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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您的信任。”
接下来,袁静没有象刚才一样一个个面试,她的招聘方式也很另类,她把应聘不同岗位的应聘者分成几个组,然后给每个组一个问题,大家自由发表意见,不同人说话她都根据应聘号做着记录,很快四个不同的岗位都有人脱颖而出。本来还需要近一天的招聘会,两个多小时就结束了。
安冬和文雅对望了一眼,这就是效率。
袁静的眼光确实不错,后来这五个人都成了华安集团的重要领导层成员,当然这是后话。
展会开得很成功,虽然只是一些中档收藏,但仅仅一个星期的时间,画廊的纯收入就超过了两百万,这是安冬没料到的,他本来预算也就二十万左右。可袁静确实厉害,她不仅在前期布置上下足了功夫,而且给每张名画都做了别出心裁的简介,甚至有关此画的趣闻轶事都做了细致介绍。
内行人赏画赏的是笔法与意境,而外行人赏画除了附弄风雅,更多的是收藏有关画的故事。
记得有一年春节晚上一个相声里曾说过,慈禧的尿盆子、奥巴马啃过的苹果那都是高价值的收藏品。确实,一个尿盆子、一个被人啃过的苹果只能扔进历史的垃圾筒,但只要你给它附上特别的含义,那马上就身价倍增。
其实人也一样,就是一个身份。到了浴室里,脱*光了衣服,大家都赤条条的时候是最公平的,这里没有名牌的包装,没有头衔的光环,你也不必扮演各种不同的角色,但当套上一层皮后,那就有了千差万别。
在如今这物欲横流的时代,有多少人会去在意人的本身?更多追逐的还是那一重一重被名、权、利包装的虚无的身份。
带画来展出的货主门也没料到他们手中的藏品会以成倍、几倍、甚至几十倍的价格被卖出去,一时间个个赚的是盆满钵满,星星画廊也在一夜之间成了全市乃至全省的知名画廊,王语馨这个名字也开始频频的出现在媒体上。
展会终于结束了,除了一些货主委托继续在星星画廊长期展出的画卷,其它的带走的带走,售出的售出。
安冬、文雅和王语馨正在里面的小间里聊着画展的事。
袁静带着新招的几位员工在收拾画廊,这时,从外面进来了两位不速之客。一位二十岁左右戴着墨镜的女孩,身边跟着个戴墨镜的四十岁左右的男人。
“对不起,小姐,我们的画展已经结束了。”袁静客气地说道。
“结束了?”女孩径直走了进来,坐在一张为参加展会客人休息准备的椅子上,“把你们老板叫来,你们这所有的画我都买了。”
“对不起,小姐,我们的展会已经结束,今天也已经下班,要不……您明天再来吧。”袁静已看出来人可能是来捣乱的,但她仍不卑不亢地说。
“叫你叫你们老板你就叫,不然画廊从现在起就永远别想开门了。”女孩身边的中年男人说。
此时,小祝早已进入小房间叫安冬。
展会都结束了,怎么会现在才有人闹事?安冬感到纳闷,要是对方真是来闹事的话,似乎时间有点晚了。
“哪位找我?”
“我”女孩站起来,摘了墨镜。
“你……?”安冬有点诧异,怎么追出这么远来了。
“是我,我说过,我一定要找到你,剁了你的爪子,割了你的舌头。”女孩气哼哼地说,从小到大还没有一个人对她如此的不礼貌,这个臭小子居然敢亵渎自己,真是没事惹阎王,活的嫌命长。
“小子,我不管你是怎么得罪了我们家小姐,但只要你现在自剁一只手,我可以替你跟小姐求个情,把你的命留下来。”中年男人冷冷地说。要不是柳伯救了自己,自己三十年前就走上黄泉路了,柳伯的女儿就是自己的亲妹妹,况且她还是老爷子的干女儿。
“是嘛?有本事来拿,头都是你的。”男人的话激起了安冬的怒火,他知道对于这些人没什么可以解释的,打败对手才是硬道理。
“那就拿来吧。”中年汉子猛地一拳挥出。
“啊”文雅和王雨馨还好,见过安冬的身手,可袁静和其它员工虽然知道安东开着安保公司,但从没见过安冬出手,所以忍不住都叫了起来。
就在拳头堪堪离面前不到一寸的时候,安冬一侧身闪到了中年汉子的身后,同时一脚朝男子的腰际踢去。
中年汉子在拳头打空的瞬间,也是微微吃了一惊,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能在这么近的距离躲过他雷霆一击的人不多。在整个集团里,甚至有些长老现在都已不是他的对手,可这小子居然轻松的就躲了过去。
中年汉子到底也是一位强手,在拳头打空的同时,凭直觉已感到身后安冬的脚朝腰际踢来,他一扭腰,仅差半厘米,好险。
中年汉子手往腰间一摸抽出了腰带剑,这是他在道上驰骋二十多年的看家活,只见腰带剑在汉子的手中就象灵蛇一样,一下子罩住了安冬面前的一大片。
安冬知道碰到了高手,他抽出裤腿中的军刀,也舞出了一片刀光。
很快,战斗结束,两个人一动不动的站着,安冬的一片衣袖被削落在地上,而他的刀却架在了对方的脖子上。也就是说如果安冬下手的话,对方虽然削落了他的一片衣袖,却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汉子闭着双眼,面如死灰,他没想到自己会败得这么惨,只好引劲就戮。
安冬缓缓的放下刀,汉子睁开了眼睛。
“为什么不杀我?”汉子冷冷的问。
“上次冒犯你们家小姐,是因为他们先看中了我的货,我只是为了保货而已。我们之间没有生死仇,再说我只想安安分分的做生意,没必要欠血债。”安冬说的是实话,几次出手,包括与黄毛、耿天柱、钟磊以及送货途中的两次出手,他都没有动刀,为的就是不出血,他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
“行,兄弟我欠你一条命,我们后会有期。”男子拱拱手准备离去,突然他大叫了一声:“妹妹,不可。”
一道银光带着凛冽的寒风直袭安冬的脑后,凭着野兽般对周围环境的超锐敏感性,安冬只是把手中的军刀往后一撩,“叮”的一声,一枚飞镖掉落地上。
“对不起,舍妹脾气不好,请见谅,”中年汉子知道,安冬是不跟女孩一般见识,连自己都不是安冬的对手,凭女孩的花拳绣腿,十个都是白搭。
“没事,如果兄弟不在意,我倒想请兄弟喝一杯。”安冬知道自己做安保,以后说不定会遇到什么麻烦,自己又不可能每趟都亲自出马,多认识点朋友多条路,何况对方身手极强,不能成为朋友,也最好别成为敌人。
“谢了,在下还有事,不过在下天一,兄弟走南片遇到麻烦事时,只要说是我的朋友,估计都会卖个面子。”原来中年汉子就是‘五湖四海皆兄弟’吴天章吴爷手下的第一猛将天一。
“追魂天一,久仰大名,那这位就应该是柳伯的女儿,吴爷的义女柳婷玉柳小姐吧,多有得罪。”安冬听说对方是天一,也有点动容。他听爷爷说起过,吴爷和柳伯是生死兄弟,而天一是柳伯的义子,吴爷的几个儿子都已去了,天一将是南片未来的掌门人。天一刚出道时,曾一人挑了当时雄居南方二十多年的黑虎帮,而且不吃不喝,追踪黑虎帮的帮主及帮中三长老两天两夜,最终全歼顽敌。从此就落了个“追魂”的绰号,意思是说只要你被天一盯上,你的魂儿就算没了。
“哦,你听说过我们?”天一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安保公司也知道他们。
“听我爷爷说起过。”安冬回答说。
“令尊祖是……?”
“一个隐世的老人,再说已经仙去了。”想到爷爷,安冬心里一阵悲痛,不过安冬还确实不知道爷爷姓什么叫什么,自从跟着爷爷的第一天起,他就叫爷爷。
“对不起。”天一知道,对方既然不说,自己也就不便再问,既然他爷爷这样的老人能知道吴爷、柳伯,甚至还知道自己,应该是道上的老人。
“哥,你走不走?”柳婷玉显然已经不耐烦了,打又打不过人家,仇是没法报了,难道还要交朋友不成?
“好,就走,安兄弟,后会有期。”天一一拱手准备离去,但突然他直盯着安冬的脖子,眼珠子一动不动。
“天哥,怎么了?”安冬发现了天一的异常。
“安兄弟,请问我能看看你脖子上的挂件吗?”天一严肃地说。
“可以呀,这是爷爷留给我的物品。”安冬也没在意,嗨,不就是个破银片嘛。
天一接过安冬递过来的银片,仔仔细细地翻过来掉过去看了好一阵,然后交还给安冬说:“谢谢安兄弟,兄弟告辞了。”说完领着柳婷玉离开了星星画廊。
“哥,你最后看那个挂件干什么?”眼见自己的天哥都输了,柳婷玉只好乖乖的跟着走出来。
“妹妹,从现在起,你别再惹这个人,这个人可能不是你我能惹的,就是老爷子可能都惹不起。”天一的脸色非常严肃,一点不象他平时跟这个妹妹说话的语气。
因为年龄相差比较大,几乎整整一辈人,所以天一对这个妹妹就象对女儿一样宠着,这次他刚从外面办事回来就被柳婷玉拉了出来。当然柳婷玉没告诉他原因,只说自己被人欺负了,要他把面子挣回来,他根本就不知道还有龙二出手抢画的事。
“切,我才不怕,我一定要剁了他的爪子。”柳婷玉噘起小嘴,恨恨地道。
天一摇摇头,单挑黑虎帮、被几十个拿刀的道上客围着他都没皱过一次眉头,可对这个妹妹他却只有皱眉头的份。
没过两天,天一又来到星星画廊,不过这次是一个人来,还略有点着急。
“前天跟我来过的女孩来过这吗?”天一一进门就问袁静,现在星星画廊已经完全交由袁静打理,王雨馨只顾自己画画去了。
“没来过。”袁静说。
“安冬在哪?”
“在安保公司。”
问了安保公司,柳婷玉同样没来过,天一显得有些着急,他这个妹妹很少单独出门,更是个娇小姐的脾气,没有人在身边说不定会惹出什么乱子来。
“她没打招呼就走了吗?”安冬问道。
“留了一张纸条,说她要去各地看看。”
“那您别急,我们再分头找找。”安冬安慰道
两天后,仍没找到,天一只好一个人回去,也许小姑娘玩累了会自己回去吧,毕竟她已经二十岁了。
“喂,臭流氓,你给我站住。”送走天一,安冬在返回的路上被柳婷玉给叫住了。
“柳大小姐,你天哥可找得你好苦。”
“我知道,我就在你们公司前面的宾馆住着呢。”柳婷玉狡黠地一笑,原来她这两天全猫在宾馆里,就等着天一走了。
“那你还在这干嘛?”
“我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我天哥和龙哥都不敢得罪你。”说完根本不再给安冬说话的机会,一个飞踹向安冬腹部踢来。
安冬动都没动,只是把两臂一合挡住了这一击,柳婷玉只觉得腿好象撞到了铁柱上。虽然从小天一就教了她一些防身的功夫,但对付一两个小流氓可以,遇到安冬这样的高手,就象蚂蚁挑战大象。
挡掉她的一击,安冬往前一个进身把她的两手箍在了一起,说:“别闹了,趁你天哥还没走远,我把电话把他叫回来,你和他一起回去。”
说着安冬就准备掏手机。
“不许,你这个臭流氓。”原来安冬为了把她的两手控制住相当于环抱着,胳膊正好碰在她的胸脯上,小姑娘一下就羞红了脸。上次只是腰,这次连胸脯都被这家伙给碰了。
安冬掏出手机,准备拨号,可一低头发现小姑娘竟然流出了两滴泪珠。
怎么回事,安冬正感到手足无措呢,柳婷玉张口在他的胳膊上就是一口,安冬一松手,小丫头趁势跑开,居然破涕微笑了,一种得胜后得意的笑。脸上的泪还没干,却又洋溢着笑容,这又娇又憨的样子把安冬看得呆了一呆。
“看什么看,大色狼。”柳婷玉显然已不再想找安冬的麻烦,但嘴里还是不饶人,“再看我挖掉你一又眼珠子。”
“好,不看不看”安冬假装闭上眼睛。
小女孩慢慢走近,走到安冬跟前,然后凑到安冬的耳边轻声说:“我喜欢上你了。”紧跟着轻声一笑,跳开了。
安冬摇摇头,对付女孩他还真没办法。
“不准给天哥打电话,”看到安冬又摸手机,柳婷玉叫了起来。
“总得跟天哥说一声,报个平安吧,天哥找不到你都急死了,打你手机没人接。”也是,既然想溜开,还不直接关闭手机?
“那行,不过你告诉他,我玩一段时间再回去,现在别来接我,不然我还溜。”说着竟走过来,拉着安冬的胳膊,听着他打电话。
“天哥你放心,玉儿在我这我定保证她的安全,等她玩累了,我就送她回去。”一阵嗯、啊后,安冬挂了手机。
“想在这玩可以,但从现在起你不能离开我或我安排的人视线范围。”安冬可不想这位柳大小姐在自己这有一点闪失。吴爷作为当今四大派之一的龙头,自己的干女儿在这出现差错,会是个什么结果,安冬不敢想象,大的不说,反正跟这事有关的人估计不会有一个人活下来。
然而怕什么还就来什么,两天后,安冬正在安排一项安保任务,强哥来电话说柳婷玉不见了。自从开了保安公司,强哥和虎子还有小毛就一起过来跟着安冬。今天安冬因为要安排任务,就让强哥和虎子陪玉儿转转,没想到中途玉儿去了一趟厕所人就不见了。
强哥和虎子等了一会,不见人出来,叫也没人应就进去看看,人是没见到,但明显有挣扎的痕迹。强哥和虎子虽然不是高手,但也都是退伍兵,起码的判断还是有的,很明显,柳婷玉被人绑架了。
“你们再在周围找找,防止是这个小丫头自己在玩滑头。”安冬想起她给天一留纸条的事,但这种可能性太小了。
安冬立刻打电话给耿天柱:“耿哥,我是冬子,我想问一下,本地地下龙头是谁?”
“怎么了?”耿天柱一惊,本地龙头?这小子想干嘛?
“我一个朋友突然被绑架了,估计是当地黑帮所为,因为她本来有点功夫,不是高手不会在我两个兄弟的眼皮底下不弄出动静的把人绑走。”安冬说。
“你朋友在哪丢的?”耿天柱问。
“胜利路。”
“如果确实是黑帮所为,那应该是野狼的人。本地有四个大混子,分别是南片野狼、北片山豹、东片黑三、西片麻棍,他们各管一片,一般不会捞过界,但都受九爷管制。”看得出,为了开个安保公司,耿天柱没少和黑帮打交道。
“那野狼的根据地在哪?”
“乐逍遥会所,兄弟需要帮忙吗?”
“不用,你已经帮了我大忙了。”安东挂断电话,开车直奔乐逍遥会所。
刚开到半路,安东的手机响起来了。
“安总是吧,怎么开店都不跟兄弟们打声招呼?”手机里传来一个男人粗犷的声音。
“我是谁不要紧,不过你现在最好拿一百万到乐逍遥会所来,有个人想见见你。”粗犷的男声一说完,就听见耳朵边传来柳婷玉的骂声:“混蛋,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的。”到底是大小姐,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是人家刀板上的肉,光嘴凶有什么用?
“野狼是吧,你最好别动她一根汗毛,不然你可能死都找不到葬的地方。”安冬冷冷地说。
“是嘛,那就试试。”啪,对方拉断了电话。
“钟哥,货今天不送了,你立即到乐逍遥来。”挂掉电话,安冬连忙给钟磊打了了过去,他倒不是怕自己对付不了野狼,而是怕真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