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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道理来说,现在他的计划很明显已经失败了,不管他的目的是仅仅为了要捣luàn洛阳城——当然从这点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可以说是他成功了;或者说,他的目的真的就是要对付皇帝刘宏甚至还包括凌巴自己,当然还有在洛阳之外的某个人,除了外面情况不太了解之外,这洛阳方面就都算是失败了,而且既然那些队伍全都伏诛了,如今就算剩他一个人,那也基本上没什么太大作用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凌巴心里总觉得,这人应该还没有离开,或者是因为他还别有目的,或者是洛阳还有什么其他吸引他的地方,让他一时无法离去。
总之不管怎么说,只要这人在洛阳城里面,凌巴总相信自己就一定能够将其揪出来。
知其然,当然还要知其所以然,因为前世的缘故,凌巴对于这方面一直都很重视,他知道,尤其是在解决这类问题的时候,必须要xiǎo心谨慎而全面,因为很可能在这过程中最为关键的部分,就应为不够谨慎xiǎo心,而被直接忽略了,那结果,当然不好。
而在这一起命案中,疑点太多,可以确定的是,凶手就算不会是那个神秘的文士男人,也和他脱不了干系,可是他又为什么要杀死或是害死这个大汉呢?
按照那些黄巾俘虏们所陈述的,这其中的内情,显然不像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的,或许他还有什么其他不为人知的目的?只是那些俘虏们都不知道,自己更是一头雾水,只是……想不出来,就是想不出来啊!
凌巴摇了摇头,觉得还是颇为的困扰。
第340章、封赏
想不出来,就干脆暂时不要再去想那么多了,省得头痛,这是凌巴最后的想法,他可不是那种会为了思考某个问题而狠狠蹂躏自己脑袋的人,所以说放下,就是真的放下了,不过也仅仅只是放下,可这不代表着这件事情他就会完全放弃了,他依然会继续跟进,只不过不可能将时间和jīng力全都huā在这上面,既然没有什么进展,那也不值得。
简单安排了一下火影卫的任务,现场也看过了,可惜的是这个时代没有照相机这东东,没有办法将现场拍下来,不过还好,火影卫里面除了朝廷大官,啥人都有,也都各有拿得出手的绝技,像是那称号为“白”的老头子——怎么感觉怎么怪异,就是一个绘画高手,当然,由于时代的局限,他的技术还有绘画方式谈不上多先进,甚至说白了,在凌巴看来还有些chōu象的感觉,不过那也是之前早些时候的事情了,当时凌巴就“早有准备”,对于火影卫中有“特殊的”一技之长者,都尽量传授了些自认为后世会比较先进的东东,所以现在在经过了凌巴的“调教”、将后世的一些绘画尤其是专mén绘制命案现场的一些方法教给了他之后,如今他的绘制水平早就不可同日而语了,现在面对这种情景,也正是他的用武之地,一张烂布、一支笔,就足够让他如鱼得水了。
既然要离开了,现场自然是jiāo给了火影卫去处理,这个地方虽然偏僻,常人很少会来到这里,但也难绝对的保证,所以也不可能将这个地方永远这么封锁下去,等到“白”将现场绘制了下来,这现场也就不需要了,破坏了也就破坏了,无所谓了;当然了,那个大汉的尸体还是要保留下来的,兴许还有什么用,火影卫里面也有类似于“法医”的专mén“技能人员”,虽然解剖尸体什么的限于技术等方面的原因还无法做到,不过查探一下这家伙具体受到了什么样攻击而死的,也大概是有把握的。
处理好了这边的事情,凌巴就暂时将这放在了一边,一整天了,他感觉很累,天sè逐渐暗淡了下去,黄昏也快要过去了,夕阳无限好,却不是他有心情欣赏的景致,拖着疲敝的身体,他现在只想要回家好好的睡上一觉,当然最好是能够躺在chuáng榻上、然后窝在貂蝉的怀里,哪怕只是片刻的温存也好。
乐师和卫礼自然也都是被他留下来监督处理现场了,至于他自己,一个人走在洛阳大街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要不怎么说“艺高人胆大”呢,如今的凌巴,自信在这洛阳城中,只要不出现两种情况,自己就算置之什么险境,都有一定的把握脱离:一种情况,就是碰上类似于王越这样的高手,或者是关张这类的牛将;另一种情况,就是对方要用数量优势压过自己,那自己再凶猛也确实有些没辙。
不过说是他一个人离去的,但他心里清楚,暗中暗部肯定也有人跟着自己,他的感应能力很强,不过暗部的人也确实被培养的相当出sè,如果不仔细点,就算凭他也有些难以发现,他还是熟悉暗部之人,若换成其他人,即便是关张,恐怕不xiǎo心也可能会被中暗着,也许就只有王越这样同样“生活在了黑暗之中”的、而且还是高手的人,才能够不惧这等威胁,不过现在除了暗部自己以及凌巴,就算是刘宏也不太清楚这些情况,凌巴也不打算向外界lù底。
这暗部,比火影卫更胜一筹,绝对是凌巴日后手中的一支王牌力量,而且是基本没有外人知道的暗中王牌,简直就是居家旅行、刺探杀人的绝佳后手,不过不到必要时候,凌巴也不想要动用这股力量,毕竟他们本来其实就是为了用来做有备无患用的,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凌巴知道就算是逃过了一时,也逃不过一世,真正的正道,仍然是培养自己的军事实力,还有巩固自己的势力,不管是靠利益收买还是结盟,只有自己真正壮大了,才能够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立足下去。
不过他虽然是想要休息,显然环境不容许他——刚一回到家,立刻就看见了xiǎo乙子,这么久没见,但一看到他出现,凌巴就知道一定是皇帝的圣旨到了,当然是好事,他也不需要紧张什么,总之现在的xiǎo乙子,几乎形同于凌巴和刘宏之间的暂歇型传声筒,所以凌巴的想法,几乎是条件反shè一般。
果然不出凌巴所料,他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和xiǎo乙子说上一句话,面上一片肃然、身后还跟着两个xiǎo跟班儿真是像模像样的传旨太监的xiǎo乙子,已经捏着尖细的无鼻音先开口了:“凌巴凌子卫接旨!”
“臣接旨……”凌巴上前一步,叩首在地。
现在的他,早已非往日之他了,该要低头的时候,还是要低头的,他不会为了逞一时之强,和自己的xiǎo命过不去,那根本就毫无必要。
难道就在这里叩拜一下,就会丢了什么狗屁的新世纪男儿的尊严了?简直就是在扯淡,他现在也渐渐相信了后世那些xiǎo说演义里面的情节,分明就是在扯淡,许多都是在不了解具体情况的时候,就开始草草动笔,这种前提下出来的作品,BUG会不多才怪了(悲催的,其实本书也算是一个,汗一下先)。
不过对于皇权,凌巴实际上还是没有什么太多的尊重,尤其是面对着刘宏这样一个给他留下太深的“昏君印象”的君主,这也是源自于一个人观念上的东西,根本不是那么好改变的,要说其实他也没想过要改变。“此次洛阳大劫,身为“狼牙将军”、誉内宫shì卫长,凌巴凌子卫尽忠职守、力挽狂澜,保得洛阳及朕之安平,虽属本分,亦应嘉奖,着即:升典军校尉,加三百石……”
凌巴听得有些莫名其妙,这刘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耳边却又听到最后xiǎo乙子一顿,才又添了一句:“执刺史令……”“呃,这……”如果说刚才还是疑huò,这回却是震惊了。
凌巴不是没想过,这一次之后,刘宏不封赏自己都说不过去,只是赏是肯定的,赏什么是个问题;而要说道“封”,不是说汉灵帝喜好鬻官卖爵以此来赚钱的么?怎么这回,却这么大方了?
不过心里面想着,凌巴当然不可能暴lù出来,而且想法也只是一瞬间过去,然后回过神来,看向了xiǎo乙子,知道“程序”的他,已经准备好上前了。
“接旨,谢恩吧……”xiǎo乙子话到这里,看到了上前接旨的凌巴,脸上才lù出了一丝笑意,尖细的声音道:“凌将军果然是鸿运啊,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凌巴叩谢圣恩,然后接过了圣旨,听到了xiǎo乙子的话,微微一笑,突然道:“留下喝杯茶怎么样?”
xiǎo乙子一怔,旋即点头,灿烂道:“好。”
而凌巴却突然目光变得深邃起来——
也就从今天开始,自己,才算是真正站上了改变历史的舞台上。
黄巾,张角,来吧!
三分天下,统统滴都来吧!
既然改变不了过程,那我……就改变结果……
第341章、关羽的妥协
洛阳东,刘备府,后院桃园。
原本在涿郡当地,张飞的大院里,也有这么一个桃园,而且那里还是一处对三兄弟有着十分特殊的意义的所在,在那里,留下了三兄弟许多次聚饮得美好记忆,更可以说是三人兄弟感情的发展见证,也是在那儿,三人畅饮开怀之时,每每思及天下之志,便有高谈阔论,可以说纪念意义非常之重要,在整个人生中恐怕都不多见。
但在凌巴到涿郡、并且显示了招揽三人的意图——实际上只是对张飞一个人,刘关只是“附赠”,之后三人便欣欣然往洛阳而去,为形势所迫,为了前程大业,只能够暂时舍弃这方天地,也是在那个时候再没有去过、更再没有见过那个特殊的桃园了。
犹记得当初在要离开涿郡、盘点出这些家当之时,张飞还特意嘱咐了接手的人,要尽量好好地照料着那片桃园、那些桃树,待得对方都不耐烦了,才不放心的离开。
虽然知道别人未必会将这些叮嘱放在心上,甚至可能连话都没听进去,指不定哪天一个看着不爽了,就是将那桃园整个儿地铲除了也都犹未可知,不过那个时候说不准他们早在洛阳就定居下来了,这也已经不再是他们能够控制的事情了,也许这一辈子,都可能不会再回去涿郡那里了,更别说是那个桃园了;况且要说起来,人生哪能没有遗憾、十全十美的?为了一些更重要的东西,某些不凡的舍弃是必要的,三人都非寻常之辈,这件事情也都就这样各自放下埋于心底。
不过后来到了洛阳眼看着自己三兄弟真的就要在这里定居了下来之后,刘备心里对张飞为三兄弟而放弃了家中的大笔资产心里难免感到有些愧疚,同时也是为了缅怀一下三人昔日时光,所以在这本就不大的府邸里面,还特意腾出了一块地方来,专mén种上了些桃树,只不过现在这些桃树大部分才刚刚长开,与涿郡那儿的根本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但总算是也有这么一个可以让三人缅怀的地方,三人也可以时不时的在这儿一起开怀畅饮一番。
算起来,来到了洛阳之后,三兄弟依然是没有能够得到太多的重用,虽然刘备勉强算是“认祖归宗”了,但即便是刘宏也承认他这一个皇室宗亲、堂兄弟的身份,却也代表不了什么,别说是他这个没落后代了,就算是中山王一脉传承下来的那一支,此时的发展也是差强人意,他这个“半路出家”的,就更不用说了。
不过这所谓的宗亲的身份,更多时候只是起到了一个名的作用,刘备对此也有清醒的认识,如今天下大luàn,正可乘势而起,只是这luàn世中谋发展,必须要有自己的力量,要有自己的“第一桶金”,而现在的他,除了关张二位兄弟,一兵都没有,也只能够依附于朝廷,寻找好的机会了。
刘备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更是一个有野心的人,当然有野心不一定是坏事,况且他也很有毅力,许多事情都能够坚持的下来,也正因为如此,他的这种“jīng神”,很是让他的顶头上司欣赏,说白了,就是看中了这家伙“牛一般的jīng力”,所以守卫城mén的事情,基本上事无巨细,都逐渐地移jiāo给了他,至于那人自己,自然就是去抓紧时间享福了。
刘备有他的人格魅力,这也来自于他的xìng格,他很沉稳,很少发生“大惊失sè”这种情况,虽然做不到万事xiōng有成竹,但处理事情起来也是井井有条的,至少一座城mén的事情,是难不倒他的。
当然,刘备的“才能”可不仅仅于此,算起来,守一座城mén,有着关张两员让凌巴都不免嫉妒的虎将拱护在左右,对他而言简直就是绰绰有余了,他做得够好,不管是对上级,还是对下级,都进到了应尽的责任,受到了上级的看重、下面人的拥护爱戴,也是理所应当的,用“上下逢源”来形容,也并不为过。
而且,随着那一次洛阳保卫战的胜利,以及之后“武林大会”之上关张二人的大放异彩,也使得三兄弟在军中威望与日俱增,在南城mén守军中的地位更是水涨船高;这一次的洛阳大劫中,三人也有着脱俗的表现,更值得赞扬,可以说没有意外,三人就会是大汉军中冉冉升起的三颗新星,至于闪耀到什么程度,还要看他们自己,至少现在的刘备,还没有让人看到太多除了“处理城mén防务”之外的更多能力。
三兄弟之间饮酒,自然是没有那么多顾忌,各自三大碗酒下肚,虽仅只粗微醉意,却也开始“大声说话”了。
“此次洛阳大劫,若非凌子卫将军临危受命、最终力挽狂澜,洛阳恐怕危矣,到时候洛阳千万百姓更危矣。此次之后,他势必更得天子看重,咱们虽不至于去依附于他,但换个jiāo情,却是必要的。”刘备最先开口,而且话里话外虽然没有明说,但其中似要表达什么,而关羽和张飞两个都不是笨人,没法一下子立刻,但只稍微动一动脑筋,也都几乎同时领悟到了刘备所要表达的是什么——他要讲的,恐怕就是那“明日之事”了。
刘备不用看两人脸sè,也知道两人应该都猜到了,却是先叹了口气,才继续说下去:“唉……为兄知道,从道理上来讲,这对你们不公平,但这个世界,只有在拥有着一定实力的时候,才能够谈公平,才能够享受道理。我不求你们逆来顺受,但只要此次忍气吞声一次,依我看,如今天下的局势,也快要到咱们能够出手的时候了……”
“大哥,你是说……”关羽在刘备的话语中,陷入了沉思,眉头深深的皱起来,似乎是在做着什么心灵jiāo战一般的抉择,而张飞听到这话的反应却是眼前陡然一亮。
刘备点点头,然后沉声道:“虽然没有必然把握,但若是所料不差的话,大概就在近期!”说着,他的视线却注意在了关羽身上,他才是自己说这番话的关键。“大哥,不必再说了……”再刘备和张飞的目光中,关羽突然抬起头里,目光炯炯望着刘备,一字字道:“弟已经决定了!大哥待我和三弟,以诚以恳,长兄如父,这些,本就是为人兄弟,所应该做的……”
刘备深深看着关羽,又看了看一旁跟着一脸诚恳和认真的张飞,良久,才叹了口气,道:“实为兄拖累了你们,我对不起你们啊……”
张飞赶紧一个劲的摇头,辩解道:“如此的话,大哥还是不要说了,咱们三人,一日为兄弟,那便一世都为兄弟。还记得桃huā林中三结义么?不约同年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日死,惟愿兄弟同心,纵横天下又有何惧?”
关羽虽然没有说话,但看他也是一脸的赞同,刘备知道关羽的确是有些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这也和他本人的xìng格有关,其实他人也很直,但很多方面不会像张飞那样完全的暴lù于外,而是藏在心里、藏在眉眼间,好像是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