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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知道吧?从他残忍的对待妳之后,我时常溜回来看妳,只是你们不知道而已,我恨他对妳所做的一切,又恨自己的无能,所以,老姊,让他去做吧!」
柳月伶只能无声的点点头,在唐云凯温暖的怀抱中寻求安全感。
或许,以前的种种是该做个了结了。
第十章
「好,很好。」柳厚生阴沉着一张脸,轮流的看着唐云凯、柳月伶和柳月生,而他不知道的是,唐云凯的七个手下全都躲在暗处,伺机保护他们的安全。「看来,你们是有备而来,不过,我很怀疑,你派人拿走我的东西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挑衅的看向唐云凯。
「姓唐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身分。你真以为自己有这份能耐来对付我吗?」
唐云凯只是淡淡的笑着,笑意却没有达到眼底。「你说呢?我现在不是站在这里了吗?」
「很好。你想要怎么做?」他依然十分自负的看着唐云凯。
「我听说你虽然是一个警官,可是对于赌,也十分的在行,既然你认为我没有这份能耐,不如我们就来赌一局,如何?」
唐云凯的眼神充满了挑衅。
「哼,有人封称你为赌神,我对于这点是一直质疑的,现在就让我来打败你这个胆敢自称为赌神的狂妄小子。」他十分有自信的说着。
「那当然,像你这种会和诈骗的职业赌徒或业余赌徒混在一起的人,我实在不该对你的赌技太过大惊小怪。」不理会他变得僵硬的脸,他问着:「你想比什么?」
「骰子,比大小。」
「可以。」唐云凯挑起眉,看着他拿出工具,然后示意躲在一旁的爱现身。
只见她拿出一整套的工具,放在桌上,唐云凯走到它的前方。
唐云凯看着柳厚生动作十分俐落的盖住摆在桌上的骰子,然后使出漂亮的手势,像只炫耀的孔雀般得意的笑着,并不停的变换着姿势。
「比大?比小?」唐云凯简短的发问。
「小。」
「好。」唐云凯的话了落,在一剎那的时间里,将桌上的骰子给扫进了罐子里,开始快速的摇动着,只一下子就将它盖在桌上。
「我们一起开。」
两人点点头,同时打开。
当柳厚生出现一直立的一点时,他露出得意的笑容。「我想,你必须认输,并把我的东西还给我,以后你这个赌神也得退隐江湖了。」
「是吗?」唐云凯只是淡淡的一笑,眼中的精光直射向他。「你还没看到我的呢!」
「你再怎么行,最多也是平手……」他的话戛然而止,凸出的眼珠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排了一直立的骰子上面竟然是空白的,没有任何的点数。
「如何?你现在应该认输了吧?」唐云凯的神色里没自傲,只是陈述事实。
柳厚生的眼光看向柳月伶和柳月生,心中十分的不甘愿,他不要认输,他这辈子所为何来?怎能因为这场赌局而输了一切?他要伤害他们。
这种念头一起,他便口不择言的道:「很好,我想你应该尝过我女儿的甜头了吧?你应该上过她,也知道她并不是一个处女了吧?听说她在……」
砰的一声重击,他的话被唐云凯的拳头给打断。
同时传来的是柳月伶的惊呼与啜泣。
柳厚生暗暗心惊,这个男人的身手十分了得,在他已有防备的情况下,还能迅速来到他的面前,并给予重击让他倒在地上。
唐云凯脸上的表情是不屑与愤怒。
「你这个人渣,亏月伶还十分善良的想要再给你一次机会,没想到你竟然还不知悔改,有本事你再说说看,我绝对会让你后悔。」他恶狠狠的说着,眼光中闪着残忍的坚决。
由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力量与绝对的危险,让柳厚生不得不重新评估,因为他一直认为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他的头脑和身手。他对千神门这个组织十分感兴趣,常常想找机会能和几个人碰碰面,如果他们能为他所用,说不定对他能更有帮助。
只是他们的行踪太神秘,而他也不了解他们真正的实力,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赌神的身上有领导者的风范和气质;可以看得出来,他正为月伶而神魂颠倒,只要再次掌握月伶的感情,这个男人定能为他所用。
真是太好了,要不是月伶引出了唐云凯,证实他的真实身分是赌神,他还真不敢贸然的接近他,毕竟,唐云凯已经在俱乐部和地下世界创造了雄厚实力。
他的眼底闪过精明的光芒,嘴角浮现一抹深谋的笑,缓缓的站了起来。
「太好了,我想你刚刚通过我的测试,我曾经因为自己的错误造成月伶的痛苦,时时感到痛苦和内疚,因此我希望有一天有个男人能看到她的本质,其实她是一个好女人,我想我可以放心地将女儿交给你,你应该会好好的照顾她的。」他慈祥的一笑。
柳月伶和柳月生不敢置信的瞪着他,然后同时喊道:
「别相信他,他又在演戏了。」
柳厚生的睑色有一瞬变得十分难看,不过,马上又恢复原来的表情。「唉,我知道,我现在多说什么都是枉然,你们不会再相信我了。只是,我有什么好演戏的呢?所有的证据都在你们那里,我还能有什么作为?」他十分悲伤的说着。
「我现在才明白,就算我赚得了全世界,却依然是孤单一个人,我的亲人对我是如此的不信任,甚至充满敌意,我真不知道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他的眼光真诚的看向柳月伶。「女儿,我知道自己一直没有做好一个父亲的角色,但是妳一定要原谅我,我到现在才明白自己的错误有多大,难道妳真的狠心让爹地自己一个人生活吗?」
柳月生突然大吼一声。「够了,我真以你为耻,你这样的伤害姊姊、利用我,现在又在演哪门子的亲情大悲剧?你以为我们还会上你的当吗?」
「你……你这个不肖子,我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了?你竟敢这样说我?这一切的一切,以后都要由你来继承,我不知道你到底对我有什么不满?」
柳厚生对自己儿子的态度无法释怀,因为他或许对儿子的训练严格了些,可是疼爱他的心却是不变的,这一次他被老鼠捉走,他也私下动用了不少关系想救出他,只是一直找不到而已。
柳月生愤恨的瞪着他。「你还是不懂!如果你不要那么的权谋、那么的自私,或许今天我会赞同你,只是你把姊姊当成一个工具,我就恨你这一点,你不了解亲情,也不明白姊姊是怎样的一个好姊姊,她关心我、照顾我,了解我所有的感受,我们就算不在一起,依然会对彼此关心、挂念。但你呢?你想到的只是你那些骯脏的计谋,你的心中根本就容不下爱和关怀,当一个人失去了这些时,他还能算是人吗?」
他悲伤而痛苦的看着父亲。
「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当我看到你是怎样残忍的对待姊姊时,我一再的告诉自己,这一切都会过去,你只是为了姊姊好而已,可是当我听到你安排个男人去欺负姊姊时,我就恨我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制止你,甚至从背后一枪打死你,那样或许姊姊的痛苦就能停止,我恨我自己,但我更恨你。」
「够了!你懂什么?一个男人要做大事,本来就要做某些的牺牲,我还不需要你来教导我怎么做人,何况我现在是在要求你姊姊的原谅,只要她肯原谅我,这一切全都不是问题。」
他期待的看着柳月伶。
柳月伶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缓缓的开了口:「我不能原谅你,也不会原谅你。」
所有的动作都在剎那间发生,柳厚生举起枪,白崔格在暗处里反应快速的射中柳厚生拿枪的那一生手,而唐云凯所发出的牌也射入他的手背。
柳厚生哀号的叫了一声,蹲下身子。
唐云凯冷冷地对他说:「我们这次来是想要再给你一次机会的,既然你自己不愿意给自己机会,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他拉着柳月伶的手走了出去。
柳月生看了他一眼,也走了出去,因为他已经对自己的父亲再也没有任何的期望了。
正当大家要上车时,一个闪出的身影突然快速的抢在柳月伶上车之前来到她的背后。
「你们全都退后,不然我就杀了她。」麦米奇十分凶残的喊着。
唐云凯脸上并没有惊讶的表情,他只是淡淡的看他一眼。「我在想,你这只老鼠也该出现了,没想到你会用这种方式出现。」
柳月生十分激动的想要上前。「你快点放开我姊姊。」
唐云凯伸手拦住他。
「别过去。老鼠,你想要的不过是那些东西吧!没有必要伤害她,如果妳伤了她,我是不会把东西交出来给你的。」
麦米奇哈哈大笑。
「唐云凯,你还真是自大啊!想想看,她现在可是在我的手上,只有我能开条件,你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哪有你啰唆的余地?」
「是吗?如果你伤了她,你不但走不出这里,连整个组织都要赔进去,你倒算算看,到底怎么样才算对你有利?」他冷静的说着,心底还是为月伶的安危担心。
「姓唐的,你以为我是傻瓜吗?我拿那些东西和你换这个女人?我又不是笨蛋。如果你交出了东西又让我安全的离开,我就能保证她毫发无伤的离开。」
唐云凯冷冷的一笑。
「为什么我不怎么喜欢你说的话呢?」他声调紧绷。「你以为我会让你带着她离开我的视线?」
麦米奇的脸上开始冒出冷汗。「要不然你想怎么样?你摆了我一道,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的善罢甘休吗?何况,这个女人对你来说很重要,如果她死了,你一定很痛苦吧?」他突然恶意的大笑。「如果你不听从我的条件,那么有一个这么迷人的女人陪着我一起死,我好象也没有什么损失嘛!反正,我什么都没有了,根本就不在乎。」
他握在手上的刀子稍一用力,在她的脖子上划出一条细长的血痕。
唐云凯的眼睛一冷,在没有人察觉的情况下,将手上的牌极快速的射向他的手臂,而且是一连发了三张,就这样让他的手臂完全没有力气再动,柳月伶趁此机会挣脱他的箝制,来到唐云凯的身边。
「我本来想要再给你多一点表现的机会,但没想到你只是中看不中用,这么快就沉不住气,让月伶见血是你最大的失算,因为我只要看见我的人流血,就不会太客气。而你这只老鼠显然并不如传闻中的那么厉害。」他的眼光中有怒火,但他的脸上却是带着冷笑。
麦米奇的脸因愤怒而涨红,他看着手臂上的特殊纸牌,因为认出它的记号而脸色一变。「你……你是赌神?」
唐云凯点点头。「没错,我就是赌神。碰上我算你倒霉,因为你是我这次任务中的第一男主角呢!不过说真的,看到你这种表现,我还真觉得有些大材小用。」
他忍不住摇摇头,不屑的看着他。「唉!真希望下次老太爷能派给我一个较具挑战性的任务,对于一只米老鼠还能多要求什么?」说完便转身上车离去。
麦米奇只能脸色难看的任由随后而来的调查员给铐住,唐云凯还将他们组织所有的机密和犯罪资料都交给调查局来处理。
至于柳厚生早就不见踪影,因为他正过着四处逃亡的日子,唐云凯把他记录光盘交给调查局人员。
不过,唐云凯却保留了他和麦米奇合伙的事,因为他不希望柳月伶和柳月生因为这件事而被人指指点点,而影响了柳月生在艺术界的发展。
「不可能!」唐云凯瞪大眼睛直喊着:「这绝不可能,我不相信!」
奇境俱乐部正随着夜晚的来临而达到最高潮。人声鼎沸,夹杂着欢呼声与吆暍声,交织成充满游戏的天地,而且可以从每个人脸上清楚的看见他们的输赢。
今晚,唐云凯再次主动提出要和柳月伶赌一局,而从他的惊呼声中,显然可以了解他又输了。
尼克同情又略带笑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兄,好好检讨一下,或许你该再去特训一下。」
唐云凯瞪他一眼。「幸灾乐祸的家伙。」
「嘿!」尼克大声抗议:「太没良心了,你怎么可以这么污蔑我的人格呢?我可是站在你这边的耶,是你自己技不如人,你干嘛迁怒到我身上?」
柳月伶含笑的看着他们。
「唐云凯,你不要再输不认帐了哦,告诉你,到目前为止,你总共输了我十万美金,今晚你一定要付清。」
唐云凯看着她性感而迷人的打扮,强烈的欲望在他体内深处纠结攀升,他的身体几乎是立即对她有所反应。一股暖流蔓延至他全身,他的心跳如雷声一样。
柳月伶才说完话,立即感受到他投注在她身上的眼神转变成一股炙热的欲望,她感到双膝微微发颤,体内的血液也强烈的响应着他的欲求。
两人深情的注视,在唐云凯已无法忍受的情况下,强拉着她走向楼梯的方向,留下尼克的抗议——
「嘿!你们两个要去哪里?」
唐云凯头也不回的急速走着,丢下一句话。「我只是要去付清我欠的那十万块美金。」
看着他们快速消失的身影,尼克忍不住无奈的翻了翻白眼。「拜托!当我是个瞎子吗?你们刚才所发出的电流足以使这里的照明不必接上电了,我会不知道你们要做什么?」他喃喃的低语,在看见唐娜的身影时,眼睛一亮立即走了过去。
「老板,你会去抱美人,难道我就不会自己去找乐子吗?」然后尾随在唐娜的身后。
才一关上门,他们就迫不及待的为对方宽衣解带,那种急切的探索和抚摸与亲吻,以着极强烈的快感向他们侵袭而来。
只见一地散落的衣物,两人的身躯紧紧交缠、互相索求对方的付出与给予。
唐云凯的唇覆在柳月伶的唇上,他的手则探入她浓密的短发中,再滑至她臀上诱人的曲线,将她按压在他的两股之间,激动得表达他对她的需要。
他移开唇,宠溺地笑望着她。
「我现在已经还了妳一万块美金,我想只要我再努力一点,应该可以在今晚还清对妳的所有债务。」
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先生,你也未免太过昂贵了吧?一次一万美金?」
唐云凯露出邪恶的笑容。「啊!我懂了,原来妳是认为一夜只有十次太少了?没关系,我可以立即改善过来,只要妳想,多少次我都可以奉陪。」
她用力锤了他一下。「我又不是这个意思,而且我才不要你用这种方式还我钱,我要你用别种东西替代。」她提出要求。
「别种东西?那妳要什么?」
「我要你先答应我,我才要告诉你。」她坚持地要求。
他犹豫了一下才点头。「好吧!我答应妳,反正妳应该不可能提出太荒谬的要求才对。」
柳月伶甜甜的笑了。
「当然不可能,我这个人可是很讲道理又知足的。」
「好了,妳到底要什么,就快说吧!」他不耐的催促着她,对她脸上那抹甜蜜蜜的笑意,突然感到有些头皮发麻。
「我对你用扑克牌作武器所露的那一手,十分的感兴趣。你教我好不好?」她娇声的要求。
唐云凯只能瞪着她,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第一次竟有女人对他要求这个!
他清了清喉咙,神情严肃的对她解释:「我这手功夫可是不外传的。」
「我知道啊,反正我又不是外人,你就教教我嘛!」
「不行,女人不适合学这个。」
他的断然拒绝换来她的瞪视。「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你明明已经答应我了,现在又想反悔啊?我不管,你说到就要做到,不然我不理你了。」
唐云凯忍不住苦笑。「好吧!要我教妳也行,只要妳说服一个人答应的话,我就教妳。」
「谁?」
「就是老太爷啊!这功夫是他教我的,并且要我誓言绝不轻易传人,除非经过他的同意,只要妳能让他同意,我绝不再有二话。」
柳月伶坐了起来,开心的说:「好,那我打电话告诉他。」
只见她熟练的按着一组号码,用着亲亲热热、甜甜蜜蜜的声音向电话另一头的老太爷叫着爷爷,然后三言两语就让他答应她的要求。
唐云凯只能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