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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刘风眼中仍有警惕,老者白了他一眼,从怀中掏出一个令牌,扔到刘风的床前,“小子别这样看着老夫,看看这个先!”
拿起身边的令牌,材质似乎与刘风见过的有所不同,正面是兵家的墨麒麟,背面却是一把出鞘的利剑,剑身上写着“湛泸”。
这居然是“湛泸”令!
不管是宗派还是皇室,都有着自己的守护者,这些守护者是一种独特的存在,不受当中的条规约束,只是在守护的势力生死存亡的时候才会出手相助,其余时间他们都是凭着自己的意愿办事,谁的命令也不会理睬。
而湛泸与渊虹正是兵家二尊的代号,他们是兵家的守护者,但据之前大长老所说,这两位尊者行踪不定,湛泸在十五年前与刘寅一同失踪,而渊虹更甚早于其前,在二十年前便没了踪影。现在自己手中的是湛泸令,刘风再笨也知道那眼前这个神秘的李头就是当年失踪的尊者!
确认了心中想法,刘风当下脸色略带愧色,“原来是湛泸尊者,小子刚才多有冒犯,还请您老不要和小子计较。”
“恩,还是有些见识,刘寅那小子没少花功夫,也怪不得那群老鬼会把兵家交给你”,老者哼了一声,随意说着刘风的秘密。
稍后在桌边坐下,翘起二郎腿,端起那茶水用杯盖碰了碰茶杯,“别叫什么尊者了,直接叫我老头子,要是觉得不合适,你怎么称呼杨念就怎么称呼老夫吧,现在可以告诉老夫你这次来的目的了吧?”
这老头知道的可真多,看他今夜所为应该不会加害自己,想到这,刘风遂将他此行的目的说了出来。听完之后,李头脸上有些失望,“你不是来杀刘风的?真的不是?”
刘风脸上有些冒汗,自己是想立马杀了那禽兽,可是现在不是时机啊!被李头问的有些囧了,“李老,小子心中日夜都在想如何杀了刘季那畜生,但是小子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所做的便是救出朋友。”
“哦,是这样啊!”李头捋着胡须,然后居然笑了,“原来是这样,居然要抢亲,老头子已经很多年没遇到这么有意思的事情了,还是抢的皇帝的儿媳,这样的事情我老头子怎么能错过!”
但是片刻之后,脸突然又冷了下来,“那杨老鬼当真是可恶,我老头子厚脸皮去问他,居然跟我打哈哈,真是气死老夫了!”
看到这李头脸色变得极快,刘风也不仅心中汗颜,难道是和周伯通一样的老顽童?不过他口中的杨老鬼应该是杨念,看来两人关系还匪浅,可是一个忠于汉朝,另一个却是直接开口就问自己是不是要杀汉朝的太子,这倒是让刘风感觉很凌乱。
两人交谈一阵之后,李头看了看天色,“恩,小子,你不错,知道隐忍,凭你今天的表现,老头子知道将来手刃仇人并不是一件难事,所以放手去做吧!宫中那些老怪物与我有些交情,应该给会不插手你抢亲的这件事,时间不多了,你小子好好筹划,别给老头子丢人!”
说完,李头便要起身往外走去,却听到身后刘风叫住了他,“李老,你与我叔父可是何关系,还有前日是李老派人提醒小子的么?”
“恩,人是我派的,而今夜老头子来就是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死了,果然又是一个鬼灵精!老头子和刘寅那臭小子的关系嘛”,李头笑了笑,“或许以后你会知道的。”
李头一出去,屋外的张邈等人立马冲进了屋,见刘风身上都是血迹,顿时惊慌起来,直到刘风做了解释之后三人才定下心来。
等沐浴换了衣服之后,刘风将刚才的事情告诉了张邈和孙沫飞,两人听后显得有些高兴,李头的出现不仅让他们多了一个高手,而且还可以剔除大汉宫中高手的烦恼,这怎么能不让他们开心?
刘风再次详细的询问了一下外面的情况,张邈将这两天打听来的朝中事情和刘风说道了一番。刘风思索片刻笑道,“原来这刘季目前处于下风啊,这倒是好消息,对了齐修,这两天纡嫒的情况怎么样了?”
听刘风问起,张邈一脸的担忧,“纡嫒在昨日便服下了月儿配的药丸,现在已经起了作用,身体也越来越虚弱,汉朝的御医也被盛怒的刘季给抹掉了几个。”
“纡嫒的身体状况我们要时刻注意着,希望这个上面不会被他们发现破绽,现在段氏兄弟的这步棋已经走不下去了,汉朝的文武之争显然没达到我们想要的混乱。这两天,齐修就让你的同门宣传纡嫒的病情,虽然这汉朝百姓对我们没什么好感,可是悲情的事情到哪都会有感染力,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待张邈应声之后,刘风转过头看着孙沫飞,“逸清,这两天辛苦你了,不过趁此机会你要将手下将士的血性激发出来,关键时刻还得靠他们。”
“恩,这个我知道,放心吧玉倌,下面那些兔崽子已经卯足了劲,到时候他们肯定不用人说,杀起人来绝对不会手软!”
“好,这就好,现在还剩下三天,我们要时刻做好准备,谋事在人,”看了一眼两人,刘风叹道,“成事只能在天了”,张邈与孙沫飞对望一眼,也是一声叹。
接着两天,刘风依旧是装死,派人送了一封信给杨念,后者只回了“知晓”两个字,这让刘风心中安定了一分。
李头走后便没来过,经过他的治疗之后,刘风体内的毒被排了大部分,但依旧还有些残留,现在的功力也只有之前的七八成的样子,虽然心中着急,但是刘风知道这身体的恢复并不是一时半会可以达成的,也只能认了。
张邈的杂家在长安城中散布的孙纡嫒病重的消息并没有取得多大的效果,反而还折损了几名杂家弟子,开来刘季开始要封锁消息了!
长安城中依旧是欢庆一片,喜迎即将到来的太子大婚,可是朝廷的一些人员却因此活在恐慌之中,特别是那些御医们,因为孙纡嫒脉象虚弱的如同下一刻就要停止一般。
因为孙纡嫒的这一出,刘季夺权的事情也消停了不少,朝中的文武相争的气势自然落了下来,这个时候孙纡嫒成了众人的焦点。刘季现在是觉得自己的心整日都压抑着,这帮蠢才!亏你们还号称是国之圣手,居然连这小小的水土不服都治不好!
皇帝怒了,下面的臣子就得倒霉了,这个时候最庆幸的要属之前被撸掉的太医令等人,因为现在替换他们的人都被刘季打入了诏狱的死刑区,只要是个人都知道他们是必死无疑了。
抬头看了一下,发现夜幕快要落下来了,刘风拍了拍发胀的脑袋,明天便是最后一天了,一切就在明天了!突然间听到屋外有些声响,不多时刘风看到张邈进来了,而其身后是穿着盔甲的小月儿。
见到小月儿,刘风心中一阵莫名的欢喜,但是看着她满脸的疲惫,突然有了一种难言的心疼,走上前抹了抹她脸上的灰尘,“月儿,辛苦你了。”
张邈悄悄的退了出去,眼中泛红的小月儿没说话却是抓起刘风的手把起脉来,片刻之后,才见她绷着的小脸松了下来,“风哥,你体内的毒还没完全好,还需调息一阵子。”
“呵呵,我哪会有事嘛,月儿你是知道我很厉害的”,刘风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一脸很牛叉的样子笑道。
本想逗小月儿开心的话,哪知这小丫头却突然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吓得刘风不知所措,只能将她搂进怀中。
“风哥,你怎么能这样子,要是出了事你让我怎么办?你知道我听到这消息心中有多么的着急么?”一边哭泣着小月儿一边断断续续的说着。
看着怀中的女孩如此伤心,刘风只能不停的劝着,最后连连保证下次不敢了,才让她不再哭泣。在小月儿去洗漱的时候,张邈进屋看了看刘风,犹豫了片刻说道,毒蝎的另一个小组还没到,想必是月儿太担心他,所以才甩开了他们连夜赶来的,这让刘风心中再次不是滋味起来。
等月儿洗漱完,随意吃了一些东西之后,孙沫飞也来到了屋中,明日便是孙纡嫒假死的时刻,今夜必须拿出计划来。
“齐修,鲁大哥什么时候来?”研究着放在桌上的长安城布置图,刘风突然抬首问道。
“应该马上就到了,刚才鲁大哥在巡营,我想差不多过一会便赶来了。”
“那就好,这件事也难为鲁大哥了,虽然他愿意帮助我们,但想必这两天也是过的很煎熬。”说完之后,刘风便继续看着桌上的地图,并拿起笔在一些道路与城门处画起了线与圈。
第一百零一 杀机袭来(求收藏,求收藏)
屋中寂静着,静的可以听到刘风提笔在地图上画动的声音,突然门被打开了,带起一丝微风吹乱了灯火。wWW。
“玉倌,老哥我来了,让你们等久了”,鲁海推门而进,看到一边的小月儿稍微的愣了一下,“这位应该就是玉倌经常提起的月儿妹妹吧,果然是个漂亮的可人儿。”
虽然不知道这人是谁,但是冰雪聪明的小月儿自然明白他与刘风的关系并非一般,当下行礼道,“月儿见过鲁大哥。”
“呵呵,月儿姑娘别这样,我鲁海是个粗人,这样反而会不习惯”,鲁海大大咧咧的说着,这让旁边的四人有些忍俊不禁。
失态紧急,寒暄之后,刘风便直接进入了正题,指着桌上的地图,“鲁大哥,我仔细的研究了长安城布置图,现在我想知道这两日城中防守是如何安排的?”
鲁海点了点头,看了一会地图,上面太子府被画了出来,明日太子大婚,自然不能再住在宫中,“玉倌,正如你所画的一般,这些通往太子府道路中都是有士兵巡逻的,白天是半个时辰一次,而夜间则是一刻钟换一次。”
手指在一些地方划过,鲁海继续道,“玉倌,你看,这是你标出的戍卫营、羽林军以及省殿军驻扎之处,但那是你却漏了这长安府衙,长安令安宣手中也有几百好手;还有这里的一个隐秘的机构,大汉朝的属于校事的狗便在这里,它们可是很难缠的冷血兽。”
听鲁海这么说,刘风忙拿起笔将这两处圈了起来,鲁海再次想了片刻,“长安城是所有军队轮流守卫,明后日长安城守卫朱雀旅与玄武旅,而后日则是朱雀旅与羽林军。”
听完鲁海所说之后,刘风心中顿时明白了明后夜是脱困的最佳时机,看了一下身边的鲁海,虽然他说不会用朱雀旅帮自己,但是刘风不相信他会见死不救。
商议半个时辰之后,刘风扫过身边的人,虽然这个时候他心中也没底,但是必须要把信心给表现出来,“逸清,我们手下的一千人你要去吩咐好,明晚说不定我们就要动身闯出去,让大家甲不卸身,兵不离手,时刻准备着!”
“月儿,你那药丸是什么时候有效?”刘风突然开口问道,这个问题至关重要,关系着他们的计划时间。
“如果是四天前清晨服用的话,明天晚上一定见效”,小月儿肯定的回答。
“好”,刘风点了点头,“齐修,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明日纡嫒大婚,肯定会住进了太子府,稍后你带着孙然与毒蝎小队乔装前去太子府附近,随时准备接应出来报信的孙寒。”
“纡嫒突然死了,这大汉朝肯定会封锁消息,所以只有正式的接到这个消息,我们才能有责难的理由,也才能有机会要回纡嫒。”
“玉倌,那我干什么?只要不做损害朱雀旅之事,我老鲁什么事情都愿意做。”鲁海见刘风看着自己的眼中有些犹豫,便主动的开口问道。
“鲁大哥,小弟倒是有一个主意,但是还得鲁大哥准许,当然不会损害朱雀旅的声威,只是怕会让朱雀旅的兄弟吃点苦。“
“既然这样,玉倌就放心的说吧,老哥我其他事情都能答应,”鲁海听刘风这么说,本来左右为难的心缓和了不少。
想了想,刘叹了一口气,算了还是说出来吧,虽然这个主意有点损,但却别无选择了。“我想让玉儿在朱雀旅明日的晚餐中加点料,当然不是毒药,是月儿研发的一种让四肢无力的药物,只是让他们在两天之内没有战斗力。这个,鲁大哥你不会怪我吧?”
“哈哈,原来是这样,这倒是一个好方法,就这么办,让那群小子软软腿!”听到刘风所言,鲁海这两天的烦恼彻底消失了,当下放声笑了起来。
“玉倌,我还道是什么,忸怩的跟大姑娘似地,这不就是你的老本行嘛,损招层出不穷才是你的本性!”张邈本性难改的悠悠道了一句,让屋中众人都笑了起来。
嬉笑之后,刘风看着离去的三人,心中突然有一种止不住的慌乱,紧握的手指关节处开始泛白。
“风哥,喝口茶吧,明夜之后,一切都结束了”,一边的小月儿心疼的给刘风递来一杯茶水,轻声说道。
“恩,但愿如你所说,月儿”,刘风结果茶水,有些恍惚的轻声应着。
翌日,虽然之前留言禹朝公主身体不适,可是大婚照样进行了,虽然长安城的老一辈目睹了文成公主的婚事,可那是嫁出去,与这迎娶别国的公主意义岂能相同?
从清晨到早上,整个长安城都人山人海,热闹非凡,喜庆与喧嚣充斥着这个百年帝都,一直到亥时有官兵出来巡街的时候,这些兴奋的民众才退散了各自回去。
西汉皇宫,刚准备休息的刘季突然被听到外面有动静,推开一边的妃子,对着门外问道,“外面出了何事!”
“回皇上,出了大事了”,屋外李放声音中有些惊慌,“太子妃出事了!”
“什么!”听到这,刘季赶忙起身,禹朝那公主这几天身体越来越虚弱他是只晓得,因为这事情刘季心中火大,如今深夜出事,是不是她?
想到这,刘季心中便是一咯噔,要是她死了,自己这么多的部署不是白忙活了么?不行,她不能死!
胡乱的将衣服穿好,走出门外,刘季瞧了一眼俯身在外的李放,“速度传朕的命令,让人守住那宅子,任何人都不给外出,有违抗者杀无赦!另外速度请张司徒与陆大将军来禄御殿!”李放只觉得身上一股寒风袭过,这要出大事了,赶忙应声退了出去。
一盏茶之后,张玉骑马到了皇宫外,已经知道消息的他当然明白事态紧急,所以听到刘季传唤时,连轿子都没用,直接骑马就赶来了。
刚下马走了几步,却闻身后传来马蹄之声,张玉回过头,却见一身白色劲服的陆善堂,看来他也是匆忙赶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这两个多年的老对手点了点头,便在小太监的领路下,分别想着今夜之事如何处理,匆匆的往宫中走去。
大殿之上,刘季阴沉着脸,头发凌乱的都没有扎起,三角眼中满是怒火。想不到这本是天衣无缝的一步棋到现在却变成了臭棋,这让刘季心中的成就感顿时一挫,很久没有过的压抑再次次在刘季胸中弥散开。
殿外突然传来李放的低声通报,“皇上,张老大人和陆大将军已在殿外候着了。”
等张玉他们走进殿的时候,刘季看着两个老臣,直接开门见山道,“深夜招你们来只有一件事,朕刚接到消息,太子妃染病身亡,二位对此事有什么看法?”
心中还在盘算的两个人都没开口说话,殿中顿时安静了下来,片刻之后,刘季一手拍在椅柄之上,“怎么不说话,你们不是文首武袖么?这个时候怎么不给朕出主意!不给朕分忧了!”
喘着粗气的刘季看着眼前两个下跪喊着‘皇上息怒’的人,这些天心中憋着的怒火发泄了一些,随即又控制住了怒火,眼前这两人现在他还是要仪仗的。想到这,刘季挥了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