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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岭本来就不想和这个女人有太深的接触,连忙皱着眉头:“你还是说说你早晨说的关于白静和周晨的是吧!我只有一个小时时间给你,如果你没什么说的,只是问这些无聊的事情,那我这就离开。”
司徒馨看了他一眼,白皙的食指在白瓷杯子上敲了敲,笑颜如花:“你知道白静和周晨是怎么在一起的吗?”
秦岭不语,司徒馨继续:“安远家的宴会上,周晨对白静一见钟情,展开追求,白静刚开始还拒绝着,可是后来就同意了你知道是为什么吗?”说到这司徒馨抬眼看着秦岭有些凌冽的眉眼,轻笑一声:“是因为你。白静想要彻底的把你放在她的世界之外,所以才想着赶紧换下一个目标。周晨家里有g市最大的私人医院,而你那个时候是什么呢?只是一个大学的老师而已。如此大的区别白静自然是欲拒还迎的对待周晨,最后成功的让周晨为她死心塌地的。”
“白静不是这样的人。”
“不是这样的人?那为什么她会在你当了金盛的总经理之后果断的甩掉了周晨,再一次想要投入到你的怀抱呢?我不相信这只是个巧合,秦总,你觉得这会是个巧合吗?”司徒馨放下手中的透明玻璃杯,修整的十分精致的水晶指甲在杯中折射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周晨知道了真相之后很是受伤,我在一次去酒吧的时候正好碰见了他。对了,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那一天我们还在酒吧之中见过的。如果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可以去听听周晨的话。他没有这个必要去抹黑自己的前女友。”
秦岭倒是记起了那天,灯红酒绿之下,那个他见过几次的男人喝的醉醺醺的倒在面前这个女人的怀中。。。。。。
一切倒像是真的说的通一般。、
秦岭扔下了钱:“多谢你今天的提醒,不过我之前跟你说的还作数,我从来都不开玩笑的,你自己好自为之。”
司徒馨原本还是笑意的脸在他转身的一瞬间一下子变得阴沉,桌布被她紧紧的攥在掌心里,扯皱了一片宁静。
。。。。。。
反光镜的秦岭的侧脸没有任何的表情,仿若雕塑般的俊美,却是能让人感受到他身上气势逼人的气场,还有伸手已经迫不及待要张开的撒旦的翅膀。
司徒馨的鬼话他并不相信,这个女人为了破坏白静的生活是无所不用其极的。不过她的话却是让秦岭一下子就想到了多年之前,那个男人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对他所说的一番话。
“以你现在的地位,现在的家庭,你真的能给小静幸福吗?她从小的生活环境不容许她以后在生活中受任何的委屈,你看看你自己,你真的能做到让小静过上公主般的生活吗?你不能,那你还有什么资格再留在小静的身边。”
那时的秦岭,浑身上下除了骄傲之外什么也不剩下了。就算是这样,他还是觉得突然出现在在自己眼前的这个精英气息十足的男人说的对。一直以来,他所想做的,他在心里跟白静承诺的,不过就是想要白静像个公主一样,一生喜悦安乐。
所以他迟疑了,迷惘了。在跟白静最后的一次争吵中彻底的爆发,拿起行李就离开了g市,他想的是开创自己的一片新天地,然后可以满身荣光的站在那个他最爱的人身边。
现在他成为了他想象中的那个人,以以一种全新的姿态回来了,可是却是发现这条路却是异常的艰难。
对于他来讲,不过是换了另一种形式去爱她。可是对于她来讲,却是换了一种全新的生活。
所以,对于周晨,对于那些这些年出现在白静身边的人,秦岭自认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如果当初自己不那么偏激,不那么把所以都埋在心里,那么这些人也不会有可乘之机。
记忆中的那一日,是一个阴雨绵绵的春日,两人因为一件小事争吵。那是两人在一起的第三个年头,平时两人也会吵也会闹,有时候还会大打出手,但是那一日却不知道为什么两人都像是红了眼的野兽一般,互相撕咬着,想要让对方血流成河。
秦岭是因为见过了那人,心中憋着一股气,禁不起白静这般的发疯。一个用力把她扔在了床上,丝毫不留联系的撕扯着她身上的那件家居服,“撕拉”一声,纯棉的衣衫在他的掌中化成碎片,白静尖叫着,对着他一顿的拳打脚踢。
“你给我老实点!”秦岭面色铁青,轻松的翻过她的身体,让她面朝着床,大手挥起,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抽打着。“啪”“啪”地声音响彻了房间。
他用了七分的力气,白静只觉得那里火辣辣的疼,她咬着后槽牙忍着疼痛,硬是不服软。
秦岭知道白静这倔脾气,平时的时候他也会惯着她,可是今天确实是怒火中烧,本来就已经在克制了,可是白静却是反常的跟着他闹个不停。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的打在玻璃上,像是为着屋内的人动作打着节拍。秦岭把白静压在床上,动作十分的猛烈,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好过。
白静已经累到不行,眼泪无声的流淌着,可是却已经强忍着不发出一点儿的声音。秦岭停下来,仰着头缓过那阵悸动,猛地趴在她的背上,大手肆意的游走。滚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边,秦岭看着这样的白静,心中又心酸又愤怒。毫无预兆的,他咬上了她的肩头,而一直忍着的白静再也忍不住的哭喊出声。。。。。。
“秦岭,这就是你想做的事情吗?”她高声的质问着他。
秦岭把她翻过来,四目相对。
“秦岭,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感情叫做迷恋吗?”她的眼泪从眼眶不断地落下,很快便润湿了枕头。
“我第一次看见你,就砰然心动。因为你就和我想象中的那个人一模一样,就像是从我心中走出来的一样。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可是后来呢!后来我却发现一切都不是像我想象中的那样,你会经常无缘无故的发脾气,会像现在这样毫无理由的折磨我,会用强硬的做派逼我做你不想做的事。你不是我喜欢的那个人,刚开始的那些幻想都变成了泡沫。这就是迷恋,你对我,应该也是这种感情吧!否则,你怎么会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把我弄得遍体鳞伤。”白静没有了强硬的外壳,没有了执着的理由,她句句心碎,字字滴血。
秦岭多想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但是却最终只能无力的搭在身侧。是他的错,这些。。。。。。都是他的错。
或许那个人说的对,现在的自己还给不了你真正的幸福,不管是物质,还是精神上的。这个时候的秦岭做了很多年后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对还是错的决定,他从她身上翻身下床,拉过一旁的被子遮住了她的娇躯。
“白静,我们分手吧!”
白静眼睛倏地睁大,像是根本没有想到事情会突然间走到这一步。
“你说。。。。。。什么?”
秦岭穿好了衣服站在床边,看着傻愣愣的她,真的让他的心疼的无以复加。他多想想每一次那样的伸手把她揽在怀中,却是后退了一步。
“你说了怎么多,不就是觉得在我身边委屈了吗?我们分开,你自由了,我不会再缠着你,你可以过你想要的生活,不会活在迷恋还是喜欢这样纠结的想法里。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第45章 前男朋友
第45章前男朋友
“你说了怎么多,不就是觉得在我身边委屈了吗?我们分开,你自由了,我不会再缠着你,你可以过你想要的生活,不会活在迷恋还是喜欢这样纠结的想法里。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我想要的。。。。。。”白静坐起来,嘴唇抖着重复着这句话,突地笑了起来,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眼泪却是越流越凶,像是要把这辈子的泪水一次性的哭完。
“你就是这么想的?那好,我们分手,你走!你再也不要回来,我再也不要看见你!”与这句声嘶力竭的话一起飞过来的还有床上的两个枕头,还有被子,甚至是床单。秦岭就站在原地,任由她把她视力所及的东西都砸着他的身上,直到那个台灯“砰”地一声从他的额边飞过,“啪”地一声碎在了地上,白静才停下,抱着光/裸的自己,蜷缩在已经空无一物的床垫之上,放声大哭着。
这一刻,秦岭突然觉得白静的话也许是对的。他们一直就是这样,互相伤害着彼此,把这种行为当成是对对方爱的象征,却不知道在不知不觉间,他们真的都受到了伤害。
如果。。。。。。我能改变我自己,就算不能变成你心中最初想要的那个人,那么变成一个不会再去伤害你的人的话,是不是就意味着这一切都可以变得不一样。我们不会互相伤害,我们只会互相依赖。你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伤心的像是下一刻就要死去。
所以最后,秦岭辞去了g大的工作,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班从g市到北京的飞机划过天际的时候,他没有看到那一道身影,蹲在地上嚎啕大哭着,不知道是为了逝去的爱情,还是为了失去的青春。
。。。。。。
深吸一口气,秦岭仿佛现在还能想起那一段灰暗的过往,现在的他在改变着,虽然不是很大,但是他有足够的信心说自己不会再像那个时候做出那样的事情了。今天司徒馨为什么要说这段话他不知道,他只是知道如果之前他还算是在白静的身边徘徊着,那么现在,他要真正的走近她了。
不过那个司徒馨,还真是让人觉得不舒服。和她见了一面之后,现在的秦岭段位这么高都有些觉得心烦,以后还是少见为妙。
抬手看了一眼腕表,距离白静下班的还有五个小时。秦岭对着上面的镜子笑了苦笑了一声,现在的这段时间才真的叫做度日如年呢!
方向盘一转,黑色的路虎拐进了金盛的底下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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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个人回到了再次的回了办公室里,这一路上饶是苏小米这样神经有些大条的人都察觉气氛好像有些不对劲。白静在前面走着,一路上一眼不发,陈雯雯向来是个闷葫芦照旧的不说话。苏小米憋不住的在和两个人插诨打科,却是渐渐发现气氛越来越冷,到后来她也就不说话了。
终于回到了办公地点,苏小米立马进入了工作状态,来摆脱掉自己的那些奇怪的问题,她有预感,她一说出来那场面会更加的冷的。她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的勤奋过。
同样的还有陈雯雯,她一向是上班的时候以工作为主,坐下之后就开始弄手头的一份文件了。只有白静,就那么愣着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突然的站起身子,向着安远的办公室而去。
安远最近忙的焦头烂额的,一提起这个他就恨不得冲到金盛集团,去把那个他看着不爽很久了的人狠狠地拽起来,然后再狠狠地扔到地上,再狠狠地伸腿踹着他,务必要每一脚都踩在他那张看起来就欠揍的脸上。
听见有人连敲门都没有的就生生闯进来,安远收拾好自己那一副残暴的样子,换上一张奴性十足的脸来恭迎女王陛下的大驾:“小白,你。。。。。。”
白静犹如风一般的女子一般一下子冲了过来打断了安远接下来的谄媚,安远仿佛能感受到自己被这股强劲的风吹的发型都乱了。
古语有云,头可断,但是发型不能乱。
安远默默的扶着自己尊贵的发型,在大风中坚强的存留了下来。
“我有点儿不舒服,想请假回去歇着,就这样。”白静说完,又一阵风似的离开了。安远呆呆的看着大咧咧开着的门,使劲的摇了摇自己的脑袋。
卧槽,我没有失忆吧!刚才小白是不是进来了。
她说了什么?不舒服回家?
安远急忙的起来追出来,就见白静的座位上已经空了,手机和包都在,只是车钥匙不见了。
“白静呢?”
“静姐说了不舒服就走了,别的什么也没说。”苏小米眼睁睁看着那风卷残云的一幕,差点吓成了狗。
安远把她的手机放进了她的包里,想着一会儿下班了去她家送去,说不定还能看见尊贵美艳的女王陛下的睡衣秀!!哇哈哈哈。。。。。。。光是想想就让他这一颗幼稚少男之心热血沸腾。
——
白静没有说谎,她确实是回了家。这个时候,除了家之外,她想不到还有什么地方能让她安心的呆下去。
一路飞奔着回来,下了车白静的脸有些发白。她原本是晕车的,不过后来学会开车了之后就好了。今天却是难受的很,从胃里有什么东西往上反,只觉得恶心,但是却是什么都吐不出来。
腿有些发软的走到楼上,一翻东西,却是只有自己的两手空空。她回来的急,包和手机都没有带,门钥匙在包里。
一个人总会有那种暴躁的堆积点,一件又一件的破事,虽然分开来看都不是什么太重大的事情,但是真的聚集在了一起,一遍又一遍的触发那个神经点的时候,简直能够把人逼疯。
“踏马的!”白静尖头的鱼嘴鞋“砰”地踢了一下门,她闭上眼睛,只觉得什么都不顺,烦躁的要死,却是没有什么办法。这种时候,除了去面对,除了去一件一件解决之外,毫无别的办法。
再是难受,也还是要去面对。白静扶着门框站直,一步步的走向楼梯。
这个时候的楼道里有些黑,让白静的心有些发闷。只有在到了门前的时候才会觉得稍微的缓和一下,可是看见不远处站着的人,白静只觉得刚刚有所放松的那根神经丝毫没有反应时间的绷紧。
浅蓝色的衬衫,黑色的休闲裤,金丝边的半框眼镜。那人在路灯下面往她这边看着,脸色不是很好。
周晨?他怎么会在这里。自从上次两人在商场门口不欢而散之后,这还是白静第一次看见他。白静才不会认为周晨没事闲的的跑到她所住的小区来散步,一定又有什么破事要来了。
白静能清楚的感觉到那个暴躁的堆积点上一块巨大的石头正在悬着,等着周晨出口之后再狠狠地砸下来。
走过去,白静有些听天由命一般的停下,声音冷淡:“我知道你不是过来看我的,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周晨倒是没有想到白静会这么直截了当的说,脸色变得更差,视线错开,踟蹰着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白静只觉得可笑,你来给我添堵,却是做出了一副我逼着你去死的表情。现在的人还真的有意思,做了婊子还要给自己立牌坊。
“你不用想什么客气有礼的开场白,我们分手的时候早就撕破脸了,你不必假惺惺的摆出一些做派来,让我瞧不起。”
周晨像是鼓足了什么勇气一般,眼镜反着光,从白静这里看过去,只觉得周晨的眼睛模糊的看不清楚。
“我想告诉你。。。。。。关于我和司徒馨的事情。”
白静嗤笑一声:“说实话,你就是渣男一个,和司徒馨那种贱人倒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过我对你们之间的恩怨情仇丝毫的不感兴趣,你要是想要找个人说的话,打电话到一个深夜电台节目,有的是人来分享你的世界。”
周晨被这话说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见白静不耐烦的要走,周晨没了办法一下子抓住了她的胳膊。白静下意识的就要反手扭着他的胳膊,给他个猛烈的过肩摔,就听周晨高声喊了一个名字:“秦岭!”白静听见那个名字,下意识的松开手看着他。
在白静不解的目光中,周晨揉了揉发疼的胳膊:“我和司徒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