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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出行前明月公主却突然感觉身体不适,虽然奇怪凌巴自然也不能够勉强,但出行既然都定下来了,而且还想到自己也确实好久不曾和貂蝉真正单独呆在一起过,所以对于明月公主的缺席只能够深表遗憾,然后凌巴叮嘱着府里人好好照顾着夫人,便独自携着貂蝉夫妻二人共同出城郊游。
说是独自,实际上暗中暗部人肯定忙坏了,说不定卫礼都亲自出马了,不过谁叫凌巴是他们直接的主呢,而且就算没有他们,凌巴自信自己要保护貂蝉还是绰绰有余的,只是自信也不能够盲目,否则就变成自大了,再说现在的情形又不是不知道,所以虽然是交给了卫礼去处理,但另一方面他也联系了城外的彭悳紧急时刻需要就立刻照应,这样以确保万无一失后,他才安心的谐美出游。
貂蝉的兴致显得很高,毕竟这样的机会实在是难得,而凌巴也尽心的陪着她逗着她,基本上一整天两人都是腻在一起的,享受着二人世界的甜蜜,这种时候那些暗部的人肯定不会出来当电灯泡,所以貂蝉虽然也有武艺在身却也一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从早上出行到如今都临近黄昏了,而两人一路驱马踏着黄昏夕阳下的脚步,慢来到了城门口,就要准备结束这一天的旅程。
突然凌巴听到身后貂蝉传来惊疑一声,他回头望去,将疑问的目光投向她,只见貂蝉小嘴微张,一只纤纤素手就挡在嘴唇前那模样煞是诱人更夹着几分可爱,让凌巴像是看到了一颗甜蜜的桃恨不得咬上一口,不过循着貂蝉的目光看过去,凌巴明白过来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貂蝉看着的地方,是在洛阳城墙外沿一个不注意基本发现不了的毫不起眼的角落里,在那里正躺着一个身板瘦弱的少年,披头散发的分外古怪。
看起来,这像是貂蝉又一次善心发作,此前就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凌巴都觉得见怪不怪了,尤其是在成为自己的夫人之后,貂蝉变得比之前认识的更加感性,这几年来随着成为了母亲,对于生命啊什么的自然也更加看重了,所以会有这样的表现毫不稀奇,凌巴一时之间也根本没有多想。
“夫君,你不觉得他看起来很熟悉么?”貂蝉突然疑惑的转过头看着凌巴,“好想咱们在哪里见过他……”
凌巴好笑的看着貂蝉,不由疼爱地刮了刮她的小鼻,在她的嗔怪声中呵呵笑道:“君儿还不放心么?我可不是铁石心肠的人,既然看到了如果可以那是肯定会救他的。”
貂蝉又是一阵嗔怪,见凌巴真的什么都没有想起来并不是为了要调笑她的样,赶紧又道:“我可是说真的,夫君不要闹了”
“呃……好吧,我确实忘了。”虽然心里面还是不以为然,但凌巴还是做出了一副光棍的模样,实际上他也觉得这家伙有些眼熟,虽然对方被头发遮蔽了大半的脸,但模却在那里是改变不了的,基本看得出来只是印象非常模糊也不敢肯定,但也仅此而已。
其实起先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凌巴差点还以为对方只是一个乞丐,这一点也不奇怪,即便是在洛阳这一国之都,也不是完全光明的,总有黑暗的一面,而凌巴自认自己不是天使,所以就算是个乞丐也顶多赏他点钱填补一下貂蝉的怜悯心,至于他之后会怎么样就考虑不了了,他可不是圣人。
只是后来多看了几眼,凌巴才觉得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少年的衣衫看起来不像是普通的乞丐的衣服,更像是被追杀过的人衣衫褴褛的样。
碍于貂蝉的脸色,凌巴心中也怀着疑惑,便和她一起下马然后牵着两匹马走近了那个少年。
到了对方跟前,少年似乎发现了什么,身体微微有些颤抖好像显得很害怕很恐惧,但可惜尝试了几次要努力爬起来却都无法,或许是饿肚或许是其他原因谁知道呢反正他没力气了。
凌巴示意貂蝉先稍安勿躁,自己先蹲下身去查看起对方来。
拨开披散着蓬乱的头发,看到少年的脸色憔悴,没有一丝血色,甚至有些看不出来本来面目,只是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被抽空了力气和生命的将死之人,他的嘴唇如金纸一般的惨白,微微张合着,要耳朵凑过去,才能够听清楚他在说的什么,可就是这样内容也一片涣散、乱七八糟,毫无头绪和章法的言语,让素昧平生的人只能是满头雾水不知所谓。
“夫君……”貂蝉咬了咬嘴唇,没想到这么久以来难得一次相公陪着自己出来郊游,却偏偏遇到这种事情,不知该说晦气还是什么,但她很肯定此时自己心里面还是同情和担忧居多的。
凌巴有些拿她没有办法,但他自己本身也不排斥做这种好事,虽然他不像是貂蝉那么感性,他看得出来这个少年已经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即便是华佗再世……啊呸呸,话说现在华佗应该还在的吧,只是不知道人在哪里仙游去了,而凌巴所认识人当中医术最高的当然还是扁素问了,不过凌巴来自后世人的见识再加上自己平素这种事情也见得不少所以这点眼色还是有的,一眼没看出来多看几眼也看出来了这少年是真的命不久矣了,如今还活着已经是个奇迹是靠着莫大毅力支撑下来的,而现在还吊着一口气恐怕还是有什么执念使他一直坚持到了现在吧。
而且更令凌巴感到惊讶的是,少年身上看起来还有一些伤口之类的痕迹,刚才自己应该没有看错,他似乎真的经历过了一次追杀才这样的。
这个少年的出现开始变得像个谜一样,凌巴也首次真的对他产生了些兴趣,可惜即便是这样也救不了他,回过头对着貂蝉遗憾的摇摇头,在后者失望的神色中,凌巴刚想要说什么,却突然听到了那少年的声音叫了一声:“恩公……”
恩公?虽然声音很轻但凌巴确信自己听的很清楚,所以心中也更加惊异,差点以为对方在说痴话还是干脆就是一个神经病,但很快有赖于超强的记忆里和脑中时不时的灵光一闪,凌巴终于想起来这个少年是谁也为什么自己和貂蝉都会有种熟悉的感觉了。
还记得几年前自己刚刚和貂蝉一起出洛阳准备去涿郡寻张飞的时候么?
那时候在洛阳城里碰上了一个卖艺的中年男人,而其还带着一个少年正是一对父组合。
“你是……”貂蝉也认出来了对方,有些惊喜的叫着。
少年艰难的伸出了手,他的手很黑,似乎在泥土里翻滚爬过,只是其中很明显还有一块什么东西,而他嘴里还在急切的叫着:“恩公若有幸能够再见到父亲,请帮叙儿将这东西交给他,并且告诉他、告诉他……咳咳……”他的瞳孔越睁越大,越睁越大,还在做着最后的抗争可惜最后还是失败了,那一口气还没有咽回去,就已经就此断了。
而他的手也搭在了凌巴的手上,凌巴这才看清了他手中拿着的东西——那是一块蒙尘的玉佩……
回到三国当保镖第627章、消失的记忆,夕阳下、洛阳城(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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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8章、老当益壮黄汉升(上)
第628章、老当益壮黄汉升(上)
真是可惜,凌巴心里默默叹息着摇摇头,每当想到这件事情的时候他都有这样的情绪涌出,只不过这一次这种感觉好像显得尤其强烈。
这件事情就发生在不久前,时间大概还不超过一个月,所以凌巴当然是印象深刻,而且因为那段时间董卓的事情闹得洛阳城里乱七八糟的,而凌巴的心情也一度很糟糕,难得有那么一天可以敞开心怀来,偏偏最后收尾的时候遇上了这么一茬儿,自然也丢失了所有兴致,反而就衬托的这件事情越发突出了。
说起来那个叫做……呃,应该是“絮儿”的少年的玉佩现在还在自己的身上,只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够遇到那个他口中的“父亲”了,那个中年人凌巴的印象并不深刻,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对面的那个老将虽然只是遥遥望着还没有看清楚对方的脸,但下意识里凌巴就是将两人进行了对比,似乎还有些重合。
好吧,就当只是自己的臆想好了,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的?
摇摇头甩开这些想法,等到凌巴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场面上的情况再一次发生了变化,不知道什么时候吕布和黄忠再一次近身战在了一起,刚才的一番射箭挡箭的较量结果不言而喻,只是凌巴总感觉这其中似乎少了些什么,待到发现了吕布身上几处之前并没有看到而又明显不像是大刀兵器造成的伤口和痕迹之后,才有些释疑,旋即又不免觉得好笑,这样一想倒显得自己似乎巴不得吕布受伤一样。
不过其实想想也正常,不想之前吕布所带来的震撼,光光是其在凌巴这个半吊三国迷心目中那三国第一武将的名头,也让吕布在凌巴心目中地位被抬升到老高,但另一方面却又觉得吕布应该不是无敌的,那样的吕布虽然显得完美,但未免不太真实,尤其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对于黄忠最骄傲最拿得出手的箭术,如果在吕布面前一点儿作用都发挥不出来的话,凌巴也要怀疑自己现在这个世界是不是五月中文了,虽然他现在还不太敢肯定某些东西。
而现在这样才可以说,这个吕布虽然厉害,但也不是完全地无可匹敌,而且这样还显得更加真实,让凌巴不至于认为这家伙是从游戏里面走出来的。手打
好吧扯远了,回到战场上来。
吕布和黄忠无疑是棋逢对手的两个超级猛将,两人都已经跨入了超一流,而黄忠凭借着自己的资历经验,吕布也有自己天生神力和超强实力的优势,两人斗得一时之间竟也旗鼓相当,只有凌巴这种眼色才能够看得出来黄忠还是勉强了些。
虽然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可毕竟岁月不饶人,不管是体力还是耐力都跟不上了,随着时间流逝悄悄溜走了,他或许还能够跟得上吕布的节奏,但在很多其他方面却只能够用丰富的战斗经验来弥补,这样反而使得他需要耗费更多的力气来应对,力气损耗更快,可他又不得不这样继续下去,但很显然在他的弓箭也只能够对吕布造成一些伤害而无法诛杀对方之后,就已经决定了这场比斗的结果。
这不是一场简单的生死战,这是关乎两军士气和声望的一场战斗,两个人身上背负的也是两边将士的期望,尤其是黄忠的压力明显会更重一些,毕竟他本身实力就要逊色于吕布,能够凭借着老而弥坚的经验坚持到现在已经殊属不易,而年纪给他带来的一个坏处就是没有了青壮的活力更没有吕布这样即将步入巅峰期的旺盛战斗欲,这使得时间越久下去情况对他也就会越不利,而吕布的耐力很强,却还可以在逐渐适应了他的节奏和风格之后,更占上一些上风,可以想见再接下去这样结果会是什么。
心里面已经有了新的主意的凌巴当然不会容许这种情况发生,他务必要先求证了某些事情——
“敌将……你可是叫做黄忠,字汉升?”凌巴气沉丹田,一声大喝,从点将台传播出去,竟然直接盖过了现场大部分的声音,而传到了董卓军后方耳中,对面黄忠自然也听到了,而且这么明显的话也一下听出来了是在叫自己。
在董卓军阵营中,听到了凌巴呼喝的李儒,本能的感觉到不妙,但又说不出来不妙在哪里,只是和凌巴虽然很少正面交锋,但算起来暗地里也有交手不少了,凌巴始终给他一种看不懂的感觉,而这一次同样是如此。
然后李儒脑中灵光一闪一般,又不由闪过了一个连自己都有些不信的可能:难道这人竟然认识这老将?但旋即想想又觉得怎么可能,天底下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自己“随便”找来一个猛将他就认识一个,这样搞得好像他谁都认识一样?
然后再想想,李儒又开始又笃定地想到这一定是假的,只是凌巴想要动摇自己方军心才这样说的,小把戏罢了,不足为道也,而且看着他显然已经一定程度上达到了目的了,因为李儒已经看到董卓军中果然有比较机灵的人听了他的话后便立刻开始交头接耳起来,这番骚动虽然被战场掩盖着并不明显,但李儒观察细致入微还是有所察觉到了,这让他感到了担心——可不要自己等人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招来的人,就被这个凌巴三言两语给引去了,虽然这种希望好像也不太大,主要还是李儒本来对此人就不是很有信心,毕竟董卓用来控制这人的手段确实有些下作,而且也很不保险,其中蒙骗对方的成分居多,李儒难免会觉得心虚,如果不是刚才实在没有办法,也不会要将他派出来。
万一要是真的出了什么意外,那么他临时反水是绝对有可能的,毕竟终究彼此不是一路的人啊李儒心里面这样想着,打定了主意正就要向岳父劝谏不可中了敌人扰乱军心的战术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了远处传来一句差点儿令他吐血的话来:“某就是黄忠黄汉升,你是……”李儒听得出来,这正是那个黄忠的声音。
他实在是没想到黄忠这家伙居然会这么“老实”,或者说是真实,对凌巴和对自己这边可是完全不一样的态度啊,虽然能够理解,可那事实的原因却只能够让自己苦笑;当然了,即便是他现在这样承认自己身份也没什么,问题是也要分情况分场合啊,现在这样明显是在套近乎可能发生变故的情况,李儒真是想着就头疼。
而且没看到,刚才已经有些骚动起来的董卓军变得越加剧烈起来了?就算结果不是那样可也会动摇人心的,毕竟在这些普通士兵眼中都是“大人物”的凌巴和黄忠总不成都在无的放矢胡说一通吧——然后他就知道了对方果然不是无的放矢的。
接下来更精彩更让他觉得吐血头疼的还在后面,他没想到对面的凌巴在得到了黄忠的回答之后,居然无耻(或许在李儒眼中凌巴就没有时候是不无耻的)笑道:“在下凌巴凌卫,乃是当今大汉车骑大将军、琅琊侯。这个……黄忠黄汉升啊,你不是本应该在荆州好好当你的郎将幺?我还听说曹荆州一直为你留着那个位,可惜却始终没有等到你。”被凌巴扯进话题里的曹操真是躺着也挨枪,不过凌巴说的也是事实,在听文聘、霍峻说起黄忠并且形容得相当厉害、而且文聘还说什么自己还向其请教过箭术之后,曹操自然而然也起了爱才之心,当然所谓的什么留着位就有些过了,最多还是要在真的见到本人之后,确定真有他们说的那么厉害那么有能力,他才会决定要怎么用他,是升是降是用是不用,而那都是后来的事,但期待和看重是肯定的,不过凌巴才不会管此时曹操想什么,最后又问道:“怎么你不在荆州,反而跑到洛阳这里来了,竟然还在助纣为虐?”
其实隔了这么久,很多事情都忘记了,凌巴也不知道黄忠在荆州本来是什么职位,当然能够肯定下自己心里面的猜测也是好的,毕竟算是了了一个小小的心结。
要说凌巴怎么看出来的,也很简单,三国中能够刀箭双绝且箭术似乎还要盖过刀法而且还是能够和吕布对战的超一流武将还能够有谁?至少除了某些无名氏,凌巴是想不出其他的人来了,只是得到了对方的亲口承认还是另外一种感觉,毕竟自己好像又改变了一个人的生命轨迹,这种感觉再一次感受到虽然不稀奇,却还是觉得很奇妙。
好吧抛开这些乱七八糟其实都无关紧要的想法,客观来说,刚开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