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凌巴微微奇怪了一下,也没有放在心上,反正他问和刘协问是一样的,自己总是要说的,而且刘协眼中也lù出了疑问的神sè,应该也是想到了这个方面,只是被刘辩抢先说出来了而已。
这种问题,其实没有特定的答案,尤其对面这两位,还都有可能成为这个帝国的继承人,至于刘yàn,并不是凌巴故意要将她忽略,但他本人对于“武则天”,也是有些心理抵触的。
不过既然话都说出口了,凌巴也只好接着说下去道:“其实当今天下看似散luàn,危机四伏,但如今的大汉仍然是实力强大的而且忠义之士不缺,就算是有心之人想要颠覆,也需要耗费许多功夫的。你们知道最关键在于什么幺?”
刘协举手了,凌巴欣然应允,他站起来道:“老师说过,百姓们的要求不多,大部分人都是只要有口饭吃,如果有口饭吃、活得下去,他们也就不会造反了,百姓其实很容易满足的,而百姓是大汉的根基,只要百姓没有造反的心思,那么就算是一些有野心的人,他们的yīn谋也不能够长久,没有百姓的根基作为土壤,反叛的基因是成长不起来的。”
凌巴听了不由得哈哈大笑,这的确都是自己的话,不过不是同一次说的,也就是说刘协是把自己几次说的意思差不多的话联起来,意义也更加深刻,没想到这xiǎo家伙果然没有辜负自己期望,xiǎoxiǎo年纪就能够举一反三了,说实话,凌巴这么多年碰到的xiǎo孩里面,如果要论聪明的话,刘协绝对可以排到前五,至于xiǎo诸葛亮,那不用说了,太妖孽了,他说第二都没孩子敢说第一了。
凌巴却没有注意到,在他高兴地抱起刘协来的时候,除了刘yàn在一旁也争着要抱抱,另一边的刘辩一双大眼睛里面闪烁过异样的光芒,明灭不定。
第488章、所谓太平
第488章、所谓太平
“所谓太平为何物?”经过了一番教习之后,眼看着时间快到了,今天的这一节课也快结束了,凌巴便问出了今天的“每课一问”。
虽然凌巴在这之前从来没有担任过教师,但在后世,没吃过猪ròu还没见过猪跑么?尽管凌巴之前根本就没有担任教师的经验,但丝毫不必担心他会误人子弟,一来他本来就是担任着启méng的作用,作用是很必要的,然而要做的其实并不多,大概后世许多初高中的学生就可以做到了,对孩子当然还是哄的好,而来自于后世经过了十几二十几年熏染的现代人,那些见识更是完全足以胜任都显得绰绰有余了;二来凌巴对于这件事情也确实尽心了,而且和这个时代许多所谓的教师比起来,凌巴实在是有些另类,不管是从教学方式还是其他各个方面,都和其他人有着很明显的不同,而一个最明显的对比便是和另一个皇子们的老师蔡邕。
蔡邕虽然和凌巴的关系还算不错,不过对于他的教学方式却一向不敢苟同,尽管他心中或许也有些羡慕皇子们对上凌巴的课的那份热忱,那是在他的课上绝对看不到的,这说不上是死板,只能够说观念和心中执着东西的不同。
不过刘宏对于凌巴的那另类方式却感觉很有趣,尤其是最初的疑huò好奇,经过了几次测试之后,能够确认凌巴这种方式虽然另类,虽然让蔡邕看不惯、让大部分人看不懂,但确实是有效的,刘辩自然是无所谓,而刘协却真的学到了不少东西的,所以刘宏不但没有阻止,反而时常因此而大力赞扬凌巴,当然了,口头的赞扬皇帝陛下是绝不会吝啬的,不过至于封赏方面么,嘿嘿……
其实凌巴教导这三个xiǎo孩子的方法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是有时候教他们做一下简单的游戏,然后可能从中引申出什么做人道理,乃至于现在都教起了一些齐家治国的相关东西,其实凌巴对这些了解的都不多,不过天家的子nv天知道怎么养出来的,就连刘yàn也偶尔会冒出惊人之语来,让凌巴大吃一惊,对这个nv权主义极端主义者心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而经常每一节课,持续的时间并不久,当常常让三个xiǎo孩子都觉得意犹未尽,当然大部分时候凌巴是直接将刘yàn忽视了的;至于课堂结束之后,例行地凌巴都会问他们一个问题,这种问题往往没有统一的答案,这种意图却是有两个,一来是为了拓展他们的发散xìng思维,二来也是希望他们能够博采众长,尤其作为帝王之后,要多听还要能够听得进去别人的意见,并能够从中甄别拣选。
问题虽是对着三个xiǎo孩说的,凌巴却是看着刘协。
不管最初应下教导这三位皇子公主,心中怀着是什么样的心思,现在凌巴至少在教导他们的时候,是真正将自己全身心,而在这三人当中,自然还是刘协最被他看中,尽管他自己心中都不愿承认,但事实就是,这还是来自于历史上“汉献帝的引导”,尽管自己可能成为了改变历史的xiǎo蝴蝶,凌巴却还是始终摆脱不了原本历史的束缚。
此时的刘协,目lù思忖之sè,xiǎoxiǎo的脸蛋上,稚气还未脱去,但相比于刘辩,更多了几分怪异的成熟,不过显然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他陷入了苦思中;刘辩只是瞥了凌巴一眼,不知为什么突然撇了撇嘴,也是不发一言,凌巴看着心里面却有些不舒服,其实凌巴能够感觉到刘辩肯定不似他表现出来这么木讷,但他这样的年纪却好像总是隐藏很多事情和心事让凌巴总觉得不太喜欢;至于刘yàn,却是显得兴致盎然,但是显然她的兴致没有一丝是在凌巴提出的问题上的,两只大眼睛里同样两颗黑sè的大眼珠子咕噜噜转来转去,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偷偷地笑起来,看起来不显得jiān诈,反而多了几分可爱。
而刘协只是想了片刻,在刘辩无言、刘yàn傻笑的时候,却是没有辜负凌巴的期望,稚气的嗓音就响起来:“老师老师,协儿知道了……”
“哦?”虽然心中料想刘协肯定会第一个回答,而且肯定会想到什么,却也没想到会这么快的,而且这个时候刘辩似乎还毫无反应,二者孰优孰劣,在这一刹那,似乎就分明了。
只是此时的凌巴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刚才也不知道是不是恍惚中,听到了刘协的话,他隐约仿佛看到了刘辩眼中有闪过一抹异样光sè,而且是稍纵即逝,让他心中隐约觉察到了些什么,却又不怎么敢肯定,只是稍稍瞥了一眼刘辩,才笑着对刘协道:“哦,协儿知道了什么?”却没有注意到,似乎在这一刹那,刘辩眼中一丝复杂的似乎还hún合着不知期许着什么的光芒一闪而没。
刘协“咯咯”笑了一阵,似乎有种少年的chūn风得意,不过大概还记着凌巴教过他不要轻易得意骄傲自满,所以这种情绪也只是一会儿便被隐去,让凌巴看着暗自点头,却不知怎么下意识就又看向了刘辩,头脑中一个个难以捉mō清楚的模糊画面和念头闪过——说起来,自己好象真的很少注意到刘辩这个xiǎo子,或许有着先入为主的观念在作祟,再加上对何皇后的态度也有一部分的关系,对于这个后来的“汉少帝”,凌巴并无多少好感,更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注意他,或者是觉得这一个xiǎo孩子还是无足轻重的吧。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凌巴心里开始有了一丝犹豫,但似乎又隐隐有一些撞破了什么秘密的兴奋,不过拉回到现实中,刘协可还等着自己看他的表现呢。
其实刚才凌巴思绪纷杂,想了这么多,但真正现实中过去还不到一会儿,所以他还能够看到刘协希冀的目光看着自己,轻咳了一阵,便鼓励道:“协儿,知道了什么就说出来吧。”
“是。”刘协郑重地点了点头,那副格外庄重的xiǎo模样却引人发笑,只是此时凌巴有些笑不出来,他显然心事重重了,神思不属,心思也无法再放在这边,更没有听到刘协究竟说了些什么,只是跟着刘yàn他们一起鼓掌了。
鼓掌自然也是凌巴教给他们的,就说这是一种礼仪,在别人说完话之后鼓掌,便是一种尊重对方的表现,刘宏自然也大是赞赏。
华夏自古便以中央居之,自诩为礼仪之邦,一直以来也都是这样做的,尽管很多人对于这些所谓的礼仪作派很是诟病,但不得不否认,这确实是一种高尚的品德,至少在人与人的相处中,从自古以来便有着谦让、礼貌和尊重他人的优良传统美德流传,并且一直以来都被以各种方式大为赞扬和歌颂,而凌巴教给他们的,其实也差不多分数这范畴,即便刘宏可能不是一个有道之君,但他也是生存在这个时代里,从诵读着老祖宗的经典和学习帝王心术并重开始,对于这一种赞扬却也没什么。
而在这次掌声之后,心神不属的凌巴便匆匆结束了这堂课,他发现,自己有些问题需要去请教一下贾诩了……
第489章、大将军何进
第489章、大将军何进
心中怀着沉重的心事,急匆匆地就要离开皇宫而去了,这一次凌巴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去向刘宏告别一下,此时的他心中突然有一种巨大的恐慌笼罩着。
穿越者并不是万能的,对于穿越回古代社会的现代人来说,最害怕的事情还不是自己不能够适应这个社会的生活和习惯,而是自己原本熟知的历史发生了变化。
尽管从各种方面来看,穿越者似乎天生就是为了改变历史而生的,但凌巴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并不是万能的上帝,就是以前历史都还保持着的时候,自己都不敢保证自己一定能够做到掌握它,更何况是现在自己穿越了,不管蝴蝶效应之类的说法是否成立,但和原本认知中的那一切比较起来,自己现在看到的历史确实有了很多细节或者部分的偏差。
说到底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历史的人为因素和偶然xìng实在是太重了,而且这还绝不是一个人能够造就的,更多依赖的当然还是群众的力量;虽说历史成型之后便成为客观事实,然而在这之前,首先历史是由一个个人谱成的,整个历史长河画卷,是各sè人物、各sè相遇、各sè看似偶然意外又或者是必然的事情组合而成的,但若是其中某个环节不同了,那整个片段也会跟着发生变化,而后可能就影响到了全局。
历史人物不是傻蛋,否则他们也不可能名垂青史下来,如果谁一定要把这些能够标榜史册的家伙当成傻蛋,除非他自己便是一个傻蛋。
凌巴不是傻蛋,他更不会以为曹cào、刘备、袁绍甚至刘宏这些人是傻蛋,所以他才会觉得恐惧,因为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他似乎一直忽略了的问题——关于刘宏死后皇位继承的问题。
他一直都以为将来继承皇位的便是后来的汉献帝刘协,然而在原本的历史之上,刘协究竟是怎么成为汉献帝的?
这其中经历了一个复杂的过程,首先是中平六年刘宏死后宫廷内luàn,外戚大将军何进和十常shì张让、赵忠等人的争斗,使得整个皇宫都几乎成为了战场,经过了一番博弈之后,当时首先成功荣登大宝的,是刘宏的大儿子刘辩才对,尽管许多人认为,刘宏有遗诏,而且就在贴身黄mén蹇硕身上,里面是要将皇位传给刘协的,但谁又能够拿出证据来呢?
那么,刘协后来又是怎么样成为皇帝的呢?却是因为董卓,相信稍微读过这段历史的人都了解,便是因为董卓这个一直被世人痛骂、甚至后来袁绍、袁术、曹cào、孙坚等十三路诸侯联盟征讨的武夫,将洛阳搅得团团遭,而后甚至还迁都长安,当时他也是“开创”了汉末以来“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时代,后来曹cào其实也和他差不多,只不过地点换了一个变成许都了而已,所以说起来刘协的确算是个可怜人。
而凌巴以前一直以为刘协不会再可怜了,也是一种先入为主的观点,谁叫原本历史上刘辩只当了没几个月的皇帝,就被废了?不过多了一个很少为人所称及的“汉少帝”的名号而已,而废刘辩,立刘协之人,正是董卓匹夫,刘辩被废为弘农王之后,很快也被董卓害死了,而刘协成为了后来的汉献帝,几经“转手”,先是董卓,然后是李傕、郭汜,再来又是曹cào,而后不甘而死,但历史早应该发生变化了,现在的凌巴,还能够保证一切都会按照原本历史的轨迹走下去吗?
而且他凭什么保证?难道非得要宫廷内luàn,十常shì作luàn,而皇帝兄弟更替,再来一个董卓luàn洛阳、李傕烧长安?
凌巴心里面突然很是茫然,他突然发现前方的路,自己好象有些不知道如何走了。
以前的时候,即便是发现很多事情的发生和自己原本了解的历史有偏差,凌巴也都没有觉得什么,因为至少,大局观上凌巴还是能够把握住的,而一直以来似乎也没有太多变化,如今黄巾终结了,一切似乎也终于又重新走上了历史的正轨。
但是现在,今天在看到了刘辩异常反应之后凌巴引发的一连串的联想,使得他一下子想到了很多事情,或者说很多事情以前并不是没有想到,而是一时间没有去想、也不愿意去想,但现在虽然很多事情没有发生,却光是想想,便让他心中发麻。
“将军,您怎么……”一个呼唤声突然在耳畔传响,将凌巴从沉思中唤醒过来,他这才发现自己神思不属间,居然不是往皇宫外面走的,反而走的是刘宏御书房的方向。
而刚才叫住凌巴的,那般尖利的声音,自然是一个太监,而且还是凌巴的一个老熟人,xiǎo乙子是也。
“没什么事……”凌巴的笑容有些僵硬,然后似是想到了什么似地,“你怎么会在这里的,陛下呢?”
一般来说,现在这种时候刘宏似乎不太可能待在这种办公地点,而凌巴也知道,现在在皇宫里是有刘宏的地方才可能找得到xiǎo乙子了,几乎张荣都快要被代替了,而此时xiǎo乙子在这里出现,反推一下刘宏或许也在这里,不过他又不太想在这时心烦意luàn的时候见到刘宏,所以才会有此一问,其实更想含糊过去然后直接走人的。
“啊”xiǎo乙子突然拍拍脑袋,惊叫道:“差些忘了,陛下正好叫我出来寻你过去呢。”
刘宏现在要找自己?凌巴不由一愣,下意识问道:“陛下找我什么事情?”不过旋即想到,xiǎo乙子虽然跟在刘宏身边,但这种事情也未必能够知道多少,毕竟他更多只是传达刘宏旨意,论宠幸程度,他是绝对比不上张让、蹇硕等人的。
果然,xiǎo乙子摇了摇头,轻声道:“这个咱家可就不清楚了,将军进去了就知道了。”
凌巴心中苦笑,如果其他时候还能够找借口,但现在都到mén前了,他还能够怎么做?
xiǎo乙子领着凌巴刚想要往回路走,哪知道却听到了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传出来:“某家自己会走路,犯不着你这狗tuǐ子多事”
一听到这个声音,凌巴便发现xiǎo乙子神sè间有些变化,眼中闪过几丝怨恨,赶紧将他拉到了一边去,低声问道:“此人是谁?”
还没等xiǎo乙子回答,凌巴便看到一个人影从御书房中大大咧咧走出来了。
凌巴目光顿时一凝,这个人让他心中下意识很不舒服,长得五大三粗也就算了,身上穿着的锦衣yù服,和那身赘ròu相当不般配,偏偏走路的架势还很大,在皇宫里面摆什么谱,找死啊?
“这一位,就是大将军何进了……”就在这时,xiǎo乙子开始xiǎo声地为凌巴介绍着。
要论这个宫里面,众多太监当中,凌巴也就唯有对他,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