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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天朝会的开始,刘季照例询问了一番太子大婚的布置事宜,稍后再次斥责了戍卫令单海查案不利,但都是只闻雷声不见落雨,倒霉的单海只能摸着额头的汗珠连称‘罪臣该死!’
一些场面的事情之后,刘季看着殿下默不出声的众臣,心中一阵冷笑,既然你们都不愿先出手,那便游朕开始吧,遂清了清嗓子,“郎中令傅爱卿之事朕已修国书给禹朝,他们也答应会给朕一个交待,这事也算有一个了解,但是这朱雀旅由何人统帅倒是成了一个问题。朕打算提拔陆殷仙为朱雀旅统帅,各位爱卿可有异议?”
听刘季这么说,陆善堂抬起头与身后的宋谦对望了一眼,而张玉、卢启等人依旧是低着头闭目养神一般,但那些御史们却忍不住了。
“皇上,朱雀旅乃是我大汉精锐,并且守卫着皇城的安全,陆小将军年纪尚青,微臣觉得不能但此重任,其统领之人还请皇上三思。”
“皇上,臣觉得此事万万不可,陆殷仙一来资历不足胜任朱雀旅统领一直,二来若是由他接掌了朱雀旅长安城中一半兵力便聚集到了一起,臣怕会生出事端!”语气慷慨激扬,毛头直指陆善堂!
文臣相责,武将中自然有人接起,“皇上,末将觉得众位御史言语有偏颇之处,陆小将军能文能武之众所周知,朱雀旅乃是我朝精英之师,由陆小将军这少年俊杰领导有何不可!正所谓英雄不分年少,这不仅安抚朱雀旅将士的心,还可以鼓舞我朝百姓,知晓皇上乃是慧眼识英才的明主。”
刘季看着朝堂再次热闹起来,首先跳出来的总是这些不够分量的,真正的主仍是闲眼的看着眼前之事,“都给朕住口,朝堂之上成何体统!陆爱卿,陆殷仙是你的儿子,正所谓知子莫如父,现在你告诉朕这陆殷仙能否担任此职?”
“回皇上,正如各位大臣所说一般,犬子资历尚浅,不足以担任此重任,还请皇上三思,不过至于合适之人,臣倒是心中有一想法,大司空卢启卢大人毕生为我大汉朝耗尽心血,领导朱雀旅自然不在话下,还请皇上恩准。”像是说一件不和自己相关的事情一样,陆善堂说的轻描淡写,顷刻间就让本是争的脸红脖子粗的文武之臣不知所措起来。
事先便知道陆善堂上奏之事的卢启等人自然知道这是他以进为退之策,所以在刘季问向卢启之时后者赶忙的上前推辞道,“皇上,臣乃是一介书生,上阵不能领兵冲阵,那有何颜面来执掌三千劲旅?”
刘季闻言点了点头,似乎无意之间随口问道,“张司徒,你有何高见?”
张玉睁开闭着的眼睛,突然止不住的咳嗽起来,好一会才平息下来,有些虚弱的道,“皇上,老臣身体染疾,还妄皇上见谅!”
“无妨,老大人是我朝国柱,还望多保重身体啊!”
心中有些冷哼,张玉还是行了一个礼道,“皇上,老臣觉得各位同僚所说都有道理,不如这样,老臣将手中的白虎旅交出来给陆小将军率领。老臣相信虎父无犬子,白虎旅有陆小将军率领定能日益精进。至于朱雀旅臣倒是觉得鲁海很适合,此子生性虽然有些鲁莽,但是识得大体,而且他本来就是朱雀旅的偏将,由他率领老臣相信朱雀很快便能恢复过来。”
又来一个逼朕的!刘季心中怒火中烧,一个个都以退为进!此刻刘季真想把他们都拉出去砍了,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虽然心中急着向学宗夺权,但这件事必须要谨慎行之,若是操之过急便全盘皆输。
稳住了心神,刘季笑着道,“老大人严重了,你乃当朝大司徒,理应领兵,何况老大人的确有着高超的行军作战之术,朕的白虎旅还希望你将他们调教城常胜军呐!呵呵”,说完扫视了一下群臣,“朕觉得老大人所言甚是,便任命鲁海为朱雀旅统领,可有异议?”
陆善堂听张玉说话的时候便知道此次交锋的结果了,现在刘季这般开口,那还有什么好争的,当下率先应道,“臣无异议,皇上英明。”
陆善堂应声之后,群臣自然跟着附和,刘季看了之后,点头道,“善,今天朝议之事便到此,众位爱卿还有无要紧之事相奏?”
朝堂沉寂片刻,御史中丞王云走上前道,“皇上,臣有事请奏!”
“王爱卿有何之事但讲无妨。”
“皇上,太子大婚在即,朝野之上无不欢喜,可谓是举国欢庆。但臣闻百姓心中仍有所挂记前云霄太守与守备,所以臣恳请皇上借此喜事能饶恕两人的罪行,也能让百姓也能身心无念的与国欢庆!”
此言一出,朝堂再次一片寂静,刘季感觉自己压抑的情绪真的要爆发了,刚才已经与你学宗妥协,可是如今还要得寸进尺!盯着跪在地上的王云,“王大人的意思是朕的百姓心中不开心?朕治理国家无方?”
冷言之后,从龙椅站起来,刘季扫过朝堂,“此事稍后再议!”说完便一甩衣袖离去,旁边的李放赶紧会意,上前高升宣布道,“退朝!”
看来他还是不死心,真是不撞到南墙不回头啊!张玉暗叹一声,瞄了一眼对面的陆善堂,然后面无表情的往殿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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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李头
大汉朝文武之间暗自相争,使得朝堂之中的暗流更加的剧烈,而就在两方火药味浓重的时候,一则消息传来让局势变得更加的迷乱起来,大禹朝公主病了!
怎么会这样,大婚在即怎么能生病?这一下,大汉朝所有的御医都集中到了孙纡嫒下榻的府邸,可是在这些几代为大汉朝圣手的大夫诊断之后,居然都大眼瞪着小眼,不敢开药方,因为这明明就是水土不服的迹象!
水土不服不是大病,可是两天过去了这病却越来越严重,刘季因此都将太医令,药丞以及方丞打入了诏狱。Www!剩下的的御医顿时觉得脑袋都大了,究竟是何病?压力越大这些人反而越不敢下手医治,只能看着孙纡嫒的身体更加的虚弱。
还剩下三天,还剩下三天便是预先约定好的下手时间,张邈现在可是是寝食难安,这两天刘风有的时候会清醒起来,询问一下当前的局势,吩咐张邈留一些什么,然后又接着晕过去了。
每次张邈想问他身体怎么样了,后者都只是笑了笑,道了一句‘没事’便不再言语,可是张邈从他的越来越发青的脸色变可以看出刘风现在的状况不好,而此时更不能出去请大夫,所以只能心中祷告小月儿赶紧的到来。
此刻张邈正坐在灯下,等着鲁海的到来,这两天鲁海可是忙的都要转圈了,他这个权利边缘的侥幸人接管了朱雀旅,虽然他对功力不怎么在乎,但是成为一方主帅还是让他很高兴,用他的话来说不想当统帅的兵不是好兵!不过别看这厮五大三粗的,可是张邈还是很佩服他的,仅仅两天便将军队整整的老老实实的。
时机也差不多了,昨天刘风知道鲁海接掌了朱雀旅之后便有了向他坦白此行的想法,现在刘风还未醒来,这个任务便交到了张邈手中。
睁开带着血丝的眼睛,看着摇曳的灯火,张邈心中有些拿不定主意,鲁海手上补满三千的朱雀旅对张邈来说是一个不小的帮助,可是他又不想失去这个朋友,虽然这些天与鲁海是真心相交,可是万一他知晓自己此次西汉之行目的后觉得被利用了怎么办?
在张邈犹豫不决的时候,屋外响起了脚步声,不多时便见脸色有些疲惫的鲁海走了进来,刚进门便快速的走向里边的床前,仔细的查看一番后低声问道,“齐修,我玉倌兄弟今天还好么?有没有醒来?”
见此情形,张邈心中有些感动,初接掌朱雀旅鲁海可谓是一天忙到晚,可是依旧是一天来几次看望刘风,这份情谊可不是寻常事物可比的了的。倒了一杯茶水递了过去,张邈轻声道,“鲁大哥,玉倌他下午醒来一次,精神似乎好了一点,现在只盼望月儿可以快点到来。”
“是啊,”虽然没有见过小月儿,但是鲁海感觉张邈与刘风口中的小月儿不是一般人,喝了一口茶,鲁海有些疑惑的看着张邈,“齐修,你派人请老哥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是遇到困难可尽管开口,老哥我会尽力帮你解决。”
看着满脸真诚的鲁海,张邈咬了咬牙,“鲁大哥,有些事情到现在也不能再瞒你了,我和玉倌此次前来并不是为了护送公主来成亲,其实是为了阻止这场婚事,因为澜陵公主与小弟情投意合,所以小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嫁给别人,而玉倌是来帮我的。”
“鲁大哥要是觉得小弟和玉倌欺骗或者利用了你,还请鲁大哥责罚,小弟甘愿受罚,要是以后不认我这个兄弟,我也无话可说,今夜坦诚相待,只想以后与鲁大哥为知己兄弟。”
说完这些,张邈停了下来,能说的他已经都说了,下面就要看鲁海的抉择了,但是不管他选择了什么,今后他依旧是我张齐修的兄弟!
鲁海的神色有些震惊,不过稍后便眉头紧锁,一言不发的在那思索着,正当张邈心中开始变得失落的时候,鲁海开口缓缓的说了起来,“齐修,其实一开始老哥便觉得你们不是寻常人,但是老哥不在意,只要你们当我鲁海是兄弟,那老哥便是拼了命也无妨!”
“不过,还真没想到你们居然是这么的不同寻常,来大汉朝的帝都竟是为破坏两国联姻”,说道这鲁海不禁苦笑起来,“想我之前号称长安小霸王,可是所做之事和你们比起来当真是不能比的。不过说实话,我鲁海是大汉朝的人,所以对你们这种做法不能认同。”
看到张邈脸上的失落,鲁海端起茶杯再次喝了一口,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但是我说过你们是我兄弟,兄弟有难做哥哥的哪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听到这,张邈心一下子放了下来,赶忙的行礼道,“齐修多谢鲁大哥!”
“齐修,不必这样”,鲁海扶住了张邈,继续沉声道,“自古忠义不能两全,这个道理我懂,但是老哥事先申明一下,朱雀旅是不能帮你们的,他们都是有家室的人,老哥孤身一人,即便是冲锋陷阵也无妨。”
张邈再次连忙的称是,感激的对着鲁海行礼起来,后者只是不为意的笑了笑。解开了心结两人便继续交谈起来,知道夜深时分,鲁海才告辞离开。
看着鲁海离开,张邈心中叹了一口气,鲁大哥,对不起了,还是利用你了,虽然你说不会动用朱雀旅,而我们要的就是这结果啊!
不多时,一身盔甲的孙沫飞走了进来,他是来替换张邈照顾刘风的,即便再怎么担心与焦虑,一天还是要休息一会,这是刘风交代下来的。
“齐修,刚才护军怎么说?”见张邈好似心神有些不定,孙沫飞低声问道。
“鲁大哥是个性情中人,跟之前玉倌所料一般,并无责怪我们之意,但也不会带着手下和我们一起冒险。”
听了张邈这么说,孙沫飞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肩膀,“齐修,不要想得太多,我们已经和鲁大哥坦诚相待了,鲁大哥也原谅了我们,那便是无事了,还是去好好休息一会,明日说不定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恩”,点了点头,张邈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眼睛,“逸清说的是,玉倌就交给你了,我明日一早便过来。”
“放心吧,你小子还怕我不会照顾人?”孙沫飞半开玩笑的将张邈往外推去。突然,屋中油灯一阵剧烈的跳动,正在往外走的两人被一股巨大的气势给逼退了几步。
“谁”孙沫飞低喝了一声,与张邈对望一眼,两人眼中都是一片骇然,这是一个绝顶高手!
“小子,不想死就别出声,老头子不是来找你们的!”苍老的声音响起,不多时一个身着布衣的老者出现在屋内。见到此人,张邈与孙沫飞顿时瞪大了眼睛,居然是上次在诏狱中遇见的那个怪老头!
对方是个高手,这个时候前来所谓何事不得而知,但自己这边没人是他的对手,现在只有以礼相待,免得惹怒了他产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打定主意之后,张邈上前一步,开口问道,“老人家,不知道深夜前来有何赐教?”
那老头在屋中看了一会,没有理睬张邈,径直的走向躺在床上的刘风,检查了一番刘风的伤势,老头回过首来,指着门外,“你们两可以出去了,老头子不希望被打扰。”
一边的孙沫飞想前去阻止,却被张邈给拉住了,“老人家,小子这就出去,劳烦您了。”说着便扯着孙沫飞出去了。屋外发现孙然倚在一边昏了过去,赶忙上前查探,原来只是被打晕了,没什么大碍。将孙然弄醒之后,对他稍作了解释,三人便在屋外守着起来。
“齐修,这老头到底是什么来历,难道是玉倌叔父相识之人或兵家的前辈高手,特地来给他医治的?”孙沫飞有些疑问的开了口。
张邈也是一脸疑惑,“逸清,玉倌应该不认识这老者,不然上次在诏狱也不会向那狱卒打探。不过现在他来给玉倌医治,是友非敌,这对我们来说就够了,其他的事情待以后自然会清楚了。”
“齐修说的是,希望他可以帮玉倌解毒,这样玉倌醒了,我们心中也能有一个主心骨。”孙沫飞点了点头说道。
屋中,老者看着刘风笑了笑,“死小子,还装!”说完点了刘风身上的几处穴位,片刻之后,刘风便睁开了眼。
见到老者,刘风眼中一丝惊讶闪过,但是并无多少惊慌,“老人家,怎么会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老头板着脸应道,“不记得上次老头我说过会来找你的么?好了,闲话不多扯了。你中的是时间罕见的奇毒,老夫还是先帮你解了毒再说。”
说完老者扶起了刘风,从怀中拿出一卷银针,左右手分别夹住四根,瞬间便插进了刘风身上几大要害穴位,手法娴熟,更甚小月儿之上!
须臾,刘风身上已经插满了几十根的银针,一丝汗从他的额头冒出,老头暗自的点了点头,盘膝坐在他的身后,运气功力,引导刘风体内的毒素往外排出。
房中便的寂静起来,只有那油灯燃烧的哧裂声和刘风脸上汗水滴落的声音,黑血慢慢的从刘风口鼻中流出,样子看起来十分的怪异。
两个时辰后,老者收起了功力,脸色有些苍白,拔下刘风身上的银针,“小子,你自己运功调息一下。”
等刘风睁开眼的时候,老者递给他一块毛巾,“小子,你中的毒是奇毒,虽然这些天你自己也在运功调息,老夫也只是帮你排出了大部分,但还是没有痊愈,剩下的还需要你自己调养。”
刘风将嘴边与鼻子的黑血擦掉,便要起身行礼,虽然他不知道这老者为何要帮自己,但是毒已经被排出了许多,功力也恢复了七八成,对现在的刘风来说自然是一件兴事。
老者摆了摆手,倒了一杯茶喝了几口,“小子不要和我来这套,老头子不喜欢这些虚礼,不过老头子也有些话想问你,小子你来这是不是为了杀刘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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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谋划
听到这,刘风心中一凛,这被人称为李头的老者到底是谁,在大汉朝中居然可以这样直言不讳的如此说出‘杀刘季’三个字,更为重要的是他怎么知道自己与刘季的仇恨?
“小子,你不要惊讶,之前老夫便对你的身份有所怀疑,刚才给你疗伤之时更加证实了心中的推断,虽然你一直可以隐瞒,但是龙吟功法的特征是逃不出老夫的感觉的。Www;”
见刘风眼中仍有警惕,老者白了他一眼,从怀中掏出一个令牌,扔到刘风的床前,“小子别这样看着老夫,看看这个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