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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悳微微想了想,就要开口回答,对他来说,凌巴不管怎么样他其实都无所谓,毕竟说起来,他算是打上了凌巴的标签的“凌巴的人”,而且从心理层面上来说,他也比较容易接受各种各样的“新的思路”,对于凌巴看似有些大逆不道的话,倒是没有太多的感觉。
却立刻被诸葛珪打断了,诸葛珪和他是完全相反的,他也是凌巴收的这群“xiǎo弟”中,堪称是最最忠诚于大汉朝廷的一个了,毕竟不管从年纪上,还是经历上,他的理想抱负、他的人生、官路历程,都是和大汉朝廷息息相关,无法分得开的,对于凌巴,他自然是有些感jī的,毕竟,像是如今这般,能够在自己的“岗位”上工作,实现自己为朝廷效力的抱负,也正是他一直以来的愿望之所在,而这一切,很大程度上还是依靠着凌巴帮他实现的,但并不意味着,他和凌巴就会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凌巴毫不怀疑,要是真的有要在自己和大汉朝廷之间做出选择的那么一天,他一定是会选择后者的。
不过,从心底里来说,至少目前的凌巴,他的前途和“钱途”,莫不是和皇家、刘宏和朝廷紧密联系在一起的,他本人也不是一个有着太多野心的人,更主要的是,对他来说,那个位置既是一个莫大的yòuhuò,但同时也是一个累赘、是包袱更是一个灾难,所以不出意外的话,他或许会成为“大汉最忠心的保镖”,保镖保镖,只不过保的这个“镖”,有些特殊罢了,并非是单纯的人或者物,而是一个国家,说白了在封建社会里就是一个家族、一个朝廷的统治。
诸葛珪阻止了彭悳,犹豫了一下,才看着凌巴,沉声道:“凌将军,可是真的想清楚了?”
凌巴立刻就明白了他们的想法,呵呵笑道:“你们是想错了,我并不是那个意思——当然,这样的确是很容易让人误会的,这点我承认,我万分的承认,但是,呃,怎么说呢……”凌巴看着眼神坚毅的诸葛珪,又看了看旁边一头雾水的彭悳,郑重道:“大汉不负我,我必不负大汉!而且,若有机会,定当以全力,复大汉昔日之风华荣光!”
凌巴自然是知道了,尤其是来到了这个世界上这么久,他对于目前的具体形势,也有了一个较为深刻和全面的了解,而不全像是从前的时候那样“内事不决用百度”的了,在他现在的认知中,就算是彭悳这样对大汉朝廷并不真的算是有多真心的忠诚的人,真的要到了关键的时刻,还是会选择大汉朝廷、皇室刘家,而决不会是自己。
这原因么:一来是自己的条件、目前的条件还很不成熟,自己的实力,就算是比起后面三国时期最弱的一方诸侯,恐怕也是略有不如,更何况,现在虽然黄巾起义,大luàn一起,但是大汉朝廷不说稳如泰山,至少还不是任何一个人能够撼得动的,毕竟就算是在“历史”当中,大汉开始正式的分崩离析,还是在黄巾起义六年之后,同时也是汉灵帝刘宏逝世的那一年;最关键的却是,让凌巴有的时候都感觉有些难以理解的是,这世界的人,尤其是许多有能力的人,“正统观念”实在是太重了,重到了有的时候甚至超过了自己出头这样的天大理想,也难怪“历史”上的三国时候,“刘皇叔”会如此的受追捧,而就算是一世枭雄的曹cào,也是做出了“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事情来,这其中,恐怕也是有着这样的考虑吧?而对于现在的凌巴来说,显然,除了依附于大汉朝廷、依靠着刘宏,在这个世界从出身上来说几乎相当于籍籍无名的他,是没有什么希望的。
不过至少目前来说,他所做的这些,还都算得上是不错的,也没有违背他自己的想法。
当然了,凌巴所说的这一番话,倒并不完全算是什么场面话、为了镇住诸葛珪还是什么的,在这其中,某些真心或许不足,但诚意却是必定足够的,骨子里,凌巴其实也算得上是一个热血青年的,对于历史上曾经记载的,有关于大汉朝廷、尤其是当年西汉朝廷的汉武大帝时期,那“泱泱大汉”的声势,凌巴不说追求,但也是很有些向往的,不管后人如何的评论,大汉朝廷,曾经终究是一个泱泱的“天朝国度”,汉武大帝所作出来的那些,他所完成的“六个第一”,也绝对是后世难以企及的,毕竟就单单是以一个“第一次完整奠定了中国疆域”,就足够世人景仰膜拜了。
诸葛珪听到了凌巴所说,似乎是松了一口气,毕竟他还是不希望面临让人挣扎的那种抉择的;而彭悳听到了,却是目光闪动,没有去看凌巴,也不知道在想着自己的什么心思。
凌巴注意到了两个人的神sè,古井无bō,又喝了一口茶,想了想,问彭悳道:“我上次吩咐你注意的事情,如何了?”
“啊?哦……”彭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愣了一下才反应了过来,赶紧说道:“一直在注意,只是,终究现在不是什么好时机,对于他们而言,还是需要机会的……”
“那咱们……就为他们创造机会吧!”凌巴说到后面,声音陡然变得冷冽,他可从来不是一个大度的人,他或许不会到睚眦必较的地步,但是对于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还害得自己差点真的是连命都没了——还不知道是不是要“再穿越”呢,同时,也让貂蝉等人为自己好生的担心了,所以说……
这一回,绝对不会放过!
第234章、司马诸葛,青徽孔明
距洛阳百里之外,有一处幽静的深谷环境,地处偏僻,环境清幽,却是一个隐居清幽的好地方。
而在这里,有一处雅居,全部由竹楼建筑构成,浑然散发着天成地造一般的清新自然感觉。
身处其间,让人不自觉就会脱然于世外,而仿佛整个人,都撇弃了红尘俗世的气息、和那些各种念想。
这一处雅居,却也是有一个雅名,就叫作清心斋,斋分前后,素然一体。
前斋,也有一个别名,就叫做青徽;后斋,则是叫做孔明。
这斋中别无他人,至于一老一xiǎo两对生活,老的,慈祥和善,xiǎo的,聪慧伶俐,可谓是相得益彰。
而这一老一xiǎo,却也各自有个不同凡响的名字,虽然这个世界上的超过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无限的人都不知道他们在后世有多么的有名、多么的如雷贯耳。
老的,复姓司马,单名一个徽字,而他的字,则是德cào,另有一个雅号“水镜先生”;xiǎo的,复姓诸葛,单名一个亮字,只是年岁还xiǎo,尚在垂髫,因而尚未有字,只是司马徽常以“孔明”而称之,这“孔明”二字,却是由凌巴凌子卫唤出,却没想到司马徽初一听到便抚掌大笑长言“大善”,说起来,不出意外的话,等到了诸葛亮及行弱冠之礼的时候,要取字,**不离十便是会取这已经被司马徽所认可的“孔明”二字。
这两人在这里,司马徽倒是居住了不少的时间,这里也算是他真正常年定居的所在,毕竟他并非是一个沽名钓誉之人,而且也习惯了如此清幽的隐居生活,虽然这在凌巴心中十分的符合“装bī”的潜质,作为学生的刘宏也不好阻拦、也不想违逆老师的心思,所以一般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或者是来自于皇帝刘宏的征召,司马德cào便都是居于此处;而老师在这儿,现在还没有正式出师的xiǎo诸葛亮,在陪着他的“凌大叔”子婆罗山处归来了之后,自然也是要来到这里求学,同时,亦是在培养一种心xìng,不管是诸葛珪,还是凌巴,对xiǎo诸葛亮有好处的,都是他们乐意见到的,自然也不会有意见,所以自月前开始,xiǎo诸葛便搬到了这儿来,陪着他的老师,整日的高谈阔论,伐谋说策,互相之间,既是师生,也算朋友,有教导、亦有辩解,在这样的情形下,xiǎo诸葛亮的学识得到了极大的丰富,心xìng自然也是得到了锤炼,要知道,他可是每日都陪着这老师“干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当然了,现在的他,还不是能够完全的理解一些老师司马徽的做法的。
比如说,他的老师时常会在雨天来到之前,跑到各个地方去观察,可能是趴在地上观察蝼蚁,也可能是跑到野外草丛边上去观察那各种xiǎo虫子;再比如说,他的老师不只是观察有异常天气、比如说刮风下雨、电闪雷鸣的时候,就算是一般什么都没有的天气,他也要跑到附近的xiǎo山丘上去,看看天、再看看地,在xiǎo诸葛完全脑袋转不过弯来的时候,他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去,捣鼓半天、喃喃自语,偶尔会和xiǎo诸葛“分享”一下、讨论一下,可惜的是,让xiǎo诸葛亮每每都是感到很自卑的是,他似乎是太笨了,都根本无法理解老师的一些话,所以一点儿忙都帮不上,倒是在这个过程中,老师帮他解答了不少的问题,虽然连老师自己都说他并不知道这些问题的正确与否;再再比如说,他的老师还时常会在星晴之夜的时候,仰着脑袋,看着繁星满布的夜空老半天都不动一下,手中的几根手指还一直捏来捏去,结果时常的结果就是,脖子酸痛难受,然后就轮到了xiǎo诸葛的手酸痛难受了,因为他得帮老师“按摩”啊——这当然也多半是来自于那个“凌大叔”的。
说起来,对于“凌大叔”,xiǎo诸葛亮还是有几分佩服的,毕竟,就算是在他看来眼界十分高的、看上去总是看凌巴不顺眼的老师司马徽,没有说出来的是,他也知道,暗地里其实老师还是对凌巴多有夸赞的,甚至十分的认同凌巴的某些观点,尤其是在一些稀奇古怪的方方面面,可惜老师是一个脾气有点怪、有点高傲的人,凌巴也不是随意让人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人,这样两个“牛脾气”碰到一起,也确实不太可能凑在一块儿。
而这一日,司马徽倒似乎是稍微的“正常”了一些,和xiǎo诸葛亮,也是如平常大多数时候一样的,开始谈起了当今的时事来。
当说到了如今洛阳的局面的时候,司马徽先是问xiǎo诸葛亮,道:“孔明,你且说说,如今这洛阳,是危是福?”
xiǎo诸葛也知道老师这是要考自己,也不推脱,遇到这种时候,总是他最自信满满、xiōng有成竹的,毕竟他随着凌巴,接触到洛阳的一些层面也比较多,自信自己能够回答得了老师的大部分问题,而且很多时候,也确实是如此,略微想了想,便道:“表面平静,暗涌bō动……”
司马徽微笑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一半一半,还不够完全。”
xiǎo诸葛皱着眉,深思了一番,又看着老师,谨慎地道:“暗藏杀机,却亦是生机?”
司马徽微笑沉默不语,让xiǎo诸葛不禁有些忐忑起来,可是左思右想,却又有些不解。
司马徽突然道:“你的心,luàn了!”
诸葛亮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不免有些羞愧,赶紧道:“老师说的是,亮儿还有许多党学的,不应该骄傲自负……”
不等诸葛亮说完,司马徽摆了摆手,道:“看来这些日子以来我教你的那些养气的功夫,你做的还不够。你要知道,一个人,尤其是作为一个谋臣、一个文臣来说,不管是在平常为人处事当中,还是在为国策、政令cào心的时候,自己本心最为重要,如果连这都不能够固守住的话,那么很有可能,不是被敌人或者对手打败,而是自luàn阵脚、不战自败。”
诸葛亮立刻点了点头,心中若有所思。
“而且……”司马徽望向了远方,那里,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西沉落日的余晖,为天与地的连接点,镶上了一道美丽的金边,他淡淡的呢喃,好像是自言自语似地:“而且你要知道,刚才的问题,并非是你回答得不对。其实,你能够想到第一点,已经算是过关了,能够再想到第二点,或许也有受到那个人的一部分影响,但也是说明你考虑周密、滴水不漏。可是,首先你当时的语气,便是不够肯定的,也就是说,对于你自己的判断,你并不能够感到确定,甚至可能只是猜测的。但是……”他又看回了诸葛亮,一字一字,像要直接印入诸葛亮的脑海、内心,“就算是猜测,又如何?要记住,是否确定,在结果没有出来之前,别说是你,就算是你的对手、你的敌人,他又怎么能够确定?把握大又如何,没把握又如何?要知道,世间万事、人间万事,战争不断、竞争不停,而在这之中,往往都是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上党伐谋,不战而屈人之兵!”xiǎo猪哥亮突然眼前一亮,淡淡道,但语气中还是有止不住的兴奋。
这正是来源于凌巴的《孙子兵法》中的一句——不管凌巴怎么解释都没有,反正已经被大家认定了的他是“作者”,而这句话的大概意思就是说,在一场战争当中,最高的境界,就是不通过战争,而能够达到使对方屈服或者失败的目的。
司马徽终于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再诸葛亮松了一口气也笑开了的时候,突然脸sè一肃,语气异常认真道:“如今这局势,只争朝夕,看来留给我的时间也不是很多了!亮儿,既然如此,从今日开始,留在这儿,哪儿也别再去了,到什么时候,从我这儿正式出师了,你才可以再出去……不,既然说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那咱们接下去的日子里,就且行且进,游学天下,如何?”
xiǎo诸葛亮还能够如何——他不答应得了么?
第235章、初现端倪(上)
大汉中平元年,时令临近五月中旬,近日来,chūn雨连绵不绝,让人的心情,也是平添了几分烦躁和焦虑感。
凌巴靠在了家中院子里的一个躺椅上,望着这怎么也令人高兴不起来的天气,眼神沉凝。
来到了这个世界上,的确是有很多的东西、很多的习惯都是适应不了的,不过现在,经过了这么长一段时间来,不习惯也是逐渐变成了习惯,不适应也必须要强迫着自己去适应,而也是在这样的转换中,他心中的某些东西似乎也是发生了质的变化。
再加上了,如今他将要面临的,是不出十个月之后、对一个崭新生命的迎接,而这个生命,是他带给这个世界的,这也不由让得他,心中的某些想法,也似乎有着潜移默化的、可能连他自己一时都没法察觉到的转变。
不过生活还是一切照旧,融入了这个世界的大环境中,凌巴也是在细细品味着一些“古人的生活乐趣”。
当然说起来,凌巴的生活从穿越重生过来,到现在为止也不是全无变化,至少,在现在的生活中,一方面他在融入这“古人”之时,另一方面他也已经开始试着渐渐的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比如,按照着自己简单的印象,制造出来一些能够让自己过得更舒适的器具,像是如今这躺椅,便是其中之一。
这个世界上,可还没有这样的家具,而本身对于躺椅也绝不算陌生的了,凌巴自己慢慢mō索着,也是造出了几台躺椅来,算是满足了自己对后世的一些缅怀。
不过,这个时候可还没有什么制造塑料的工艺,所以塑料制品的躺椅,连材料都没有,更遑论要制造出来了;反而是木头制品很简单,有材料,而且也有不少不错的木工,稍微的指导凌巴一些手法,或者是按照着凌巴指导的模样意思照着做一份出来,就是完成出来了一件,而且这木质躺椅因为当初甄选材料的时候,凌巴十分用心、也十分舍得不怕huā钱,所以造出来的成品也都是很舒服的,
当然了,这些当中,有一些也是被他当成了“讨好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