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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然记得,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对他来说,是怎样的漫长难挨……
他打断了属下的报告,在众人惊诧错愕的目光下把KK叫了进来,说——
把禁给我找回来,任务取消了。
闹剧!
禁被带回来之后还一脸不甘的样子,抱怨着KK,说她还差一秒钟就扣动扳机了。
没人知道,这话一出口,带给他的震憾,让他手心发冷,从未有过的情绪骤涌而上。他知道,那种情绪,叫做害怕。
他考虑着第二个可能,终于在圣诞找到了机会。
看着安澄志满含怀疑的目光,他坦然又无辜的笑着解释,说他想当面谢谢他哥的救命之恩。
他说得义正严词,连跟随他多年、精明如狐的安澄志,也没能看出来,他正打着他哥哥的主意。
而此刻,他渴望多时的宝贝就在他的怀里,占有他的真实感觉比梦里更清晰百倍。他迷上这青涩却又比妖娆惹火的胴体更诱人欲望的身子,终于如愿以偿的将这个干净纯洁的灵魂占为己有。
“噢,对了……”他忽然像想起了什么,失声的笑出来,“我忘了说,安澄志就住在二楼,就是这间的正下方。这地板的隔音效果可不怎么好,如果太大的话,说不定就能让他听见~”
“不过,我倒是希望你再叫得大声点,好让安澄志听听,他哥哥的叫床声,是多么美妙~一点也不比红灯区最浪的妓女逊色~”
“不……住嘴!住嘴!”
安羽甄难堪又无助的摆着头,可还是将那刺耳的话一字不漏的,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死死的咬住下唇,将脸埋入柔软的垫中,崩溃的呜咽传了出来。张靖辰一手扯过垫子,低下头在晃动间吻上那流血的唇瓣——刚刚在浴缸里被他咬的,现在被这小东西自己蹂躏得又破裂出血了。
安羽甄别过头,但张靖辰马上追了上来,他的唇又一次被封住,抵死的纠缠……他喘不过气来,伸手去捶打张靖辰的肩膀和胸膛,但反抗的双手却一次又一次被制住,张靖辰将它们扣在他的头顶,身下的进攻,非但没有被阻碍,反倒有更深更猛的趋势……
好笑的看着那苍白的脸蛋上呆愣的表情,张靖辰刹时,只觉得心情又好了。
“进来。”他开口道,快意的看到身下的小东西哆嗦了一下,迅速缩进自己的怀里,用力扯着被单,想尽可能的包住身体。
安羽甄还来不及遮住多少,门已经“咔嚓”一声开了,出现安澄志清秀颀长的身影。
美丽的凤眼闪过一丝意外,安澄志挑高了眉,“怎么,那个贱女人走了?”
“呵呵,她不喜欢玩3P,先走了。”张靖辰一点也不在意在安澄志的面前赤裸着身体,就直接坐起身,习惯性的拿烟点上,用一手耙过散乱在前额的刘海。
安澄志静静的看着眼前狂妄得没一点不自在的男人,全裸着的躯体没有一丝龌龊的感觉,只是诱惑,像是放荡不羁的高傲野兽……
他有时常常会想,老天对人,真是太不公平了。给了这男人财富、权势,还有这么一张令人痴迷的俊美脸蛋,不仅是女人为之疯狂,上至名门千金、贵妇,下到街头堕落放浪的野鸡,被他招上的,无不心甘情愿的委身倒贴,连男人,都想爬上他的床……
这样的张靖辰,冷酷阴险、傲慢不驯的张靖辰,似乎什么对他来说,都是垂手可得的囊中之物。在外人看来,他简直就是天之骄子,受尽老天的眷顾和宠爱。
只是外人所不知道的,只有他了解的张靖辰,却只是个得不到父亲宠爱的可怜孩子罢了。
张家老爷子一生只娶过一个女人,一生也只爱过那一个女人。
那给女人给他生了三个孩子,长女的张冰蓝,长男的张靖辰,以及最小的次男李显萸。生李显萸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非常的不好,然而还是坚持着把孩子生了出来,随后就被虚弱和大出血夺去了生命。因此李显萸的生日那天,也就是老夫人的忌日。
出乎意料的是,本来以为会将不幸归罪于李显萸的身上而冷落他的老爷子,却意外的对他疼爱有加,甚至远远超过了原有的两个孩子。
李显萸是被捧在老爷子手里长大的宝贝。因为他是已故的母亲,以生命为代价,留给老爷子的最后宝物,也因为李显萸长得最像老夫人,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样。
张老爷因此让他冠了老夫人的“李”姓,用以永远的怀念年轻便撒手人世的爱妻。
也正因如此,成就了张靖辰自五岁起便持续至今的二十几年的恶梦:
从他进入“张氏”起,就没见老头子对张靖辰笑过,哪怕一次……除了张靖辰叫他一声“父亲”,外人根本无法看出,这两个人之间,有任何血缘关系。
张靖辰明明就是张家最有权威最有能力的管理者,他这些年来为张家做了多少,是张家上上下下都承认并且有目共睹的。然而老爷子却从来没表示过,要将“白屋”的位子让给他,反而全力的向外人推荐他的小儿子。
他知道,得不到“白屋”,将是张靖辰一辈子的遗憾和耻辱。所以,他拼了命也要帮他,就算是最后迫不得已,背上弑亲的罪名……
张靖辰当然不可能亲自下手,那毕竟是养了他二十几年的亲爹和他唯一的兄弟。必要的时候,他替他动手就是了。
这个强悍的男人是他安澄志的情人。虽然他是无人可驾驭驯服的野兽,冷血又自私。可是他知道,最起码,自己在他心里是特别的。
张靖辰的每个情人,都不会维持一个月。基本上不到二个星期他就腻了。所以这时本以为在房间里看到小叶的他,看见躺在他怀里的是另一个不认识的陌生男孩,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他早就习惯了,可语气还是忍不住变冷了一些——
“要做的话就注意点,别把客人们招来。”
“呵呵,澄志,昨晚你的动静,也不比这轻~”张靖辰无所谓的笑了一下,满意的看着那精致的美丽面庞染上红晕,预料之内的嘲讽恼羞成怒地响起来:“看来你新找的货色倒是浪得很嘛!叫的声音门外都听见了。”
“是吗?他不止叫声浪,在床上更热情~”张靖辰以手指掐熄了烟,伸出手一把扯开了裹在安羽甄身上的被单,那布满欢爱痕迹的赤裸身体立刻全暴露了出来……
完完全全的单纯的发泄……
第五章
“铃……铃……铃—;—;”
突然响起的铃声贯穿一片昏暗寂静的室内,显得尤其清晰突兀。
韩石满打来的时候,张靖辰正窝在沙发里,摆弄着一把漆黑的手枪。
“喂?”将叼着的子弹吐到手心,他以肩膀夹着话筒,继续给手中的枪上着膛,“满叔?我这就下去。怎么,老头子这会儿想到我了?”
“靖辰,老爷很担心这件事。你知道,这个月火焰堂已经抢了我们两笔生意了。”虽然不是多大的数目,但这做法未免太过嚣张。
“他担心的是他的棺材钱吧?”还有“白屋”要是没了,他死了之后拿什么给他那宝贝的小儿子继承?!
“靖辰!”
“行了,满叔,我知道。”他不耐烦的打断了韩石满的话,将上好的枪举起来半眯着眼调试着准星,“我保证,他们以后都抢不成生意了~”
“叫嘉贺小心一点儿。”
“嗯。”
“对了,刚才安澄志问我怎么没看见他哥,我给你搪过去了。”
“嗯。”
“好了,快点儿下来吧!老爷子已经气得冒烟了,呵呵。”
冒烟?他会吗?他以为他早忘了还有他这个儿子~
无聊的扔下话筒,顺手拿过刚刚放到桌上抽了一半的烟,张靖辰将身子陷入柔软的皮质沙发里,看着烟雾缭绕中那显得不甚真实的身影。
刚刚疯狂无度的索取和压榨终于弄昏了他的小东西。一片凌乱的大床上,那宝贝裹着他的睡衣趴睡在宽大的棉枕上,小小的身子伴随着微弱的呼吸一起一伏,显得格外的单薄,脆弱得像孩子,没一点自保的能力。
他还在想着要怎么处理他,就被一阵短暂的敲门声打断了思路。
“少爷。”
“零点以前动手,别打草惊蛇,干掉俞老大就行。”他把整好的枪扔给崔嘉贺,“小心点儿。”
“是。这枪—;—;”
“这个是陈警官专用的枪型,我找人弄来的。那个条子,最近惹的麻烦够多了~”
新上任的菜鸟警官,正在不识相的全力调查新近的毒品走私案件。而这笔数字惊人的交易中,他,是最大的买家……
不知死活的东西,他本来可以多活几年的,谁让他惹谁不好,偏偏惹到他。看来只好用这种方法提前告诉他,这个社会,是不需他可怜的正义感的。
和他作对,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
黑暗—;—;
寂静—;—;
他以为自己仍在昏迷中,但身上传来的阵阵疼痛却提醒着他已经苏醒的事实。
记忆慢慢的在脑中堆积,安羽甄想起了那淫乱恐怖的一夜,他将身体卖给了魔鬼,任他无休止的折磨蹂躏,直到,他承受不了而最终昏厥……
他咬咬牙,费力的伸出手摸索着,找到了壁灯的开关。
“啪”的一声,整个屋都亮了起来,一切隐藏在黑暗中淫乱不堪的证据,尽数暴露在光亮中,无所遁行。
墙上的时钟清楚的显示着十点的位置。
他……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
安羽甄忍着下体的抽痛,手脚并用的爬到床边,以一手掀开了厚重的窗帷。刹时,满眼的金色射了进来,晃得他头晕目眩。
原来在他昏睡的时候,时钟只转了一圈而已……
屋里静悄悄的,张靖辰……不在……
他顾不上清理身上肮脏的痕迹,顾不上哀悼清白的毁灭,撑起残破的身体就要下床。
脑子里,只剩下这个意识。
逃!趁他不在的时候赶紧逃离这豪华的人间地狱!
胯间的剧痛让安羽甄无法站起身,只有趴在地上,找寻着昨晚不知被抛到什么地方的衣裤。
他感到热热的液体由股间流了出来,顺着他的腿往下滑……
昨夜狂乱淫靡的证据……让他面红耳赤。
他终于摸到了已经皱得不成样子的牛仔裤,咬着牙挪动着双腿,费尽力气才套上,勉勉强强拉上了拉链。
被玩弄揉捏得红肿的股间,此刻在粗糙紧绷的牛仔裤下压制着,火烧火燎的疼,疼得他根本无法移动一步。
但,什么都顾不上了,只要能走……只要能走……
他扶着墙站起来,试着跨出一步,剧烈的抽痛立刻由尾端激入骨髓,让他力不从心的又跌回地毯上。
算了,安羽甄狠狠咬着牙,还是留着体力挨到外面吧!反正这里没人,不会有人看见。
他扔掉了自尊,在地上爬着,朝着门口处的衬衫爬过去。
“该死的混蛋!”他以咒骂着张靖辰来支持着自己浑浑噩噩的意识,伸长手去勾眼前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衣服。
但,一只铮亮的皮鞋踩住了衣服的一边。他看见那细致光滑的皮质以及,笔挺的裤腿,像触了电一般缩回了手,眼前,骤然发黑。
他……回来了?!
而自己,正以如此不堪的姿势趴在他腿前,就像他养的一条狗。
什么尊严、颜面……此刻全被毁得一丝不剩。
“这么急着就要走了吗?”冷冷的嘲讽毫不留情的响起,张靖辰眯起眼,看着膝下急于逃脱的小动物。他本以为他还会再睡长一点时间,毕竟,昨夜他可没因为他是个雉儿而手下留情。但是,很显然,他还有力气逃走,看来他昨晚,折磨得还不够。
“对!我已经和你上过床了,你也要遵守承诺!”安羽甄闭着眼,努力的想止住颤抖,他想站起来,和他面对面的对峙,无奈虚弱的身体就是不听使唤。
“好啊~~”张靖辰这次十分大方的同意了,“只要你‘走’得出这个门。”他刻意强调了“走”字,不屑的瞥着连趴在地上都会困难的小人儿。
看看他这副奄奄一息的模样儿,走?那跟要了他的命没什么区别。他相信,他现在恐怕连站的勇气也没有。
但是张靖辰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因为那人儿已经在他面前颤颤巍巍的爬了起来,虽然中途摔倒了很多次,却仍然倔强的挣扎着拖着身子,一步一步踉跄到门口。
眼看着安羽甄离门越来越近,张靖辰的心,骤然收缩了一下。真要……放他走了吗?!他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像被人狠狠在脸上扇了一耳光,他这次,竟要输给一个无名无能的小子了吗?!
耳边,忽然传来重重的倒地声,让他垂死的心情,乍然开朗,那阴沉紧抿着的唇,也上扬起得意的弧度。
“哼!不自量力!”他轻松的吐出一口气,转身优雅的跨开步,停在安利甄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有本事你再走呀~~”料到他已经筋疲力尽,再没能力爬起来,他狂妄的尽情羞辱着他,为自己刚刚的狼狈找着平衡。
“……”无情的羞辱撕扯着他的自尊,安羽甄仍不死心的挣扎着,似结果却只是一次又一次的跌回原地。
他终于崩溃的哭了出来,恨自己不争气的身子,更恨他—;—;这个无血无情的混蛋!
下一刻,他感到身子一轻,被张靖辰轻轻松松的抱了起来。
“你现在该待的地方是床上。”
“滚开!”
“你不需要这些累赘的东西!”
“撕”的一声,刚刚费尽力气穿上的长裤又被扯了下来,安羽甄重又赤身裸体的呈现在张靖辰眼前。
“这是你自找的!”重重的将他扔回床上,张靖辰俯下身压了上去。
“不!你说过……你说过我陪你上床过后就让我走的!”安羽甄绝望的叫喊着,感到那火热坚硬的地方抵着自己的小腹,让他更加惊慌骇怕。
“我是说过~不过……”张靖辰抽身脱下上衣,扯松了领带,手下移解着裤腰,“我好像没答应过你只和你上一晚吧?”
“你……无耻!”又一次被耍的感觉让他彻底对他死了心,“张靖辰,你无耻!”
“那是你蠢!相信我。哼!我那老不死的爹都知道不能相信我~”张靖辰冷冷的笑着,压制着身下挣扎的人儿。眼里,闪过一丝不被觉察的痛楚。
人人都知道,他张靖辰是毫无信誉、出尔反尔、翻脸不认人的混蛋。这天下,恐怕就他蠢到相信他了~
而现在,他连他的信任……也辜负了。
他活该!谁让他信他……
“你该死!你该死!我为什么要救你!”
安羽甄死命的反抗着,挥舞的手扫过张靖辰的脸颊,留下细细的血痕。
“谁让你救我?我又没求你救!”
凡是正经的人,都不会救他的!若是他正常,他就该报警,他就将昏迷后的他拖出门外,不予理会,以免招来意外横祸。
他也后悔,为什么那时好死不死的正好敲上他的门!
而现在,他终于也后悔救他了吗?!呵呵,早知道他是这样的人,他大概当时就会把他推出门外,或者在他的身上再补一刀,完成那些仇人没完成的工作。
安羽甄,要怪就怪你自己!你傻!竟然还以为我是什么好人,你以为你是什么,圣洁的玛丽亚?还是救苦救难的伟大的耶稣?!
你以为我会感激你吗?!我根本不稀罕!
一切都是你自己心甘情愿,谁让你信我,谁让你救我?!我……根本就不值得……
张靖辰得意的笑着,眼眶,却酸得发痛。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他闭上眼,阻止了它,狠狠进入那受伤的身体,变本加厉的折磨凌辱……
***
黑暗。
嘈杂。
门外,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来来回回的走动着,张靖辰知道,过了正午,佣人们正在忙着收拾昨晚的残局。
被厚重的窗帏遮住的屋子里一片昏暗,仅有的一线微弱的光亮渗进来,照亮了报纸上头版醒目的黑字—;—;
“不法势力火焰帮解体,汉城警属辑毒组组长惨遭报复?!”
日期署名是今天—;—;
今日汉城时间凌晨五点,有早起晨练的人在红香公园附近草丛里发现一具男尸。死者头部中数枪,据初步辨识,是汉城警属辑毒组新上任的陈氏警官。疑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