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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买条鱼吧,清淡点能吃的。”叶洛承提议道。
不远处的一身惹眼的大红色吸引了孙书的目光,那身大红像盛开的杜鹃花一样灿烂耀眼。孙书不确定的指着那方向说道:“那人好像钟静君。”
顺着孙书指的方向望去,“真是她!”叶洛承专注的观察了一下,给了孙书一个肯定的答复。
三人浩浩荡荡地走过去,见钟静君聚精会神地在那里挑酱油。
“好巧啊!”钟静君意识到身旁来了三个人,抬头一看,见到三人戏剧性地站在那,盯着她手里的酱油。
“没想到母老虎也有下厨房的一天。”孙书玩笑道。
“嘿嘿。”钟静君笑了两声,没有开口。
“这个酱油的牌子好像比较出名。”宁墨指着货柜上瓶身上标着“海天”的酱油瓶子,而他怎么会知道呢?广告的力量!
“我比较习惯用这个牌子。”钟静君晃晃手里的酱油瓶,笑着说道:“大老板今天不用上班?”
“哦,今天下午刚好没什么事,就放自己假了。”宁墨回答道。
“宁墨今晚当大厨,我们上米夏那里吃。一起?”孙书问道。
没有犹豫,钟静君笑着说了一个“好”字,顺手把手里的酱油放进自己的购物车里。
32~~
“好巧啊!”钟静君意识到身旁来了三个人,抬头一看,见到三人戏剧性地站在那,盯着她手里的酱油。
“没想到母老虎也有下厨房的一天。”孙书玩笑道。
“嘿嘿。”钟静君笑了两声,没有开口。
“这个酱油的牌子好像比较出名。”宁墨指着货柜上瓶身上标着“海天”的酱油瓶子,而他怎么会知道呢?广告的力量!
“我比较习惯用这个牌子。”钟静君晃晃手里的酱油瓶,笑着说道:“大老板今天不用上班?”
“哦,今天下午刚好没什么事,就放自己假了。”宁墨回答道。
“宁墨今晚当大厨,我们上米夏那里吃。一起?”孙书问道。
没有犹豫,钟静君笑着说了一个“好”字,顺手把手里的酱油放进自己的购物车里。
开门,进门,换好鞋。几个人吵吵闹闹的,钟静君看起来就不是那么合群了,这么长时间没见过面,儿时的玩伴,怎么说都是有点隔阂的。
屋子里一直静悄悄的,宁墨眼睛扫了屋子里一圈,只看到从关米夏房里的灯光隐隐透出。宁墨有礼貌的敲了房门,关米夏夹着拖鞋走过来,开了门。谁知宁墨后面冒出了三张熟悉又捎带点陌生的脸,关米夏见到钟静君,首先是给她一个熊抱,说不出的喜悦全表现在脸上。钟静君糊涂的指着关米夏,转过头问宁墨:“这小妞,怎么成哑巴啦?”
“扁桃体发炎,现在说不出话。”宁墨一句话把原因解释得清楚。
关米夏兴高采烈地手舞足蹈,但站在对面的钟静君似乎对她的肢体语言不太了解。关米夏无奈的转身进入自己的房间,拿来笔和纸,和钟静君对起话来。
所有人转移到客厅,孙书和叶洛承自在地坐在沙发上看起电视,宁墨早被一脚请进厨房当大厨了。
晚餐是丰富的,都是一些不那么费功夫的家常小菜。西兰花炒肉、清蒸鲳鱼、板栗闷鸭、宫保鸡丁、红烧排骨……
关米夏咬着筷子对着自己的那碗白粥和两条大鲳鱼发呆。她有多久没吃过人家亲手煮的家常便菜了。很久之前对小米粥就有特殊的爱好,特别是里面放少许糖,暖暖的、不腻,总有点丝丝的甜美。而她很久很久没吃过,久到自己都忘了,那丝甜美是怎样的。把泪腺里的眼泪倒咽回去,堵住的喉咙发不出声音,宁墨他们见关米夏这丫头久久都不动筷子,一心以为关米夏是在羡慕他们这么丰盛的晚餐,而自己只能端着白粥独饮。
“米夏啊,改天你好了,哥哥带你上‘别筑雅居’吃去,让谢师傅给你加点好料啊!乖,咱不把宁墨煮的这些放在眼里。”孙书一脸讨好关米夏的样儿。
“瞧你这虎口牛胃,你要是把这些放在眼里我们吃草去啊!”宁墨不动声色地把孙书面前的红烧排骨转移到钟静君面前。
“哥们儿,咱减肥不容易啊,可别一当上大队长,职升了,肚皮也升了。”叶洛承用筷子敲开对那盘红烧排骨虎视眈眈的孙书。
孙书听了这话,收眼瞧瞧被衣服遮挡住的肚皮,硬把夹在筷子上的排骨放回盘子里去,乖乖地夹了一朵西兰花放入嘴中慢慢嚼开,口里还模糊的唱道:“咱当兵的人,吃菜就一样。”唱完一句,见大家都捧腹大笑,孙书自卖自夸地说:“我就是一活宝,生活乐趣少不了。”
“我说孙书打小就没少笑话人,也没少被人笑话啊!”钟静君豪爽地举起右手边的那罐百威啤酒,说道:“祝孙书永登笑话榜首,干。”咕咚咕咚地原本剩在易拉罐里的半罐啤酒下肚了。
“干!”叶洛承和宁墨也都举了啤酒豪饮起来。
孙书皱着小脸,企图找关米夏给他申冤的,谁知关米夏正津津有味地喝着她的白粥,鸟都不鸟孙书一眼,孙书惟有举起啤酒,小声地说道:“不带这样诈酒喝的。”
吃完晚饭,当大家又转移阵地到客厅看电视,吹吹水的时候,宁墨很自觉地留下来清理现场了,关米夏闪了身回厨房帮宁墨的忙。
“你回去坐吧,我很快就好了。”宁墨没有放下手中的工作,继续洗他的碗,过一会儿见身后的身影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关米夏在挂钩上拿了块干净的抹布,把宁墨刚过完水的盘子一只一只擦干上面附着的水,整齐地摆放进消毒碗柜里。两个人也不说话,空气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这么静静的蔓延,流淌开来。多么相称的俩个身影,在外人看来是多么温馨的一幅画。
******腹黑是怎样炼成的******
车子驶到巷子口便停下了,这是一片老城区的老房子,昏暗的路灯,矮小的老屋,狭窄的石板路是不容许车子过去的。由于街道比较小,更显得两边密密麻麻的树木更加拥挤了。
“我到了,你回去吧,让米夏多喝点水。”昏暗的橙黄色暖光照在路边这两人脸上。钟静君打开了车子后面的门,从后座里拎了两袋杂碎的东西。
“我帮你拎回去吧!”钟静君手里拎着这么两袋不算轻的东西,况且巷口走进去还是有意小段距离的。
宁墨想伸手过去帮忙,但被钟静君拒绝了:“不用了,我自己能行。”
“你……”宁墨的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了。
“我现在过得很充实,挺好的。”钟静君双眸认真地对上多她半个多头的宁墨,嘴角的笑意渲染满脸。
“那就好,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开口。有空多来串门。”宁墨优雅地笑了,拍拍钟静君的肩膀。
钟静君瞧了宁墨好一会儿,许久才开口:“宁墨,她不是你的那杯茶。我就算没了整个世界,但我还有家人,我还可以等着他出来。米夏和我不同,她什么都没有了。她现在隐藏得很好,虽然像躲在龟壳里的乌龟,但起码不受伤害。如果你不能保证结果,那么就离她远点,别对她好,一丁点都不要对她好,别给她任何一点希望,其实那小丫头没有外表这么坚强。”
宁墨听完钟静君的话愣在原地久久不出声,钟静君放下手中的东西,拍了宁墨的手臂,说:“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开车回去慢点。”
“嗯,好。”宁墨点了点头配合着口里说的话。
目送钟静君走了一小段路,宁墨正转身,准备上车走的时候,被叫住了:“宁墨,让房价悠着点,别长那么快,我和我姑姑想换套大点的房子,好让我爸回来能住。”
“成!什么时候要买,来找我。”宁墨见到钟静君眼角的泪光,那盈眶的泪水里写满一个女儿对父亲的思念和期盼。
……
钟家没落得太快了,像被泥石流冲刷过的小山村,一下子就没了踪影。钟家的大掌门人才刚躺进棺材里,估计那骨灰上还遗留着他老人家的体温,钟家的大儿子受人举报,被双规了。接着就是钟家的二儿子和小女儿,都被以挪用公款、贪污受贿等名义被告发。一大家子顿时像一盘散沙,大儿子的太太夹着最后的那点家产逃跑了,二儿子的太太,也就是钟静君的母亲心肌梗塞,倒在家里的客厅里,就再也没有起来过。举报钟静君大伯父的人不是别人,那正是她偷偷交往的男朋友,一个大她七岁,刚刚大学毕业的农村小伙子。他以匿名信告发,然后再提供一些证据,而他自己也上了法庭,当了证人。对方给他的好处就是机关里的一小小的职位和留在本地的户口问题,外加十五万块钱。最后大儿子把所有罪名都往自己身上揽,只求自己的弟弟妹妹能少判点,大儿子被判了死缓,二儿子判了十年,小女儿判了八年。钟静君的姑姑,也就是小女儿已经期满了,出来在外企找了份清洁的工作,钟静君的父亲过完今年,新年的二月份就期满了,一家子总算可以赶在大年三十前一家团聚了。
今晚的夜色很美,美的让人心烦意乱。月光如流水一般,透过树枝上那繁茂的树叶静静地泻在地上。皎洁的月光如白雪般,斑驳的树影交叉相错。
宁墨的车依旧停在小巷口,自己踏着如雪般的月光,在这些经过岁月冲刷留下痕迹的石板路上,来回地徘徊着。
“宁墨,她不是你的那杯茶。”
“米夏和我不同,她什么都没有了。她现在隐藏得很好,虽然像躲在龟壳里的乌龟,但起码不受伤害。”
“如果你不能保证结果,那么就离她远点,别对她好,一丁点都不要对她好,别给她任何一点希望,其实那小丫头没有外表这么坚强。”
钟静君的那番话,像倒叙的截影般,也像魔咒般,重复不停地在宁墨的脑海里出现。
33~~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关米夏的扁桃体已经消退了不少,已经是能说出声了。今天星期一宁墨起了大早准备送关米夏回学校上课的,谁知敲了许久的门,里面都没出声。转动门的把手,还好没有上锁。
浅紫色的被子和床套,上面印着稀疏的薰衣草,仿佛那薰衣草的香气散发出来。床的正中间部分是隆起来的,未被覆盖在被子下的,只有关米夏头上露出来的发丝。宁墨走进床头,床头柜上摆着一盒拆封的芬必得,还静静地摆了一杯水,水已经冰凉透了。关米夏像母亲胎盘里的婴儿,弯曲成一团。宁墨抽了被子上端的一角,露出关米夏一张苍白、毫无一丝血色的脸,两嘴唇抿的很紧,那张脸看起来极痛苦。额头上的发丝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额头上。
“怎么了?喉咙又痛了?”宁墨轻声问关米夏。
关米夏睁开眼,见到宁墨放大的脸,还有他温热的手掌放在她汗水浸湿的额头上:“不是。我今天不去上课了,我已经打电话让宿舍的人帮我请假了。”迷迷糊糊地回答宁墨。
“你在发冷汗!”宁墨想让关米夏知道自己的情况:“我们上医院!”说着准备掀开关米夏的被子。
关米夏把被子压在身子下,压得老实老实的:“我是M痛。”见宁墨一脸不解的,补充说道:“痛经,女人问题。”
谁知,被关米夏这么一说,宁墨有点小尴尬愣住了一会儿,继续问道:“经常这样痛吗?”
“有时痛有时不痛。那个我想麻烦你两件事儿。”关米夏自认是难说出口,停了下来。
“什么事说吧?”
“我要喝姜茶,你帮我到超市去买姜还有红糖,还有———还有帮我买卫生巾。”
说完关米夏见宁墨如接到神旨般,迅速推出房门,听见大门啪啪地两声,屋里再也没有其他动静,关米夏也迷糊睡了过去。
******腹黑是怎样炼成的******
熙熙攘攘的超市里,宁墨买完红糖和姜,在摆放女士用品的地方监视了好一阵,直到最后一名女士拿着两包蓝色的方盒心满意足地走开,宁墨才鼓起勇气、迈开步伐前进。第一次感觉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己身为男人大丈夫,需要偷偷摸摸的,像小偷般心虚。
“先生你好。”一个身穿蓝色上衣,衣服上标着“XX超市”的女导购员站在宁墨身后。宁墨那只刚把一包蓝色卫生巾从货柜上拿下来的手,收也不是,伸也不是。
转身回过头来,道貌岸然地扬起嘴角,优雅地说:“请问有什么事吗?”
导购小姐被他的脸迷惑住了,压抑着心中的澎湃与激动,说:“是这样的先生,你手里的这款产品,我们现在商场在搞活动,买满38元可以免费获得一盒杜雷斯的试用装,买满68元可以免费获得一盒12只的超薄装杜雷斯,价值35元哦!”
宁墨无语,迅速把手里的蓝色卫生巾放回货架,抓起旁边的一包白色的卫生巾,对导购小姐说:“相比之下,好像这款好一点。”转身以“灰”快的速度逃离现场。
只听到导购小姐那洪亮的声音在后面说道:“先生,你手里拿的那种白色卫生棉是买满88块送一盒杰仕帮,价值36块!”
宁墨终于走向收银台了,摆着的那包卫生棉是极度的显眼。女收银员首先也是被他的容貌所吸引了,接着看见台面上的那包女人专用品,不由得有点丧气,话是怎么说来的:现在的好男人都是身边一个女人了。
“先生,您好,总共是24块,请问还需要点别的吗?”女收员尽量变出细细柔柔的小绵羊声。
“给我一包中华。”宁墨指了指她身后的香烟。
“先生,总共是64块。”宁墨递了一张红色的人民币给她,女收银员熟练地找回钱。接着说:“今天是我们超市三周年庆典的活动期,凡是在我们商场消费满38元的都是有不同的礼品的,您的消费额已经满58元。”说着收银员在身旁一个箱子里拿出一盒小小的蓝色包装:“先生,这是我们的礼品。”女收银员非常真诚地用双手递给他,宁墨苦笑不得地接过来。
真是生活充满Condom,难道是金融危机导致人们的性趣低下。厂商生产大批量,销售数量跟不上生产数量,导致库存大量增加,所以商场才这样疯狂的推销安全套?
******腹黑是怎样炼成的******
瞧见关米夏这副痛苦的模样,宁墨当然不可能抛下她去上班啦。拎着那两袋在超市里买的东东回到家,推开关米夏的房间门,递了那袋装着卫生棉的袋子给她。自己便灰溜溜地退出房门,为关米夏煮起姜茶来。
当宁墨煮好姜茶,端着一大杯热腾腾的姜茶进去时,关米夏又躺回原先那个婴儿的姿势,愁着脸对宁墨说道:“宁先生,人家还是处女呢!你买的那是卫生棉,我要的是卫生巾,有两只翅膀的那种!”
宁墨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招呼关米夏先趁热把姜茶喝下去,一边对关米夏说:“你趁热喝了,我这就下去买。还很痛吗?”
“还行,孕妇分娩的疼痛指数是十二级,那么我这也算八级了。我现在是余震中,这会儿刚好不是很疼。”关米夏皱着眉头,起了身,坐着靠在床头,接过宁墨递过来的那杯红色的姜茶,抿了一口,被浓烈的姜味呛得直咳:“你这是放了多少姜啊?”
宁墨无辜地说道:“买了三大块,我才放了两块。不至于这么辣吧。”
女人生理期通常脾气都会臭点,关米夏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闷闷地对着宁墨说:“算了,你还是去帮我买卫生巾吧,要有两只翅膀的那种。还有,你的杜雷斯还在里面,记得拿回去。”关米夏把手指对着自己房间的卫生间,对着宁墨说道。
宁墨来回折腾了两次才买到关米夏要的小飞机。俗话说得好: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这里面的牙疼在关米夏觉得换成M疼是再合适不过的。做女人是件很崎岖、很伟大的事情,女人要经历每个月的固定老朋友来访,又要孕育儿女,作为处女,第一次还要比男人痛。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至少他们肩上的重担比女人要重。关米夏有时候会闪出这么一个念头,如果人真的有来生,有轮回的话,下次在出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