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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吃不饱穿不暖”的流民百姓。
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的十分明显的标志,那便是都在头上绑着一带黄布,不过与一般的黄巾不同,他们的布条无论是样式还是sè调都很统一,身上戴盔披甲,十分整齐而严肃。
这绝不是黄巾军,至少不应该是众人印象中、心目中、想象中的黄巾军;然而,这又确实是黄巾军,只不过,和普通黄巾军完全不一样。
这就是,黄巾军中,绝对的jīng锐力量——“黄巾力士”!
第208章、城楼之议,郭嘉之心
时间的流逝,总是任人怎么把握,也是抓之不住。
光yīn如水、岁月如梭,水流东向不复返,时间溜走不回头。
中平元年的chūn天,就是在一些人的期待和一些人的习惯中,没有意外的到来了,然后,便是luàn世将起。
中平元年四月下旬,历经了十数日辛苦兼程,终于抵达了荆州城下的黄巾军中绝对jīng锐力量、“黄巾力士”,用最生动形象的教导,给荆州城众人上了一课。
时间已值午后,郊外的chūn意依旧盎然,然而,那一轮残阳,却衬托着此时如血的气氛四溢。
“吼!”
荆州城外,一片威武雄壮的冰冷喝声,裹挟着在chūn日里分外冷冽的寒气,仿佛能够直接bī入人心。
一大片一大片的恐慌,在城楼上的人们心中、在城楼上这人群中蔓延开来。
让人觉得都有些难以置信,仅仅是这么一个阵势、居然造成了这么巨大的效果。
“吼吼……”
连续的吼声此起彼伏的响起来,城外、城下,清一sè的黄头巾随风飘扬,一双双眼瞳,似乎要超越那数里的距离,放shè出一道道的箭芒,刺穿城防,甚至直通人心。
“黄巾……”
在严密军阵的正前方、正好处于中央的一个位置上,一匹高头大马上,一个彪悍威猛的男子直直tǐng立,手中,高举着一杆长尖枪,目不斜视,直接昂然迎向了前方、那座如盘兽一般的巨大城池城楼上,沉声一喝。
“吼吼……必胜,吼吼……必胜!”
似欢呼、更似恐吓,吼声如雷鸣滚滚,席卷向了荆州城。
在这一刻,真是如排山倒海的气势,让城楼上的众人,莫不自心中涌出一种如一只破落孤舟起伏沉落在疾风骤雨中的感觉。
好象下一刻,面临的便是沉没、便是覆亡、便是城毁人殁!
曹cào心头一冷,赶紧一声大喝:“荆州城的守军们、还有百姓们给我听着。如今咱们,面对的是一群侵略者,是一群大家此刻的共同家园、荆州城的侵略者,不管大家愿不愿意承认,都得要面对——的确,城外这些,就是咱们的敌人,他们势大人众,他们气势如虹;但某偏不相信,咱们背负荆州城,众志成城、万众一心,会抵不过这些人。告诉某,你们怕了吗?”
“没有!”城楼之上,那些眼中惊骇之sè愈浓的守卫士兵们首先齐声回答,但回答声中,难免显出了一些底气不足。
曹cào顿了顿,视线扫过了众人,那犹如实质般的目光,又仿佛是在对众人做着自外向内的扫描,然后他又大声问了一句:“你们怕吗?”
“不怕!”这一下,便连郭嘉等人,也跟着一起回答,声如轰雷,一时之间,居然是驱散了心中的部分恐惧,削弱了城外那继续奔雷一般的吼声。
曹cào终于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但是回过头来看到了城下那场景,他不得不承认,就是自己看到这样也不禁有些头皮发麻。
曹cào绝不是一个少见识的人,他也不是第一次参加军旅的菜鸟,然而说句心里话,这样的阵容、这样的军团本不应该是第一次看到的,却是第一次产生那么沉重的心理感受。
的确,这“黄巾力士”光光看起来也知道不容xiǎo觑,然而固然实力强劲,带给人最深感受的,却还是着滔天的气势,一往无前、仿佛真的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住他们。
这样的军队,才是最可怕的,所有的一切,都放在了那尖锐的前冲之势上。
曹cào头偏向了郭嘉,眨了眨眼睛,郭嘉会意,点了点头说道:“咱们不急,该急的是他们才对……”
荀攸也在这时候似乎是受到了信号似地接口说道:“是啊,这黄巾军远道而来,日夜兼程,就是铁打的身子,也该先休息一会儿。他们不急于休息,却急着求战,本就说明了他们的虚实。”
“哦?”曹cào仿佛听得来了兴趣,而这二人的声音也并不刻意压制,所以周遭的大部分人也都听得到或者是隐约听得到,此时就算是为了分散自己恐惧的注意力,也都集中到了这二人的对话上来了。
郭嘉又接着说道:“看起来这次黄巾军来的这个领兵之人,倒也不是往日那些鲁莽之人,而且当也知兵。他们摆出如此阵势,其中半数是用来唬人的。咱们此时坚守城池即可,待得他们虚张声势、或者说是故布疑阵完后,有一个心理倦怠期——哦,也就是最疲惫的时候,咱们再去仔细一探虚实也为时未晚。”
荀攸笑笑,点点头也说道:“我倒是怀疑,这根本就不是他们真正的大队人马,急躁行军应当是大忌,而来的这令军统帅,既然是黄巾军中也算不错的将领,也当知道一二,就算咱们荆州再如何影响他们了,也不应该会如此急切才对!”
“二位都是言之有理,可若是、他们真的就在此时骤然发动进攻呢?那,又当如何?”挤在人群中、一向是以稳妥保守为主的伊籍,此时当先发话了。
他说的也不无道理,毕竟再怎么说,这郭嘉和荀攸,又不是那张燕本人,就算是料事如神,那也是建立在事实确切的基础上的,只是现在什么情况都还没发生,讨论的却是应对之策,所以这里众人听得纷纷点头,都看着郭嘉和荀攸,等着他们的回答。
郭嘉淡淡道:“若是对面这敌军在此时骤然进攻,那,我就以人头为誓,与大家共同做个见证!”
他说的是郑重其事,大家听到这里却都有些发懵,就连曹cào也是大吃一惊,“剧本”里可没有这么一条啊?
这个时候,荀攸也发话了:“既然奉孝如此说,那荀攸自然理当奉陪了!”
看他是笑着说这句话,却不让人怀疑她是在开玩笑。
伊籍看曹cào脸sè有些难看,众人也都是愣住了,干笑一声道:“倒也不必如此,我也不过就是说了一下猜测,何必……”
郭嘉摆摆手打断了他,然后手指向了城外、城下,那里,一个整齐的方阵已经完全成型了,而此时,在队伍的最前方、正中央,那匹高头大马、以及马背上它的主人,那个彪形大汉,目光都是扫向了这聚在一起的众人,郭奉孝的声音异常沉着,带着蛊huò人心的自信:“我就要赌一赌,他的接下来、每一步,我都要料算于心、了然于xiōng。否则,便提头与大家!”
曹cào急道:“奉孝这……莫要意气用事!”
“曹将军可是不信我?”郭嘉陡然看向了曹cào,让曹cào喉咙中未说完的话,完全的吞咽了回去,再也说不出半句来,那眼神,的确是很有“杀伤力”的。
荀攸点着头,依然浅笑着,但说出来的话也是让人心惊ròu跳不止:“既然奉孝都如此说了,那我就舍命……呃,那句怎么说来着?”
“舍命陪君子?”郭嘉看着他,眼中有着古怪的笑意。
“呃,对,就是舍命陪君子!”荀攸点了点头,也是笑得有些古怪。
这时候,旁边的刘晔站了出来,伊籍老脸上的表情十分尴尬,他却看都没有看他,也没有看曹cào,而是走到了郭嘉和荀攸身旁,视线却望向了遥远的地方,眼神深邃而肃穆,口里淡淡一字字道:“就让咱们一起,来陪他玩一场吧!”
第209章、诡异的“问”
黄巾军中,张角麾下大将张燕,亲自率领大批jīng锐“黄巾力士”兵临荆州城下,自此,荆州城外战火即将再起,到时候,便又将是一番惨烈,但对于此时的凌巴来说,那却都将是另一回事了;而此时在婆罗山上,却又是另一番的场景了。
……
两男两nv,对坐着,其中一男一nv,男的俊秀,nv的绝sè,倒也是相得益彰,而且看他们sī下紧握在一起的双手,关系密切、感情深厚也是脱不开去了;而另外一对男nv,一个是个正宗的“萝莉”美nv,不过“正宗”的是外貌,“萝莉”的却是她的真实年龄了;至于另一个,却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不过好在面sè不算太糟糕,而且红润健康的感觉,像是他根本就没有经历过年龄和岁月的侵蚀。
这四人,自然就是原本前来寻医的凌巴和貂蝉夫fù,还有他们二人在路上碰上的老头子吴虞以及他们此行最终的目的人物、扁素问。
那一日前来,凌巴和扁素问二人因为不知名的、可以说是让貂蝉和吴虞都感觉有些无语的原因,竟然就那样闹开了,最后的结果,则完全就是不欢而散;然而后来果然如凌巴所预料的那般,在他和貂蝉因为他身体原因放缓速度以至于走了半天还在半山腰上的时候,却被一路追上来的扁素问赶上了,之后什么多余的话也没多说,只是说了请他们回去。
凌巴其实本来也并不真的想要离开,毕竟他的xìng命还在那里吊着,随时都有死亡的危险,扁素问的出现,却无疑让他看到了可能、恢复和得救的可能,既然有这么一个可能,没有尝试就宣告失败,他自己当然是不甘心了;这时候,再加上身边好像重新看到了希望的貂蝉又在旁边一个劲的鼓捣,半推半就、yù拒还迎间,自然也就应下了。
然后三人便一起回到了山顶、那木屋前,倒让看到他们回来的吴虞一时是好生的惊奇了一番。
而在之后一段时间里,凌巴和貂蝉倒好像真的在这里安居下来了,每一天都是和扁素问以及吴虞在一块儿,和扁素问自然是没有什么jiāo流,她一般也不会主动来搭理谁,有凌巴在,貂蝉自然也不会热脸去凑她的冷屁股;倒是凌巴和吴虞聊得tǐng开,而且渐渐的凌巴发现,这吴虞还真不是一个平凡的老头子,如果光光是那一头灵xìng十足的灵貂还不能够说明什么,那在之后的日子里,两人之间的切磋,便让凌巴对他当真是刮目相看了。
吴虞的身手的确不错,而且称得上是一个高手,呃,至少凌巴就打不过他,据他自己估计,若是自己在巅峰状态的时候,都还需要靠着自己身体的敏捷度还有年轻的耐力才行;但问题是,现在的凌巴,身体状况比早已经掉下了巅峰状态的吴虞,还要远远的不如,自然,两人间的比斗,他不是胜少输多,而是从未赢过一场,呃,自然就是都败了。
而且,这吴虞也并非是这个世界上普遍的重力量的武者,他本身的身体敏捷度也极高,其实要论速度的话,也未必是凌巴可比的,这种种,可以说完全的压制住了凌巴。
不过凌巴也并不感到丧气,首先最重要的,他自己目前身体状态确实不行,而且自己也并没有能够将“易筋经”修炼到最高境界,而一旦生命得以延续,自己的进步绝对不会就只是如今这么一点儿,自然不是吴虞这样的老头子可以比拟的。
然而,最最令凌巴惊讶的却是,这吴虞在武道上的造诣,也是远远的超过了他印象中这个世界上的的大部分人的,如庞德等,真实实力未必会比他差,但这“理论”上来说,却绝对没有他好。
或许这就和浸yín武学时间长短有些关系了,不过也可以看出在这样武学理论十分匮乏的时代,要自己总结和分析得出结论是多么艰难,而他办到了,自然就不只是活得久那么简单,还有本人天分也绝对不俗,甚至机遇等等也非常人可比。
这段时日以来,凌巴在和他的jiāo流中,因为身体缘故,少以体斗,多以所谓“理论”来互通有无,在这过程中,两人都可以说是受益匪浅了。
不过让貂蝉始终作为心结一样存在挥之不去的便是,这段时日扁素问对他们的态度虽然不算差,但也不算好,关键是从来就没有提起过关于解毒治病的事,而他不提,反正凌巴也不会首先开口,便就一直这样僵持着,好像要比拼谁的耐力更强,能够支撑到最后一样。
对此情况,吴虞也是mō不着头脑,面对貂蝉的询问却也只能够苦笑以对,反而是凌巴,不知道是知道自己大限将至,还是真的完全看开了,居然始终都是一派泰然的。
不过今天总归有些不太一样,这么多天,这是扁素问第一天主动地亲自找他们,说是有事情要谈。
貂蝉听了便想到了解毒的事情,自然是喜不自禁,凌巴依然是不愠不火、不急不躁,好像要救的不是他自己的xìng命一样。
不过当这四人真的在一个非正常的时间——除了吃饭喝茶之外,坐在一起准备开始商讨扁素问所谓的“正事”的时候,她问出来的第一句话,却是叫貂蝉和吴虞都有些不明所以,满头雾水的看向了脸上始终挂着轻笑的凌巴,然而凌巴的回答同样让他们莫名其妙。
扁素问问的是:“我观察了这么久,觉得你不错……今天刚好我心情好,所以就决定了……不过之前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你认为人的生命是什么?”
凌巴微微一笑,应对自如:“人活一世,便是在人间走上一回,我所认为的,未必就是你所认为的;咱们所认为的,未必也就是事物的本质。既然如此,又何必纠结于这种问题呢?”
扁素问目光沉凝,一瞬不瞬的看着凌巴,好像要把他看穿,嘴里却还在说道:“我观察了这么久,你所体味出来的,绝对不是这么简单!你心里还有什么话,不想说出来么?”
“如果,我说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你信么?”
扁素问点头,凌巴一看她眼sè,却知道她还是想差了,心中苦笑,也并没有解释什么。
扁素问却突然说道:“我想你们都该知道我这一次要说的是什么事情了……我可以救你!”她环视了三人一圈,又回到了凌巴身上,眼中有凌巴都看不懂的sè彩,“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虽然心中对这种提条件的事情有些不爽,但凌巴还真的有些好奇,问一问也没什么,如果不行的话,再一口回绝就行了,不过撇到了旁边貂蝉的眼神,他好想能够看穿自己心思的眼神,那眼神中蕴含的担心、还有爱护,让凌巴一时头脑发热,差点儿说出“让我去死我都愿意”来。
扁素问道:“没有这么早告诉你,不过你一定要答应了,我才会决定帮你!”
凌巴冷笑道:“若是是我不能够完成的条件呢?”
扁素问摇摇头,“我没有那么无聊,我说的你一定办得到,而且未必会觉得为难。”
“既然是这样,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可以!”凌巴点点头,瞥见貂蝉终于喜笑颜开,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段时间也是被她“bī”的烦了,可凌巴其实tǐng喜欢这样“幸福的烦恼”。
“什么情况都没问题?”扁素问又问道。
“呃……嗯!”想了想,凌巴肯定的点了点头。
“什么条件都可以?”
“嗯!”这会没有犹豫,凌巴又直接点了点头。
“万一你要不愿意呢?”
“那……不会的,我一定会愿意的!”
“出了情况你负责?”
“什么情况?”
“你不是说什么情况都可以的吗?”
“呃,这个,好象是的……”
“那怎么样?”
“好吧,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