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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风筝突然抽出一把小刀,奋力向萧天佑砍去,萧天佑大手一挥,小刀被震飞,然后就见他眼里透出凶光,左手抬起,就要向小风筝的头顶劈下。
我急了,大喊一声:“我说!”萧天佑的手停住,狼一样的眼睛望向我,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我说!我全都说!你把孩子放下。”萧天佑“啪”地给了小风筝一个耳光,狠狠把她丢到地上。盈袖哭着扑过去抱住小风筝。脂若怒视着萧天佑:“你不得好死!”
我看着萧天佑,如果我有能力,我一定让他现在就去死!
是的。此时此刻,死我是不怕的。可是我怕连累姐妹们和我一起送命,我怕连累朗朗一家!我忍住右脚地疼痛,站得直直的,直视着萧天佑:“好,说就说!不过。你得先答应我,我说完你就放了我们。”
萧天佑走过来,逼近我紧盯着我看,突然伸手狠狠地捏住我的下巴:“死丫头!你很会谈价钱!好!你要是说实话,就留你们一条命,不说,我会叫你们生不如死!”
我心里暗骂一声:辽狗!然后厌恶地一扭头,可是,萧天佑地臭手还是死死捏在我下巴上。我紧盯着他,撒谎是被逼出来的,你可别怪我!我一字一字说道:“你听没听说过卧龙遗书萧天佑地手慢慢放了下来。。电脑小说站http://wwP。。CN更新最快。我分明看见他眼睛里放出光来:“说!什么卧龙遗书?”
我哪儿知道什么卧龙遗书,我只知道武穆遗书。而且为了这件东西。江湖中各大门派抢得天昏地暗,就为了一统天下。我只不过是照着编了一个理由而已!果然,编出来这卧龙遗书,萧天佑马上就嗅出了味道!我冲他一笑:“卧龙先生你总知道吧?”
萧天佑问道:“你说的是诸葛卧龙?”
“王爷果然了解汉人文化。据说,卧龙先生去世的时候留下一部兵法,记录了两军对垒时的战略部署,是战争的关键和灵魂。可以说,谁得到这兵法,谁就可以坐拥天下!这兵法被后人称作卧龙遗书。”
脂若张大嘴巴看着我,那表情有惊讶还有鼓励,分明在说:“真能编,接着编!”
而此时,萧天佑地阴脸上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来回踱了两步,问道:“这和你们又有什么关系?”
哼哼,你也感兴趣了?那好,那我就继续!我说:“传说中,卧龙先生故去后,这遗书就保存在诸葛家后人的手上,可是不久就丢失了,再也没出现过。不过最近得到消息,说是在北汉皇宫中有卧龙遗书的下落,所以我们名以上是去探访北汉刘家,其实是为了有机会偷入皇宫,好找到这本遗书!”这样编不知道行不行,这下我们和刘家没有关系了吧。
“就这些?”
我很肯定地点点头:“就这些!更多的我们也不知道!”
萧天佑紧盯着我,说道:“哼!你又想耍什么花样!就凭你们几个的功夫,还想进入北汉皇宫?”
我咬了咬嘴唇:“我们功夫是不怎么样,可是王爷,我们制造个机会让北汉国主见上一面,再混进宫里,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说完我直冒冷汗,这都编了些什么啊!
萧天佑冷笑:“原来是美人计!怎么,堂堂大宋郡主也肯做这种事情吗?”“你,你怎么知道的?”
萧天佑说:“你们平日里扮成老翁老妪,可是行动之中不免露出女儿形态,只要稍加留意,不难听到她们叫你郡主。”
“哈哈!”我笑,“王爷,你要是有女儿,肯让她去做这种事情吗?我孑然一身,说到底就是一颗小小的棋子,封个郡主不过是让我心甘情愿去盗遗书罢了!”萧天佑似信非信,他的目光冷冷地扫过我们地脸,似乎想探寻出更多的秘密,我笑笑:“该说的我都说了,王爷该放了我们吧。”
萧天佑哈哈大笑:“本王什么时候说过放了你们?本王只说留着你们地狗命!来人!先押下去!”
TNND!我又被收监了。我们几个被辽人推推搡搡地丢进牢房里,我“哎呦”一声跌倒在地,盈袖紧张地过来,一边帮我揉着脚踝一边问:“姐姐,脚怎么了?”
“没事儿!我从马车上跳下来扭到了。”我费力地坐好,又拉过小风筝,擦擦她眼泪汪汪的眼睛。她地小脸上留着一个紫红地掌印,我轻轻摸着,问道:“还疼吗?”
小风筝摇摇头:“不疼!我爹娘都死在辽人手里。我只恨我杀不了他!”
我搂紧她:“小风筝,你真勇敢!”又问:“刀是从哪儿来的?”
小风筝看看盈袖:“和盈袖姐姐回集市上地时候。姐姐自己的东西没买,先领着我去买了我喜欢的那把刀,可惜,又弄没了。”
我抱紧小风筝说:“没关系,姐姐以后还给你
脂若从怀里掏出个小瓶。打开盖子交到盈袖手上,笑着说:“这孩子,长大了可了不得!盈袖,你帮郡主把鞋脱掉,再把药揉在她脚上,我是不成了,现在用不上力气。”
我不是一般地糊涂,怎么忘了伤得最重的其实是脂若,我夺过瓶子说:“自己揉就行了。我没那么娇贵!盈袖,你快看看脂若地伤。”
盈袖答应一声,小心地掀开脂若的衣服。小风筝居然知道站在前面挡住守卫的视线。此时,脂若的衣服已经被血染红了一片。肩头一道伤痕还在渗血。小风筝呜呜地哭着。脂若笑笑说:“小鬼头,刚才在那萧天佑面前都不哭。现在倒止不住了。这点儿伤算什么,你姐姐我根本就不怕!”
说着又从怀里拿出个小瓶:“盈袖,帮我上药!”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笑着问她倒底带着多少个小瓶子,可现在我再也忍不住眼泪,盈袖早已泪流满面,上药的手一直在发抖,脂若说:“都哭什么!我现在打不过萧天佑,将来一定找他算账!”
我擦掉眼泪:“好!都不哭,这笔帐咱们记着,迟早找他讨回来!”
盈袖和小风筝都认真地点点头,盈袖低头从身上撕下块衣服给脂若包扎好伤口,脂若笑笑说:“这不就没事儿了。”我们这才松了口气,突然,脂若捂住胸口,“哇”地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我顾不上自己地脚,和盈袖小风筝同时扑了过去:“脂若,你怎么了?”
脂若抬起胳膊擦了擦嘴角,脸上还是笑着:“这口血忍了一晚上,竟然没能忍住。娘的!这下伤了元气,萧天佑那狗贼,武功够高的!”
看着我们,她还是笑:“都别急!扶我靠在墙边儿坐会儿,我硬朗着呢!”
扶着脂若靠墙坐好,脂若又说:“萧天佑早就盯上我们了,从陌桑镇出来的时候,后面不是跟着辆马车吗?那就是他!他又想出诡计让咱们救他,然后骗到这里,再分别捉住,真有他的。这样的人我现在只见过两位,一个是我三哥,一个是萧天佑!可是,三哥不做坏事,萧天佑这么坏,武功又高,连臭剑客和二哥三哥都伤过,所以更加可怕!”
脂若一提起石沐风,我的心就一疼,他现在会在哪里?在找我吗?
盈袖帮脂若擦擦头上的汗珠,脂若说:“我受了伤,你们又不会武功,咱们想要逃出去,还真得想个好办法才行。”
我说:“脂若,你不是有醉清风吗?咱们找准时机扔出一个,辽人都躺下了,咱们就慢慢走。”
脂若悲呼一声:“我的郡主啊,那醉清风我身上只带了一个,那次偷换绣花鞋地时候都用了,哪儿还有第二个!”
盈袖说:“那个,把手变肿的毒药行不行?下了毒再用解药威胁他们!”
脂若摇摇头:“别说那毒近不了萧天佑的身,就算他中了毒,随便运运功就解了,威胁不到他地。”说完马上解释:“我可不是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只是说,要想个更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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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六 变在险中生
脂若说完,看了看周围,说道:“这牢房是单独的一间,应该是关押重犯的,守卫也应该很多,想逃出去只有用计!”
我问:“你有办法了?”
她摇摇头:“我又不是三哥,我能想出什么办法来?你和三哥最亲密,你总该像他多一些,还是你来想吧。”
“我?”我无力地坐下:“我想不出办法,我只想他!”
盈袖说:“姐姐,要是我们逃得出去,你就不要和姐夫生气了。”
我点点头:“若是能逃出去,我就去找他!”
这时,脂若突然呕了一声,她一手掩住嘴,一手捂住胸口,脸色惨白,似乎又在难受,见我们都在着急,她摆了摆手,强忍了忍,好一会儿才说:“好了。。。。。。。。。压下去了。。。。。。。。那药。。。。。。。。。给风筝脸上涂上些。”
我赶忙拿着手里的药,帮小风筝抹在脸上,小风筝突然说:“姐姐,那些辽人在看你们。”
我往牢门外一看,可不是,那几个看管的辽人一边窃窃私语,一边往我们这边看。我知道,古代的女囚犯通常都受尽凌辱,也见过小田田的嘴脸,我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在这个时候,没有办法也要想出办法,我说:“脂若,反正在牢里闲着没事,我们接着练吸星大法吧!”
脂若愣了一下,还是说:“好!”
我又大声说:“吸星大法需要借助别的人,只要一碰上。他们的内力就会传到我们体内,你看。。。。。。。。”我故意瞧了瞧那几个看守:“他们怎么样?”
脂若擦擦嘴角的血迹,笑着说:“好!好!”接着小声说:“不错。你越来越像我三哥了!”
那几个辽人还在小声说话,一会儿。只见他们狞笑着向这边靠近,盈袖说:“姐姐,他们好像听不懂的。”
什么?那不是白说了?
辽人越来越近,脂若一把夺过我手中地小瓶,用尽浑身力气奋力抛出去。“啪”地击倒一个辽人,脂若对盈袖说:“快,头上的簪子!”
盈袖赶紧把老婆婆发型上唯一的簪子拔下来交到脂若手里,脂若又是一击,又一个辽兵应声倒下。。wap;16K.Cn更新最快。
为首地辽人大声喊了几句,又有几个看守冲了进来,而脂若用了太多力气,再也压不住心口上涌的腥甜,“哇”地又喷出一口血!
盈袖抱住脂若。又拉住我地手:“姐姐,我们宁死也不受侮辱,大不了撞墙而死!”我紧紧握住她的手。小风筝过来抱住我们:“姐姐,我要和你们一起!”
我本来想说。宝贝儿。你要好好的,将来给姐姐报仇!可是。我能指望辽人善待小风筝吗?我咬牙点点头:“好!我们一起!”后进来的辽人似乎是在询问,先前的守卫首领指着我们不知在说些什么,然后,他们一起向这边走来。
我们几个已经做好了英勇就义地准备,突然,突然,后进来的几个人突然出手,先前的辽人尽数倒下。我呆住,看着其中的一个找出钥匙冲过来开门,我一下子反应过来:“石沐风!石沐风!是不是你,是不是?!”门飞快地被打开,那人冲进来一下子把我卷进怀里,那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是我!我来了!”
我心里紧绷的这根弦松弛下来,我哭着瘫倒在他怀里:“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石沐风紧紧抱着我:“不会,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我死死地抓住他,生怕这是梦境,生怕他会突然不见了,这时,又有几个人走进牢房,我呜咽着喊了声:“大哥!”接着又是一惊:“七哥!清心!你们也来了!”
清心过来拉住盈袖,盈袖抱着清心哭了起来,剑歌神色凝重地看着脂若,脂若一直转过脸望向别处,剑歌轻声问道:“你受伤了?”
脂若捂着胸口,咬紧了牙关说道:“不用。。。。。。。。。你管。七爷摇了摇头:“小若若,你受了内伤,伤得不轻啊!”
脂若冲他笑笑:“小七七。。。。。。。。。你怎么也来了?放心,我。。。。。。。。。死不了。”接着又说:“三哥。。。。。。。。。你看看你家夫人的脚,她。。。。。。。。。扭伤了。”
石沐风开始看我脚上的伤,说道:“看来现在走不了,羽衣和脂若换上辽人的衣服,也没办法自己走出去,只能看看情形,等守卫少一些地时候冲出去。”
七爷抱起风筝,对脂若说道:“有小剑剑在,你死不了的。”说完摸摸风筝的小脸儿:“哪个天杀地敢打你,老子找他算账去!”
剑歌慢慢蹲下,轻声对脂若说:“让我看看。”
脂若扭过头:“不用你看。。。。。。。。死了。。。。。。。。。也不用!”
剑歌突然伸手抱起脂若,大步走出牢门,找了个宽敞些的地方放下,坚决地说:“你这伤,我管定了!”说完不由分说地用双手抵住脂若后心开始运功。
我看见,两行清泪顺着脂若脸颊流下,她,竟然也是会流泪地。。。。。。。。。
所有地人都静静地等着,看着,半个时辰过去了,剑歌慢慢收回了双手,脂若身子一软,晕倒在他怀里,剑歌轻轻搂住,对我们说:“没事儿了,就是身子虚弱,要是能好好修养几天就好了。”
我松了一口气,这才想起来问:“你们怎么到了这里,没往汴京追吗?”
清心说:“咱们侯爷和姑爷一到家,发现郡主不见了,马上出门去找,开始的时候确实是追向汴京地。多亏侯爷先给七爷传了信,姑爷又广撒英雄帖,这才发现汴京方向没有郡主的消息,倒是往太原这里传出有人打了退婚的少爷,捉了偷儿,还在夜里惊动了公堂,侯爷一猜就知道是郡主要带着盈袖姑娘去太原,又知道脂若姑娘也在,这才一路追了过来。”
七爷点点头说:“嗯!小石石已经几夜没合眼了。”
我心里一疼,抬手摸摸石沐风的脸颊,清心又说:“七爷一听郡主不见了,干脆追过来一起找,侯爷给北汉刘家传了信,却没有你们到达的消息,后来得知有一辆马车从黄叶镇出来,是向云州方向走的,我们就追过来。到了这里,又听说两个姑娘在集市上找人,王府又抓了刺客,侯爷不顾一切地闯进来,我们暗里解决了几个辽人,换上他们的衣服,总算及时赶到了!”
我看着石沐风,都是我太任性,害得姐妹们落入敌手,又害得他连夜奔波,石沐风一直不说话,只是看着我,突然,他把头埋进我的发丝,慢慢地,有些颤抖地说:“一到家。。。。。。。你就不见了,羽衣,你。。。。。。。。。就那么恨我?你答应了等我回来的,又为什么把耳环留下?羽衣,你的心里,是不是不要我了?”
我哭着说:“我要,我要!”
他抬起头:“不要怀疑,也不要放弃。”
我泪流满面地点头:“我再也不怀疑,再也不放弃!”
这时,只听脂若舒出一口气,然后悠悠转醒,她发现自己在剑歌怀里,急得挣扎着逃开,却又一个站不稳软倒,剑歌连忙扶住,脂若站稳了,又推开剑歌说了句:“谢谢少侠相救!”剑歌也不再勉强,由着她走向盈袖,盈袖连忙上前扶好,脂若说:“三哥,我挺得住,要是能走,最好现在就走!”
石沐风担心地看看脂若,又看看我,脂若微微一笑:“三哥,我真的可以!”
我也连忙说:“我这脚还算得上是伤吗?我们快走吧!”
石沐风沉吟了一下,像是下定了决心:“好!羽衣脂若和盈袖都换上辽人的衣服,我们装作巡逻走出去,只要坚持到王府院墙,咱们就可以冲出王府!要是万一被发现,脂若交给剑歌,盈袖交给清心,七爷,麻烦您保护好小姑娘,其余的断后!”
大家点点头,七爷对小风筝说:“乖!你勾住我脖子不放,我这衣服肥大,好把你藏在里面。”小风筝马上紧紧勾着七爷的脖子,七爷喊了一声:“大壮!”
“在!”
“去外面探探,看看辽人的动静!”“是!”
七爷一边藏着小风筝,一边回过头开始向我解释:“这个大壮就在云州附近,专门劫辽人的。一接到我的消息就跟来了,他会说契丹话。”明白了,刚才和那几个看守交流的原来就是这个大壮。
“七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