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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眼冒金星,这回手便松开了“我最恨别人打我的脸”无言心里那个恨啊……
旁边那些被他欺负过的囚犯都暗自叫起好来,只是不敢出声,免得以后遭报复。
无言被打退了,玉成又站了起来,也是野兽般扑了上去,身上的狠劲一瞬间,使人感觉得那根本就是一只,一心只想将对手撕裂的野兽,浑身上下只能找到凶恶的气焰。
于是两人又打在了一起,囚犯们都想看的更清楚些,难得的热闹谁也不想错过细节,便纷纷围了上来。这回季长也没办法了,他倒是没怎么看打架,这人就是这么奇怪。关了这么久了,日子平静的让人发慌,好容易有了刺激的场面,他却是一点不关心,真是一个难以理解的人。
大棚这边的异样终于还是引起了教导员和武警的注意,便过来看情况了。武警都是在外围保护的,他们围了一圈,教导员便走进大棚“作什么?你们在干什么?让开……”
“到旁边去!蹲下!”
“蹲下!”……
一时间呵斥声不断,教导员们拉着拽着一些囚犯把他们拖开,季长看到教导员来了,立刻授意同伙上去把两人拉开。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在教导员到了跟前还在牛眼对歪眼的互相瞪着,还在挣扎着要扑上去致对方于死地。
“作什么?!”教导员严肃的呵斥声使两家伙暂时平息了怒火,都低着头“没什么,闹着玩的”
“闹着玩?脸上怎么回事?闹着玩会肿成那样?”
“那是不小心的”无言还不肯承认,本来他这样的人你就是看到他也不会认。
这个这些教导员们都是很清楚的,“无言,玉成,立正!”教导员也不多说,命令到,两家伙乖乖的站到了一起“下午你们两的工作是挑土,现在都站起来集合!”教导员说完也不再看他们,开始组织起其他的囚犯,让他们排好队伍。
他们用来装土的簸箕都是那种很大个的,虽然一趟两趟没什么,可这是在塔克拉玛干,你就是空手走路也要把你晒的发晕的地方。挑土怎么说你也得来回跑吧,偷懒的机会可就比挖沙土要少的多了,因此也是囚犯最不愿干的活,一般都是给那些刺头的。
无言听自己被安排了做这个,也只是在心里生气,不敢说去来,要得罪了教导员,可就不管你什么老大不老大,禁闭照关小鞋不断,那日子可就难过了。
“全体都有!向右转,齐步走!”教导员要他们现在就开工了,这些家伙到这里还打架,看的都还蛮开心的,力气有多就早点去干活。那些还没休息够的囚犯们,立刻好象受了委屈般小声的嘀咕,埋怨起来。“不许说话!都安静点!”教导员觉得是需要整整风气了。
队伍变得安静了,一会就开到了工地上,这些人立刻就是又“爽”又“开心”了。灼热的太阳把黄土沙地早晒的滚烫,光投到沙地上反射到空中,立刻使人有种眩晕发昏的感觉,才铲了几下沙子,就感觉好象动了了。于是只好有一下没一下的,慢吞吞的动一下休三下。
一下午大概做了三四个小时的活,便收工了,囚犯们终于吐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回驻地了。一路上走回去还要大概一小时吧,于是和往常一样,长长的队伍开始挪动了。
好容易到了驻地,其他的囚犯都押回了牢房,两个打架的肇事者却被带到了办公室,事情还是要处理的,不可以因为你不认就这么算了,那样的话以后其他的囚犯就会效仿,对以后的管理是很不利的。两家伙到了哪里都一样,一个死不认帐,于是双双被丢进了禁闭室。
外面的活这两天就由另一组犯人去做了,季长这一批被安排在监狱的附近,作些休整的工作。还在空地多搭了一些塑料棚,再把下面的土地松了松,盖上肥料先沤着,准备多种些乃旱的蔬菜植物。这活算是最轻松的了,也算是安抚一下他们吧,管理就是这样,非必要教导员们也不愿意去惩罚他们的。
就这么两天轻松过去了,明天又该轮到他们上外面干活了,两打架的家伙也被提了回来。这些囚徒你说他死都不怕吧,那也许在他发了狂的时候还真是那么回事,可他们大都就怕个寂寞,怕个安静。一旦周围没了响动,没了热闹,只能自己跟自己说话了,那这些家伙们可就开始抓狂了。所以往往一场禁闭下来,大都可以老实好几天,对于这些人真是说不清楚。
无言和玉成回到各自的牢房都是一个样,倒在土炕上就蒙头大睡。
夜晚的塔克拉玛干显示出的却是另外一番景象,白天的灼热随着星月的升起,开始慢慢消退,直到全无影踪。渐渐的让人感到舒适,可是气温并没有停止回落,他会一直下降,一直到重新感受到太阳的温度,有时候甚至会到零度以下。所以到这里来旅游的人除了水,食物和导向的物品,还有个重要的就是取暖的用品。
这里的夜是静悄悄的,是真正的那种静,连虫子的叫声都没有,静得你可以清楚的听到风刮过沙漠的声音。所以城里去的旅游者,到了晚上,如果惊梦醒来这种静,这种几乎是绝对的静,往往会使他们觉得害怕,就再也睡不着了。
早上终于来临,大棚的青菜瓜果类又渐渐展露出活力。囚犯的队伍已经集合好了,这样的时节是防风沙要紧的时候。严酷的热,使他们必须早点出去,早点收工回来。
一夜的休息,无言这家伙似乎又恢复了活力,他还是铲着沙土,他已经来这里很多年了,和这里的干部也是很熟,所以总可以得些优待。
玉成却没那么幸运了,还是给看作刺头,在挑他的土。这时候谁也没注意到无言的眼睛,正在鬼鬼祟祟的打量着四周,他似乎在想做什么。
“季长”无言又对着他喊,季长赶忙过来了,无言放出来就一直在睡,吃饭的时候也没怎么说话,所以他也没机会安慰无言。这会听到叫他立刻过来了,几个同伙的也一起窝了过来,他们以为老大是想报仇,好好修理那个玉成。
到了沙丘的那边,才知道根本不是,事情完全出呼他们的意料了。无言靠在沙坡上,看着面前几个中心人物“你们还打算在这里呆一辈子?”他突然说。
几个人一下就楞了,似乎还没回过味来,季长却是最先明白“那你的意思?……”
“逃!”
第四章 暴乱而遁
“逃……?”一个同伙听了这话吃惊的跟了半句,另一半又被吓的吞了回去,接着小心的吐出了口气。他们一时都不做声了。
“对!逃!”无言环视着周围的同伙,同伙大都是一副思索的样子,也只有那个季长,依然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他们其中一个说话了“能逃的出去吗?这里可是沙漠啊?有谁知道地形吗?该往哪边跑?”
无言看了看他“我知道,一年前我出去办过货,这里离柯什大概一天的路。”他们听了;脸上都露出一副激动的神情,毕竟被关了这么久,他们早就想到外面的世界了。一天天的干活劳动对他们来说,那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好干了!”这时候季长说话了,看到了旁边人的变化,他立刻表示了对老大意见的赞同,语气还十分的坚决。于是旁边的家伙都是一副荷出去的样子,附和之声纷纷响起。
“那我们什么时候走?”另一个问到。
“现在”无言的回答再次出呼了大家的意外“现在?”那个问话的吃惊的重复。
“对!现在”无言说着爬上了沙丘的顶部,躲在那里看了看四周。然后走到了囚犯们的中间,他的同伙们也立刻散到了他们的中间。
沙漠的温度是很高的,这些囚犯早就不愿意干这活了,平时也早有了很多的抱怨,现在这点就被无言狡猾的利用了。
“妈的!真热!老子不干了……!”无言突然大声的喊道,同伙们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也就跟着喊了起来“不干了!不干了!……”那些不明所以的囚犯看到了有人带头,也都纷纷停止了手里的活。
这些人早年在社会上都是欺行霸市的人物,“怕”字只有在枪顶着他们的头的时候才会出现,于是,一时间群情激愤般狼嚎声附,都叫嚣了起来。
旁边看守的武警战士,一看事情不对劲,一拉枪栓“干什么?!”话还才喊出来,无言就已经扑了上去。一下把他拉倒在地,死死的掐住了脖子,头被狠命的压下松软的沙土中。
那些其他的囚犯立刻纷纷的效仿,都向看守的武警战士扑了过去……
因为事发突然,战士们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一些年轻的武警的生命就这样,被歹徒残忍的夺走了。
场面一时间已经混乱不堪了,暴动已经迅速的蔓延到了整个工地,囚犯们大都开始袭击教导员和武警,枪声已此起彼伏的响起。
这时候,无言一伙人当然不会天真到以为可以造反的地步,他们在混乱中的计划开始了。
在无言的带头下,他们偷偷的翻过一个沙丘,也不停留就向无边黄沙中狂奔而去。
这次暴乱中有几十名教导员和武警战士受伤,还有四名教导员和三名武警战士,就这样倒在了黄沙漫天,狂阳灼日中,再也没有起来。
而逃跑的囚犯有三。四十人之多,而无言一伙的一行有六个人,还抢了一只手枪和一把冲锋枪,他们现在正往东北方狂奔。他们知道现在肯定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大批的追逃官兵肯定已经出动,他们必须称着追兵还没有搞清楚到底跑了多少人,这些人的具体位子的时候,尽量的跑得更远些。最好可以一口气就到城里,这样才有可能逃出升天。
四周是一望无垠的黄沙漫漫,风把沙地朔造出各种各样的图案,有的如鱼鲮,有的似波浪,有的却如同玄月似的隆起,这样的地貌都是一大片一大片的,一眼看不到尽头的。如果幸运的话你还可以看到沙漠里的海市蜃楼,那样奇异的空中城市突然出现在你的眼前,也许会使你觉得是不是遇到了仙境。
如果,偶遇到旋风,而他却只是奔远方而去,那就更幸运了……那你千万要拿出相机,不要错过了捕捉那条黄黑色,跳跃着扭动着身躯舞蹈的长龙,回去后那可是炫耀的资本了……
这些美丽的奇景只是对旅游和探险者而言,对于现在在沙漠里玩命狂逃的歹徒们来说,是毫无意义的。似乎连老天都在开始惩罚他们了,太阳似乎在尽量的发射着自己的热量,天空中却没有一丝的云,连风也没有。
无言他们几个手脚并用的爬上了一个沙丘,然后就顺着沙丘滚下去。时间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一路上他们却不敢做丝毫的停留。现在一个个已经眼冒金星,头晕目眩“休……休息一……下,不行了……跑……跑不……动了……”不知是谁喘息着说了一句,跟着就倒在沙地上,不想起来了,现在就是要杀了他他也再不想动了。
一个趴下其他的也就一个个的倒了下来,四仰八开的面天躺着,过了好一会,这些人才有了动静,接着一个个的爬到了无言的身边。无言也坐了起来,这是在一个沙坡上,前面依然是一望无尽的黄沙,四周却静悄悄的可怕。这些人知道搜捕的工作应该已经展开,而自己却还不知道身在哪方,这样下去被找到当场击毙或者拉回去枪毙,就是不可跑脱的命运了。
恐惧感霎时间占据了他们的全身,大部分的人都在开始后悔了,一个个露出了沮丧的表情。其中一个家伙也许是觉得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再也无法阻挡恐惧的袭击,居然在这时候开始求起无言来“老大,我再也跑不动了,你们先走吧”
“什么?!”无言一听就火了“你想自己跑?撇下我们?!”
“不是啊!我实在是跑不动了”那家伙一脸的乞求,“让我留在这吧……”跟着又加了句“当时我们真不该跑的”
这下可是该他倒霉了,虽然他是说自己的老实话,要不跑老实改造总还有满刑的一天,总还可以恢复自由,现在却只有一条路,可以选择的只是怎么死而已,可他当时怎么没想,杀死那些武警战士的时候却怎么下得了手的?这真是罪有应得!
无言可不是什么善良的家伙,他残暴的本性瞬间表露无疑“你说什么?!”嗖的站了起来,抽出了手枪,对着那家伙二话没说就是两枪,子弹打在了那家伙的胸口和腹部,他立刻拳在一团抽搐了起来,却并没有死掉。
无言再要开枪旁边的人却都纷纷的拦住了他,几个人便拉扯着成了一堆“老大,算了,他应该活不久了,节约子弹,我们抓紧时间逃命要紧”是季长,他没有去拉无言却给他找了个不错的理由。无言听了倒还真冷静下来,“对,得快跑,走”说着也不等其他人,立刻滚下了沙丘,开始继续他们的逃跑生涯。
地上的那个人依然拳成一团,开始有点咳嗽却似乎咳的并不厉害,应该是无言的枪法太烂吧,只是轻伤了他的肺,一时却又不致死,腹部的伤口也是一样的开始剧烈的疼痛。他现在倒是期望什么人可以好心给他补上一下了,象这样子的临死前还要忍受酷热,疼痛的折磨,他是死都死的难受啊。而那些人居然为了什么节约子弹,就这样的丢下他扬长而去,一个人忍受痛苦的煎熬。口渴,失血,酷热他的身体终于不动了,晕了过去,也许会就这样变成一堆白骨吧,那已经不重要了。
监狱这边一小时前,暴乱已经被平息了,囚犯已经被关押到了各自的监房里,全区已经宣布进入戒严。武装警察和部队的救护车来了好多,他们将负责抢救那些受伤的干部战士和囚犯。警犬也被派到了监狱和工地的周围,开始了搜索,各个监房现在都在点名核对人数,整理出他们的案卷。
另外,部队并没有等待,几支特警部队已经派出进入了沙漠中心地,他们将追击那些在逃的罪犯。因为人数众多,方向也是都不确定,这给追捕的工作带来了一定的难度,请调的直升机也开始从驻地里出发协助了。
只是塔克拉玛干面积有33W平方公里,这些人在这么大的范围里,目标就变的很小了,他们只能通过估计行程来做弧线的搜查。
时间过的飞快,高轮胎的战车,通讯车瞬时间便在沙漠中展开,八个特警侦察小队在直升机的配合下行进在沙漠中。很快他们就收到了消息,前方四十度两公里发现目标,一共三人,其火力不详。战士们开始加快了速度,战车开了一半却无法再前进了,前面很可能有流沙区,战士也不可以再追击。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不进入这个地区,要不绕过去在前面拦截。
战士们都下车了,队长已经把情况告诉了这组的全体人员,并命令就地等候,直升机继续在空中侦察,等他们出了流沙区再行抓捕。这是正常的的命令,先不说他们出不出的去还是个问题,就是出去了自己也可以乘直升机到他们前面,完全没有必要去冒那流沙的危险。战斗毕竟不是演戏,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上之兵,武力的作用在现代战争中更大作用是在于威慑。而追逃也是属于战斗的一种形式,这便是考验指战员的实战!
命令虽已下出,小分队的战士们却强烈的要求进入流沙区,队长当然是不同意了,看着这一张张年轻朴实的脸,队长一时间居然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安抚他们。思索之下便改变命令,不进入流沙区,但是也不等待,绕到敌人前面去,给他们以迎头痛击。于是在沙漠中的武装行军开始了,前方的地形不明,战车是肯定不能用了,战士们必须靠自己的速度,在敌人出流沙区前赶到前面,阻击敌人!
第五章 追逐
于是在这漫漫黄沙中一场激烈的争先赛开始了,一方是连滚带爬手脚并用,还要时时防范流沙。一方是队型整齐,急行军前进。一方是诚惶诚恐,若惊弓之鸟。一方是铭智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