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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不是又掉进了刘宏的一个陷阱里面,却也由不得他这个时候再打退堂鼓了。
等到了目的地的时候,凌巴才真正是吓了一大跳了,他到的不是别的地方,却是皇帝的寝宫,虽然这里他没有来过,可是那眼sè还是有的,看也看的出来了,当然了,最主要还是xiǎo乙子的“介绍”。
xiǎo乙子笑意盈盈的,那张欠扁的脸此时在凌巴眼中无限的放大,让凌巴真是很不能够狠狠的踹他几脚,可惜他这次是学乖了,距离凌巴少说也有十几步的距离,凌巴在这种地方也不敢轻易放肆,便终于按下心头火气,跟着走了进去。
幽深、空寂,这是凌巴的第一个印象,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一国之君的寝宫,会是这样一番场景,仿佛是进入了一个寒冷世界,比外面的温度可要降下了不少,让人心底隐隐发寒,这里面的气氛实在是不太适合人居住的,至少让凌巴感觉十分的不适应。
不过,这之外,更让人专注的就是里面的各样装饰,极尽奢华、若不是那yīn冷的气氛,这金光闪闪让人真是会以为接近了太阳,可惜这样强烈的对比只能是让气氛更加的诡异。
xiǎo乙子稍再走了几步,却不再继续前进了,也不和凌巴说话,凌巴知道他的意思,也不理他,自己自顾自得继续前进。
“来了……”正在欣赏四周装潢,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险些吓了一跳,凌巴听出来这是刘宏的声音,但是在这种场景下、这种时候听到,总让人心里发máo感觉不那么舒服。
然后,眼前一阵耀眼,凌巴不由得闭上了眼睛,轻眨了几下再睁开,却看到眼前本来幽暗的环境,在灯光的照耀下却添了几分暖sè,但是在灯光掩映下,气氛更难免添了几分yīn森,更何况,面前还出现了一个笑的很诡异的人,一身黄袍加身,高坐台上,眼瞳中shè出的光芒如两团鬼火般。
“拜见陛下……”凌巴赶紧参拜,心里面却在想想反正刘宏也算是自己的“先人”了,就当是祭拜先人就好了,心里那点儿不适也就尽去了。
这段时间凌巴没少来皇宫,礼数上面的事情当然也尽量做到周到了,反正心里稍微开导一下自己,也都不感觉吃亏了,也就不会再去计较那么多了。
其实人活一世,真正值得在意的东西究竟有多少?至少凌巴感觉面子也是看自己的,总不会在古代拜一个皇帝,也要被人说成是折了男人的腰板吧?
刘宏微微点头,淡淡说了句“平身”,倒也开始大量起凌巴来。
凌巴身上的变化,每日跟在近前的貂蝉和xiǎo马超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感觉,但是隔几天看一次的刘宏,却有些微的察觉,心里不禁有些讶然。
当然了,凌巴由于修炼“易筋经”,当时瓶颈已破之后,进境神速,不止是体现在身体武力上,在气质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上也有所体现,只是要察觉却不容易,刘宏倒是细心。
凌巴面不改sè任由刘宏观察,看着他时不时点点头,像在评判一件物品一样,撇撇嘴:我忍!却也在暗中偷偷观察四周。
虽然光线还很昏暗,甚至四周也看不太明显,即便凌巴眼力超人,因为距离的关系要看也有些费力,可他却还是注意到了台上并非只有刘宏一人,他的身旁还站着一个人,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儿,白须白发,面孔微瘦、身形颀长,一袭白衣出尘,卓然而立。
“此乃是朕的帝师,司马徽!”似乎是注意到了凌巴的目光,刘宏开口介绍道,说话时脸上的笑意十分浓厚,让人感觉就好像是贪玩的孩子在炫耀着自己最自豪的玩具一般。
凌巴心里盘桓过了几个鄙视的念头,然后就愣住了,等等……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些什么、刚才刘宏说他叫什么来着?凌巴看着对面那个老头儿,渐渐的回忆起来,然后眼中的讶sè越来越浓。
司马徽?凌巴心里的惊讶正无限的扩大,直到自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在表面的明显表达。
他的嘴张得大大的、一双眼睛更是瞪得大大的,从来到了这个世界到现在,他碰到了太多让一个后世来的人值得惊讶的事情了,但是没有一件,能够像现在此刻这件事情,让他感到有些无法接受。
倒并不是他没法接受这司马徽是刘宏老师、也就是帝师的这个身份,其实三国里面这司马徽也算是个神秘人物了,出场也有些玄奥,当然是指的《三国演义》里面,说起来如果按照真正的智力来说,或许不会比黄承彦、庞德公差,而此二人却都是“卧龙”、“凤雏”的师辈级人物,他被庞德公送了一个称号“水镜先生”,又被人称为“好好先生”,虽然一生不得志,空有才华没得施展,但名气却也不xiǎo,当然也是全托了《三国演义》的福。
司马徽,字德cào,颍川翟阳人,与当时天下闻名的名士、也是卧龙凤雏老师的庞德公jiāo好,甚至于庞统的声名未显的时候,还是他最先赏识,就连刘备能够知道卧龙凤雏,也是靠了他的指点。
不过这人本身倒也是有些神秘,虽有大才,即便遇到了刘备这样的“明主”,依然是不肯出山,最多引荐了诸葛亮,自己却是乐得逍遥,但是凌巴是怎么也不会相信,深居高才的一个人会那么甘心平凡的,自古到自己所在的现代都是如此。
不过在这里碰到了司马徽,凌巴却不会再怀疑他的才能了,毕竟能够作为一国天子的帝师,没点儿真本事是不可能的,也不可能像是张让赵忠他们那样只知道讨好刘宏,那可就不叫做“师”,充其量也就是待遇好点儿的“奴”,而刘宏接下来的一段话也彻底将凌巴心中关于此司马徽是否就是彼司马徽的怀疑释去,“帝师虽有经天纬地之才,但是为人低调,名声不显,不过那名士庞德公倒是有识人之明,曾送与帝师一个雅号、曰为“水镜”……”凌巴知道没有那么巧的事情,眼前这人就是自己所知道的那个司马徽无疑了,虽然还是对于这一切有些转不过弯来——司马徽怎么会和刘宏搭上关系的?但他反应很快,当即向司马徽躬身毅礼:“拜见帝师……”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称呼对方,不过显然刘宏和司马徽都不是计较这些的人,对于他的拜会,司马徽欣然接受,但是看着他虽然一副柔弱身板、却是板着脸一副严肃的模样,凌巴心里不禁有些惴惴,不知怎么竟对这个看起来手无缚jī之力的老头子有了些许敬畏。
司马徽的年纪不xiǎo,但是眼神却还是很犀利,仿佛要直通人心一般,而在看到了凌巴的那一刻,他很明显的身体一震,不知道是想到了些什么,皱起了眉头陷入沉思中,对于场中刘宏与凌巴的对话却没在意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襄阳,赵云
荆州,襄阳。
襄阳有着得天独厚的地理jiāo通优势,历史上一直就有“南船北马”、“七省通衢”之称,自古就是兵家、商家必争之地,同时,这里也有许多历史闻名的名胜,如鹿mén寺、古隆中,其中隆中乃是卧龙诸葛亮“隆中对”之处。
襄阳区始建于西汉初年,以县治位于襄水之阳而得名,辖汉水以南、中庐县以东、县以北的地区;武帝时属荆州刺史部南郡,至王莽新朝时曾一度改称“相阳”,东汉光武帝时恢复原名,仍属荆州南郡。
襄阳便利发达的jiāo通条件,自然也为它带来了无限的好处,虽说也经历了一番战争之苦,但经历了累年的修养生息之后,襄阳的发展却明显比其他地方要更快更好得多,如今通商发达自不用说,虽说朝廷的政策一直都是重农抑商,而且这也几乎成为了历朝统治者的一个传统,但是这并不妨碍因为通商其中的巨大利益牵引而去从事着这在这个时代里明显极其下作的行业的人数目的不减反增,不过这倒是对于襄阳的繁荣很有促进作用。
人口是衡量一个城市的重要标准,至少从今年来襄阳逐渐增加的人口中,也可以看得出点儿端倪来。
西汉武帝时期,华夏的疆域第一次基本定型,同时也是各项事业高速发展的时期,与西汉初百废待兴、只能是信奉黄老休养生息的局面比起来,这个时候国内的环境无疑是要好上了许多,人口到这个时候也经历了大量积累,基数颇大;但又因为汉武帝对匈奴的穷兵黩武,连年征战不仅耗费了大量的国力,也使得国家人口也有不少减损,从武帝元光六年公元前129年的3600万锐减到了3200万;不过幸而之后经过“轮台罪己诏”,汉武帝后期的一些政策趋于缓和,也渐渐的减缓了这种紧张局面,及至汉平帝时期,已经jī增至了1200余万户5000多万人。
而后经历了王莽新朝,之后便出现了绿林的赤眉起义,烽火遍地,群雄诸侯hún战,使得人口又开始减少,到了东汉光武帝初期,已经只剩下了400万户不到3000万人。
如今是汉灵帝光和六年,虽说自桓帝开始,天灾**不断,大量人口流离失所乃至于死亡,但经过了近两百年的储备,却也达到了1100万户5500万人口。
只是凌巴却是知道,现在这种局面不会维持多久,待黄巾一开始,luàn世拉开帷幕,除了中原大地上战火焚天、诸侯争霸,还有可耻的“五胡luàn华”,使得到了三国结束、蜀汉灭亡的时候,全国总人口已经不足千万。
不过现在一切毕竟还未开始,即便是也有许多的有识之士看出了些端倪来,如果能够在一个个广阔的luàn世舞台上展示,又有多少人会真的去在意那些流离失所的无辜百姓?
荆襄大地上,依然是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落日西沉,襄阳城外行马大道上,却有数人数骑在悠悠而行,乘着落日余晖,感受自然美景,享受凉风席面,看遍风光山sè。
其中,有三位中年男子,还有三名垂髫童子,却各自都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只是行内人自然都看得出来,这**出行倒是可以,却非更上乘的军马。
三位中年男子隐隐以其中间一个年龄看上去最大的人为首,虽看似年纪都不xiǎo了,却个个都是显得jīng神抖擞,比之青壮年也未必逊sè。
还有那三位垂髫童子却是各具特sè,一人清秀面庞,眼神微轻,心不在焉地赶着做下xiǎo马儿前进,却也能看得出对于未知目的地的渴望;另一人脸生异象,但是眼神坚毅,自有一股凛然正气;还有一人却看着英姿初成,剑眉星目,身形最为瘦弱,却能让人感觉到其中可能蕴含的巨大能量。
“云儿……”为首男子突然勒马停住,直接叫住了最瘦弱男孩。
男孩应了一声,“啾啾”的赶着马儿前行几步,冲另外两个男孩粲然一笑,然后和三位中年男子并列,疑huò地问道:“师傅叫云儿什么事?”
为首男子溺爱的看着他,抚抚他的xiǎo脑袋,摇头叹道:“乍然离家,想必心里也不好受,云儿可曾怪过为师?”
说到这个,“云儿”却是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坚毅,一字字道:“师傅说过的,男子汉大丈夫,为了报仇,这点xiǎo事算得了什么?”
这时旁边另一名中年男子却是突然笑道:“雄付当真是好运气,收得如此佳徒,叫我等也好生的羡慕啊!”说着和旁边最后一名男子相视一眼,都是大笑。
这时候后面的那个清秀童子却是xiǎo声嘀咕道:“绣儿也很好的啊……”但这三人是什么耳力,当然也都听了去,那二人却是笑的更加厉害了。
“雄付”哼了一声道:“莫非你左慈大仙还要和我抢人了不成?哼,跟了一路了,从常山一直跟到这儿,可是说好到了襄阳便分别的……”
那“左慈”当即拉过他笑道:“唉,别这么生分了啊,咱们兄弟还分什么你我?你的徒儿,自然也是我的徒儿……”
这回不等他说完,“雄付”便直接打断了他,似乎真有些生气了,没好气道:“真当我童某人稀罕么?破军现世了,时间已经不多了,待得那杀破狼三煞星一一现世,我倒是要看看你是否还有心情在这儿与我调笑。”
听了这话,“左慈”也不免变了脸sè,看着身旁另一位好奇看着自己的中年人,轻咳一声只好对“雄付”苦笑道:“好,算你狠,那咱们就此别过了吧……”说着,也不等人挽留,带着另一人催马急赶就走。
等那两人两马远去了,“雄付”却才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破军现世,天下大劫,咱们的时间不多了。”
“师傅,你们说的什么,徒儿不是很明白……”“云儿”看了看那“左慈”远去方向,有疑huò地看向了自己的师傅问道。
“呵呵,云儿不必担心,一切都有师傅在,待得云儿将为师的百鸟朝凤枪学会了,那天下之大大可去得……”
“那云儿就可以报仇了吗?”
“当然可以,虽然有师傅,师傅也可以帮云儿报仇,但是云儿既然要做大男子汉,那就还是得要靠自己的力量报仇才行,所以就要努力跟着师傅学习武艺……还有绣儿、任儿也是……”
“是,师傅……”
“好了,咱们也赶路吧……襄阳,我童渊,又回来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汉灵帝的金库
漆森的密道里面,一阵冷风吹过,让凌巴惊起了一身的冷汗,然后心里的寒战却是渐渐抚平了。
密道里面,只剩下了三个人微微呼吸的声音,还有那缓慢的脚步。
凌巴听得分明,其中那个微微沉重些的脚步声,是那司马徽的,稍微轻盈些的,是自己的,至于另一个,自然便是刘宏的。
前面两个人都只顾着向前走路,似乎一点儿也不把凌巴的存在当回事,凌巴心里苦笑,却只能够紧紧跟上他们。
三个人就这样静静地走着,凌巴却还在回味着刚才在那天子寝宫里,三人相对时,刘宏对自己说的话:“朕虽贵为一国天子,空有执掌天下之名,却无掌控天下之实,究其根源,亦是自前朝起,便一直未曾根绝的问题——宗亲、封国、诸侯……”
说到这里,凌巴倒是能够稍稍理解他的意思,他所说的前朝,却不是在说先帝汉桓帝,而是在说东汉之前的西汉,而在汉武帝时期,国力空前强盛,当时开国之初的分封宗亲诸侯国已经成了王朝尾大不掉之势,对于中央朝廷对于地方的强有力控制和皇帝的**统治是十分不利的一件事情,尽管经过了之前景帝的削藩、平定七国之luàn,还有汉武帝时候的“推恩令”,但是实际上的效果却并非是许多历史学者所认为的那么完全有效的,尤其是自汉桓帝开始,宗亲诸侯掌握的权势又日益见长,虽然一时还不可能象是汉景帝时候的梁王那样威胁到一国之君的统治,但是天无二日、国无二主,即使只是一种可能,也必须扼杀在摇篮里,岂不知卧榻之畔、岂容他人安睡?
只是这种话,从刘宏嘴里说出来,让凌巴怎么都转不过弯来,还好刘宏也没有要求他接受的那么快。
“朕所为者,多年蛰伏,莫非真都当朕是一个昏君了?”说到这里的时候,刘宏还特意扫过一眼凌巴,让他不禁心里打了个冷战,暗道:那可不是哥的看法,是哥从“历史”中得来的“经验之谈”,虽然哥也深以为然。
还好刘宏并不了解他心中的想法,也只是扫了他一眼,又接着道:“无论是刺卫营,抑或是这洛阳禁卫,朕经营多年,却仍是发现自己力量的不足,所以……”
所以就找上了自己,名义上是建立了一支“狼牙军”的sī军,但未尝没有麻痹其他人的意思,暗地里面究竟在干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