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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着她发梢浅浅香味,卫卓低笑着想了想,双唇仍是忍不住轻啄起她光洁的肩头,“具体的真是不记得了。有天和几个伙计去酒吧玩儿,还是大威先发现你的,嘟着个酒瓶子嘴,趴在最角落盯着酒杯都盯得快要睡着了……”
那天,大威是怎么说的?‘嘿!看见那小妞了么?我打包票她还是个处,而且闷骚型的!咋样,兄弟几个谁敢上去让她沦陷?’
那时和宋芮分分合合数度,期间也的确又谈过不少女友,却始终没有想要安定下来的欲望;当日更是因为与宋芮几句相谈不欢,撩椅子走人兀自不爽。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小女人清纯的脸颊在吊灯下被冰蓝色酒杯映照,恬静中透着几分忧郁。虽说的确算不得令人一眼惊艳,可又不知是哪里与众不同,令他只是随意一瞥,烦躁的心境竟然渐静渐稳。
一堆伙计除了办案,更是嘻哈笑闹的吃喝朋友;没事儿下了班泡泡酒吧打打台球,到处玩乐间耍几个女朋友也是常事儿;就连他之前的女朋友里,除了因为父母关系必须处上几天才能分手的,也有不少酒吧小妹和娱乐厅女老板。
只不过逢场作戏,当时玩儿当时恋,所谓拍拖也就是到了地方搂搂抱抱一大帮子笑闹着H上几个小时;哪个地方玩得腻了,有个十天半月不去,便也懒得多做联络;欢场上的女人在这方面经验同样老练,偶尔再见面还是一样热情,也能让人省掉不少麻烦。
众人笑闹中,还是首次有种向良家妇女抛枝的冲动;又因那天正逢空窗期,几个人一怂恿,他便端起酒杯径直向她走去。只是离她尚有几步距离,恰好有个服务生为她端了冰水,而听到她和那人几句对话,他却不由一阵害臊,绷紧腮帮子走向吧台,交代老板以后要对她多操点心。
一帮子狐朋狗友见他笑脸走去,阴脸回来,自然少不了鄙夷至极的埋汰;可听他一本正经说了理由,便一个个耷拉着脑袋直呼无趣。
没错,的确无趣,无趣到他刚刚骚动起来的心肝,就那么忽得被‘人民警察为人民’的誓言拍熄了火。
当时那酒保该也时常见她,说话间透着几分关切,‘您不喜欢喝酒就不要来酒吧了,这里鱼龙混杂很容易出意外的。’而她是怎么说的?她说,‘没事,每次我都看到外边停着警车才进来,有穿着制服的帅哥们在这儿我不怕的。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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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三十六章 。。。
作者有话要说:咳,可能有点激烈吧?(远目……)
不过熄火归熄火,对这小女人的兴趣却好像渐渐点了起来。其后很有一段时间,市局刑侦大队的警车就成了酒吧默默站岗的班后警卫;渐渐的,就算其他伙计叫闷要去别处风流,他也总会开车过来坐上个把小时,没事儿还会拿手机拍拍照,点一杯与她相同的鸡尾酒,感受着一份不同以往的安宁与惬意。
曾想过要去逗逗她,至少整明白跑来酒吧却只看不喝是不是因为她对酒精过敏。可不管她是不是如大威所言,属于清纯闷骚型,至少因着她心里对警察的那份敬意和信任,他都没法再拿出平日里引逗其他女人的轻挑与她搭讪。
以为就这样只能远观,无法更进一步,初时猫爪子乱挠般的心动也就慢慢平息下来;有几日跑去看看没见着她,兀自遗憾几天,也就慢慢淡忘了。可谁想那女人还真的和他有缘,一日闲来无事跑去技侦大队把玩新物件,随手撑起窥视镜往对面小区看去,竟就恰好看到一身粉色长裙的她在秋千上荡来荡去。
当时的她,其实五官并不能看得仔细;可他就是一眼便能确定,这个笑起来恬恬淡淡的女孩子,和酒吧里是同一个人;因为她的嘴里依旧叼着根儿东西,不用想,肯定还是棒棒糖。
不在酒吧,当然也就不会破坏警察的形象。终于下定决心要去和她搭讪,哪知冲到小区花园时,秋千上已然空空荡荡,甚至让他怀疑起方才镜中一瞥是不是逢着了倩女幽魂。可职业习惯使然,随便在她停留过的地方转悠转悠,他却低低一笑,心境开明起来。
拨开时常被人踩踏却离奇显得有些松动的那层土壤,不深不浅埋着一只小小的瓶子,内里一张纸条,机打的黑色字体一下就证实了她青涩外表下的本质——闷骚。
从没试过这样隔空传情的把戏,淡下来的好奇再度被挑起,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来来往往居然和她传了小半年之久。只是有一点他至今弄不明白,为何有几次分明亲眼看着她来,又亲眼看着她走,其间她压根儿就没弯过腰,可跑下去找找,居然还是可以在泥土里发现传情的小纸条……估摸着,都是半夜跑来埋的?可这小妞也太大胆了,虽然这是市局后方,也不能实打实保证安全吧?
再后来,与她偶然见面的机会,不是酒吧不是后方小区,而是在卫帅的学校。代表哥嫂参加家长会,看到她和另外一个老师坐在讲台上时而严肃时而温柔,再想起小瓶子里她分明一副渴望爱情却又近情情怯的心思,他不禁微笑。
同一间教室,她却不知道被她在纸条上牵念的人就是自己,将来结了婚再告诉她这个事实,她会不会被吓得跳起来?
那一刻是他首度有了结婚的念头,初时连自己都觉得惊奇,可转念一想,却似乎又是那么自然而然。正当的职业,看得过眼的外表,你来我往也不觉得厌烦的谈情,更加适合他的,是她那种可以令他觉得平静的小小魔力。如果结婚,这样的女人应该还凑合吧?至少比宋芮难以捉摸的小性子好相处多了……当然,结婚后突然发现的挫败感是他始料不及的,可那些也都过去了。
?
捡着重点,避着燃点,拥她在怀诉说着以往的点点滴滴,卫卓不知不觉停止了轻吻,将下巴垫在她的颈窝,与她一同俯瞰着城市的夜色,温柔的眸子里漾起丝丝爱意,“老婆,是不是感动得要哭了?”
“嗯……”感动溢满心头,眼角眉梢都是被爱的幸福,邱沫沫扯起他放在腰间的手,端在唇边轻轻吻住,“老公,过几天我们去谢媒吧?”
“谢媒?”微微一怔,却无法忽略她突来的主动,卫卓抿唇轻笑着抬高另一只手,握起她一侧浑圆,满足地揉了揉,“不是谢过了么?结婚那会儿送给大姨的礼物,到现在说起来她还乐呢。”
能不乐么?有谁结婚只是谢媒就送了尊金佛?也就这从不为生计发愁的官家子弟想得出来。
刻意无视他开始热情的毛手毛脚,邱沫沫垂了眼,偷笑着悄声说道,“要去谢谢我一个同事,如果不是她老公整天不在家,她又不得人缘,哪里会借由瓶瓶和你传情?反而让上天把你送给了我。”
“同事?!”不相信地瞪大了眼,卫卓的狼爪子握了握,摇摇头释然一笑,“还醋呢?别说傻话了,分明就是你。故意拿打印机打出来,不就是为了隐瞒笔迹掩盖身份么?再说咱俩一结婚,你立马就不再跟我传纸条了,肯定是因为半夜行动不方便。老婆,少怀疑我的职业判断。”
还职业判断呢?就照这种职业判断,市局得有多少冤假错案啊?!
不以为然斜他一眼,可眼瞅他说得笃定,又满身满目掩不住的激情,邱沫沫抿嘴笑了笑,便也不再解释,推开放在一侧的酒杯和手机,在他疑惑的目光中转了身子,正面相对,轻轻抬腿将他圈住。
还是以后再找机会埋汰他吧,不然万一听了陈女巫大名,正在兴头上的他软了下去可怎么办?此前心有隔阂就不说了,往后日子长着呢,她可不想拿自个儿一生的性福开玩笑。
“沫沫?”不知她在偷笑些什么,可咽着口水看她褪下睡袍堆在腰后,伸臂圈上脖子,卫卓哪里还顾得了许多,双唇一动,不用她缓缓凑近,已迫不及待拿手拥住她的背脊,欣喜又轻柔地低低念道,“沫沫……”
“嘘,叫我老婆。”说实话,还是为他和旧情人的见面心有不悦,更为他口中那腻歪的‘芮芮’二字醋意不减;可看在他暗恋多日的份上,邱沫沫就算再小心眼儿,也抵不住心头的甜蜜,挺腰直身低了头,捧起他的脸庞轻轻吻了下去,“我也喜欢你,卫卓。”
两腿间的冲动,因她羞涩又试探的臀尖轻压,几乎快要脱缰,可他又怕过于激烈的刺入会惊散她鼓起勇气的撩拨。由她主导的吻,带着股浅浅酒香,柔得似细羽抚唇;而她唇瓣中第一次真挚且直白的吐露,更令卫卓整个人都暖得快要融化,怔怔回视着她含笑的眼眸,一动不动。
唇齿间的缠绵变得深重起来,她甚至拖起他被自个儿遗忘的双手,掌心向上覆上她平素视作宝贝的小兔,摁着他的手背打旋揉弄;只是腰臀使劲儿朝自己□挤着挪着,她却好似始终有着无法自动贴合的无措。
一股股冲动,在她面若处子、形似御姐的挑逗下,化作一声低吼溢出喉间;待她眼眸迷离咬唇疑惑地看着自己歪了歪头,卫卓已再顾不得享受,急匆匆握住昂扬的硬挺,一个挺身,与她紧紧相拥。
“卫卓,老公……”
羞得满脸通红,却难掩唇角蜜意柔情,邱沫沫有些措手不及地环臂拥住他的背脊,耳畔哑声呢喃道,“我想主动一回,你怎么不给我机会?”
“下次。”忍不住俯首咬住她活泼的小兔,卫卓埋头死死将她往身上摁着,含糊道,“下次你上我,老婆,再等你,我得等歇菜……”
‘FIRE IN THE ……’
“操!”
甩在床上的裤子里,蓦地一声大嚎。邱沫沫半眯眼眸抚着他的背摇了摇头,他本不愿此刻起身,无奈一声接连一声的男音着实大煞风景,只得骂骂咧咧伸手拿了过来,只是一看上边的名字,又小心翼翼瞥眼眸色渐渐清明的老婆大人,犹豫地抿了抿唇。
见状已知一二,垂眼扫过屏幕,邱沫沫皱了皱眉,“老公,怎么不关机呢?”
“我……我们是二十四小时待命啊老婆。”
“哦?下午不是关机关得很开心么?”
撇嘴托起他的下巴冷哼一声,邱沫沫作势起身,却被他死乞白赖摁在腰前,使劲儿咧嘴挤出一个讨好的笑,“老婆,人不在局里就得开着,我不接就好了,成么?”
“接。”转念一想,不由又轻声笑了起来,邱沫沫低头舔起他的耳朵,沙哑的声音如惑如媚,“老公,接电话,工作为重我很开明的。”
真的么?狐疑地看她一眼,却也因接连不断的电话铃声满心不忿,卫卓按下绿键,颇不耐地疾声道,“宋芮,什么事儿?”
“阿卓,你现在在哪里?”
“哦,我在……”稍有迟疑,身上的女人已将脸颊凑去胸膛,弓腰啃咬着他赤/裸的胸膛,惹得他浑身轻颤,嗓音一下子就哑了下去,“在酒店陪老婆,什么事儿?”
“你们还真的……阿卓,我有要紧的事要告诉你,你现在可以来见我么?过了今天,你再也不会知道真相。只有今天!”
“今天不行,我真去不了。宋芮,过去的就算了,别再提了,我……”
他心急火燎,想隐晦地告诉她,再别在这个春流涌动的时候坏人好事,可身上的女人根本有意使坏,叭得一声咬上他的唇,轻飘飘叫道,“阿卓,用力。”
“阿卓!你……”
那端的宋芮哪里听不到这□裸的调情,高喊一声便就传来声声啜泣,委屈得嘤嘤嘟囔,“阿卓,你老婆怎么这么不要脸?是你老婆么?还是别的女人?上次你也这么气我,你……”
“别他妈给老子打电话了!烦不烦!”
终于忍不住掐了电话直接甩去一边儿,卫卓抬眼看向咬住嘴巴的邱沫沫,直起脖子凑过脸,“我不要脸,老婆别生气,是我不要脸。”
“你有脸么?我怎么看不着?”一时醋,一时笑,因他到底忍不住对那女人动了火浑身舒畅,邱沫沫打赏般倾身朝他一撞,轻吟着笑道,“阿卓,用力啊。”
“这可是你说的……”托起她的臀尖,继续着未了的好事,只是这一回卫卓已自她试探性的主动中缓过神来,低笑着将她抬高压低,再不压抑憋了整晚的冲动。
大汗淋漓,在他含笑卖力的动作下起起伏伏,几乎有些无法承受;转目瞥着地上的电话,邱沫沫不由懊悔起方才的作弄,急喘着伏在他肩上,断断续续说道,“老公,不然,不然去床上?要不,会不会,真的被人看到?”
高楼顶端没错,可如此招摇地不拉窗帘便就激烈开战,到底还是有些担心。哪知卫卓闻言伸手托起她的臀尖,借助前挪的力道将她抵得轻喘连连,直待背脊触上凉凉的玻璃,才听他低笑着说道,“看去吧,我和老婆多恩爱?羡慕死楼下一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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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三十七章 。。。
这一夜,抛开曾经因怀疑或疏离而生的那份羞涩,全身心投入到各种体位各个场所的欢爱中;待两人从激烈交战转至相拥着细语而眠,天色已是微亮。尽管极不情愿在刚刚赤诚相对的甜蜜中提及别的事情,可市局到底还有一大堆事等着处理,得到宝贝老婆娇滴滴一个送别吻,卫卓这才咧了嘴轻飘飘直奔单位。
熬夜对他来说本就算不得什么,而昨晚虽然运动得有些过激,可在心头憋了那么久的单恋突然得到回应,平素保守羞赧的她又突然蜕变,扭来抚去,生涩又主动地在他身上极尽诱惑……想起来,就忍不住那股早点回家继续吃她的冲动,身子骨那一丁点疲惫哪儿还想得起来?!
眼角眉梢春光无限,唇畔笑意更因思及临别时不住叮咛的小女人温柔无比,直待停好座驾瞥见不远处那辆采访车,卫卓才微微皱了皱眉,正正神色朝会议室走去。
毕竟认识了那么久,还担着初恋男女朋友的名号,而两家长辈不算世交却也是见面会客气几句的旧识;如果不是昨晚宋芮破天荒开口骂脏话,还是在那种春光旖旎的时刻、骂了连他自个儿都舍不得恶语相向的宝贝老婆,他肯定不会那么狂躁。
可怒也怒了,该说的也说了,要见面还是避不了;尤其此次跟踪录制的事已被卫父一锤定音,躲也躲不开。这样也好,以前的分分合合也有不少次是因为他几句话不爽就要走人的臭脾气,照宋芮那种受不了狠话的娇小姐性子,估摸着以后是不会再烦他了;那他家那个心眼跟针尖儿那么大的小媳妇,也该就不会再酸丢丢喊他‘阿卓’了。
‘阿卓,阿卓……’你说这明明矫情不已的名字从她嘴里喊出来,怎么就令他头皮发麻心惊胆寒呢?还不如恶声恶气叫他一声‘卫卓!’来得爽快。
低低一笑,拐角处转身,刚一抬头,眼前已出现一小袋牛奶和热气腾腾的半盒蛋挞。卫卓怔了怔,尴尬地将双手往裤兜一/插,别过脸清清嗓子,“我吃过了。”
这地气儿也太邪了,怕碰着谁偏就躲不开。只没想到,眼睛肿成桃子的宋芮,竟然仍会惦记着他的胃,还给他买来了高中时最喜欢的早餐,倒让自个儿方才的想法小人了一把。
“我放这里。”垂眸将早餐放在一边的防护栏上,宋芮低了头,带着股浓浓鼻音转身,轻声说道,“你可以打电话跟她请示一下,我想你老婆也不希望你饿着肚子办案的。”
“芮……宋芮。”张张嘴,看到她转头沉默地看着自己,卫卓叹了口气,低声说道,“过去的别再提了好么?我已经结婚了。”
没有料想中的当场发难,宋芮点了点头,转过身,垂首推开会议室的大门走了进去。而伸手拿起被她放在防护栏上的蛋挞和牛奶,卫卓凝眉怔了会儿神,终究还是松了手,忍着饿慢吞吞折身随之走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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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谁的?有毒还是咋的,没人吃?”
会议定在八点,还有差不多十分才会开始。刻意忽略一堆忙碌在后方的电视台工作人员,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