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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情况你负责?”
“什么情况?”
“你不是说什么情况都可以的吗?”
“呃,这个,好象是的……”
“那怎么样?”
“好吧,可以。”
“最后再问你一次——你真的确定什么情况都没问题、什么条件都可以吗?”
“嗯……”
“那好,那我就说了哦?”
“嗯,你说吧,什么条件?”
“我真的说了哦?”
“当然,快点吧。”
“这么心急干什么,你有什么企图?”
“我……”
“好了啦,不逗你了!”
“嗯。”
“那你确定?”
“什么都可以,真的!”
“需要两个人单独一个房间……”
“嘎?”凌巴一愣,嘴巴张得能够塞进一个jī蛋了,身旁的貂蝉和吴虞,也是大眼瞪xiǎo眼,看着扁素问,像在看一头怪物。
扁素问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脸sè突然变得很严肃,眼神也陡然认真了起来,望着凌巴一字字道:“我要你确定……”
“这个……”凌巴皱起了眉头,这条件有些诡异,倒也不是不行,只是……他xiǎo心的看了她一眼,可根本看不出什么来,相反,扁素问此时笑得那是相当的和善。
可是越这样,情况越显得诡异,他心中越忐忑,越是狐疑。
“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凌巴也是一字字,郑重道。
扁素问这才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那、我先准备一下,等一下叫你再进来,我再开始……”说着也不等凌巴多话,便走进了屋子里,只留下一抹动人的背影。
第210章、和扁素问的肌肤之亲
在吴虞和貂蝉满是疑huò不解和莫名其妙的眼神中,凌巴像是奔赴刑场的死囚,带着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诀别气魄,让两人更是觉得有些无语,而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凌巴已经跟着扁素问,进入了那个专属于扁素问的屋子里,也就在这时候,吴虞一刹那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的jīng彩。
“吴前辈,怎么了,你的脸sè怎么……”貂蝉疑huò的看着脸sè古怪的吴虞,总觉得他好像知道点儿什么,现在就变成了只剩下自己还被瞒在了鼓里了。
吴虞晃过神来,赶紧摇头摆手,像是被揪住了尾巴的兔子,急得都要跳起脚来,却是越要解释越糟糕。
幸好貂蝉虽然纠结、虽然怀疑,但是很快,心神便被凌巴的身体好坏方面的问题吸引过去了,这个时候,应该是说那扁素问能不能真的救了他,才是最重要的。
而这个时候,凌巴跟着扁素问,已经完全进入了扁素问的闺房。
扁素问的木屋,有两个进mén,外面一个进入的是一个颇为húnluàn的空间,好像就是垃圾堆一般,不过没有臭气,反而有着十分浓重的yào香,可惜凌巴对此没有什么研究,只是觉得这yào味比起自己在现代所闻到的那种刺鼻的西yào味道,那可是要好闻得多了。
但他的心神渐渐被前面的景象所吸引了,也忘记了身处是何人的何地了,只是觉得这不应该是一个nv子的闺房这么简单,里面太多太多的yào材了,这还不算,除了那些被摘下来的干枯的yào材,居然还有一盆一盆的正焕发着新鲜生命力的草yào,给凌巴的感觉就是十分古怪;好像自己来到了一个草yào的天然养殖场;然后便是面sè颇为古怪的打量着扁素问;觉得这个nv子果然是与众不同;就连这”癖好”;也都是别具一格。
不过扁素问可没有邀请他参观的意思,只是将他带了进来,然后先将他丢在一旁,自己在那里忙七忙八,也不和他说一句话,让凌巴mō不着头脑的是,他看到了一张大木板chuáng,上面的许多东西,都让他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仔细想想,好像是在“现代”的时候有过几次见识,而这里看到的,虽然有一种“原始之感”,但一眼还是就能够让人看出来,绝对不会认错。
“你认识?”扁素问一边自己在忙着凌巴不知道的事情,一边嘴里却在问凌巴。
凌巴一时还没能够反应过来她在问自己什么意思,半晌才想通,是在问自己对那木板chuáng的感觉,愣了一下点头道:“哦,没错啊,就是感觉有些熟悉……怎么了?”
扁素问摇摇头,还是没有转过头来看他,只是在那张木板chuáng上动来动去的,好一会儿,凌巴才看出点儿端倪来,她是在“cào作”那张木板chuáng,让凌巴感觉十分诡异的是,那木板chuáng居然也是随着她的动作,有着一些轻巧的转动。
凌巴看不出来她在做什么,但也能够感觉的出来,这“工程”真有几分复杂的。
“你这……和解我的毒,有什么关系?”凌巴不解问她。
扁素问头也没抬,看着木板chuáng,似乎是在沉yín这些什么,等了会儿才没好气的道:“当然有关系,没关系我动它干嘛?”
凌巴翻翻白眼,“完全看不出来有什么关系,你在搞什么?”
扁素问继续沉yín,然后道:“你要是看得出来,就不需要我帮你解毒了!”
行!凌巴用眼神对扁素问的背影做了无数个挑衅和示意的动作,虽然她看不到,自己能够得到一些心理安慰就好了。
“好了!”好一会儿,扁素问才拍拍手,颇为欢快的跳了起来,这会儿才像是恢复了她“萝莉”的本xìng,转过身来,看着凌巴,道:“躺上去吧!”
“什么?”凌巴指着那木板chuáng,此时的木板chuáng,经过了扁素问的“改造”,早已经是面目全非了,如果说原本就是一块普通的木板,那现在在那木板上面,表面凹凸不平,有着许多的突起物,像是一些xiǎo石子,可偏偏又透着些暖意,聚在一起,倒像是一块电热石,而且这些突起物的摆放也很有规律,可惜凌巴对此没有研究,虽然能够隐约感觉得出这图形的玄妙,却也说不清楚。
扁素问又指着木板chuáng,重复了一遍道:“躺上去啊!”
凌巴还有些惊疑不定的感觉,扁素问却已经主动的推着他,将他推到了木板chuáng之前,然后拉着他躺倒下去。
凌巴心中有些好笑,自己遇到的那些特别的nv子当中,貂蝉自然是温柔可人,而且一张绝sè容颜,也足够掩盖她所有的缺点了,虽然在他看来,貂蝉的那些所谓缺点其实都是可以忽略不计的;明月公主则是有些刁蛮任xìng,可后来发生了那些事情之后,尤其是在“武林大会”闹出了招驸马风bō之后,她似乎也发生了一些变化,只是凌巴没有那个意愿去了解她,也没去想那么多,此时想想印象也不够深刻,反而是一直停留在最初的刁蛮的一面上;至于何皇后,虽然是妩媚动人,妖娆魅huò,但凌巴总觉得她是一个蛇蝎美人,这还算是在“历史”上的印象,两人的jiāo集也不算多,也谈不上什么了解;还有的话,自然就是这个扁素问了,不过这么一段时日相处下来,凌巴对她自认也有一些把握了,或许用看“现代人”的角度来看她,会更能够理解她的一些行为和思想活动。
不过现在这些都无关紧要了,凌巴自己心里也有些紧张了,因此他的身体也有了十分过敏的反应,额头早就沁出了不少的汗水来,身体比做了一些剧烈运动还要觉得劳累。
可是凌巴绝想不到,接下来的扁素问,居然做了一个让他绝对想不到、惊讶加上那么一点儿莫名其妙的惊喜的举动——她居然一下子扑上了chuáng来,此时凌巴已经躺在了chuáng上,她扑了上来,也就是说,直接就趴在了凌巴的身上,然后……
“啊!”听到了从屋里面传出来的令人感到máo骨悚然的喊叫声,貂蝉和吴虞面面相觑。
貂蝉忍不住又担心的问道:“吴老前辈,这……夫君他,真的没事么?”
“呵呵……”吴虞干笑一声,安慰道:“放心吧,没有一定的把握,素问她是不会轻易做下解救的决定的……”
只是貂蝉看着,怎么觉得他的笑容配上他的话就有那么点儿言不由衷的味道,但既然问不出什么来,她就也没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看着木屋,显得很是担忧。
此时的凌巴,却是另一番感受。
首先的感觉,便是浑身的舒爽,好像从máo孔里就四处散发出来的一般。对面,是呵气如兰;xiōng前,是十分柔软;至于下面……呃,凌巴觉得自己面临着一个相当的挑战,虽然从一个男人的内心底里来说,他并不会排斥这种“挑战”。
此时凌巴却没有看到,他身上的扁素问,脸上已经完全的红了,毕竟,虽说医者父母心,但终究xìng别上的差距,尤其是在扁素问这样一年都难得碰上一个异xìng的nv子身上,在越靠近了凌巴,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传来的十分强烈的男xìng气息,便越是觉得紧张,更何况现在是如此近距离的靠近。
“那个,扁姑娘……”凌巴话还没有说完,嘴却停住了,不,是被堵住了……
凌巴双眼瞪得大大的,他竟然被扁素问、这nv人强wěn了!
第211章、庞、马、小诸葛,山顶会合
山上,时间在渐渐的流逝之中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而扁素问专属的那间木屋的木mén,却始终是紧闭着。
而貂蝉和吴虞二人却也是一直都在木屋外面静静的对坐着,焦急而又耐心的等待着。
貂蝉的紧张是看得见的,她时不时的就要将视线转向了木屋,时刻的关注并没有能够让她脸上的表情得以放松下来,反而越发的显得担忧,而且其中还多了几分疑huò,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却又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种朦胧的感觉。
吴虞也在等待,却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似乎是对扁素问极有信心的样子,时不时的,就要逗一逗在自己肩头、怀中各处luàn窜的那只可爱míhuò人的白灵貂,同时,还要一个劲的劝慰着看上去情绪不是很好的貂蝉。
可惜貂蝉是关心则luàn,凡是有关于凌巴的事情,不管是好是坏,也不管何时何地,总是能够对她的情绪造成很大的影响;而她对凌巴的感情,越是在这种时候,也就爆发的越是猛烈。
貂蝉对于吴虞的一个劲的劝慰,几乎是充耳不闻,或者就是听到了,也无法减退自己内心的情感喷发。
吴虞也是感觉无奈,可是也没有办法,又不能够说是替代她,只是陪着苦笑,还要不停的接着劝解下去。
光yīn的流逝是看不见的,但是透过那树yīn间的缝隙,透过那渐渐变得暗淡的光芒,还是能够捕捉的到其中的一点儿痕迹,或许简单的一天时间过去,是不足以在人的身上、脸上、心上留下什么太深刻太明显的痕迹的,但在有着一些特别纪念的时候,它也会深印在脑海里,氤氲生bō,不可复制。
貂蝉和吴虞一直在等待中度过了这段时间,在无聊和单调的担心中,这样的时间显得是那样短暂,可是长时间的担心和等待对心灵的煎熬,却又让它显得是那么的漫长。
最后,吴虞都险些要昏睡过去了,貂蝉也是在坚持着,但是上眼皮和下眼皮却一直在打架,天还没有全黑,但是疲惫和瞌睡,却是不间断的向二人发起了进攻,使得两人都是很艰难的在保持着脑袋的几乎最后一丝清明。
直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一阵急切的呼唤在耳边响起:“快啊,快来这边,我看到了义母了……”
“凌将军真的在这里么?”
“一定没错的……”
……
一阵嘈杂的声响之后,是一阵密集的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传来,让二人都是jīng神一振,然后貂蝉更是完全清醒了过来,心中一动,仔细听听,听出了那声音的来源,自然又是心中一喜,站了起来就像远处望去。
婆罗山的森林面积覆盖率不算低,却并未到遮天蔽日的地步,尤其是在山顶,在这木屋周围方圆的环境里,基本上没有太多的树木遮挡,所以视线丝毫不会受到影响,从下面可以看到上面,上面自然也能够扫到下面。
很快,貂蝉和吴虞二人,便看到了一队人马上来,那是一对全副武装的jīng兵模样的人马,当然说是人马,有人无马,毕竟这样的山路骑马走,那不是在找死就是在自杀,或者是想要提前几千年来挑战某一个什么什么世界第一的记录了。
这一队人马的装备十分齐全,一身铁质的盔甲,而且在残余日光的映照下,还反shè着无数道刺眼的光芒,而其中还hún杂着一些并不明显的杀伐之气,但对于见识不浅的吴虞和了解他们来历的貂蝉来说,辨认出这点并不困难。
在这队人马的正前方,则是三个各sè的人,一个彪形大汉,体型要比常人大上好几圈,显得高大而威猛,而且随身带着一种分明是在战场上历经厮杀才有的果敢的凶杀气息,双目更是炯炯有神,望着那木屋,眼中泛着一种炙烈的光芒,似乎也是猜出了什么来,嘴角略微带点儿欣慰的微笑;而另两人中,其中一个少年,说是少年,但体型上,也并不比寻常成年人差上多少,而且手上时刻握着一杆看上起便是锋利寒气bī人的长尖枪,只是站在那儿,却是显得人枪hún若一体,整个人就是一个缩xiǎo版本的那个彪形大汉,不过其中倒也有些不同,那便是让人觉得颇为怪异的,他身上时不时会透发出来的一种应该来说和本身彪悍气息会极不协调的儒雅气质,可偏偏的,却让人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而最后一个,也是一个少年,而且看上去,除了长的颇为清秀,似乎也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了,可是貂蝉是认识他的,而吴虞却也是很有几分眼界的,自然也能够看得出,不管是这少年眼中时不时散发出来的睿智的光芒,还有他显得很不符合他年龄的沉稳,都不会让人只是认为他就是一个单纯的少年那么简单。
这三人,正是那带着人马前来寻找提前一步走了的凌巴和貂蝉二人的庞德、xiǎo马超和xiǎo诸葛亮三人。
他们在那两个“原住民”少年的带领之下,一路急赶着,就往这边来赶,不过因为那两个少年本身年纪xiǎo也不太懂事,领着他们一时之间还真是不太找的准方向,所以这一路上倒也是走了不少的弯路,所幸最后还碰上了其他的一些人,这些山民倒也是显得热情,在nòng清了他们不是来“捣luàn”的之后,一个个便都是为他们热情的引路,终于才让他们抵达了目的地。
此时看到了貂蝉就在此处,凌巴自然也就是在不远,而看目前的情景,稍微知道点内情的人,根据这点看得到的端倪,也猜出了凌巴目前或许就在接收着治疗和解毒,也因此,庞德三人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自然也是感到欣喜莫名。
不过他们的到来,如此大的动静,对吴虞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从他紧皱的双眉也可以看得出来,他对于这些人的到来别说欢迎了,还很不高兴。
“他们是……”吴虞疑huò的看着庞德一伙人,眼中有着不加掩饰的警惕。
这也是正常,作为这里正宗的“土著”原居民,对于突然的外来人大多时候当然是会抱着好奇的心态,若是碰到凌巴和貂蝉这样俊男靓nv的组合,或许还会起一些莫名的兴趣,可若是贸然碰到了大批全副武装士兵模样的人前来,而且一个个煞气冲冲、气势汹涌的,任谁都会感到警惕。
貂蝉赶紧解释道:“哦,吴老前辈不用担心,这些都是夫君的朋友和手下……”
吴虞点了点头,疑心尽去,却并没有给出好脸sè。
庞德等人当然也不介意,毕竟吴虞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