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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立志传-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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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祗抬眼一看,贞儿早已是欢颜满脸,不由得一笑:“贞儿,怎么,半年不见阿父,欢喜成这样?”
    贞儿俏脸一红,几不可察地横了陈祗一眼,恭敬地答道:“公子与阿父请坐,奴婢就先告退了。”
    “嗯,你先退下罢,一会,我跟你阿父说了话,会让他来见你。你先去看看带来的事物,让孟广美与陈忠把东西都放到后边的储藏室中,明白吗?”陈祗点了点头吩咐道。贞儿低应了一声,缓步退到了屋外,掩上了房门。
    陈俊看到自己女儿在公子跟前娇媚柔弱的模样,还有公子待贞儿的温柔目光,心中微微一动,当下先道:“多谢公子这些年来对贞儿的照拂,小的一家,实在是无以为报。”
    “俊叔莫说这样的话,贞儿早就是我房里人了,待她好,本是应该的,到是她的阿弟,如今学业如何?”陈祗笑着走回了矮榻之上坐下,示意陈俊坐到身前来。
    “多谢公子关心,犬子在府中,在学业上,倒还将究,不过性情玩劣了些,小的都责过他好几回。倒是让那张先生给护着,说什么少年本就这样……”陈俊听陈祗提到了自家儿子,眼中不由得流出了浓浓的亲昵,嘴里边虽然骂得凶,可实际上,嘴角边地笑意,分明就是一个慈父在夸耀自己的孩儿,这让陈祗不由得不想有些伤感了起来。
    不过转瞬之间,把那种心思抛了开去。笑意吟吟地翻看起了那几封书信的封面。陈俊也适时地改变了话题。
    “此次小的前来,一是为了给公子您送那些大娘子交待的事物,二来,亦是为了送大娘子、文休公、严太守、法从事等人写给公子的书信。另外,孟管家让小的给您带个话:公子上次嘱咐的事。已然全都办妥,那些学童医童,已经按公子您的嘱咐,分派往……”
    陈俊地声音越来越低,陈祗一面听着,时不时提出一两点疑惑,陈俊也一一作答,一晃眼的功夫,竟然也就过了小半个时辰。所有送至鹿门庞氏别院的事物皆以收拾停当。孟广美与陈忠已经与那几位送来事物的江阳旧识进了他们的房间,好酒好菜地招呼着,贞儿也已然回到了那间位于公子卧房的侧屋里边。
    进了屋,贞儿望着那盏发着黄色光芒的油灯,看着那豆大的***,心里边颇有些起伏,也不知道公子会不会把要纳自己为妾的事告诉阿父,忆起这些日子。与公子肌肤相亲的甜蜜,还有那些黑灯瞎火之下所干的羞事,贞儿不由得捂住了脸蛋。堪堪此时,门外传来了低唤声:“贞儿,是阿父,开开门。”
    心如小鹿频撞的贞儿,战战兢兢地推开了门。看到了站在门外含笑不语的陈俊,一时之间,反倒连给阿父见礼都忘了,陈俊不由得摇了摇头,这孩子。
    径直走到了贞儿地房间坐下,看到立于门边,揪着裙带。颇有些不知所措的贞儿。陈俊不由得笑了起来:“你这孩子,怎么。有了公子,便把阿父给忘了不成?”
    “阿父,瞧您说的。”贞儿脸上顿时腾起了醉人的酡红,两眼含羞,移步上前给其父见礼。“来来来,坐到阿父身边来,好些时日没瞧见你了,呵呵,倒是越发的漂亮了,犹胜汝阿母当年哪。”
    “阿父,公子都跟您说什么了?”贞儿喜忧交错的目光右顾右盼,一副动人的娇态。陈俊呵呵一笑:“你这孩子,公子还能说什么别的不成?不过贞儿,在公子身边,可要好好地侍候,别误了公子地正事才是,陈氏一门,对咱们家一向恩宠,你阿弟如今也出息了,得那张进先生看重,方才公子曾言,让阿父多多督促你阿弟,若是能有出息,日后,会让他走出去,谋个差事,也好为咱们家光宗耀祖呢……”
    那边父女俩在说着话儿,这边,陈祗将那一封封的信细细读着,阿姐的信所有来信中最厚的,陈祗也是最先打开了这封信来观看,在信中所述,家中一切皆很安泰,至于江阳,更是一切都好,姐夫哥的治理手段是越发的高妙,如今,江阳城的人口已然比之自己离开之时,多了近三成,其中大多为商贩,使得江阳地税赋大增,而且已经将江阳郡的道路,联通至了建宁郡内。虽然花了不少的钱帛,但是获益却更多。
    当然,该交给刘璋的税赋,自然是一文不少,而且,姐夫哥也听从了陈祗的建议,通过法正、张松这一条路子,用钱帛开道贿赂刘璋身边的心腹之人,使刘璋对于江阳陈氏的态度有所改观,而姐夫哥地郡太守之位可谓是安如泰山。
    当然,法正、张任得陈氏一门之助,有了许靖鼓动一些人从旁说和,法正已然从军议校尉这一闲职向上挪了一挪,坐上了武猛从事地职务,而张任,亦然已经凭职都督从事,但是,法正已然一跃成为了益州州牧府内的军方重要成员,虽然没有将军头衔不能领兵,但是,法正还是对陈祗地关心与帮助十分的感激,虽然信中只是说着一些关于益州蜀郡的事务,不过,陈祗知道,依法正的那种有仇必报的性格,日后,定然会有所报。
    至于那张任,倒是跟姐夫哥王累一般,忠君任事得很。只不过,自己的姐夫这几年来,有陈祗成天在他跟前叽叽歪歪,大姐又不停地吹着枕头风,已然已经让王累对刘璋的感观有所转变,而不再像以往一般死脑筋。特别是姐夫哥明白要在刘璋手下升官,就必须花上大把的钱帛,贿赂他身边的阿谀奉承的小人,才能做得成事情之后,与张任来往谈论之间,已经流露出了对刘璋的不满。
    看到了这个消息,陈祗不由得弯起了嘴角,脑海里边,已然呈现出了阿姐那副得意的笑脸,想想也是,刘璋那样的人物,本就不该让益州的这些精英人士去陪葬。
    另外,阿姐在信中提到,陈府的各个工坊出产的事物,不仅仅在益州卖得热火朝天,甚至都已经卖到了汉中和益州这些地方来,另外,陈祗所嘱咐的事情也已经在建宁爨氏和李氏的合作之下,取得了很大的进展,特别是爨氏已经大量地开辟山地,各种茶树,光是今年,已经收获了第一批新茶近千斤。
    另外,已经跟天竺的那些蛮子国家接上了头,使用茶叶和蜀锦、瓷器,换到了不少的天竺的精铁和铁矿,不过,为了不引起刘季玉的注意,只能由陈府的心腹人手去做,交易量也较少,不过,已经形成了稳定的供货渠道。
    信的末尾,大姐还刻意地提起了那位小表妹花蛮儿,言及花蛮儿时常往江阳走动,问及自己的消息云云,更说那丫头如今出落得楚楚动人,羞花闭月,不知道迷倒了多少热血男儿,追求者能从建宁一直排到江阳城来,嗯,那意思,怕是大姐也挺中意那小姑娘的。
    陈祗不由得想起了当日,离开江阳之间,那立于码头上,表情凄然,却又强撑笑颜的表妹,那身特地穿着的汉家绿色曲裙,还有她那头乌鸦鸦的长发随风翻卷的画面。陈祗不由得低叹了一声,合下了信笺。
    甘伯父的来信倒是很简短,只是告诉了自己,甘氏决定将其所掌握的井盐中的三成,按照最低价格,供为江阳陈氏,仅仅这一句话,陈祗便已然明白,看样子,甘宁已然把自己与他所协商的事情告之其父,而甘伯父的来信,只不过是告诉自己,巴郡甘氏,已然决意与江阳陈氏共进退。
    另外甘伯父还提起了一件自己向其建议过的事,在陇右西平郡西部数百里处,羌人所据的西海(青海湖)处,甘家已经通过用汉人的特产,跟当地羌人部落结成了良好的关系,并且已经在西海建立了一个晒盐场,经过了无数次的试验,终于成功的整理出了一套行之有效的晒盐法,在这个日照时间长,常年有风的高原地区,晒盐法所耗费的成本之低,产量之高,让甘伯父险些乐疯了,预计日后效益肯定会超过目前巴郡甘氏所掌握的所有井盐,当然,甘伯父在信中没有忘记承诺,江阳陈氏的三成,肯定会一粒盐都不少…… 
第一百三十四章 敬酒
           一封封信皆尽读完之后,陈祗长出了一口气,似乎要将心中的阴郁尽数吐出一般,这才满怀信心地站起了身来,抬眼看到了摆于一旁的滴漏,竟然已经过了子时了,活动了下酸麻的四肢,陈祗脸上的笑容更多了,至少,自己这数年来的布局,还真没有白费功夫,虽然目前自己至多只能影响到益州,不过,陈祗有把握相信,只要有足够的时间,自己至少能改变和影响更多的人和事物。
    “上来一点,嗯,在往左一点,嗯,就这儿,使劲挠……”陈祗懒洋洋地趴在那摆在屋檐下的卧榻之上,边上,贞儿正很努力地给陈祗这位公子爷挠痒痒。夏天,热气蒸腾,连续好几天的炎阳,仿佛要把整个大地上的事物都要蒸干蒸熟一般,就连平日里最是跳脱的陈忠,此刻也焉呆呆地蹲在屋檐底下,跟孟广美一块窝着打盹。
    “公子,好了没?”挠了好一会,听不到了公子的指挥声音,贞儿轻声问了一句,却没有得到回应,俯低了玉颈一看,陈祗早已咧着嘴角打起了细酣,贞儿不满地撅了撅嘴,抬起了手欲戳醒陈祗,可手到了半途,已然缓了下来,替陈祗轻轻地拔开了那挡在额前的乱发。
    看着公子那张越来越显得成熟的脸庞,挺直的鼻梁,那闭上的双眼,英挺的剑眉……不过,公子的睡像显得有些憨憨的,嘴角让枕在脸下的手给挤的歪了,甚至有口水流了出来,贞儿不由得掩住了樱唇。看着睡态憨厚地公子,童心大起的贞儿皱着鼻头故意扮起了凶像,倒像是在逗一个熟睡的孩童一般。
    “奉孝可在?!快快开门。”恰巧此时,院门外传来了雄浑熟悉的高喝之声,吓了贞儿一跳,陈祗也给惊得醒了过来:“谁啊?嗯。贞儿你张牙舞爪的要干吗?”
    “没,奴婢没干吗?我这便是开门。”贞儿红了脸,惶惶然地提起了裙角就往那院门处跑去,而孟广美与陈忠也擦着口水站起了身来,目光都望向那院门处。陈祗一脸莫明其妙:“这丫头又怎么了?”
    院门一开,一个伟岸的身型几乎把那院门给堵得满当。看到了前来开门地贞儿,这位兄台一咧嘴:“小丫头,你家公子在不在?”
    “在,您快请进。”贞儿不得不挤出了一个笑脸,心里恨不得踹这家伙一脚,嗯。每次来寻公子,总要把公子给灌得烂醉方自罢体的家伙。除了张飞,还能有何人。
    “竟然是翼德将军大驾光临,请恕有失远迎。”陈祗看到了张飞,不由得一阵眼晕,腿都有些软了,陪着笑脸起身相迎。“呵呵,无妨,奉孝今日看起来精神不错。”张飞大步到了陈祗跟前笑道。
    “嗯。精神是好,不过,前天的酒劲都还没过去呢,小弟的腿都软的很。”陈祗干笑了两声道。
    “哈哈,奉孝的酒量也太浅了些,该多练练才是正理。嗯,今日。且随某家下山往我大哥府中一聚。”张飞乐呵呵地拽着陈祗就往外拖,吓得陈祗魂飞魄散:“兄台且慢,那个,嗯,祗一会就要去见德公,听其教诲,翼德将军若是有事。直言便是。”
    看到陈祗如此模样。那张飞不由得笑了起来:“可惜啊,方才某家来此之前。已然去见了德公,怕是这会子,德公已然随元直兄已然下山去也,嘿嘿,奉孝如此仓皇,莫非怕某家拉汝去做甚坏事不成?告诉你吧,昨日,我家大哥地甘夫人已然诞下麒儿,大哥正在府中摆宴,某家与元直兄,便是来此,相请于庞德公与贤弟,贤弟若是不去,似乎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啊,生了?”陈祗不由得一愣。“嗯,虽然按奉孝所言的预产期早了数日,不过,这孩子可不小,足足有七斤余,喜得我大哥嘴都合不拢,硬是抱了一夜不愿撒手。”张飞一面说着,一面拉着陈祗前行。
    陈祗与张飞皆是骑马,脚程倒是要比乘车的徐庶与庞德公快捷许多,不多时,便在半山赶上了庞德公等人,一同往那樊城而去。到了刘备府邸门前不远处,便看到门前已然挤满了车驾,诸人只得步行入府,在徐庶与张飞的引领之下,直入内堂而去,果然,刘备红光满面地迎候着客人,见到了庞德公与陈祗等人,大步迎道:“德公能光临寒舍,备心甚慰,快快请进,呵呵,奉孝,汝一会可不许逃席而去,备今日,要与汝尽饮三盏。”
    陈祗无可奈何地笑答道:“玄德公放心,今日此来,祗早有心理准备,玄德公获麟儿之喜,便是您不说,祗今日也定然要畅怀而饮。”
    “哈哈,这才是大好男儿。”张飞乐滋滋地冲陈祗翘起了大拇指,倒是颇有些遗憾地砸了砸嘴:“可惜那士元不在,不然,今日某家定要与其分个高下。”
    刘备听到了张飞此言,不由得板着脸嗔道:“三弟休要胡闹,今日还得让你跟二弟招待客人呢,若是你先于宾客醉倒,为兄就罚你三月不可沾杯!”
    听到了刘备之言,张飞不由得摸了摸脑袋,干笑了两声:“大哥放心,小弟不过是跟奉孝开个玩笑罢了,今日定不会先于宾客醉倒。”看到张飞这么大的个头,却让矮了他足足一个脑袋的刘备用这种语气说话,倒像是对待自家子侄一般,虽然已经看到了这场面不少次,不过每每见些情景,仍让陈祗觉得有些嘀笑皆非之感。
    说实话,张飞绝对是个猛将,但是,绝对不像那些书中所言,一副无谋无智地蠢笨之资,至少陈祗跟张飞相处久了,才知道,这位兄台写得一手好字,而且,画的仕女图亦甚为神妙,而且也读过不少的书,有一次张飞前往鹿门来见自己之时,正遇上庞德公讲学,这位兄台也还能依经据典的叽叽歪歪几句,让陈祗实在是刮目相看,后来才从张飞嘴里边得知,他自幼家资甚富,其父只有一个独子,甚是爱宠,为他请了不少的先生,所以,才能学得一身文武双全的本事。
    不过,张飞并没有像电视连续剧里边描述的那般,一出来就是一张老脸,当时才年不过十六,十六岁时,便追随当时已经二十四岁的刘备征讨黄巾军,自然,刘备把他完全当着了一位不懂事的小弟弟看待,待之其是亲厚。
    厅中已经坐了不少地人,刘备手下的文武皆巡于厅中,时不时与相熟的客人敬酒聊天,庞德公乃是荆州德高望重之辈,自然,坐到了前边去,至于陈祗,刚刚进了厅,就把屁股落到了一张座垫之上不再起身,反正他是不愿意上前去跟一帮老头子蹲在一块。
    就在席间,酒食正酣之际,刘备的甘夫人抱着那刘备的新生儿在诸多侍女的护拥之下缓缓登场,犹如电影明星亮相一般,刘备乐呵呵地从那甘夫人的手里边接过了孩子,喜气洋洋地感谢谢了一番各位来宾,又发表了获子感言,嗯,这让陈祗有种身在好莱坞,观看着优秀演职人员,在获奖之后,喜及而泣地在台上拿着奖杯,抒发着他们的情怀一般。嗯,很有喜剧效果。
    陈祗咧嘴乐了老半天,不过,当陈祗听到刘备迫不及待地为其子取名刘禅之时,一口酒险些给喷到坐在对面的一位陌生人脸上。“不是吧,还叫刘禅?”陈祗不由得扳了扳手指头,现在不过是十一年夏,到了十三年夏末秋初,那曹操进攻荆州之时,这小屁孩子至少也得有个两岁了,也不知道到时候赵子龙将军准备七进七出曹操大军的时候,会不会觉得有些纠结:“这孩子咋就长了那么一大截捏?”
    等到刘备托孤之后,事无巨细,咸决于亮的时候,这小屁孩子又会有怎么样的表现?陈祗摸着下巴,正在这自娱自乐,浮想连翩的当口,突然间觉得眼前一暗,一个挺拔伟岸地身形已然站到了自己地跟前,陈祗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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