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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当初刚一得知这是赤兔马的时候,凌巴第一个念头反而是要怎么驯服它,他可没有什么一定要“宝马归英雄,宝物归原主”的自觉,再说了自认现在的自己就算是和吕布相比起来,大概除了武力之外,什么都是完胜他的了,既然他都有资格拥有赤兔马,而且还被和宝马放在了一边相提并论,那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够拥有,况且没有机会也就罢了,现在有机会放在自己面前却不去用,那不止头脑有问题还真的不是个男人了,毕竟是个男人在这个时代里就不会不喜欢宝马。oSHu。COm
而因为本来就是抱着要进献给凌巴这个主公的目的的,所以之前彭悳并没有让其他人碰宝马,而是专门找了一个养马人,或者更干脆点说就是马奴,将赤兔马完全像是大爷一般供了起来,一直到现在,而这样好吃好住的照料着,即便是赤兔马当然也不会拒绝,虽然由此可能变得懒散不少,但天性里面的好动因看看它在这沸腾的战场面前的表现,就知道没有丝毫的丢却和减少。
赤兔马在凌巴之前没有被人训服过,否则这过程中光是那乐趣就少了很多,当然等到真正驯服了这家伙,凌巴才微微觉得有些头疼起来。
说起来虽然对于这个时代的沙场搏杀很感兴趣,但并不意味着凌巴就喜欢动不动就自己亲自出马上阵去杀敌,尤其是在很多时候完全没必要的时候,作为主帅的他最好还是呆在军队中坐镇中央比较好,而这样一来,赤兔马这匹宝马良驹显然就显得无用武之地了,如果只是用来做代步工具,则未免太过暴殄天物了,所以这个时候凌巴又在考虑如果什么时候碰上了吕布,干脆做个顺水人情就把这宝马送出去得了。
当然赤兔马是完全不会知道它好不容易才认可的第一个主人就这么莫名其妙在心里已经把它卖了的,虽然不满但也仅此而已,作为坐骑还是有一定自觉得,所以接下来它终于认命似地停在那儿和凌巴一起做起了观战“嘉宾”起来。
凌巴没有出去的原因也很简单,别看那些影视剧啊、演义小说里面将战争描绘得多么具有英雄主义史诗色彩,但实际上真正经历了的人,才能够感觉到战争这台巨大的吞噬兽的可怕,一旦那机器运作起来,几乎就停不下来,祭奠满地的亡魂,才刚好够足它的“胃口”。
而一旦大战被触发之后,个人的力量便显得尤为渺小,即便是凌巴这样差不多要跨入超一流武将门槛的高高手,在这样数以万计骑兵冲锋中也发挥不了多大作用,顶多掀起几个小浪花,然后吸引了敌军主要主意,结果招来了大批的力量对付自己,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更何况一军主帅本来就不方便随便出战,否则厮杀中刀枪无眼,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可就全完了。
凌巴此时的身份,就和对面的董卓一样,都是各自大军的一面活旗帜,要是一旦倒下了,后果不堪设想。
毫无疑问,现在这是大军“表演”的舞台
首先冲出去的,自然是包括“狼牙军”在内的讨董联军中仅有的五万余骑兵,和此时对面董卓军西凉铁骑的数目可谓是旗鼓相当,甚至单纯骑兵数目还要稍胜一筹,毕竟五万董卓军中号称铁骑也不完全是骑兵,只是骑兵为主,大概也到了两三万左右,而就是这两三万出动,带给人的气势上的压迫,那种无形却又十分强烈的压力,是用言语无法表达出来的。
他们在人数上超过了“狼牙军”,而在声势上也自然压过了联军这边明明数目更多的骑兵,这其中的原因可就太多了,有磨合不够、配合合作不好,也和基本除了“狼牙军”、并州骑兵和白马义从之外其他都没能够发挥出什么力量有关,总之还没有碰在一起的双方,优劣已经开始分明。
“杀……”
“冲啊……”互相之间的呐喊,声潮在彼此真正碰撞之前就已经撞击在了一起,空气中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声浪,在中央位置碰撞挤压之后分散开来,烟消雾散,如同看不见的第一波冲击,互相抵消了个干净,而后两军终于撞在了一起。
骑兵和骑兵的交战,更引人注目的显然是那被马蹄扬起的连天尘土,在双方大军爆发性冲击力的影响下,好似在场中刮起了一阵阵小型的沙尘暴,虽然遮蔽了部分视线,却全然影响不了继续前进的脚步,没有丝毫停留和迟滞,就这么一路冲锋过去,这既是考验爆发力,更是考验耐力的时候,彼此的距离可不近,即便是拍马而去,也要花上不短的时间,而就在这过程中口中不断的呼喊着为彼此打气,身体蓄势更是积累到了顶峰,直接等着爆炸性的一次释放;而在之前已经有董卓军骑兵开始了弓箭射击,“狼牙军”作为凌巴亲自教导出来的精英自然也不甘落后,就是白马义从亦是如此,反倒是荆州、渤海、淮南等地骑兵队伍或者是稍慢一筹,或者是根本来不及反应,虽然他们跟在“狼牙军”后头,却直接承受了来自董卓军弓箭射程范围以内的重点打击,在双方碰撞之前的那一刻,就已经有不少翻滚落下马的尸体,或者丢在战场一边去,或者被后来的骑兵冲锋席卷过去,被践踏得连残渣都剩不下,更甚至有可能阻碍了后面的正常“交通”,往往引起连锁反应,一个骑士的落马导致了后面紧凑跟在一起的好几名骑士陆续的也落马下来,在这种时候能够活命下来那简直就是奇迹了。
哗啦好似潮水与海岸汇合一般,两军终于撞击在了一起,中间好似无形中的一朵巨大的浪花被激荡起来,冲天之势,然后是没有间隙和喘息,仿佛固定了程序一般立刻各自掏出了武器。
接着开始就是真正实刀实枪、面对面体对体毫无顾忌的直接碰撞,人撞人、马撞马,而碰撞之后的双方已经来不及再发动新一轮的射击,然后混乱的马战开始了。
而在凌巴看来却是另外一番感受了,好像就在双方铁骑洪流冲撞在一起的那一刹那,整个世界蓦地失去了所有的声音,眼前好像也只剩下了黑白分明的画面,人类对这个世界最初始的印象,没有一点点多余的着色,没有一点点多余的色彩。
看着前方的战场,好像就是在播放着一场无声的黑白电影,凌巴张了张嘴,自己似乎也发不出声音来了,只是无意识地一张一合,像是要表达着什么,却连自己都不知道。
但只是极短的瞬间,就从诡异的自我黑白无声世界中,凌巴重新回到了这个彩色的、喧闹的现实世界里,然后他听到了对面董卓军仿佛来自于地狱的恶魔一般五月中文肆虐的微笑,他看到了战场之上完全急转直下地事态,或许是因为事前安排出了什么纰漏,战场之上联军骑兵的配合比想象中还要显得糟糕。
看看此时,战场之上各自为营也就罢了,偏偏之前根本没时间让他们彼此去熟悉,而且因为诸侯实在太多,各自情况也各有不同,因此连彼此的特点都没来得及认清,更不知道敌人是什么样的,结果到了战场之上混乱战局一形成,事情的发展就完全不受控了,自己这方互相攻击的情况屡见不鲜,相比之下,董卓军彼此的熟悉和配合要好上太多了。
而这么一来,就越发凸显的联军的惨淡,还有董卓麾下这支纵横西北的西凉铁骑的可怕……
回到三国当保镖第614章、他是吕布,吕奉先(二)西凉铁骑冠天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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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5章、他是吕布,吕奉先(三)小兵周全的故事
第615章、他是吕布,吕奉先(三)小兵周全的故事
周全今年大概四十岁上下,他是一个外貌普通、能力更是普通的汉,唯一拿得出手的大概就是一身的蛮力,还有那在战场上横冲直撞、蛮干的勇气,而也是因为一直以来在战场之上的英勇或者干脆点说就是傻大个儿般地表现,让他从最初的一个新兵蛋到如今成为了荆州军的一个伍长,虽然职位不高,虽然上面还有一大票的长官管着他,但自己手底下好歹也管着五个人,那感觉还是很不一样的。手打书迷群3∴356866:book028手打)
周全是在曹操坐镇荆州扫荡黄巾的时候才加入军中的,他的家庭背景很不好,不然也不会从汝南一直流落到襄阳去,实际上当时的襄阳乃至于大半个荆州仍然是令人闻风而去的大粮仓,即便这片土地上,从一开始就饱经黄巾之乱的困扰,即使在北部那大片土地上,还在实行坚壁清野之策之后造成了大片土地收成的缺失,但光光是以前囤积下来的那些粮食,也足够整个荆州百姓吃上个好几年了,这就是前荆州牧刘表为荆州留下来的宝贵财富,从这点上来不得不说,这个守成之犬一般的可怜人,还是为荆州百姓做了不小的贡献的。
当然这和周全都没有什么关系,他也不在乎这些,他只需要吃得饱就行了,虽然在汝南也可以选择加入贼匪的行列,但周全至今仍然记得他的亲人,他六十岁的老母亲,和父亲的感情十分好,在父亲死后担负起了整个家,尤其是他这个儿,在讨生活的过程中却没有逃过命运的戏弄,最终因为一场意外瞎了;还有他尚还年幼的孩,因为生下这个孩,相濡以沫的妻难产而死,他更不会忘记这些自己仅有的亲人,又都是怎么死在黄巾乱军中的,正因为忘不了,他更不可能加进去。
他没读过书,也不懂什么大道理,但他能够明辨是非,什么“大贤良师”他不知道,什么“岁在甲天下大吉”他更不知道,他只知道在黄巾军肆虐之前,虽然过的困苦,因为流年不利田地里收成很少,赋税又很重,很多时候也是饱一顿饿一顿,但至少那个时候还有希望活得下去,而他的老母亲他的孩也都在,但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这些这一切都是黄巾军那群恶魔造成的。
他亲眼看到过黄巾士兵将个头还完全没有发育成熟的哭泣的孩从腰间直接看成了上下两截,然后张狂的大笑着离去;他亲眼看到过废墟一般的屋里,几个眼泛yin光的黄巾士兵是怎么肆意辱弄那个连哭泣都没了力气、或许连眼泪都早已哭干了的可怜女,他感觉他们比自己还要可怜,而自己心中除了愤怒和憎恨,还有新的力量,所以即便是在所有亲人都没了之后,他想到的第一个仍然不是死亡,而是要报仇,或者他自己都还没有意识到,在这之外他的精神也早已得到了升华,除了报仇,最重要的还是他要干掉那些给和他一样的许多人带来灾难的那群恶魔,于是他就这样参军了,在他流浪到的荆州南阳郡参军了。书迷群2∴⑨⑴⑨⑥㈨⑸⑤②
在军队的日里当然不好受,尤其对于之前从来没上过战场的新兵蛋们来说,黄巾军可以下阵是农民,上阵提起锄头农具,就可以成为士兵,而且烧杀抢掠肆无忌惮、全凭心情;但作为正规军的他们不行,尽管那对许多的将军们来说已经算是要求极低的了。
周全没见过曹操,相信不只是他,大部分低级将士都没有见过,所以即便军中流传着许多曹操的传言,即便总有人在耳边要灌输着某些念头,但周全从来没有一个明确的概念,最开始他只是要自己简单的活着,还要报仇,而后来则有了更多的念头,自己没杀一个敌人,那么作孽的人就少了一个,而灾难的发生也就减少了一份可能,周全并没有想那么多,但他正在做的那些就是这样。
不过同样和大部分的军中同僚们一样,他并不喜欢打仗,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人喜欢打仗愿意打仗,尤其是生活在底层的人们,他们只是渴望几亩良田、养家糊口,最最简单的要求而已,但在乱世中却都得不到满足。
而在荆州的黄巾之乱平定之后,周全又过一阵的迷茫,那一段时间他突然觉得没了战争,自己好似就没有了活下去的理由了,这让他无所适从了好久,当然他还是没有想过要死,尤其是无缘无故的去自杀,在生命面前,任何言辞都是显得那么的脆弱站不住脚。
让他安心的是,自己还有大多数军中的兄弟们期待的太平盛世似乎就要到来了,又是那个曹操来担任荆州的州牧,虽然听说只是暂代,但也一直没有其他的传言,所以大家也都自动在心里将原来的刘表换成了现在的曹操,而这一次他总算是在周全心中留下了一些印象。
大汉的军制毕竟不像是后世,实际上除了类似洛阳皇宫中的禁军、羽林军等,或者是某些郡治、要塞的常备军,大汉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军队这个职业,更多如同乡兵这样的,其实本质上和黄巾贼他们差不多,平常务农、战事当兵,只不过他们偶尔还会有比较正规的训练,而且装备也比较齐全,但战斗力显然就要差上不少层次,尤其若是和边塞的那些常驻守备军比较说来。
而经过了黄巾之乱的洗礼,还一直活下来的这支军队早就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但也改变不了他们固有的命运,在战争结束之后,除了按照编制留下来的刺史府卫军,似周全这种小兵还是只能够领着属于自己的那份抚恤金,回到原来的生活中去,只是迷茫的周全并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也什么都没有去做,就这么浑浑噩噩地度过了几年。
在这两三年的时间里,周全的生活变化不大,但荆州却是每天都在以令人惊讶的速度恢复着,虽然对自己的人生感到迷茫,但对于荆州的变化,他却感到高兴,他从来没有什么高远的志向,但看着对面街头老张的儿那欢快奔跑的模样,看着隔壁小媳妇羞涩怕人却还是坚持每天早上跑出家门来送着丈夫出去,同时坚持的还有一遍一遍重复不变的嘱咐。
经历过战争洗礼的不只是士兵们,还有这些普通的百姓们,都知道今日的安稳平静的生活来之不易,所以他们更加的珍惜,人总是要失去才会更加觉得珍惜不是么?
但是好景不长,天公似乎成心要和大汉的百姓们做对一般,去了黄巾贼,来了国贼董卓,车骑将军凌巴发讨董檄文于天下,慷慨激昂、陈敌数罪,废少帝、立新帝,把持朝政、霍乱皇宫、震慑洛阳、搅动天下。
这个风云人物给大家的印象似乎都不怎么样,远在荆州的周全其实并没有太深的感觉,他很不喜欢再打仗了,但当荆州牧曹操招募兵勇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参军,或许只是这些年茫然的生活,让他迫切寻求一些改变,或许是自己心中仍然残存的那一丝军队情节,并不完全陌生的周围的将士,其实这一次参军的很多人,都是在上一次黄巾之乱中残存下来的将士们,他曾经的各位同僚各位兄弟,只是他们注定踏上的是一次完全不同的征程。
从荆州到洛阳,这一路的变化让周全从随波逐流的茫然中渐渐获得了一丝清醒,尤其是在越靠近洛阳的地方,越能够感受到百姓们的恐慌,显然董卓就算不是一个国贼,但他的掌权为百姓们带来的并非理想的生活,而这已经足够构成颠覆他的理由了。
战争来得如此的突然,甚至来到了目的地,还来不及多喘几口气,就已经在将军的命令下开始悄然发起了冲锋,这一次冲锋应该还是成功的,可惜也仅此而已,除了那些来不及逃跑的西凉骑兵或成了俘虏、或最终留下尸体,就没有了什么让人欣喜的战绩。
然后在焦急而又耐性地等待了几个时辰之后,在一系列让周全这个小兵、军中最底层人物完全无法理解的事情之后,在对峙中双方那种气氛被氤氲到了极巅之后,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