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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这些当中,有一些也是被他当成了“讨好上司”皇帝刘宏的工具,挑选了较好的一副躺椅,送入了宫中,自然这样的新奇家具,也是让得刘宏颇为感兴趣,说了几句赞扬的话,凌巴心里也没怎么期望他一定能够给自己什么实质上的好处。
不过让凌巴都没有想到的是,刘宏这个皇帝的亲生母亲、当今的董太后,在看到了躺椅之后,又略微使用了一番之后,便十分的喜欢,居然向刘宏要下了,刘宏虽然为人、为君都有点不行——“历史”自有“公论”,但对待家人还是不错的,最宠爱唯一的亲妹妹明月公主刘明,对于自己的亲生儿nv,也是宠溺次之的;而对于生他的母亲,感情可能没有那么深厚,可就算只是做做样子,做天下“以孝为先”的表率,也要求他必须要尽量的善待母亲,况且说起来这也不算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凌巴当初送他那躺椅的时候,就已经说好了,这只是送过来让他试用的,如果感觉好,还可以再送,也就是说这不是唯一稀罕的物事,他也不需要死守不放。
而在收到了宫里传出来的有关的消息后没多久,凌巴果然再送了过来几副躺椅,然而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他一连赶做的四五台躺椅,居然都没有满足刘宏的心,因为刘宏不愧是刘宏,在这样的情况下、这种xiǎo事情当中,却是敏锐的察觉到了“商机”——既然这躺椅连自己的老母亲董太后都十分喜欢,而且经过了一番“实验”,老人们对这样的物件,十分有爱,那么,可不可以用这种东西来“做生意”呢?毕竟,这个世界上,有谁的家里没有一个或者几个老人的?而刘宏也不是笨蛋,还考虑到了“顾客”的承受能力的问题,但是光光是朝廷里那些有能力的大臣也有不少了,他们的家里,怎么说也少有一个两个老人,这样,就不怕这货卖不出去了,尽管在凌巴来看,就是这些大臣家里没有老人,刘宏也可以“卖得出去”,只不过是不是符合自愿原则,就未可知了。
而且,通过了和凌巴的一番深入浅出的“jiāo流”,刘宏也惊喜的发现凌巴对于这种躺椅的“构思”居然已经发展到了可以提供“按摩”、有助于缓解疲劳和压力的“高深”程度了。
在刘宏的心中,凌巴就是自己的福星、就是自己的宝,而这样的事情,又是非凌巴做不可的。
于是自然而然的,一项任务jiāo到了凌巴的肩上,而这项任务,却让朝廷里不少听出风声的人感觉很奇怪,因为这项任务的内容,居然是让颇受天子宠爱的凌巴,去监督许多聚集起来的工匠做一些什么,至于是什么,还没有公布出来,也没有什么人了解。
“工”,可以追溯的历史十分长远,古有“士农工商”之说,这个世界处于封建时期,毕竟是农耕nv织的xiǎo农经济自然经营方式,工商业极端的不发达,而农民身体力行的劳作,不过终究符合整个社会大环境的特征,所以地位反而还要略高一些,但是无论是“工商”,还是普通的“农”,都是处于被统治的阶层,而真正上层的,不过只有“士”一个阶层而已。
士子,是这个世界里社会地位最高的一个人群,能够获得他们的认可的,就算没有掌握着实际上的权力,有的时候却也是有着不一样的声望,就像是这里的名士蔡邕、卢植等人。
而整个朝廷里面,也是大部分以士子组成,虽然这个时候还没有出现什么科举制度的概念。
相对于士子来说,“以农为本,工商为末”是和天地自然一般的大道至理,所以朝廷里的这些“大人”,可是打从心眼里,瞧不起甚至蔑视“工”这个阶层和它的组chéng人员的,而偏偏如今,一向颇受天子宠信的“狼牙将军”凌巴,反而是被“发配”和那些让他们瞧不起的人接触,去干了那样让他们蔑视的工作,自然一个个百思不得其解的同时,心中也有些蠢蠢yù动。
这些自然是被凌巴看在眼里,心中冷笑,却也毫不在乎,反正自己是顶着天子的旗号和名义办事的,明面上,没有谁敢和自己下绊子至于暗地里,对于背后有着火影卫的强力支撑的凌巴而言,却也是不值一提。
不过这样的忙碌,这样的奔走,还真是让一向懒散的凌巴累得够呛,幸好刘宏别的没什么优点,就是会善待自己看中的臣下,对于这开工进度没有过分要求,凌巴也还能够时不时的抓住机会忙里偷闲。
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凌巴也知道,这躺椅的“工艺”是迟早要外泄的,毕竟本身就不算是多复杂的东西,就算是他多加了一些特殊的按摩工具的躺椅,只要有厉害的工匠稍微一研究了,也能够分析领会;而相比较有着刘宏在背后撑腰的凌巴来说,他也不担心这个东西的“专利”问题,话说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这个概念,但是有皇帝在身后,只是一句话的事情,谁又敢说一个不字?
所以他最后也干脆,将这一切直接全部jiāo给了那些工匠,自己最后把关成品,这样一来,自然压力大减,轻松了许多。
只是最近外面是轻松了,可是在家里面,还有一个已经逐渐的“成长起来的孕fù”,虽然有那两个“淘来”的丫鬟和yào理jīng通的扁素问在旁悉心照料,但有些事情,还是必须身为丈夫和未来父亲的凌巴才能够给得了的安慰。
今日,那貂蝉却是已经睡下了,升级成为准妈妈以后,貂蝉明显嗜睡了许多,而凌巴也有了难得的空闲,只是偏偏这样的雨天,除了坐在躺椅上,看着令人郁闷的天气,好像也无事可做了。
想到了最近紧急筹备当中的“武林大会”继续赛事,可偏偏又因为这连日yīn雨,不得不中断了,凌巴也有些无奈,只能够说是天不遂人愿——一个yīn雨天气,破坏了多少的“好事”啊!
凌巴的思绪渐渐飘入了天外,眼皮耷拉着,也好像是昏昏yù睡的样子,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因为感到了一个身影的靠近,那是一抹纤柔的倩影,正是一直都被他刻意的逃避的扁素问。
此时的她,比起月前,明显清瘦了不少,但更显得别有一番风韵,只是眉宇间,有一抹淡淡的忧愁,或者更说清楚点是幽怨,消散不去。
凌巴心中却只能够叹气,一切本非他所愿,实际上,现在他和扁素问的关系,也就差一个正式的仪式来捅破那一层窗户纸了,要说实质上的进展,两个人也有了肌肤之亲,在外人看来,尤其是庞德、xiǎo马超等人,也都是当扁素问是一家人了一般,只是还是有些不一样,凌巴也说不上来。
更何况,他现在烦恼、要考虑的事情一件一件,还真的一时没有心情去考虑这些。
幸好,凌巴的“运气”一向还是不错的,就像这时,在他为难的时候,又一个“救星”赶到了,一到就是一个尖细的声音大声一喊:“凌大人、凌大人……皇上宣召,当即入宫面圣!”
第236章、初现端倪(中)
王允王子师,官拜司徒,当朝三公之一,可谓是位高权重,这其中,除了他本身的官职地位,也未尝没有背后世家大族、王家的支持。
只是久居洛阳,与家中的联系,很多时候也仅限于那几封来往的书信罢了。
此时的王允,却是呆在了自家府邸中的庭院里,靠在了一张躺椅之上,躺椅这种东西,凌巴最初造出来的时候,共计有十余件,与自己相关的一些人、朝廷中的重要大员,他有点儿认识的,基本上人家一件,这司徒王允自然也不例外。
王允虽然贵为司徒,但实际上,看他的府邸除了位置能够稍微体现一下他的身份地位,不管是看着空间大xiǎo,还是里面的一些构建摆设,就算是比起一些富足一些的xiǎo吏,或许还略有不如。
朝廷的这些官员,选取府邸的时候,一般的话,当然是以距离皇宫的远近来衡量,这个时候,如果将皇宫及其周围一片房源环境之内,都当成为京城的“一环、二环”的话,那么他们的最佳选择,自然就是“三环、四环”,也因此,一般朝中大员,所居住的府邸,聚集最多的就是在这些地方,算起来,凌巴的位置比起来还是要偏远一些的,或许勉强算得上是在“六环”以内。
而王允的府邸虽然不大,里面也不显得多么豪奢华丽,可是这王允家学渊源、博文多才,因而也是偏好雅风,不管是真的雅致为上,还是附庸风雅,这府邸里,无处不透lù出一种主人的清新淡雅,却不是显得淡薄。
王允忠于大汉,这几乎是不用说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洛阳有几句有名的俗语,便有一句是关于这司徒王允的,说的是:“有得子师,大汉犹在!”说的是,只要王允在,大汉朝就还在,或许实际有些出入,比如说,以王允一己之力,如果汉室当真将倾,他也是无可奈何的,不过这也说明了王允不止是忠于汉室,就是本身的能力也有不俗。
当然了,凌巴与他有过一些浅薄的jiāo流,以他的感觉,王允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但并不是一个迂腐的固守成规的人,就看当初“武林大会”举办的时候,他虽然并没有明言支持,可也并不反对,这实际上已经是一种表态,更何况后来大会期间,有邀请的他基本都有出席。
这也不奇怪,王允固守的原则,便是“大汉至上”,而至于所用手段如何,或许就不会去想太多了,有点儿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意思,只不过对现在的凌巴而言,先且不论好坏,这目的本身就是对他有利的,所以在他而言,王允也算是一个“好人”了。
但此时在王允这府中的,却并不只有王允一人,他是靠在躺椅之上了,在他的对面,也有一种躺椅,看上去材料还是差不多的,上面也躺着一个人。
这是一个身材修长的中年男子,面容普通、过目就忘,却偏偏自身上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气质,让人或许会忘了他的脸,忘了他的一切,却不由得会对他的这种气质印象深刻。
这个男人双手中捧着一个瓷杯,杯口散逸出了腾腾的热气,是一杯喷香的热腾腾的浓茶。
陶瓷的渊源深远,最早的陶器,在原始社会便有出现了,而在此基础上,更进一步发明出了更加美观和实用的瓷器来。
最早的瓷器,却是在商代出现的白瓷,只是工艺很粗糙,而且说是白瓷,其实与瓷器也不完全相同,而到了现在东汉的时候,乃至于一直到后面的魏晋时期,则有一种青瓷。
男人手中捧着的,看着工艺,却应该也属于青瓷一列,上面是淡淡的青彩,这个时候,可还没有huā纹这样的技术,凌巴也曾经想过是不是要用自己的“头脑”和双手试着加速一下这瓷器的发展进程,要知道,瓷器在古代占据的地位,某种程度上,连四大发明都不能够相比,可惜的是,他对于瓷器这种工艺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接触的本就少,更何况里面确实很复杂的,对他来说实在是“不适合”掌握,自然也只能够遗憾的放弃。
男人呼了呼杯口的热气,轻抿了一口茶,又抿抿嘴,才看着王允,淡淡道:“子师,莫要以为彪是在méng你?”
王允呵呵一笑,摆摆手道:“文先此言就是过了,我只是在考虑,这陛下此次又宣召那凌子卫入宫,其中是否是有什么深意啊?”
这男人正是与王允并列三公之一的当朝太尉杨彪杨文先,听了王允的话,他笑了笑,不置可否,转而道:“当今天子,看似hún沌,实则是心机暗藏,但他终究未逢什么大劫,当年那一事,若非是有人特意在一旁帮衬着,他也未必能够扛得过去了。说起来,这一次,可不比以往啊,尤其是被那凌子卫这么一搅,局势更变得扑朔mí离了……唉,对了,难道子师你就没有怀疑过他么?”
看着杨彪询问的眼神,王允无动于衷,想了想回答道:“要说没有,却也不全,要说相信,也瞒不了你。就是允自己,有时也有些nòng不清。”
“也是,自这凌子卫出现开始,那一桩、哪一件,nòng出来不是让人闻所未闻、手足无措,就是咱们,给他nòngméng了头脑,却也不为过,更何况,还有一个人陪着他胡闹,咱们偏偏又是管不着!”杨彪摇了摇头,看模样颇为无奈。
王允道:“不要和我说,这些你都料不到?有些事情,不必说的那么清楚,各自心里明白就好了。当年那件事情的时候,咱们还是局外人,如今就处在这局中,自然更能知道一些。一个人胡闹,那叫胡闹,两个人,甚至更多人,你觉得,这还只是胡闹么?更何况,最要紧的是,咱们至今为止,都还没有听说过,有什么不妥传来,至少说明,就算是着年轻人背后的老人,也至少没有提反对意见。只要不是反对,其实就算是赞成了,可你觉得,他会由得他们去胡闹么?”
“也是。”杨彪深以为然点点头,对于二人口中的“老人”,明显也是颇为的叹服。
王允又是一笑道:“其实要我说啊,咱们虽在局中,却也非关键人物不可,就在一旁,且听且看,需要咱们之时,自然有召唤,否则,也不必太过放在心上。且看看,这所谓一通胡闹,最后结果,究竟对这大汉朝廷,是危,是福吧?这大汉正是风雨飘摇、真正面临那大厦将倾的危急时刻,若不绝处逢生,或许,就要分崩离析烟消云散了……”
杨彪瞥了王允一眼,脸上似笑非笑,“我说,别人都说你是一mén心思的老顽固,可我看你心思活络得很呐……”
王允却突然板起了脸sè,认真的语气低声道:“可我,还有一个猜测,或许,也不只是猜测……”
“什么?”看到王允这样,杨彪也不由紧张了起来,能够让王子师这般谨慎,相比问题绝不简单,说是猜测,应该也是**不离十了。
王允摆摆手:“附耳过来……”
第237章、初现端倪(下之一)
刘备在洛阳内居住的地方,明显已经是偏离了“环”的范畴,不过与他此时的身份地位也不会差太多,毕竟就算是承认了他一个宗室的身份,但不受到重用,不管是在朝廷还是在皇家里面都没有根基,皇帝刘宏显然对这个同族兄弟也没有什么感觉,恐怕若非是他有两个勇猛如虎的兄弟,他还真的是会就这样沉寂下去。
不过,刘备真的只能够依靠着他两个兄弟出头么?却也是不尽然,至少在这么一段在任上的日子里,刘备每日尽心尽力,上下盘点,他不像关云长那样眼高于顶,也不像张益德鲁莽冲动,虽说很多时候给人感觉有些懦弱,但为人圆滑却也是事实,而且也不单单靠着这样的“做人艺术”,他本身处理事情的能力,也绝对不差,人也是很聪明,适应能力很强,有些东西一经上手,稍微用心便能够做得很好,但平素的时候,也不会贪功冒进,因此,不管是对待上司,还是约束控制下属、以德服人,他都是做的很好,赢得了一片赞叹之声。
当然了,也不是所有的时候都遂人意的,有的时候,一直想着要规避麻烦,麻烦却是自己就会找上mén来,如今的刘备也正是如此。
他的这个麻烦不大不xiǎo,本来要化解也不难,双方sī下调解一下,再赔礼道歉一番,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是偏偏的,这次麻烦的对象,是一个此时的刘备还怎么也惹不起的人物。
曾经曹cào任洛阳的北部尉的时候,曾经就干出了一件令大半个洛阳权贵都为之震动的事情,那就是杖责nòng死了当今天子身边的近shì、极受宠信的黄mén蹇硕的叔叔,因此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