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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再敢这么胡说八道,下次我就敲漏你的沙袋。……”
在徐涛还没来得及跟我把端木西宁的话转述完的时候,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类似于“渣滓洞”里严刑拷打的声音。紧接着就是莎莎那惯有的分贝:“飞飞,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今天中午来了两个朋友,又喝高了,到现在还没醒呢。”
“噢,没事。”
“没事还不赶紧过来,你还不知道吧,西宁哥的命令我们家涛子可从来都是百分之百执行的。既然他答应了,今天就是世界末日也一定会呆在你身边照顾你,所以你就别难为他了,赶紧过来吧。难不成你想让我们俩口子举家搬到你那去住?”
“真的不用这么客气。”本来我还真是不好意思这样就去打扰人家,但一想到如果不这样,我将一个人可怜的回去对着墙壁吃泡面,还不如就大家凑在一起热闹,热闹。就马上转了口气:“咱们今天晚上吃什么?要不然我买点菜过去吧。”
“不用!我家附近新开了一家烧烤店,味道好着呢,咱们今天就去那里吃,而且我都已经约了兔子和他那个新女朋友,叫什么迪?”
“孙迪!”
“对,孙迪。今天兔子说他请客,不吃白不吃,快点过来吧,再推辞,涛子该跑去接你了。”
“那好吧,我现在就往你们的店里走,马上到。”挂了电话,我打车直奔去了徐涛的酒吧。
“再来一份烤鱿鱼。要大份的,孙迪最爱吃烤鱿鱼了,是吧?”在莎莎介绍的那家烧烤店,我们五个人围坐在烤炉边,兔子拿着菜单跟服务员点完菜后,转过头去征询坐在他身边的孙迪的意见,在得到肯定答案后,才放心的把菜单还回给服务员。这一举动引来了桌上的一片哗然。
“哟,兔子。想不到两天不见,从男子汉变成‘气管炎’了啊。原来不是挺有志气,天天嘲笑我们这些有女朋友的人吗?怎么现在也变得这么会体贴人了啊。”老虎看到兔子对孙迪这么上心,忍不住拿他开起了玩笑。
“那当然,今时不同往日嘛。想我兔子现在也是有媳妇的人了,当然要尽到做老公的义务啊。你难道没听说过那句话嘛:‘女人都是上帝身边的天使,为了爱才降落人间,她因为你宁愿放弃整个天堂,还有什么会比女人为爱付出的更多’。所以对媳妇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徐涛也没有权利说我,在我认识的这些哥们中,就你是最听老婆话的了。”说完,兔子像结束了演讲的领导一样微笑着点头向各位致意,四颗烤瓷的假牙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像他刚才的语言一样充满智慧。
“没想到啊,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才几天不见,兔子竟然也能说了这样的话来了。佩服!佩服!不过不知道你在睡觉的时候有没有在被窝里偷笑啊,因为咱们孙迪在降落的时候没有脸先着地,真是你的万幸啊。”莎莎在听到兔子的这番话后也明显已经美得冒泡,于是也跟着妙语连珠。
看到桌上的四个人你来我往好不热闹,我顿时觉得自己很孤单,以前和这些朋友在一起吃喝玩乐,都有端木西宁陪在我身边,遇到他们在讲一些过去的事情的时候,端木西宁就会原原本本的解释给我听,让我也能参与进来,不至于像个局外人。现在我身边还是平常这些人,但我却没有了以前的快乐,原来一个人的寂寞并不是取决于你周围人的多少陪伴,因为有时即使一个人,也会给你整个世界。“我要撒尿!”因为今天天气很好,吃完晚饭后,我,莎莎,徐涛,兔子还有孙迪我们5个人集体在马路上“散步”,但没想到还没走多远,莎莎竟然提出了这样的“非份”要求。
“你能不能再忍一下啊,在这车水马龙的地方,哪会有公共卫生间啊。”徐涛听到后急的直挠头。
“我已经忍很久了,再忍就该膀胱爆裂了。”听徐涛这么说,莎莎急得直跺脚,这一跺不要紧,反而把情况弄的更糟糕,以至于不得不靠蹲下才能暂时缓解一下。
“这样多难受啊,管不了那么多了,就先去那儿解决一下吧。”看到莎莎这个样子,我赶紧扶着她来到路边绿化带处,一个相对比较偏僻的地方,然后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负责把风。
一切比较顺利,当莎莎站起来,我们大家都觉得已经大功告成,可以继续“散步”的时候,忽然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个市容监查队的工作人员,冲着我们就喊:“喂!你们几个。干什么呢,知不知道这里不许随地大小便啊。”
本来我们大家都觉得这件事没什么大不了,反正已经解决完了,大不了交点罚款,不会有什么太严重的后果。没想到徐涛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脾气,两眼冒火的就冲着那个人过去了,边走嘴里还边念叨:“他奶奶的,看完全过程才出来,当他自己媳妇了啊。今天我非揍他个下半身生活不能自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偷看。”
“哎呀,你小子还挺横。怎么了,随地大小便还不让说了啊。你能把我怎么样?你敢动我一下试试,那就叫阻碍执法,最轻也得给你拘留个十天半个月的。”那位市容监查队的工作人员更不示弱,可能平时还没见有人对执法者这样不尊重吧。“那你偷看女生上厕所还有理了啊。”一听那人这么说,徐涛的声音顿时提高了30分贝,我觉得他混身的肌肉都僵硬了,拳头也握的喀喀响,我估计这一拳要是上去,怎么也得口眼歪斜吧。“谁偷看女生上厕所了?如果你们上的真是厕所,那我还不管了呢,可这是厕所吗?”执法人员字字说的咬牙切齿,看样子是恨不能一口把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生吞活剥了。通过他们俩的对话,我才明白徐涛为什么会发那么大的脾气,原来是因为觉得“自己家的东西”让别人看了啊。想到这儿我差点儿忍不住笑了出来,这月黑风高的大半夜,那个人就是有“远红外线”的眼睛,也不一定能这么快就锁定到敏感部位啊,真是小题大做。如果因为这样的原因跟“制服人员”闹矛盾那不就太不值得了嘛。所以我赶紧拦下了正要冲上去的徐涛,笑着对他说:“我来!”“这位先生怎么称呼?”把徐涛拽到我身后,我冲这位“制服人员”露出了最标准的36度微笑。“免贵姓史!”看到我这么温柔,这位执法人员顿时也礼貌了起来。“姓屎?你怎么不姓大便!”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一直站在我旁边没吭声的兔子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气得我直掐他的大腿,生怕被对方听到,坏了我的和平大计,要是“屎”先生火了把我们都关起来,岂不是连个送换洗衣服的都没有了?“噢,史先生是吧。那您可不可以告诉我们,咱们之间现在这样对峙是为了要解决什么问题?”摆平兔子,我继续跟这位“屎”先生谈判。“嗯?嗯……,当然是因为她当街随地大小便的问题啊。”听到我用这么专业的外交辞令跟他对话,史先生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嗯、啊了半天才指了指莎莎后,想起来要跟我们说什么。“这有什么不对吗?人要吃饭当然就要大小便,为什么可以当街随便吃东西,就不可以随便大小便?”我用“真诚”的眼神专注的看着这位史先生,试图把他带进我混乱的思维当中。“您知道吗?在拉丁文当中,表示口腔和肛门的单词,一个是‘上口’,一个是‘下口’地位是平等的,在大街上能随便吃东西,当然就可以随便大小便!中国有法律规定不可以在大街上随便吃东西吗?没有吧!那按照这个逻辑当然也就可以随便在街上大小便啦,既然可以,那您又为什么要突然出来阻止我们呢,更何况现在已经成为了即定事实,你再干涉也改变不了结果,我们大家又何必在这里浪费这个时间呢。”“这不对!不管怎么说,随地大小便总是不文明的,我当然要阻止!”听到我说完这段长篇大论,史先生使劲的眨了眨眼睛,试图让他的大脑从我的逻辑当中解脱出来。“为什么不对?看来是您的思维方式还没有理解到这个层面,那咱们现在就来讨论一下这其中的‘学术’问题:也许,你在对大小便时暴露生殖器觉得十分羞耻,认为那是不道德的!可是这个器官跟人身体上的其它部件没有什么不同啊,你每天可以心安理得的把自己的耳鼻口眼放在外面,怎么就不能让你的生殖器也透透气呢?再说平时您最想见谁?当然是自己最爱的人吧。那在看见爱人的时候,有反应的也是生殖器。我想史先生,如果到时候你的生殖器没有反应,才应该是觉得羞耻吧。现在男生不提,咱们就说女生。举个最简单的例子。”说到这儿,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看到周围一圈期待的眼神,我知道离成功把这位史先生糊弄走已经为期不远了。
第十章 同居,一漂亮女孩的待嫁过程
“莎莎!”“我在这儿!”站在我身旁的“肇事者”一听我喊她的名字,立刻跳到我的面前并响亮的回应。“你说你最喜欢什么,过情人节的时候最希望徐涛送你什么?”为了让这场“学术讨论”更真实,我把“自己人”也往圈里带。“鲜花,我最喜欢玫瑰了,可是那个死木头就是……。”一听这么简单的问题,莎莎半天没抢得上说话的嘴马上一张一合的说个不停。“好!这个答案代表普遍意义了吧。”一听到莎莎说出了我心中想要的答案,于是赶紧把她的下文打断,生怕一不小心又帮了敌人的忙。“那鲜花是什么?……”“植物的生殖器!”在我还没来得及说出答案的时候,兔子就赶紧喊了出来。然后兴奋的对我说:“上次西宁在医院的时候说过,我觉得特精彩就记了下来,怎么样?现学现卖的还可以吧。”“非常好!看来这已经是一个简单的科普知识了,咱们继续。那大小便是干什么?”我接着提出了下一个问题,看到没有人能答得出来,我知道他们已经开始晕了,基本上实现了现在我说什么信什么的阶段了。“是劳动啊!”给出答案后,我看到这几个人一致肯定的目光,于是继续“忽悠”:“我们大家都知道,赵本山说过:‘劳动是最美的’。既然艺术家都为我们总结了什么是美,那我们为什么就不可以在大街上展现美呢?综上所述,史先生,您刚才跟我们计较的是一次艺术美的展现过程,既然是这样,就无所谓什么对与不对,因为艺术本身就是一项争议性非常大的东西,我们大家也没有必要在现在这样的时间里来讨论这个问题,何况这也不是一个一时半会儿可以说明白的事情,等咱们以后有机会再深入探讨。今天已经很晚了,如果您没有什么其它事情的话,那我们先告辞了。”说到这儿,我热情的伸出自己的右手,礼节性的跟他握手道别。“噢,好好好,那您慢走,不送了。”史先生紧张的跟我握手道别,生怕一不小心再犯了什么“学术”错误。“不用客气,您留步。”在我们已经离开他有500米的距离后,我仍然看到这位“屎”先生还在朝我们挥手致意,让我深深的感觉到“科学”的力量是无穷的。
“哈哈……。”走出了“屎”先生的视线,徐涛忍不住开始哈哈大笑起来,莎莎也乐的蹲在了地上。“飞飞,你也太会说了吧,连我现在都觉得赶明儿谁要是不在街上小个便,那真就是个文盲了。”“你还好意思笑,要不是你干这样的缺德事,我能这样胡说八道嘛,讲了一晚上的歪理,如果死掉,下地狱是要被割舌头的。”看到莎莎得意的样子,真是气得我哭笑不得。“接下来什么节目?”开够了玩笑,兔子觉得意犹未尽。“去我店里喝酒吧。”徐涛提议。“不行!回去后你就光忙着招呼客人了,哪还顾得上我们。”一
听徐涛这么说,兔子马上反对。“放心吧,回去我就打佯,今天提前收工,这总行了吧。”“好!我同意!”莎莎第一个举手赞成:“这样我就不怕没厕所了。”“莎莎,你这可不像个老板娘啊,有钱不赚还往外掏。”孙迪看到莎莎答应的这么痛快,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这有什么,大家都是朋友嘛。你和我们在一起,逐渐就会习惯的,我的就是大家的,大家也不会跟我计较。”莎莎豪迈的拍拍胸脯,就像清朝会飞檐走壁,劫富济贫的绿林好汉。“傻媳妇,没办法。怎么教都不分里外。”徐涛无奈的摇摇头,但看莎莎的眼神中还是充满了无限的爱恋。“又喝啊,你们都是酒鬼吗?”我纳闷的看着周围的这些人,哪次不是他们先倒下啊,为什么还这么积极呢?男人啊,真是奇怪的动物。“不是的,因为我那里方便聚会嘛,而且气氛又好。”“别哆嗦了,动作要快!”说完兔子就伸出招了一辆出租车。“他那个王八蛋,如果这个月再不给我涨工资的话,我就辞职不干了,爱谁谁!。老子不伺候了。”两瓶酒下肚,兔子就发开了牢骚,因为罗嗦个没完,所以我们大家谁都不理他,谁知这时候贝贝不知趣的跑到他那里去要吃的,结果兔子“兽性”大发,抱起贝贝大吼:“叫爸爸,叫爸爸我就给你东西吃。”“兔子,我求你了,别为难我们家贝贝,它口语不好,这样的发音对他有难度。”莎莎看到兔子抱着贝贝不放,知道跟酒鬼来硬的不行,所以赶紧过来求情。那可是她的命根子啊,我想如果今天贝贝在兔子的手里有个三长二短,估计兔子的板牙又得重新换了。正在莎莎和兔子展开夺狗大战的时候,涛子也喝的分不轻东南西北,本来想站起来帮助莎莎把贝贝抢回来,谁知这一走动,胃里也是翻江倒海,摇摇晃晃没走几步,就吐了个稀里糊涂。正在逼贝贝叫爸爸的兔子看到这个情景后非常不屑,把贝贝还给莎莎后走过来,拍拍徐涛的肩膀说:“你吐的这叫个啥?一点没有美感,看我给你吐个‘贵妃出浴图’来。”
“飞飞,睡了吗?”正在我们喝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一接起来,原来是正远在云南的西宁。“还没有,现在大伙都忙着呢,哪有心思睡觉啊。”我看看周围已经东倒西歪的几个人,高兴的向端木西宁汇报。“大伙?都有谁啊,在忙什么?”端木西宁听我这么说的一头雾水,不知道我这个人下了班还有什么可忙的。“忙什么?兔子正在吐‘贵妃醉酒图’,莎莎正在训练贝贝叫爸爸,徐涛正在数星星,孙迪正在看着我傻笑,可能现在能跟你正常对话的就只有我一个人了。哈哈哈……。”一看到现在的这个场景,我在跟西宁描述的过程中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呵呵,得了吧,你离能跟我正常对话的要求还差的远呢,看来我不在你的小日子过的挺滋润的。他们把你照顾的很好啊,这我就放心了,你还在涛子的酒吧里吧,太晚了,今天就别回去了,住他那吧。”“他们照顾我?现在不用我照顾他们不错了。”一听西宁这么说,我赶紧叫苦:“早知道是这样被‘照顾’,我宁愿一个人在家吃方便面,呆会这群人我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往回抬呢。你那边还好吧,气候适应吗?”“挺好的,噢,对了,最近你和小娜联系过吗?她还好吗?”“娜娜?没有啊,最近都挺忙的,他们的新房已经装修好了,正在筹备婚礼呢,要做新娘子了,当然整天都美得冒泡了。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了?”听到西宁提起赵小娜,觉得有点奇怪,他们之间不是特别熟悉啊。“没什么,我也知道他们挺忙的,如果你最近没事的话,就多去看看她,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地方吧。不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什么问题,大家都会有遗憾的。”“行,知道了。没想到你的心还挺细的呢,连我的朋友都关心到了。这样吧,我做主了,结婚那天多给你两包喜糖。”由于酒精的原因,我晕晕乎乎的并没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