉得这里风景怎么样?”扁素问瞪了凌巴一眼,眼珠灵动的转着,抿了一口茶,没有再理会凌巴,却是突然转过去问貂蝉。
貂蝉愣了一下,温柔的一笑,道:“这里……当然是不错啊!怎么了,想要留姐姐在这里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