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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深顿时来了精神,脸上的疲惫之色一扫而光:“嘿嘿嘿,那我就出去了。”
走到两人之间还不忘了跟白静打招呼:“祝福秦太太在这里玩的愉快!”
关门声传来,白静默了默:“你确定他不是装的?本来我还想着把韩深介绍给苏小米来着,现在看来。。。。。。还是不要去祸害我家可爱的小米了。”
秦岭笑出声来:“你什么时候有做人家媒人的爱好了?韩深这个人很不错,不过平时爱闹了一些。不过他在外人面前一直都是很正经很绅士的,他愿意以这种面目对着你,那是说明他把你当自己人看。秦太太。”
他故意加重最后那三个字的音,说的白静脸上有些热,连忙松开了他。
“你去工作吧!我自己转一转。”白静把他推到了那一堆的文件中,有些慌乱的背对着他,深深的吸了口气。
嗯,秦太太。。。。。。听起来很好的感觉。
秦岭浅笑着看着那俏丽的身影跑到离办公桌最远的书架旁,那颗心也因那三个字而热血沸腾。
秦太太。。。。。。什么时候变成合法的,就再好不过了。
已经是七月,天气很热。不过秦岭不喜欢空调的风,就大开着办公室的窗户。高层的空气很是清新,g市又是临海,这风一吹起,果真是通体凉爽。
秦岭的白色衬衫半挽在手臂,露出结实的小臂,一手翻着文件,一手拿着签字笔,时不时的写写画画着。偶尔停下来按按眉心,有时闭上眼静静思考着。。。。。。无论是怎么样的动作,看在白静眼里都是英俊非凡。
白静随意的转了转,等到秦岭不再关注她之后才悄悄的窝在沙发上,托着腮看着她的男人。这个姿势保持的久了,下巴有些疼,就换了个姿势继续。直到最终有些看够了,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
下午的时候一觉通常不会很长,模模糊糊中白静只觉得有什么湿湿的东西顺着自己的脸一路的滑着,到了耳廓到了脖子。。。。。。
“好痒!”白静嘟着嘴小声的说着,伸手想要把那东西抓起来。手却是反而被抓了,按在一个不断跳动着的地方。白静睁开眼睛,冷不丁的看见本应该坐在办公桌后面办公的秦岭那张放大的脸,她一瞬间的被吓到了。
“你干嘛吓我!”她轻轻推着他的胸口,可是秦岭多重啊!像一座大山一样怎么也推不动分毫,白静放弃抓住还要下嘴的秦岭的头发:“你不是在工作吗?怎么又跑到这里来胡闹了?”
秦岭头发被她拽着,他倒是有办法让她松手,可是又不舍得让她痛,只好收回邪恶的唇,无奈的看着她:“我倒是想工作,可是你睡着了,我一看窗子都开着怕你冻着,就帮你披上衣服。谁知道你抱着我就不松手了,你懂得,我对你主动投怀送抱的忍耐程度为零。。。。。。”
白静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男士西装外套,再看了一眼秦岭十分真诚的脸。虽然这事实看起来很像是这人说的那样,可是她总觉得自己不是那种拽着他就不撒手的女子。
“真的?”她又问了一句,秦岭抿着唇十分肯定的点着头:“秦太太,你要相信自己的魅力。”
那倒是真的,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是这个道理了。跟安远在一起久了她莫名其妙的就异常自恋,虽然之前她也挺自信的,但还没上升到这种高度。
或许,每一天女人听到自己男人说这样的话都免不了得意的吧!
秦岭看着白静对自己的话无比满意的样子,眼珠一转就顺利的躲开了她的手,如愿以偿的再次埋首在她白皙馨香的脖颈:“秦太太,你真是太美了,美的让秦先生没法儿自持了。怎么办?你忍心让我就这么馋死吗?”
他边说着还边用温热的唇摩挲着她脖子上娇嫩的肌肤,白静有些痒的缩着脖子,可是结果却是让他的头越发亲密的贴合在自己的脖子上。
好像每一次关于这种事。。。。。。都是他占了上风。
白静那股子要强的劲头突然间的就涌了上来:“做可以,但是我要在上面。”
秦岭的头僵住了,缓缓抬起。表情没有白静想象中的错愕,反而是有种隐隐的期待,眼中激动的光快要晃瞎她一双美丽的眼睛。
“真的吗?快来快来,躺好任揉捏。”说着他真的就起身把白静从沙发上抱下来,然后自己躺在上面,还非常贴心的动手把自己衬衫的扣子一个一个的解开了。
等到白静真切的感受到地面的存在,真正的意识到这一切都不是在做梦的时候,秦岭上身已经光着,那件洁白的衬衫已经飘到她的脚边了。
“秦太太,你还在等什么?”
秦太太,秦太太。。。。。。还真是叫上瘾了。呸!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还没有心理准备啊!这可是办公室,万一中途进来个什么人。。。。。。
秦岭像是能察觉到她的内心想法一般:“放心吧!这件办公室平时除了我和韩深之外不会有人进来。现在他应该找地方去补觉了,不会再有人过来。你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有所顾忌。”
白静:“。。。。。。”
深吸一口气,白静走了过去,静静的看着大张着手臂的某人。在秦岭期待的目光中她笑颜如花,笑得秦岭雄性激素急速分泌着。然后下一秒,白静就狠狠地把不知什么时候拿到手的白衬衫狠狠地甩在了他的脸上:“你看那是谁?”
秦岭不明所以的坐起身,顺着白静手指指的方向看去,就看见门开了一个极小的缝隙。而本来应该找个舒服的地方睡觉的自家特助正猫着腰,极其隐蔽的偷窥着一切。听到白静这句话,韩深立马关上了门,急吼吼的跑了。
那脚步声十分的乱,好像还带倒了什么东西,顿时听见一阵玻璃之类的碎裂的声音,实在是太难让人忽视。
秦岭挫败的扶着额,这个韩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个月奖金扣光!!!
**
五点,安德集团下班的时间。
司徒馨心情十分的糟糕,看什么都不顺眼。她惦记了那么久的东西被白静那个贱人一下子就送给了他人,而且还是无牵无挂的人。
她出了大门往家走,来到g市之后她一直住在酒店里,并没有找其他的地方住。一是方便,离安德集团很近。二是没有必要,她又不会在g市呆上太久。
安德集团到她住的那家酒店步行不过是十几分钟的事情,她今天心情极其的不好,所以走的慢了一些。到酒店门前已经是暮色低垂时分,她低着头刚要走进去,突然被横出来的一只大手给拽了出去。
“你干什么?”司徒馨不满的挣扎着,直到被拖进旁边的一个小巷子里那人才停下。
“啪”地一声,那人白皙的脸上顿时多了一个红红的手掌印。司徒馨歪着头,从鼻子中哼出声:“我都跟你说过,不要再来纠缠我,你这么成天的跟在我的身后有多让我恶心你知道吗?”
来人正了正金边的眼镜,脸上的红痕看起来有些可怖,正是已经和司徒馨分手了的周晨。
“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的电话都是关机,打电话到你们公司接的人都说你在忙,我这才找到这里来。”周晨脸色很是不好,语气有些小心:“我是实在着急了才来这里找你的,你不要生气,当心气坏了身子。”
司徒馨一把甩开了他搭上来的手:“你少在我面前晃我就不会生气了。”
周晨揉着自己的脸颊,叹了口气,还是不放弃的上前:“你今天怎么了?这么暴躁,是不是吃的不好,睡得不好。”
“你烦不烦,我就是不想看见你,你赶紧滚开,我要回去了。”司徒馨一把推开他,却被周晨又拉了回来。那个总是谦谦君子般的医生此刻却是眉头拧在一起:“馨儿,你不要这样,我只是想关心你。我们这么久都没有见面了,你上班这么忙,一定很累。我特意买了很多的补品,就在车上。吃了对你和宝宝都好。。。。。。”
“呵!”司徒馨冷笑一声:“我就知道你看我是假的,看我肚子里的孩子才是真的吧!”
周晨脸色一红,却没有反驳:“不管怎么样,孩子是无辜的。为了孩子,你也要接受我的心意,总不能让孩子一出生就没有了父亲。”
如果是平常,司徒馨还会跟着他演一场自己多么不容易的戏码,可是今天,她没有那个心情继续演下去了。毕竟,再演下去除了让自己更加的难受之外任何好处都没有。没有好处的事情,她向来是不会去做的。
第59章 一起毁灭
第59章一起毁灭
周晨脸色一红,却没有反驳:“不管怎么样,孩子是无辜的。为了孩子,你也要接受我的心意,总不能让孩子一出生就没有了父亲。”
如果是平常,司徒馨还会跟着他演一场自己多么不容易的戏码,可是今天,她没有那个心情继续演下去了。毕竟,再演下去除了让自己更加的难受之外任何好处都没有。没有好处的事情,她向来是不会去做的。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我也就没有这个必要再和你装下去了。我根本就没有怀孕,这都是假的。”司徒馨一说完,周晨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你说什么?假的?怎么可能?检查报告明明说你怀孕的,还是在我家的医院做的,怎么可能有错。”
这个男人,不仅傻,而且蠢的要命。司徒馨后退一步,有些嫌弃的拿起包中的手帕擦了擦被他握住的胳膊。然后轻轻的松开手,手帕落在地上。这样的行为无异于对一个男人的侮辱,周晨虽然修养极好,但是也不由得右手紧握成拳。
“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出一百万买一个检查报告又有什么难的。枉你还是一家医院的太子爷,居然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周晨不敢置信的踉跄了几步,像是响起什么一般的猛地扑过来,按住司徒馨的肩膀:“那你上一次那我家医院做抵押去贷款,也是你故意的?”
面对着怒气迸发的周晨,司徒馨倒是显得淡定多了:“没错,我正在做一个项目,需要大笔的资金。其实你家的可以当成是投资,等我赚回来你们自然一样获利。”
“你赚回来?你要是能赚回来,那为什么早上的时候我爸就收到了法院的传票,说要没收我家名下的所有动产不动产。我一直在想你肚子里有孩子,这一切都跟你没有关系。却是没想到,你从一开始就设计好了。”周晨说完这一大段话,胸膛急速的起伏着,即使是隔着眼镜片司徒馨都能察觉到他身上勃、发的怒气。
司徒馨是很缺钱,她之所以会从t市出来主要原因是她和司徒隽撕破了脸。她投资的一个房地产项目惨败,直接把她所有的积蓄都搭了进去。她想跟司徒隽借一笔资金结果被司徒隽强硬的拒绝了,并且司徒隽还使了手腕让整个t市没有一家银行敢贷款给司徒馨。她走投无路才来到g市,一是为了寻求发展,再者也是想想办法从白静那里把钱弄出来。
和周晨在一起之后不久,她便想了这个主意,找了周家人为她的工程买单,没想到最后还是分文未赚。
司徒馨心有不甘,却是无话可说。周晨的俊容有些扭曲:“你说话啊!我听了你的话去骗白静,去告诉她我们在一起和秦岭有关。我听了你的话把我的身家性命都交给了你,可结果呢!你就这么骗我!你让我和我父母变成了流浪狗,如果不是这辆车是我叔叔送的,现在我就只能爬着过来听你说这些话!”
司徒馨被他抓的实在是有些疼,她从小便是家中的掌上明珠,怎么经得起这么粗暴的对待。小姐脾气上来,她使劲的挣扎着,脚下狠狠地踹上他的膝盖。周晨吃痛松开了手,司徒馨立刻反手又是一巴掌甩上去,“啪”地一声,周晨另一边的脸上顿时也红了。
周晨闭了闭眼睛,再睁开,里面是从来没有人见过的疯狂和偏激。金色边眼镜被他随手扔在了地上,他直起身子,不戴眼镜的眼睛习惯性的微眯着,看的司徒馨心下一凉。
那种眼神,好像是下一秒就会把她撕碎一般。司徒馨到底是有些怕了,急忙的后退,却是不知道已经晚了。
周晨身高腿长,几步就抓住了她的长发,使劲往后一拉,司徒馨发出一声惨叫就被他带着急速的往巷口走去。身后是无边的黑暗,眼前是璀璨的霓虹灯闪耀。司徒馨声嘶力竭的大喊着:“来人啊!救命啊!”可是,由于这个地方来往车辆太多,刺耳的鸣笛声把她的那些呼喊全数湮灭。下一秒,她的身子就被周晨从驾驶舱塞进了副驾驶室里,周晨也坐了上来。“咔”地一声车锁落下,司徒馨绝望到了极点:“周晨,你要干什么?”
周晨不言不语,油门踩到了底,白色的宝马一下子飞出去,司徒馨急速的喘着气,心也跟着车身一起飞扬。
“周晨,有什么咱们好好说,你停下来我们好好谈谈。”车子越开越快,司徒馨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我求求你了周晨,我求求你,你放过我,我不想死。。。。。。。”
周晨没有看她,目不斜视,那侧脸是她从来没有看见过的淡漠。周晨的声音就这么传来,没有一丝的温度:“司徒馨,其实有一秒我真的想过和你有了孩子,我们一家三口以后就会幸福的在一起。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是却是终身富足。可是你把所有的一切都毁了,你毁了我家的基业,毁了我的家庭,毁了我的梦想。呵呵。。。。。。这一切拜你所赐,所以现在,我又有什么理由放过你呢?由我来毁了你,这才是最公平不过的。”
司徒馨死死的抓住后座,那双美丽的眼睛中已经不再清澈,瞪大了眼睛看着突然松开方向盘的周晨,车子失去了控制直直的撞向了前方的一辆大货车。
“砰”地一声,天旋地转。
周晨在失去最后意识的时候眼前浮现的不是父母,而是白静的脸。
那一年安德集团的宴会上,他拿着一杯香槟独自的喝着。他一向是不喜欢这样的地方,可是却是不得不来。里面有些乱,每个人都带着一张伪善的面具。他走了出来,远远的就看见一道纤细的身影。高高瘦瘦的女孩儿背对着他,黑色的拖地晚礼服,长发挽起,露出一片白皙的美背。他没有看清她的容貌,却是感觉到了她身上的那份孤寂。
就和自己一样的孤寂,与这片繁华格格不入的孤寂。
“白静!”一声男声响起,有人叫了那个女孩儿。白静侧过脸来,周晨能看清她白皙无暇的脸上那一抹泪痕。原来,也是个伤心人。
至此记住了这个人,白静。
他想擦干她的泪水,却是没有想到最后却会狠下心的骗她害她。
两车相撞之际,巨大的冲击力让他脑中一阵的眩晕,那个寂静夜中美丽的背影也随之消失不见。
——
人生就是这样,你在这边水深火热着,其他的人可能正在享受着生命中难得的一刻。
这天晚上,当周晨疯狂的拉着司徒馨坐上那辆通往死亡的轿车上时,秦岭和白静在家里吃完了晚饭,手牵手的出来散步。
夏天的时候白天很是闷热,夜晚的时候太阳落山,才稍微有一丝的凉意。两个人都脱下了正式的衣服,换上了一身秦岭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衣服。秦岭下身是一条浅蓝色的牛仔短裤,长到膝盖下面,上身是一件白色的短t,中间是大大的黑色字母:t。而白静下身是同样长度的牛仔裤,只不过是紧身的。上身也是一样类型的短袖,不过上面不是字母t,而是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