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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来,郝劲在外面做过不少工,不过,没有一个工是超过一年的,都是一些零星短工。
由于郝劲在食品厂工作期间,一直在保卫部门行使安全职能工作,所以,一直没有学到什么真本事,下岗后,自然找不到对口的工作。断断续续中,做了好几个短工。
第一份工作是给客户送纯净水,扛着二十斤装的水桶楼上楼下的爬,一桶水的收入为一元,一天送二十桶,扛了两天腿肚子就直不起来了,和老板结帐的时候,拿回来四十元卖命钱,转手到菜市场买了四斤鲜猪肉,就所剩无几了。
第二份工作是为家教公司发宣传单,一天发五百张,要到四所不同的小学门口守株待兔。这个工作比较简单,不需要付出艰辛的劳动,干了一周,拿了一百五十元劳务费,原指望继续干下去的,家教公司的宣传工作已经达到预期效果,一抬脚把他给蹬了。
第三份工作和他的老本行差不多,在居民小区专司物业管理,担任门卫工作,一个月消消停停的就有五百元收入。谁知道才干了两个月,夜里值班的时候,一个疏忽,一下子猫进来三个团伙偷车贼,趁他背对大门看电视的时候,一个晚上盗窃了业主两部电动自行车,借助夜幕的掩护,偷车贼成功跑出了小区。次日清晨,两个车主加业主一起冲进了门卫室,对着他就吼叫。
眼看刚刚到手的饭碗没有了,郝劲按照门卫的职责规定,陪了业主一人三百块,打起铺盖回了家。
日子摇摇晃晃过去了半年,郝劲一直提不起兴趣来,再也没有找到一个好点的工作。每个双休日,虽然还是念念不忘到人才市场看看招工信息,然而,不是他嫌工种苦,就是工种不需要他。早几天,郝劲也不知道哪根筋坏了,忽然心血来潮,想去入股,和人合伙投资几十万元“养苍蝇”,不巧,被夏梦红知道后骂了个狗血喷头。
“养苍蝇?灭四害还来不及呢!”夏梦红头脑再简单,也不至于让郝劲去入股直接浪费家里的银根。
“蝇头非小利,点蝇能成金。”郝劲背诵了一条报纸上的广告语。
“南京人如果和你一样弱智,人人都去养苍蝇,整个城市恐怕也是四害横行了,你放着一套现成的房子不出租,三天两头出去找工作,东家干两天,西家做一月,还没有折腾够,现在又歪门邪道养什么苍蝇?”
“房子的主意千万不能打,就是再空它个十年,我们还是倒赚的。”
“倒贴还差不多,现在全南京城有几个不知道房子是活珠子,一套房子在手,就是奶妈在口。”
“蝇头小利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专家证实,从蝇蛆中不但能够提炼出蛋白粉,而且还可以提炼出甲壳素,目前在世界市场上,甲壳素的价格是最高的,每克卖到27美元的天价。”郝劲最近几天看了不少有关养殖苍蝇的报道,为了说服夏梦红,现在全部拿出来做理论导向了。
(三)
夏梦红生活简单惯了,一不想发财,二不想出名,只想守着工资平静的过日子,人过三十,青春只留下一个扫帚星似的尾巴,再折腾不是犯贱,就是要命了。
“危言耸听,按照你的逻辑,全民皆兵逮苍蝇不就发家致福了,还要辛辛苦苦工作干什么?”夏梦红将了郝劲一军。
“南京首家苍蝇养殖场已经在六合建成了,目前初具规模,梦红,家里的存款不是还有几万吗?现在郝林还小,这些钱反正暂时也用不上,不如先拿出来,给我合资入股养苍蝇。”郝劲像中了毒瘾似的,对夏梦红穷追不舍。
“做梦,如果投资失败了,拿这些钱给你垫棺材底啊?”
“那就算了,我还是另想办法吧。”
“想什么办法,你要是背着我在外面借钱,有你好看的。”
“那么,你叫我在家等死啊?”
“告诉你,除了打那套房子的主意,其他的什么也别想。”
夏梦红不是不相信郝劲,而是郝劲太没有能力了,下岗两年了,基本上就是飘在秦淮河的淤泥上,一事无成。结婚这么多年来,他们一直维持着一种单纯的家庭关系,低调做人,低调行事,过的是一种完全式的南京人的生活,安静、柔和、无风险系数,不求大富大贵,只求三餐温饱。这种生活也是大部分南京人的现实生活,就是普普通通地过一辈子,夏梦红感觉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夏梦红不是看不起自己的男人,她的男人她清楚。郝劲在家务事上绝对是一把好手,多数情况下更像一个居家男人,人长的是五大三粗的样子,一般化的外貌极端符合他的简单个性,尤其思想的直线条,让人一看就是那类不太精明的人种,所以,夏梦红自然不会冒着倾家荡产的危险,让郝劲去送死了。
本来,今天上午出门的时候,夏梦红还是满面春风,想到马上就要去机场送别蔡蔚蓝了,心里还是很激动的。正准备出门,郝劲一把缠住了她,让她措手不及。
“龙虾壳你知道吧?”郝劲不知道又玩什么花招。
“知道又怎么样,全部当垃圾扔了!”夏梦红哭笑不得。
“哪里是垃圾啊,现在可是宝贝了,南京人有一半都知道,龙虾壳里面可以提取出甲壳素,论品质,蛆蝇中的甲壳素才是最好的……”
“什么甲壳素、乙壳素的,我在学校只学过一种:尿素。”
“哎,怎么和尿素叉一起去了,甲壳素具有保健功能,还是制造‘人造皮肤’和衣物的最好原料,因为资源稀缺,在国际市场上的价格也是最贵的,去年曾经卖出过每克55美元的天价……”郝劲越说越起劲,夏梦红急着出门,也没有心思听,忙着拿坤包,朝里面塞钱。
“我在想,你下面一定是说:今年的市场行情稍微下降了,不过,现在每克的价格也有27美元左右,一吨的价格非常可观。”夏梦红给了郝劲一个鬼脸,拉开门,一溜烟跑了。
(四)
夏梦红根本不准备把自己的生活搞的没有定性,让“苍蝇”弄的一团糟。起码,她不想改变现有的生活状况。南京人的劣根性在她的身上暴露无遗,长江水源的父性气质将她的纤细柔弱洗涤的一干二净。
夏梦红是一个简单的粗人,外观比较笨重,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有时像个北极大企鹅。当大巴平安到达五台山怡景花园城附近的时候,夏梦红还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看见苏晓徽紧锁的双眉,轻松地嘱咐了一句。
“北京治安那么好,成峰一个副总,不会出什么事的。”
“谢谢你们,我先回去安排一下,准备明天上午离开南京去北京。”
“好,苏晓徽,多保重了,我们明天就不送你了,有情况及时和我们联系。”
几个女人站在人行道上,一个个和苏晓徽告别,看着她的背影急匆匆地消失在马路对面,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怡景花园城24层楼顶的顶楼很高,像倒灌在空中,住户的窗棂在初冬的冷风中纷纷关闭着,只有面南的阳台玻璃在阳光的暖照中,不断地闪烁着刺目的眩光。
紫流苏心里惦记着下午要去珠江路电子一条街买笔记本电脑,杨明霞也不放心店里的事情,三个女人看起来都没有什么时间聊天,于是,大家互相告了别,各自忙自己的事情了。
分别后,夏梦红转身上了一辆直达校门口的公交车,半个小时后就到了学校里的家。郝劲正在厨房搞卫生,灶台上的油垢刮下了一大层,晾在地面上。看见夏梦红回来了,郝劲张开满手废油的手,向她高兴地招了招。
“梦红,今天的报纸新闻又说了,目前南京已经有很多人从苍蝇身上嗅到了商机,其中一个在银行端着金饭碗的30岁男人,还辞去了工作,投资几十万,在六合办起了南京首家苍蝇养殖场,今天的报纸重点介绍了。”
“你已经说过两遍了,烦不烦啊,一天到晚就是苍蝇苍蝇的,我的耳朵根子都没有安静的时候。”简易房没有装修,夏梦红穿着脏鞋子就进来了。
“我不是才说了两遍吗,你叫床的时候,一连声喊上十几遍,我不也是一直受着吗?”郝劲一脸坏笑。
“鸭子不淫,鸡就叫啦?”夏梦红一把冲上去,朝郝劲的胯下捏了两下子。
非 法 同 居
作者:紫月星空
第四十一章 真爱流连
(一)
郝劲怕热,搞卫生的时候只穿了一件背心,一条短裤,给夏梦红这么一捏,身体立即就有了反应,胯下仿佛竖起了一根标竿,直直地僵硬起来。
自从下岗后,郝劲也不知道为什么“性趣”忽然涨了起来,如果三天不和夏梦红亲热,那么就会感觉浑身不痛快。最近几天,为了养殖苍蝇的事情,遭到了夏梦红的几番抢白,心情严重不爽,正好想借此机会发泄一下。想到这里,郝劲连忙拿起地上的废旧报纸擦了擦手,又用洗手液搓了几下,在自来水笼头上冲了冲,抄起自己的短裤揩了揩,转身一把抱起夏梦红,就朝灶台上抛去。
夏梦红没有一点思想准备,给他这么扔到灶台上,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像死猪一样,楞在那里一动不动了。郝劲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乱发朝后一扬,掀起夏梦红的内衣,整个脸儿全部埋进了她那肥嘟嘟的两个乳房中间。
“你有病啊,大白天的发什么情?”
“我要让你看鸭子是怎么淫荡的!”
“不会吧,我是随便说说的。”
“看你还不老实。”
郝劲说完,猛地一用力,瞬间劈开了夏梦红的双腿,一把扯掉了她的内裤,顿时,一丛凌乱的阴毛裸露了出来,带着一种蜷曲的张扬之美,把郝劲的视线牢牢地锁定在她的阴户里。夏梦红无从掩饰,斜靠在灶台后面的墙壁上,用双臂支撑着自己笨重的身体,惬意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一股野蛮的兽性,弥漫在灶台上,两个人的血液里同时升腾起一种欲望的绿叶来,夏梦红脸颊绯红,不由自主地把双手摸向自己丰腴的乳房上,用手指狠狠地掐着两个乳尖。乳尖很敏感,涨成樱桃样的大颗粒,充满了血腥的嚣张。在环境的刺激下,夏梦红一时不能自己。
在夏梦红的心目中,郝劲一直是一个循规蹈矩的男人,结婚多年,两个人纵情的地方从来不会超出四尺绷床的席梦思软垫,在灶台上做爱,是夏梦红想也没有想过的。
夏梦红一直穿G罩杯文胸,自称“奶大”,胸部丰满而挺刮,几年前经过生育和哺乳,不仅没有给郝林吸空两侧乳房,反而更加圆润饱实了。当真丝文胸的钢丝再也托付不住她那两个沉重的半球时,棉质文胸开始成为一种首选产品,一直跟随了她很多年。在两层纯白粗布文胸的裹胁中,没有了钢丝的支撑,两座乳峰像原始森林里的野兔,稍微一动,就会在胸前弹跳起来。人坐在灶台上,棉质文胸耷拉在肩膀上,夏梦红的身体给郝劲的标竿顶着,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闷骚感。
“郝劲,嗯……我。”夏梦红开始呻吟。
“怎么了?”
“烧心!”
(二)
此刻,夏梦红的烧心不是一般的烧心,一面是屁股底下枕着冰凉的水泥灶台,一面是屁股上方托着郝劲胡子拉茬的脸,这种感觉很异样,有别于床上的平静和温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急不可耐的生理欲望。
郝劲的脸一直埋在她的阴户里,胡子扎得皮肤痒痒,夏梦红本能地收起了臀部,往后缩了缩,也许是劲用大了,瞬间便仰倒在灶台上。郝劲不问就里,隔着自己的内裤就把自己的标竿斜插了进去。
夏梦红开始发出淫亵的浪笑声,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正是生理的高涨期,尽管身体长的比较粗鲁,貌相普通,但是,骨子里的血液还是正常流动的,在“性”的本能渴望中,和那些柳条细腰的美女也没有什么两样。灶台像一张简陋的床,分别负载着郝劲和夏梦红的体重。两个人加起来有三百多斤,平时在床上做爱的时候,床榻经常给他们摇的“嘎吱”作响。水泥灶台很结实,带着一种野性的张狂,世界很安静,只有两个人的喘气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此起彼伏,偶尔搀杂着夏梦红难以自制的叫床声。
郝劲的肌肉一直紧绷着,因为灶台架的比较高,需要踮着脚才可以保持标竿的平衡不被破坏,所以,郝劲感觉自己要比在床上躺着的时候费力的多。夏梦红一向比较被动,从来不会张口说个“要”字,身体实在需要了,顶多就是把她的两个大乳房贴在他的后背上,摩擦几下了事。
灶台确实是一个好地方,在空间距离上,给人一种紧迫感,在灶台上做爱,可以激起非分的妄想。上帝对男人和女人最公平的地方,就是同时给了他们爱的权利,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可以借助上帝之手,实现交媾的愿望。郝劲今天并不想拿夏梦红做事,只是不经意间给她挑逗起来了,顺势想惩罚她一下,让他知道一个再好的男人,也是有脾气的。
夏梦红管不了那么多,只顾自己的感受,经期刚过,身体正好处于饥饿的状态,有了郝劲的标竿,她已经幸福的找不到方向了。
郝劲一直在撩拨她,标竿歪歪斜斜的,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要不就直冲后花庭,夏梦红春心荡漾,两只脚悬挂在空中,不时摆动着。
“累了……”夏梦红正在劲头上,期待着他,郝劲猛地拉出了标竿。
“坏啊,老公!”夏梦红用力踢了一下郝劲的胸大肌。
这时,户外响起了敲门声,夏梦红条件反射地从灶台上跳了下来,赶紧穿好衣服,郝劲一边提裤子,一边应声朝门外走去。
“谁啊,来了……”
“查水表的。”
“哦,来了。”
“这个月正好轮到了我家算水费,今天做班,一起收齐给教务处算了。”
(三)
杨老师站在门口,没有进去,郝劲也不好意思硬请,径直回到了厨房看水表度数,看完后,报了数字。两分钟后,杨老师迅速心算好了用水量,收了钱,打个招呼就告退了。
厨房里,夏梦红一紧张,把条内裤也穿反了,羞的无地自容。郝劲送完客,回转身一眼看见夏梦红身上反穿的内裤,噗嗤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你没有穿过反的啊?”
“起码今天我没有。”
“别忘了,下岗那天你发过毒誓:我一天找不到工作,一天不穿内裤!”
“我不是准备养苍蝇了吗?”
“又是苍蝇!”
夏梦红脱下内裤,重新穿上了身,看来,苍蝇已经在郝劲的记忆里生根发芽了,和她的简单生活也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说实话,她心疼银行里的几万块钱,如果现在拿出来,给郝劲投资苍蝇养殖业,一旦失手,郝林将来上大学的读书保证金就没有了。
“苍蝇怎么了,苍蝇是软黄金,如果养殖成功的话,我们的后半生就不用愁了,尤其是郝林那孩子,以后就是出国,也有资本金做保证的。”
“如果赔了,怎么办?你拿什么给郝林做保证啊?”
“就是你话多,没看见这个行业刚刚起步吗?我这次投靠的就是殷从如,那个扔掉了银行金饭碗的30岁男人,准备到六合去,和他一起投资办厂。”
“还做梦啊,讨厌!给我做饭去,肚子饿了。”
“你答应我,让我创一次业,给我一种男人的成就感。”
“我再考虑考虑吧。”
夏梦红给郝劲纠缠得没有办法,为了稳住他的情绪,便拿做饭来转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