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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韦下意识的就看着他的眼睛,不过嘴里还是说道:“俺真的不知道那什么鸟公主在哪里……”
“大胆,竟敢辱骂公主,该打……”一个羽林军不由得上前厉喝了一声,可是,被典韦这厮大眼一瞪,立刻又惊得退了下去。
典韦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嘴里大叫着:“哈哈,鼠辈!”
这些可真的是jī怒了这群羽林军了,大家争着抢着的,都要上前来“干掉”他,不过曹cào和凌巴显然是不会允许的。
曹cào不禁又问道:“你这丑汉,说的可是真的?你当真是不知公主在何处,也不曾见过公主?”他的语气中,很是不甘心。
“啊呀呀,俺说没有就是没有,就是那人让俺在这里等着,说是有人要来跟俺打架,俺就在这里等着了……”典韦的语气很是委屈。
本来就是嘛,自己也知道自己头脑简单,容易上当受骗,可是不是说对待儿童是有优惠政策、不能够一视同仁的吗?就把自己当个xiǎo孩不就好了,虽然这个xiǎo孩有点丑,可是,我很丑,但我有时也蛮温柔的。
“真的没有?”凌巴看着典韦的眼睛问道。
典韦瓮声瓮气的答道:“俺看着你的眼睛,俺说没有就是没有。”
还记着那个呢?凌巴心里大汗,对典韦的死脑筋有些哭笑不得。
而一旁听着典韦这话,曹cào也不由得皱了皱眉。
这次这个任务,可是自己的父亲千辛万苦帮自己争取了过来的。
要知道,这时候的曹cào,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那个愣头青了,经历了那一段艰难的时期,几乎可以说是把当时的权贵都得罪光了,他到是赢得了声名,可名声有的时候,是没有大用甚至可以说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尤其对于曹cào来说,对于如今天下大事,他自然是看得清的,心里也明白,如果任由着朝廷这样下去,惹得天怒人怨,到时候天下危矣!
他是有着大抱负的人,也受到了很多人的看重,梁国的桥玄等人认为他不平凡,玄对曹cào说:“天下将luàn,非命世之才不能济也,能安之者,其在君乎!”南阳何颙对他说:“汉室将亡,安天下者,必此人也!”许劭,字子将,以知人著称,有著名的“月旦评”,他也曾对曹cào说过:“子治世之能臣,luàn世之jiān雄也。”而曹cào对于这些评价,常常都是以笑对之,也可见其心中却是有凌云壮志。
奈何时不他予,落得今日,也是自己贪快冒进,有所得,必有所失。
第三十六章、公主,你到底在哪里?
凌巴和曹cào那个愁啊!
怎么自己等人忙活了半天,竟然还是一无所获,那个什么绑架的人说的,在这城外七里亭处相商,难道纯粹唬人的?
越想,心中就越是气,凌巴瞪了典韦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就这么没有点儿主见,别人说什么你就相信什么?”
这时候典韦却突然辩解道:“俺可没有随便相信人,那人俺认识,还到过他家里呢。”
“什么?”曹cào和凌巴听得都不由得眼前一亮,刚刚还都是失望失落加失意,此时却好像都看得到了希望,曙光啊!
典韦点点头,很是不解这俩人的情绪变化,不过还是说道:“那人有带俺去过他家,俺认得路的。只是离这里有些远,还在几里之外呢。”
这点路根本就不被凌巴放在心上,曹cào直接说道:“那还不赶快带我们去……”
“那也得俺带的动呀,你看着……”说着典韦tǐng了tǐngxiōng,示意自己的身体已经不能够再动了。
也是,浑身像是一只死猪一样的被紧紧捆缚住,挣扎一下都很难,而曹cào等人不知道的是,这典韦在之前,之所以也是像是一具“死尸”一样的任凌巴拖着,是因为他那个时候,周身已经几乎不能够动弹了,因为他中了凌巴的点xùe术。
点xùe术,其实这mén功夫还是存在的,只是它不能说是一mén单纯的功夫,这需要对人类身体上的xùe道位置有着充分的掌握,很多人不能够做到,实际上是xùe道的位置找的不够jīng确,要知道,人类身体上的xùe道,大大xiǎoxiǎo的加起来,何止千百?说不定这个xùe道的位置没找好,就点到了其他xùe道上了,到时候不只是达不到自己预想的效果,说不定还因此出什么luàn子,衍生出不必要的麻烦来;当然除了xùe道的位置要找准了之外,这点xùe还是要讲究手法的,像是凌巴所用的,就是比较高明的一种,叫做“指点”,这种点xùe手法,不需要多大的力气,只要掌控的好,任何一个xùe道都可点到,这算是比较高明的一种。
虽然凌巴不能够像是电视上那些高手,真的飞檐走壁、摘叶伤人——其实这样也有点假,但是像是点xùe术这种,可以称得上是一项技能的,凌巴倒是有很多招。
看到典韦这样子,明显就是在“讨价还价”了,凌巴对这“恶来”的印象也不坏,在如今知道了事情其实和他没有太大干系,心中反而有些兴奋,本来如果典韦真的做了那大逆不道之事,说不得如果自己要救他,还要huā费了一番功夫,可现在好了,相信只要一求情,再加上现在典韦这一“戴罪立功”的行为,肯定可以揭过这件事的。
凌巴在心里,对于三国的这些猛将们,还是很有爱的,从心里里,自然是不希望他们就这样轻易地死去。
当即,凌巴就下令解开了典韦身上的束缚,不过为防意外,他并没有为他解开xùe道,所以典韦虽然能够走,但是并不能够发挥出实力来,因为凌巴封住的那个xùe位,正是合运动中枢神经有关的,只是他功夫也不太到家,不至于完全封死了,但是这样一来到也好了,能够控制这典韦在一定的范围之内,无法轻举妄动,然后,曹cào一行人,就跟着典韦开始去寻找“绑架公主”之人。
而在走出了林子的时候,曹cào还特意就那些大汉的事情问了典韦,结果典韦的回答可谓是延续了他一贯的风格,他这样说:“俺不知道这些,俺只知道有人要在这里和俺打架,可是……”说到了这里,他还无比“幽怨”的瞥了凌巴一眼,凌巴讪讪地笑着,撇过头去干脆不去看他。
这样一来,曹cào等人到是猜测这大概一早就是对方的诡计了,就是不知道对方耍这些手段,一方面要人来协商,另一方面却自己单方面的来如此这番设计,到底是意yù何为,倒是实在是叫人费解。
不过,一路下去,走了很远都还不曾到所谓的目的地,这时候已经离洛阳要超过数十里地了,连凌巴都忍不住要对典韦产生怀疑了,毕竟他印象中典韦不太会耍诈只是历史上的“形象”,万一这里又起了变化,那可就糟糕了。
不过还好,就在大家都心存疑虑、凌巴和曹cào都忍不住要质问典韦的时候,典韦突然一指前方,瓮声瓮气的说道:“前面那儿,就是俺来过的地方了。”
“你是说前面就是贼寇真正的老巢了?”曹cào听得就看向前方,那里,正有一排低矮的房屋建筑,像是一个偏僻的xiǎo村庄,不过,倒也是有几分像是贼寇老窝,不由眼前一亮。
其实以曹cào的智慧,本不应该是如此武断判断的,但是今天本来心情已经够郁闷了,偏偏本来自以为很好办成、自己还是大材xiǎo用了的一件事情,却横生了这么多的bō折,心里不免也有些急躁了。
凌巴赶紧对典韦说道:“还不快在前面带路……”
典韦嘟着嘴,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在了前面,虽然他为人是忠心而又有义气的,但是现在既不是对自己的兄弟,也还没找到主公,也不存在对谁付出这种làng费的“感情”了。
其实到了这里,已经是不需要典韦再带路了,但是凌巴的想法是,让典韦“尽心尽力”的找出幕后的主使者来,到时候求情的时候也好有个说法。
不过说真的,到了这里,大家也不得不xiǎo心行事,所以曹cào当即下令:“所有人轻步慢行,控制住坐骑,xiǎo心为上!”
他的这句话,倒是让这伙羽林军们因为刚才他的表现而有所下降的形象,又有所高大了起来,毕竟从古至今,最受兵士喜爱和拥戴的,还是那些真正懂得关心将士的将领,虽然这只是一句很平素的话,像是典韦,听了是半点反应也没有,可这些羽林军听懂了,也确实是感动了。
凌巴扫了曹cào一眼,心道这曹cào盛名之下,倒是无虚士,现在这个曹cào的未来他是无法估量了,毕竟自己穿越了过来,要是再让他大放异彩、而不稍稍打压一下,那也不太可能,毕竟自己不可能归附他,他也未必会这样一直服shì朝廷下去,说不得,今日合作救公主,明日就是战场上的死敌。
相比于大多数穿越者来说,凌巴有一个最大的优势,那便是能够最快程度的适应这三国luàn世,一来他的环境适应能力本就特别强,二来即是归功于他的职业了,保镖保护雇主,尤其是像他这样的“替身保镖”,可以说是以承担雇主伤害的方式,来保证雇主免除伤害,当然,要伤害到他也不容易,只是一直以来就是过着枪里来火里去的生活,对于这样的luàn世,或许也会是有点儿优势的吧。
一行人,就这样跟在了典韦的身后,向着那未知的村庄,前进……
第三十七章、公主去西天取经了
这个村庄看来不似乎什么富庶人家,房屋建筑,都是用的普通的大石头,而顶棚,则是大多只有稻草堆随便的堆叠一下,不过基础当然是用木头搭起来的,看起来也就是一个普通的村庄,但是此时,却又透lù出了一种诡异的气氛来。
因为,久经沙场的曹cào几人,一下子就闻出来了,那空气中弥漫着的浓重的血腥味。
这里的树木也是浓郁茂密,树荫遮挡下,光线有些昏暗,更是透lù出了几分yīn森来。
好在在场的,胆子都不是一般的大,倒也没有谁表现出过分的恐惧来,只是,对于这村子,更多了几分xiǎo心。
曹cào低声对夏侯惇说道:“此处有古怪,元让,让众人收缩防线,以防不测。”
夏侯惇应了一声,似随意地瞥了和典韦走在一起的凌巴一眼,便下去对众将士下令。
在刚进入村子的时候,凌巴还暂时地行使了他“凌老大”的权力,打算叫着一对五百羽林军互相紧贴在一起,然后一起进入这村子,不过这五百人,真的在大路上行进,倒也不会形成什么“浩浩dàngdàng”的局面来,但是,以来到了这样狭xiǎo的区域里,那可就难免显得有些拥挤了,所以曹cào当即“修正”了一下“凌老大”的命令,将那五百普通羽林其中的四百五十人留在了村外,等候命令,以防不测,而只带了五十人、加上凌巴、典韦、夏侯惇和曹cào四人,一起进去,这样一来,既不会阻塞通道,可以视情况而定做出应急措施来,又能够在最大程度上的掌握这一条本不宽敞的通道,为大家提供了足够的保障。
在行军派兵上,凌巴自然不可能会是曹cào这位的对手,他也当即非常谦逊的采取了“专业人士”的建议,然后,“顺应时势”的将这领兵大权全权jiāo付给了曹cào和夏侯惇,搞得这两人腹诽不已:话说到底谁才是正谁才是副啊?
凌巴这甩手掌柜是当得舒服,无聊之下,干脆就找上了典韦来聊天。
这家伙当然不会好好的就去找这位猛将兄,他的目的也并非是不可告人,只是对待这位“古之恶来”的智商,他真的是很头疼,并不是说典韦这个人笨,其实典韦的智力还是正常的,但是,他比一般人要显得迟钝了许多,就比如是一台机器,正常的工作还是做得了,但是可能是因为螺丝还是什么零件生锈的缘故,工作的效率就慢了,这道理是一样的,所以,在和典韦对话的时候,他首先要做好同样的事情解释好几遍的准备,而且还要一遍比一遍更加的详细。
“哎,子满呀……”凌巴笑盈盈的对典韦开口道。
“俺都说了,俺不叫子满。”典韦对于凌巴的好言好语倒是不领情,他现在对于刚才自己糊里糊涂的败了,还有点儿耿耿于怀,这并不是说典韦输不起,只是,输也要输得明明白白,在自己还根本就不知道的情况下,自己浑身就不能够动了,然后,就被这“xiǎo白脸”俘虏了,心里疑huò居多,但是没有太大的不服。
对典韦来说,输了就是输了,他对于能够“战胜”自己的凌巴,还是服气了的,只是,nòng不明白自己怎么输的,心里总有点怪怪的感觉,典韦无法形容,这是一种叫做不甘的感觉,但是他每次要问凌巴,凌巴又总是含糊其辞的接过去,使他心里疑huò更深,对于不给他答案的凌巴,心里就有几分气,说白了就像是xiǎo孩子耍脾气一样。
凌巴听到了典韦又一次的这样说法,这才又想起来,这什么所谓的子满,纯粹就是xiǎo说家之言,自己也忘记了是在那部xiǎo说里面看到的了,其实在三国里面,这典韦是没有字的,不管是《三国志》还是《后汉书》里面,都没有记载过,而这所谓的“子满”,指的其实是典韦有一个儿子叫做典满的。
他拍拍脑袋,对那些扰luàn自己记忆层的xiǎo说家暗骂不已,脸上笑意不减的对典韦说道:“啊,是,我想问你,你觉得,那个人怎么样啊?”说着,他指了指曹cào,不过这一指很隐晦,曹cào和夏侯惇正在谈话,一时倒也没有察觉。
凌巴之所以会这样问,还是因为,历史上典韦担任的,也算是曹cào保镖队长的职责,而且最后,还是因为救曹cào而死的,这其中,后世还有一个关于**的笑话,说的就是曹cào在宛城打张绣时,一时不慎而落败,陷入危境之时,是典韦为他护卫将他安全送出去,而自己却是丧了xìng命,而曹cào在顺利得救后,说了一句后世十分经典的话来:“**,吾命休矣!”而凌巴最早知道这件事情,不是读的xiǎo说,而是从这则笑话中知道的。
这丫是想要试探一下,这典韦对曹cào印象如何,虽然一时的印象不能够说明一切,但是心里还是希望点位说出个令自己满意的答案来。
果然,典韦扫了曹cào一眼,撇着嘴说道:“无胆贼,俺不屑于和这种人叫道。”
凌巴闻之不由大喜,这可算是一个好消息啊,那这样子,自己可就有希望挖“曹cào的墙角”了啊,他不由乘兴继续问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你以后要干什么?”
“俺要打败你!”这下典韦说的是毫不犹豫,斩钉截铁的。
凌巴一听,不由苦笑不得,只好不再扯这个话题。
就在这时,突然前方一个羽林军高声惊呼着:“快来看,这里有一个人还没死,不过伤的很重了……”
众人立刻跟着到了那地点上,是在一间破败的房舍中,这一路来,大家只是闻得到空气中的血腥味,却没有见到明显的拼斗和杀戮的痕迹,也没有看到尸体,这一下子发现了一个活人,虽然是半死不活,可都觉得有些兴奋,毕竟没头苍蝇一般luàn找,总比找个人问问要强得多。
“快来,我看看……”凌巴率先拨开了人群,进入那里面,正看到了一个人,浑身是血的躺在了地上,看样子受伤不轻,脸sè苍白,但是凌巴一眼就看出来,这人的生机还没有断绝,因为他的呼吸、以及xiōng脉起伏的程度,都证明着他的生命里还算是顽强的,至少没有完全的伤到最要害。
凌巴凑过去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