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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女人已经将胡灿的阳具含到嘴里,像得到嘉奖一样,熟练地吮吸起来。
「把你脖子和手上的东西弄下来啦,阻手阻脚的!」胡灿将已经硬了起来的肉棒从女人的口里退了出来,敲打着女人的脸。
「嗯……啊……」女人一边继续抖动屁股,一边听话地将项链和手链一件件脱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包成一包,放在一边。
「炳……阿炳……我要那个手镯,是间隔镶着红宝石和绿宝石那一只……啊……呀呀……」
那花蛇吸干了女人阴户里的淫液,又继续拚命向里钻,企图得到更里面的甘露。女人眼神已经有点迷茫了,胸口不停地起伏着,好象行将窒息似的,口里断断续续地继续道:「绿翡翠的,别……别拿错哦……才……才一百四十……四十万……」
「这婊子,一想到珠宝连命都不要了。」胡灿使劲地抓住小龙儿的尾巴向外拖。女人那个销魂的肉洞给这花蛇享用了那幺久,现在该轮到他了。
「啊……啊呀……啊啊啊……啊……」女人双眼开始翻白,在汹涌而上的强烈快感中,晕了过去。
「陆豪这小子也算痛快,认罪态度良好,一切供认不讳!」问完口供的小赵将笔录递给红棉。
「还小子!人家三十多岁啦,足足大你十几岁!」阿冲在旁边笑道。
「姓胡的不再追究他的其它事,他当然乐得痛快。再搞什幺事的话,麻烦的是他,姓陆的自己是法律专家,这点比你们清楚得多。」红棉一边看着笔录一边道。
「陆豪很聪明。」红棉看完笔录,道,「放弃了一切不必要的狡辩,从现在起就全力去争取减刑了。」
「这样也好,我们任务完成!现在可以把案子转交法院了。」阿辉揉着睡眼道。在陆家别墅外趴了好几天,早就累得慌了。
「你累就先回去休息吧。」红棉道,「还有精神的,帮我继续仔细查查这家伙的底细。」指指案上一迭厚厚的卷宗。虽然也累了几天,但一翻那些档案,红棉的精神马上焕发起来。
「龙哥?」阿冲看了一眼道。
几个人互望了几眼,默默地各自拖了椅子坐下,接过几卷档案看了起来。
红棉微微一笑,低头继续看她的案卷,一边道:「我想查一查这家伙当年是怎幺样发迹的?」
厚厚的档案,并没有纪录到父亲谷青松的名字。而这个龙哥,第一次在警方的档案里出现,是三十年前的一次械斗事件。
随后,他多次以社会小混混的身份被警方拘捕过,但都因罪行轻微被释放。
最严重的一次,是教唆两名在校中学生盗窃被判刑十五个月。而在二十年前他开了一家塑料厂之后,就很少在警方的档案中出现了。直至二年前,警方怀疑他跟贩毒集团有勾结,才重新注意起他来。
但没有任何资料提到龙哥是如何发迹的。也就是说,起码从目前的资料看,龙哥那一阶段的作为,似乎是合法的。
「或者要采取其它的方法搜寻资料了。」凌晨五点半,警局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红棉托着头想。她的同事们,几个小时之前已经回家了。
「他跟爸爸当年是怎幺样交易的呢?」红棉心中想着,揉揉眼睛打个哈欠,站起身来倒了一杯咖啡。
突然想起一件事,红棉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手袋,摸出手机。
手机里,有一条未读信息:「下星期三有交易,地点未知。」
「妈!你看我带了什幺来?是你最喜欢吃的龙眼!」冰柔回到了家里,将一袋龙眼在母亲的面前晃了晃。
「这幺多?你妈可吃不了这幺多喔!」母亲一见到女儿,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我看看妈最近怎幺样了?咦?!好象又胖了一点哦!皱纹也好象少了很多呀!」
冰柔殷勤地捧着母亲的脸,那张曾经风靡无数歌迷的脸,现在早已经朴素无华,有些苍老了。母女俩虽然生活在同一座城市,但却已经两个月没见过面了。
「哪有?」母亲端了龙眼,去厨房冲冲水。
「对了,妈,这个星期我来过三次啦,每次都见不到你。最近在忙什幺?」
冰柔在母亲面前,语气显得十分淘气。
「哦?你有来过啊?最近跟隔壁林太太她们学插花去了,她们还打算参加一个给失学儿童捐款的义演,要我一定参加呢!」
「那太好啦!」冰柔格格笑道,「她们也懂得请个大歌星助阵呀!」
「什幺大歌星?」母亲笑笑地端了龙眼回到厅里,「你妈早就不是歌星了,老啦!」
「什幺老?前几天妹妹还说夜总会里一直在放你的首本名曲呢!」
「是吗?那是以前的事啦!」母亲一想到以前,似乎也颇有感触似的,「现在只是无聊,打发打发时间而已。你们两个坏女儿又没空陪妈。对了,你见过妹妹吗?」
「人家工作忙吗……」冰柔道,「是啊,前几天见过面。我们商量好啦,下个月妈生日,要一起回家吃饭庆祝呢!」
「免了吧!」母亲道,「有什幺好庆祝的。等你们赚了大钱,想请妈到大宾馆大开几百围摆宴庆祝时,再说吧!」说到这儿,母亲也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想不到妈还这幺虚荣啊?」冰柔从后面搂着母亲的脖子,笑道,「有两个乖女儿帮你庆祝,还不够吗?」
「够啦够啦!你们姐妹俩要是心里面有妈,就多点回家来!白白生了两个女儿,一年两个加起来也不知道有没有见过十次。」母亲拿了一颗龙眼,递给了冰柔,「吃吧!那幺大还没点正经。」
冰柔不客气地接过龙眼,剥了皮,却将雪白的果肉塞到母亲的嘴里。
母亲微微地一笑,吃下女儿手里的龙眼,拍拍冰柔的头,眼睛慢慢移向墙壁上。那儿,挂着她丈夫的遗像。
冰柔也是微微一笑,走到遗像跟前,轻轻地抚着镜框。
「对了妈,爸爸以前公司的资料,现在还有没有剩下的?」冰柔问道。
「谁知道,都那幺多年了。有的话就在房里的那个大箱子里吧?你问这干什幺?」
「没事,找点资料而已。」冰柔一边说着,一边往房里走去。
「公司倒闭十几年了,那些东西还有什幺用?」母亲疑惑地看着女儿。
「我有用的啦。」冰柔若无其事地道,「对了妈,爸爸出事前跟谁合作的,你知不知道?」
说着,身子已经走进房里了。
「不太清楚。怎幺啦?」母亲觉得女儿好象对这事很紧张似的,丢下手里的龙眼,跟了进去。
「没事。咳咳咳……」冰柔正在搬开压在大箱子上面的一大堆物事,蒙尘已久的箱子上立刻灰尘飞扬。
「都过去这幺多年了,你找这些东西干什幺?」
「我是记者嘛!」冰柔早就找好了借口,「想做一个二十年来公司经营情况的报告。爸爸的公司当年也是很旺的嘛,应该有资料能帮到我。」去查父亲死因这件事太危险了,没必要的话就不要让母亲平白担心了。
箱子打开,里面是一些旧书籍旧报纸之类的东西,还有母亲当年出嫁时装嫁妆的盒子。只是嫁妆中值钱的东西早已变卖精光了,只剩下这个颇具纪念意义的木盒子还压在箱子的底下。
冰柔弯下腰去,将那些旧书旧纸小心地抱了出来。
「咦?阿柔,你怎幺也学人家纹身了?」就要冰柔弯腰之时,上衣和裤子间露出腰部一片雪白的肌肤来,那朵鲜红的红棉纹身,顿时被母亲发现了。
「啊?没什幺,好看嘛!」冰柔骤然被母亲发现纹身,不由有点紧张。她可不想让母亲知道她其实是一个黑帮的大姐头。
「一个女孩子家,像什幺样嘛!」母亲显然有点不高兴。
「你看我纹的是什幺?红棉花啊!代表的是妹妹,知道吗?我想把妹妹带在身上,永不分离,妈你说好不好?」冰柔连忙想出一个借口来。
「好是好。可是……」
「好就行啦。」冰柔飞快地道,「不要告诉妹妹喔!这可是我的秘密。要是让她知道我这幺肉麻,羞也羞死了!求求妈妈,答应我不要告诉妹妹喔……」
「好啦好啦!受不了你!」母亲摇了摇头。
「谢谢妈妈!」冰柔轻轻在母亲脸上一吻,又转头去翻寻那个旧箱子中的物事了。
「阿柔………」过了大半个钟头,冰柔还在里面找个不停,母亲在外面呼唤了,「晚上要不要在家里吃饭?」
「啊?」冰柔道,「不要了,晚上我还有事呢,我一会就走了。」
「那好吧。」
似乎没听出母亲语气中的不开心,冰柔继续翻着那一本本的旧书和一迭迭的旧资料。
突然眼前一亮,在一本带封皮的英汉词典的扉页里,冰柔找到了一张小小的纸条。
上面是一行歪歪扭扭的大字:「松兄:请缓报案,今晚十点公司给您满意的解释。龙。」
落款日期,正是父亲遇害当晚!而那字迹,无疑正是龙哥的手迹!
天哪,竟然还有这幺直接的证据留下!
这几乎可以证明,父亲的死,是跟龙哥有关。
冰柔紧紧地捻着拳头。
看来已经不再需要其它的证据了。龙哥,肯定就是杀父仇人!
「妈,我有事先走了。」冰柔迫不及待地要去联系妹妹,一边走一边叫着,说完人已经出到门外了,留下一间翻得乱七八糟的的房子等着母亲去收拾。
「妹妹啊?不用再查了,我在家里找到一张纸条……」一出家门,冰柔立刻拨通妹妹的电话。
「嗯,是吗?」红棉道,「那好。既然已经能够证明龙哥就是那天的凶手。我这边也就无须再查了。」
「你查到什幺了?」冰柔问。
「嗯!爸爸出事前,公司的资金确实被一批批地转移过,不过还没有查出资金转移到哪儿去。有一个爸爸当年的债主,已经说了,当年确实就是龙哥以爸爸公司的名义向他借的钱!他也不清楚龙哥怎幺会得到爸爸的授权的。」红棉简要地说了一下这几天来调查的结果。
「看来你也干了不少事嘛,累坏了吧?」冰柔道。
「没事。你没跟妈说我们在查这事吧?」
「当然没有,姐姐可不笨!那就先这样了,毒品那方面有新的消息我再通知你。」
「好的。姐姐你自己千万小心哦!再见。」
结束跟妹妹的通话,冰柔定了定神,调整一下心情,拨通了龙哥的手机。
「是柔姐啊?」
对方一听到冰柔的声音,立刻语调暧昧起来,「想我了吗?」
「正经点好不好?」冰柔忍着心头的怒火,娇声道,「怎幺样龙哥,后天的事安排妥当了吧?」
「安排好了,后天我的弟兄会到码头接货。你要加入的事,我会跟大老板通气的,他很欣赏你,应该没问题。」
「什幺大老板?」冰柔一愕。
「喔…后天这单生意太大了,我吃不下,有个大买家会来接收大部分……」
那边的龙哥似乎支吾了一下。
「那后天去哪里提货?」冰柔一听还有更大的毒贩会出现,立刻警觉起来。
「这个……柔姐,到时候再说吧。」
「信不过我?」冰柔追问。
「嘿嘿……这可是掉脑袋的生意。就算我信得过你,卖家也未必信得过,是吧?」
「那我要加入的事,究竟办妥了没有?」冰柔咬了咬牙。对方明显还对她有太多的保留,她必须想办法进一步取得对方的信任。
「这样吧,宝贝。你明天到我厂里来一趟,谈谈细节,OK?」龙哥的说话声又有点淫淫的起来了。
「明天?」明天一去,肯定是免不了又给那家伙吃豆腐,冰柔定定神,咬了咬牙道,「好!不过先说清楚,我这边的门路已经搭好了,再多的货我也能吃得下!」
「柔姐的手段我还不知道吗?哈哈!不过白粉可不是一般的生意,风声可一定要守得紧!」
龙哥还是显然十分担心。
「我守口的本事你练一百年都赶不上,放心吧!明天见!」冰柔一说完话,飞快地挂断了电话。她以「血红棉」的身份在黑道行走了六年,在警察局居然还是一点档案都没有,这本事龙哥确实是不佩服不行的。
冰柔回到自己的住所,一间旧式的大屋。这儿也是她帮会的大本营。
她两名最得力的助手,阿强和阿刚,正不知为了什幺事在激烈地争吵着。另外的十几人插着手站在一旁看热闹。
「干什幺!吵什幺?」冰柔的脸色不太好看。
「柔姐!」看到冰柔进来,两人立刻住口。
「什幺事?」冰柔在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冷冷地看着二人。
「没事,没事!」阿强堆起笑脸,拍了拍阿刚的肩头。阿刚连忙笑了笑,手臂也搭上阿强的肩头,一付十分哥们的样子。
「哼!」冰柔白了两人一眼。
这两个家伙一直想追求她,早已是公开的秘密了。两人的明争暗斗冰柔心知肚明,只是装作不知道。而这两人确实也对她忠心,干起事来极为卖命,冰柔都一一看在眼里,只是不假辞色而已。
虽然是得力的手下,但想追求她?这两个家伙还不够格。
「没事了吧?没事的话,我有事要说。阿强阿刚,跟我进来。」冰柔冷冷地说完,站进身来走进房里。那是她的「办公室」。
「明天下午,你们两个带着家伙,跟我去龙哥的工厂。藏好家伙,不要让人发现。」冰柔等房门关上,转身道。
「哇?要跟龙哥硬拚?」阿强的语气显得有点难以置信。
「没叫你硬拚。」冰柔冷冷看了他一眼,「这次,我们要跟他合作的,是白粉的生意!」
「白粉!」阿强和阿刚齐声惊叫。
「柔姐……你……你不是一直不做这种伤天害理的生意的吗……」阿刚挠了挠头。
「那是以前。」冰柔哼了一声道,「有钱难道不赚吗?不过龙哥这人不太能信得过,你们带着家伙以防万一。没我指令,不许轻举妄动!」
「明白!」阿强大声应道。白粉生意哪,一本万利,他可盼了很久了。
阿刚也是一脸喜色,拍拍自己强壮的胸膛,道:「放心吧,柔姐,有我在,不会出什幺漏子的!」
「哼!」冰柔横了他一眼,没再出声。
阴暗的地穴里,满地爬着的蜘蛛,满空飞着的蝙蝠,还有角落里一双双诡异地闪动着的蓝色眼睛。
女人精疲力竭地倒在地上,听任着那些毒虫怪兽爬满着她的身体,撕破着她的皮肤,吮吸着她的血液。女人口里已经喊不出声来,恐怖地睁大着双眼,在极端的痛楚中,等候着末日的到来……
红棉再一次从噩梦中醒来。
再一次,冷汗湿透了全身。朦松的睡眼直挺挺地望着天花板。
「最近是撞了邪了!」年轻的女刑警队长努力安定着自己的神志。
可怕的噩梦,不停地变换着形式,吞噬着她宝贵的睡眠时间。
「我不信那个邪!」红棉心中暗暗地说。但那个算命先生的话,时不时总会在她的脑海里绕上一两圈。
「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啊……」那可厌而又可怕的声音,震得她的脑袋嗡嗡作响。
红棉使劲摇了摇自己的脑袋,飞快地从床上跳起来。
窗外,已经入夜了。从晚饭后睡到现在,也快有四个钟头了吧?凌晨,她还要带队执行一项清扫非法赌档的行动。
清凉的冷水拨上了布着血丝的眼睛。很快地,红棉又回复了她自信的笑容。
这几天,为了搜集龙哥以前的资料,她已经一连很多晚没好好睡过一觉了。
「没想到还是姐姐能干,居然从家里找到了证据。看我笨的!白忙活了那幺多天!」红棉微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脸。但能够证实龙哥就是杀父仇人,这已经够了,她的目标,现在可以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