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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所谓的“七擒孟获”的戏码了,还是祝融这个nv子要更显得懂事理一下。
祝融这下子可就更是惊讶了,听起来好似对方对自己夫fù倒还真是了解不少的样子。
孟获这时候却也将疑huò的目光投向了城头上,不过当然少了面对凌巴的敌意,一来肯定不会将那种情绪在自己夫人面前表现出来,二来刚才凌巴的话似乎也透lù出些别的东西,他这人虽然比较直更多时候也比较愣,然而却不是没脑子,否则就算是在南蛮那里也不可能做了这么多年的南蛮王而不倒。
祝融冲着孟获嫣然一笑,这一笑就顿时让男儿血化成了绕指柔,又冲他示意地点一点头,然后才对着凌巴方向大声道:“大将军此言就差矣了小nv子不知道什么家国天下的大道理,却也知道远亲不如近邻,曹将军与我南蛮相近,更守望相助,今日来,自然是为道义、为友军,可不是大将军想的那样……”
凌巴本来想说“那我想的什么样”,却觉得这么讲好似有些调笑的一位,看着孟获在,这可是一个经不起调笑的主儿,临时就改成了:“说得是好听是响亮,可我想你更应该明白一个道理,这个天下,谁更不好惹,那就不要亲自去招惹,谁不该帮,那自然就不要去帮,否则别没得到什么好处,反而染了一身sāo。”话里自然是将朝廷和曹cào双方势力用暗喻对比了一下,甚至里面也隐隐含着一些威胁的意味。
不过他心里面也没抱什么希望,相信就算面前这个nv子明理,能够知道轻重,也未必有什么用处,毕竟能够将这南蛮王夫fù请出山来,可见曹cào也一定许予了不小的好处,别说自己说的那些还不能够实现,就算真的自己收拾完了曹cào,恐怕在他们看来也是拿他们没有什么办法的,就像是现在襄阳城下除了那实力强大的五虎将,其他将士都根本拿那藤甲兵完全没辙一样。
果然祝融虽然故作思考模样,但一会儿就抬起头来,眯着眼睛笑起来,高傲nv王一般的nv子,却突然lù出了小nv子的温柔样儿,但这很显然只是一种伪装,说的话就完全不一样:“大将军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想要我们夫fù和曹荆州反目么?虽然祝融和夫君只是山里人,不懂那些个儒家道义的高深,还有世事人情,可这种违背道义的事情,肯定是做不到的”
凌巴心中冷笑,话说得真好听,看来也不愧是做部落“领导人”而且在南蛮游刃有余的nv子,估计也经常说这种话,完全糊nòng不了谁,也根本没多少用处,可场面话说出来效果还是会取得地。
早知道这个nv人不简单,劝了半天没个成果,凌巴倒也没什么灰头土脸的感觉,不过看见旁边贾诩和乐师憋着笑忍得很辛苦,心里总归有几分气,想了想,叹口气还是下了鸣金收兵的命令。
前边五虎上将面面相觑了一阵,虽然这种时候撤退总有些怪怪的,有种哽住了一样的感觉,但将令不可不尊,就是平常最闹腾的马超也听话,这时候就要退却‘孟获本来可能还打算趁机羞辱他们一番,他可不是那种显得住的主儿,不过被城上的祝融一瞪眼,立刻乖乖的回去了。
看着这个唯一可以成为挑事理由的家伙也怪怪离开了,马超心里暗自骂了一句没软蛋的家伙,却又凑到了张飞身边道:“张将军怎么放那个对手离开了,莫不是刚才被人家打怕了?”
“你小子少来撺掇我”张飞虽然心里面也不忿,但也不会被这小子牵着鼻子走,没好气地斥了一句,马超mōmō鼻子只好讪讪走开。
这一群冲锋军最后只能够灰头土脸的回来,却是到了人家城mén口,反而连城mén都没碰到一块木屑,心中不甘不满真是五味陈杂,而回到了军营里面,张飞也当即对凌巴表达了不满:“大将军未免太小心了些,一个nv人而已,难道还把她捧上天了?”
这家伙说话就是这么直来直去这样的xìng子,凌巴才懒得和他计较,而看大将军本身都没说什么,其他人自然也不会不识趣去做烂好人。
凌巴也不想解释那么多,只是看了五虎上将一眼,然后又转向了其他将领,这回不是先问贾诩这样的谋士,而是问他们:“在战场之上都是你们在驰骋,对那藤甲兵怎么看?”
“刀枪不入”赵云回答很简短,却是一针见血,众将也是跟着点头,这些可都是他们心中真实的体会,和孟获对打的张飞尤甚,毕竟虽然没有落下风,但自己连对方一下身子都没伤到,实在是叫人沮丧的结果,尽管知道都是那该死的藤甲,但这确实是一个麻烦,所以他也不做声了。
黄忠这个时候皱着眉头说道:“实际上末将看过了,这些将士虽然悍勇,却也未必如咱们的军中儿郎,但那藤甲确实是一个麻烦,不得不解决地。不过若是能够让他们将藤甲脱下来,那么就好办了。”
很少开口的关羽这个时候也chā嘴了:“这的确可行,然而要怎么让他们将藤甲脱下来?”
刚刚有些生气的诸将,又一下子被泼了冷水,谁都知道甚至不用尝试,这可能都微乎其微,毕竟和普通士兵不同,这些人身上的藤甲就相当于平常的铠甲,那么那个士兵上战场不穿铠甲的?
而且凌巴的下一句话,也让他们心里冒出来另一个年头直接破灭了:“藤甲的特殊xìng,在于其虽然战时可以达到近乎刀枪不入的效果,但材质却十分柔软,所以在战时,如果没有特殊情况藤甲兵都是干脆一直穿着,而且这些南蛮子,也没有中原人那么多讲究的习惯,睡觉不脱衣服很正常。”
“难道就拿他们没有办法了,这些藤甲兵当真是无孔可入……”赵云这样叹了一声,五虎上将、张辽、张颌等将自然都跟着应和。
“这些藤甲兵,可并不是真地无孔可入的,至少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他们绝对有”凌巴笑着这样说着,在将大家惊奇的目光吸引过来之后,却是首先看向了贾诩。
贾诩这时候沉思时候微闭的眸子也刚好默契似得张开来,双目中jīng光一闪即逝,听到凌巴的问话,微微一笑,说道:“大将军,不若你我各自都将自己的计策写在手心里,然后摊开来对比看看。”
“哈哈哈,好”凌巴爽朗大笑着点头应是,接过了递来的máo笔在手心里歪歪扭扭写上了一个“火”字,然后看着贾诩,两人对视一笑,同时将手心摊开来放在大家面前,大家看后不由都惊讶住了,只见贾诩的手心里面,却是和凌巴一样,也是写着一个“火”字。
第702章、火牛阵大破藤甲兵,陷阵营威震襄阳城(上)
第702章、火牛阵大破藤甲兵,陷阵营威震襄阳城
大汉兴平元年,chūn时,绿sè已经笼罩了整个大地,消融的冰雪或者化为了涓涓细流,或者随着阳光散发的热气蒸腾入空气中,这是北方洛阳城的场景,看到这样一个好的开头,由不得那些已经在这些年仿佛就看到了大汉蒸蒸日上重复昔日荣光的曙光的臣民们欢欣鼓舞,更何况此时,他们心目中神一般的大汉忠勇义卫国大将军凌巴还正率领近二十万大军在南方进行着统一天下最重要的一战。更新超快文字最多2。
襄樊大地上,同样又是过去了一个完满的四季轮回,回到了“最初”,而这大自然的绿油油,也带来了一片欣欣向荣、生机勃勃的景象。
然而在襄阳城,却是一副完全不同的毁灭加破坏xìng的场景。
轰的一声巨响,拉开了新一日战争的序幕,最让襄阳守军无力的,恐怕就是这些突如其来,却根本非人力所能够抵抗的爆炸物,也就是朝廷军自称的什么“罐装火yào”,据说这还是那个被朝廷军将士们奉为神明的大将军亲自督造的,而那在凌巴的眼光看来实在是没有多少震慑力的爆炸强度,对这些天来饱受折磨的襄阳守军或者包括不少的朝廷军将士们本身来说,却是那么的震撼和恐怖,谁也nòng不明白,怎么那样一个小小的罐子里面,一经触碰之后,却会产生那么大的威力,如果要是知道凌巴心中对此根本是不值一提的想法,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吐血。
当然这只是打一个开头,虽然每天都要经历,但经过了这么多日的jiāo战,襄阳守军却也mō清了敌人进攻的一定规律,一般就是在最开始的时候,这“罐装火yào”的爆炸来这么一下,先震慑一下他们,然后就发动总攻,但还是要靠着人来的,所以各种攻城器械再次轮番上阵,而那现在已经让襄阳守军无比熟悉的五虎上将,自然还是领头羊的存在。
尽管前些日子被南蛮的孟获和祝融夫fù还有藤甲兵搞得似乎有些下不去台,但大家都很清楚这五员大将的恐怖,甚至不止这五个人,朝廷军里面还有很多就是襄阳守军的普通士兵都耳熟能详的有名的猛将,如那“二张”,白马将军庞德、大刀将军徐晃、“竹木神君”审食河、“北地枪王”张绣、镇东将军高览,以及那原泰山贼的臧霸和从黄巾渠帅到朝廷将军的“传奇人物”裴元绍。
可以这么说吧,如果说天底下排一个武将排行榜前五十位,大概朝廷军在这其中要占据大多数,而且前二十位当中,恐怕光光是朝廷的就要占上二分之一还要多。
不过镇东将军高览要防备荆州东边和南边,“北地枪王”张绣被封镇北将军,大刀将军徐晃也被封征北将军,也都要坐镇北方荒蛮之地,防备可能来自乌丸等地的突袭,拱卫京师;至于被封为征西将军的“竹木神君”审食河,这个因为凌巴的关系没有再被埋没在历史中的名将,也在西北发挥光热,和诸葛亮一后一前jiāo相辉映震慑西域,所以这一次除了五虎上将之外,随行的也就是本来就在之前徐州战役中是被马超撺掇着过来的“二张”,和赵云一样被凌巴召唤过来的庞德以及凌巴的哪一次战役基本都参与了的“狼牙军”裴元绍。
就是这样的阵容,对襄阳来说也是够呛,毕竟大军当道,将军打头,一个勇猛的将军,在战场上能够发挥的作用还是很大的,尤其是这种攻城战中,作为主攻一方尤其需要高昂的士气,还有一个领头的先锋标榜。
不过今天的战场上却也有一些能够让有心人感觉到不一样的地方,襄阳城楼上,看着下方喊打喊杀冲过来的朝廷大军,荀攸就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而他旁边,则赫然是前几日都没有出现过的曹cào。
曹cào看起来气度很沉稳,清淡的面庞上,一点儿也没有面临战场该有的紧张感,看样子甚至恨不得现在哈哈大笑一番,让周围的一众谋士武将乃至普通士兵们都不由得心折,就是郭嘉也在心中感叹,这份气度甚至比凌巴可能都还要好,但在另外一些方面却……
想着想着,郭嘉也不由得有些入了神,要知道本来他是不想要上城头来的,毕竟对面那个敌人实在是他所不愿面对,但经不住荀攸的话,只是心里面难免有了些芥蒂,而等到他再次回神的时候,却发现是曹cào在叫他,心中下意识一惊,却又听曹cào对他叹道:“我知道奉孝在想些什么,我又何尝不是这样?如非必要,我是不愿意与凌子卫为敌的。虽然我不似奉孝当初和他关系那样亲密,但也总算有些jiāo情,唉……”
郭嘉听得出他这番话却是真情实感,却没有回应什么,曹cào自己却是很快调整过来,然后突然哈哈大笑道:“不过就是凌子卫又如何,大汉卫国大将军?哼,虽不是làng得虚名,但却也有夸大之嫌,我曹孟德这襄阳城,可就等着他来踏一踏了”
身旁众人都笑,气氛一时显得有些轻松,好似这场战争就要取得胜利一样。
其实也是,这么些日子以来,襄阳从文臣将军到普通民众,早都几乎没了战争初期那么巨大的压力,皆因为本来并不是让他们那么放心的襄阳坚城,最终还是一直坚tǐng住了,而且迄今为止,朝廷军甚至连接近到城墙底下都很少,简直可以说在这座坚城之下驰骋天下的朝廷军是处处吃瘪,这让襄阳上下怎么会不欢欣鼓舞?甚至听说有些人sī底下已经在讨论着出城反击的事情了。
另一边的戏略却是看了同样蹙着眉头的郭嘉一眼,摇了摇头还是打断了众人,“不可太过乐观,毕竟今日的朝廷军似乎有些奇怪。”
乐进就喜欢和戏志才唱反调,没好气道:“整天进攻整天被打退,士气尽丧,当然显得古怪了。”
夏侯惇瞪了他一眼,这小子却尽顾着挤眉nòng眼去了,不过这家伙也是曹cào手下九子良将中最没有形象的一个,却也由得他。
想到曹cào似乎专mén为了针对朝廷五虎上将、“四征四镇”而搞出来的一个什么九子良将,夏侯惇不禁叹了口气,虽然他也在这其中,而许褚则直接被认为是第一上将,但此时这九子良将中还有另外的两人,张任和霍峻,此时却都已经殁于徐州之战,也殊为可惜,尤其是战死的霍峻,和他长久关系自然也还会更好一些,对张任更多就是鄙夷了。
这时候曹cào却突然开始问程昱道:“仲德,近期城外有什么比较异常的地方么?”他要问的,自然还是城外敌军的问题。
程昱愣了愣,不过还是赶紧回答道:“也没有什么太特殊的地方,不过比较奇怪的是,据说这凌子卫在大肆收购农家的牛,附近县庄基本都被搜刮一空。”
“哈哈……”乐进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待到大家都看向他的时候,才讪讪挠了挠后脑勺,说道:“我就是笑笑……”惹来一群白眼,却还是副将李典帮他解释了一下:“大概是觉得,敌军可能粮草不济了吧。”不过说出来就知道不好,果然大家都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谁听说过粮草不济军中吃牛ròu的?
更何况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朝廷大军会粮草不济?骗谁呀,一直到荆州这边,朝廷军的运量通道几乎都是畅通无阻的,更何况那运粮的还是典韦那个轻易没人敢去招惹的煞神,“步战无敌”虽有些夸张,却也不全是虚言,手下那五千虎卫更不是开玩笑的。
除非朝廷内讧,大将军要不到粮草,但这可能么?想想比前面的那些想法,可能xìng还要更
所以大家也就自然更加疑huò,这朝廷军大肆收购牛,这可不是开玩笑的,看他们这些日子突然没怎么狠打了,大家还觉得奇怪,原来注意力放到其他地方上去了,可没有谁觉得这是和自己这边没有关系的,就是不知道对方究竟是想要摆nòng些什么东西。
牛能够和战争扯上什么关系?郭嘉心里面也在míhuò着,而同样怀着这种míhuò的还有此时朝廷军前锋中五虎上将之一的马超。
当然,马超是知道更多内情的,他还知道这和那什么火攻有关系,但到底怎么扯上关系的就不清楚了,可他相信义父,一定会创造出不一样的东西出来。
马超不由得想起来昨日夜晚义父为自己面授机宜,说的那番话:“这些藤甲兵的藤甲是特制的,否则光光是普通的蔓藤,当然也不可能做到如同甲胄一般坚固甚至能够刀枪不入这样的功效。然而因为其制作工艺的特殊,却注定了从制造出来的那一天起,就有一个不可避免的巨大漏dòng,那就是其制作工序之一,藤甲都在油里浸泡过……”
后面意味着什么,就算是义父凌巴不说了,马超不是傻蛋,自然都能够猜得出来。
这是常识吧?
嗯,难怪马超觉得,自己自从跟着义父之后,吃香的喝辣的……咳咳,这个就不用说了,自己的脑筋开始慢慢转得快了,或许正如义父所说,自己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