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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巴郁闷的mō了mō鼻子,苦笑道:“我这样是不是很失败?”
貂蝉又是一声轻笑,说道:“其实,咱们到了这地界儿上了,如果你说要找的那个人确实是在这里的话,迟早能够遇得上的,何必如此心急呢?”
凌巴点点头,的确,自己并没有必要这么心急,而且他也知道貂蝉这句话的潜台词,要自己陪她多游玩一会儿,毕竟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实在是不算多,认识以来,也就最近几天,成天黏在一起。
看来貂蝉倒也是希望两人多在一起,美人喜欢和自己在一起,自己倒是求之不得。
两人遂在涿郡盘桓几日,凌巴倒也是真的不再急着找人了。
经貂蝉一点醒,他到有些看得开了,自己这样子,和那些传统的三国xiǎo说里面,过分盲目的mí信历史人物的那些主角有什么分别?这个样子,一味的想着要依靠其他人,最后反而更不讨好。
其实以如今凌巴自己的实力,比之这三国时候的大部分武将,已经是不会逊sè了,当然了,还只是指武艺上的,真实实力还需到战场上才能检验。
凌巴本身的实力便不弱,再加上了自己带了前生记忆这样的“****”,以及自己的来的那份完本的“易筋经”,凌巴现在可以说是进步神速了,如今就算是无法打过典韦,至少已经到了可以随便虐管亥的地步了,从这一方面来讲,他对于三国这些猛将名将倒是没有太多的崇拜,毕竟崇拜一个实力比自己赢不了太多的人,好像也有些怪怪的;而他之所以还是要找到这些人出来,不过是心里的名人效应在起作用,自己因为受到了历史的影响,还是不可避免对这些人要看重一些。
凌巴和貂蝉暂时的抛下了这些俗事,两人就在涿郡的驿馆里先住了下来。
凌巴和貂蝉毕竟还没有到最后一步,在他的观念里,也一时没法认可像是这个时代的大多数男人一样对于nvxìng的想法,貂蝉现在的年纪,尽管因为习武的缘故,使她的身体已经足够的发育和成熟了,可实际上还只能算是后世还在上中学的端木夏娜那样的xiǎonv生,凌巴可没有什么怪癖,更何况现在两人还没有定下名分,在这样注重了名分的古代,他也不想要让貂蝉受了委屈。
所以最后两人还是分两间房睡了,不过究竟晚上会不会上演某男“mō错房间”的戏码,这可就未可知了。
但是想想貂蝉一路来吸引的目光和注意力,凌巴心里那种要增加自己实力的想法,就更加的强烈了,现在还要先依靠着朝廷和皇上这块大招牌,所以尽自己所能保护好汉室江山也是必须。
凌巴不会错误的估计自己的实力,尤其是在经历了轩的那次事件之后,他更xiǎo心谨慎了许多,也收敛了许多,或许就是有着这些经验教训,才能使人不断的成熟成长。
在驿馆,凌巴并没有暴lù出自己的身份来,只要一想想后世那些被疯狂的粉丝团包围、甚至还出现踩踏事件被活活踩死的明星们,某个自恋的男人就会不自觉想到自己暴lù身份后那mén庭若市的场面,还是消受不得啊。
人还是低调点儿好,低调做人,高调做事,这就是凌巴的原则。
不过,在一进入了自己房间之后,刚刚还对着隔壁的貂蝉含着温柔笑意的凌巴的脸立刻就冷了下来,眼中闪着寒意,声音更是冷冽无比,沉声对看似空旷无人的房间说道:“跟了我们几天了,到了这里也该放心一些了,出来吧?”
就见到眼前不知何时晃dàng出了两个黑sè的身影来,其中一个高一些的黑衣人说道:“头领说的果然是没错的,你的确是不简单,难怪他会派我们两根人来跟着你。”他的声音沉着毫无感情可言,就像是机械人的回应。
凌巴疑huò的看着他们,“你们头领是谁?”他来这里的时间其实说来也不长,一时也想不到自己这回是又得罪了哪号人物。
那个高个子黑衣人却不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注视了他良久,然后说道:“你或许和我们头领没有见过,其实连我们自己都不知道,我们成员之间彼此是很独立的,很难说清楚谁知道谁是谁,尤其是头领的身份更是神秘?”
“你们都是一群什么人?”凌巴觉得自己有必要搞清楚,虽然感觉上对方不像是要针对自己下手,可是xiǎo心驶得万年船。
另一个黑衣人赶紧说道:“你不需要顾及我们,我们对你没有恶意,我们头领也只是让我们跟着你……”
“顺便再监视我?”凌巴冷笑道,他感觉自己能够猜出一些端倪来了。
那两个黑衣人却突然齐齐跪倒在地,对着凌巴说道:“属下参见新任都骑校尉!”
第六十四章、侦讯,曹操的手段
一个漆暗的密室中。
曹cào席地而坐,望着面前这个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了人样的男人,冷冽得仿佛能寒彻心骨的声音说道:“说吧,都说出来,所有的事情,我想你知道我要知道的是什么。”
“说?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男人的脸型已经是过分扭曲,几乎看不清了长相,可见受到的折磨之严重,就连说话时候的声音,都带着几分战栗,但是从话语中,还是听得出其人的倔强不屈。
曹cào却根本不信他的装傻,他知道现在,就从现在开始,两人的斗争已经正式开始了,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或许也没有真正的战场上jī烈,但是重要xìng却是不容忽视。
现在,就看两个人,谁先服输,另一个人,就成为了理所当然笑到最后的赢家。
从得到了那个男子的信开始,他便在暗中做足了准备了。
那个男子虽然并没有亲自来看他,但是却让人暗中带了一封信来,如今,对于那心中的内容,他谙熟于心,证据倒是早已销毁,现在还找得出来知道信的内容的人,也就只有、也只会有、只能够有他们两个人了。
他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早在做北mén都尉的时候,他已经是积累拥有了足够丰富的经验了,现在做起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对于面前这个男人的弱点,他也早就做了充分的了解,应该说是成竹在xiōng,可是他也会害怕,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就看他并没有将信的事情告诉夏侯惇知道一样,他需要足够的谨慎,毕竟这件事情事关重大,而且从头到尾,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去实施的,如果成功了还好说,当然也是有着足够的好处,才能够使他冒着风险去做;可是到时候一旦失败了的话,所有的责任和后果,都将是只有他一个人去承担。
不过,想着那个男子信里的其他内容,那么言之凿凿,他倒也好像是多了几分底气,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就是会选择了相信他,于是继续问道:“把你们组织的具体情况告诉我,我要你知道的全部。”念到了“组织”这个词的时候,他还是有些不习惯,毕竟这个词对他来说太陌生,也是出现在那封信里面的“新词语”。
男人疑huò地问道:“什么组织?”
曹cào心中暗骂,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要怎么和他解释?这个问话真是问的失败,脑筋一转,灵机一动说道:“哦,我说的是你们太平道的事情……”心里暗暗叫道,这可都是信里面教自己说的,自己本不相信,当然也不会想到真的要说这些,可现在倒是首先想到说了出来,但是心里也没有抱着什么希望。
“你、你怎么会知道的?”可没有想到的是,那个男人一听到了他的话,竟然像是真的被戳中了心中的软肋一般的,开始惊慌了起来。
也是,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他的神经早已被折磨的脆弱不堪了,如今曹cào一句话说到了点子上,尽管没什么太大的秘密,但也足够让他开始崩溃,而对于从不放弃机会的曹cào来说,只要一开始崩溃,就足够让他完全崩溃。
曹cào已经确认了那封信里的内容好像是真的有用,便又继续依照其中所言说道:“我不只知道这些,我还知道,你们有一个教主,你们教中还分了天下三十六方,如今已经是发展到了三四十万人了……”说到这里,想着这个可怕的数据,他自己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毕竟这可不是一千两千、一万两万的人马,这三四十万人,就算全是乌合之众,可是人数压死人,要是真的发生点儿什么,那对于朝廷无疑会是一个极大的威胁。
这下那个男人更是luàn了分寸,曹cào每说出一句话来,就像是在他的心上狠狠的一下打击,叫他难以承受,嘴里还在喃喃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的,你怎么会知道的?”
曹cào这下可是完全相信了自己的猜测,虽然对于那个男子会知道这些心存疑huò,但是现在眼看着有突破口的喜悦,已经足够让他忘记这些已经无关紧要的一切。
现在,就等着自己最后的底牌亮出来了。
“大人,人带到了……”mén外,一个声音说道。
曹cào眼中闪过一丝明亮的喜sè,对外面叫道:“带进来……”
外面应了一声,没多久,就听到了一阵缓慢的脚步声,然后mén被打开了,人还没有见到,却先听到了一个声音传过来:“儿啊,娘来看你啦!”
而一听到了这个声音,方才还犹自处于震惊中的男人,确实仿佛发自灵魂的一下战栗,缓缓抬起头来,顿时,手足无措。
曹cào这时候却是适时地说道:“我想现在……我们可以谈谈条件了……”
***
终于走出了那个憋闷的空间,曹cào大呼出了一口浊气。
外面一直等着的夏侯惇立刻迎上来,“如何了?”
曹cào眉眼间是掩饰不住的喜sè,其实一看就看的出来,听到了夏侯惇的问话,满面chūn风的笑道:“只等时间一到,一切自有分晓……”
虽然有些卖关子的嫌疑,但夏侯惇听出了这其中的含义,也有些欣喜。
曹cào又想到了那个男子,这次如果不是他,自己能够有这样一个机会吗?便问夏侯惇道:“知道他去了哪里了吗?”
夏侯惇自然知道他要问的是谁,赶紧回答:“这事情,恐怕也只有皇上和他自己才清楚了。不过听说他出了洛阳之后,是往西边去的……”
曹cào点点头,望向了西方,那里,一轮残阳,映红了大地,他心里不由又几分感叹:下次再相遇时,你又能够给我什么样的惊喜?
两人又走了一段路,这密室本就是在城mén口上,两人再次走上了城楼上,向下望去。
城外,残阳如血,本来冬日少见也不会带来多少温暖的日头,此时更是为着苍茫大地铺陈了几分苍凉凄清之感。
而在那大地上,除了血ròu,还有那无尽灵魂的泣诉,不远处,则是一双双带着惊慌失措、六神无主的眼睛……
“这世道,有些事情是bī不得已的,但是,又必须有人去做。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自己去做那坏人……”曹cào又像是突发感想。
夏侯惇没有应答,默默无言,只是感觉此时的曹cào,身影是那般的高大……
第六十五章、貂蝉来那个了
天已经大亮了,日上三竿,透过窗子都晒到屁股上了,可是chuáng上的懒虫还是施展着无双赖功不肯起来。
凌巴躺在chuáng上,想着昨晚自己mō进了貂蝉房间时的情景,不由得又是嘴角含笑,那一副乐意是个人都看得到。
昨天碰到那两个黑衣人突然叫自己什么“新任都骑校尉”,还真叫凌巴吓了一大跳。
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有个这样的官职,只以为这两人是皇上不放心自己,派来监视自己的,心里还在感叹着古代皇上果然是没有一个好相与的时候,就听到了这个令自己mō不着头脑的答案。
他对于大汉的官制、军职根本没有概念,只知道所谓的什么“尉”,通常属于军队里面的职称,可自己也没有参军,也不记得凌巴有入过什么什么营。
在两人的解释下,他才算是终于有了一个模糊的概念。
大概说起来就是,在皇宫里面,除了拱卫皇宫的羽林军,就有这只居于暗处的、直接对皇上负责的秘密护卫,称作是刺卫营。
在凌巴的印象中,历史上三国时期似乎没有这么一支人马,不过也难说,或许就是淹没在了历史洪流中,后世的典籍不能说明的一切,只能够用他穿越后的真实经历来说明。
这支刺卫营说起来倒是大有来头,历史也很悠久,可以追溯到东汉开国时期。
曾经刺卫营的作用不限于保护皇上安全,尤其是在开国那段,刺卫营也肩负着刺探军情密保、刺杀帝国重要人士、或者是本国皇上要杀但又说不出具体理由的人,也就是相当于后世的特务、特工之类的,只是后来,尤其是在桓帝之后,用得着他们的地方也不多,所以一直到现在刘宏的时候,这支队伍能够起的作用都不大了,也很少会有人知道。
凌巴还在疑huò上次皇上遇刺时,怎么没有见到过这些人的身影,但是他突然想起了上次自己亲身感应到的那股强烈的杀气,那几乎是比血淋淋的战场还要凛冽的杀机,那样一个人物,不应该是一个籍籍无名之辈,只是自己对三国的印象中实在是不存在这样的人,可不能够否认他的不存在,凌巴想这两人应该知道一些,便也不掩饰的问道:“上次皇上遇刺时,你们可有人在场?”
他已经知道这两人并没有具体的名字,只有两个代号,那个高一点的叫做野狼,另一个叫做孤狼,刺卫营里面最多的是以狼作为代号的,这两人更是其中佼佼者,本来此次被派来做这种事情,还都有些不服气,感觉是大材xiǎo用了,更是看轻了凌巴,觉得就是让自己两人来保护他来的,可是一路随行过来,几次都觉得凌巴发现了自己,后来又以为是错觉,现在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和发生了的。
听到凌巴这个问题,两人都不由笑了起来,野狼点点头道:“不错,那个就是咱们的头领。”
听到他这样说,凌巴反而放下了心,要是随便一个xiǎo头目就这样可怕,那这支队伍的实力实在恐怖,但如果只是头领实力,那自己还能够接受。
和两人约定好了,让他们继续在暗中潜伏,毕竟这次的事情不算多隐秘,但是凌巴也不知道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他自己倒是没有关系,可以貂蝉的实力却还是需要人保护的,多了这么两个xiǎo弟倒也没有什么不好。
不过在要去找貂蝉的时候,当然是还要他自己一个人,还严令两人不得再在暗中监看他们,这让“两狼”倒颇感几分委屈,分明从来没看过怎么偏偏要说上“再”呢?
凌巴才不管这两人在想些什么了,昨天偷mō进了貂婵的房间,让她是又惊又喜,不过还是仅只限于言语间的挑逗多一些,凌巴实在是太喜欢看貂蝉不堪自己挑逗lù出的那副娇羞模样了,有时都感觉自己是不是有些变态了,而反而对于最重要的那种事情,看得轻了;不过这倒不是说某人突然变得多纯洁了,还是心理作用,觉得貂蝉还是太xiǎo了,感觉心里有压力啊。
到了早上天还没完全亮的时候,这家伙还yù盖弥彰的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
可是在chuáng上没有躺多久,等到现在天完全亮了,他又是迫不及待的要再去找自己的“君儿”了,不过推mén进去后,凌巴却是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安静,同时还有一种意味弥漫在封闭的卧室的空气中,凌巴来不及多想,就看到了貂蝉还躺在chuáng上,一副慵懒的xiǎomō样,分外的惹人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