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孩子,怎么一点都不如他爹爹,这么小的坎还不一脚跨过去!”
语中,大有恨铁不成钢之意,虽然知道这是刘风玩笑之言,但二女却还是不给情面的露出一丝的鄙夷。
不过刘风既然这般说,看来是有了主意,要知道,对刘绻的疼爱,刘风可是一点都不比两个做娘的少。
对着两个不配合的女人摇了摇头,刘风叹了口气,往外走去,“唉,好久都没去给孩子们上课了,今天,便去做个先生了。”
听刘风这般说,李双儿与小月儿相视而笑,这下,担心的事情总算是放了下来,于是,两个女人继续拨弄起可爱的小明月来。
学堂中,饭后休息之后,并未到授课之时,学生便自行的调配之间,看书,下棋或者三五成群的讨论着,当然所说最多的便是刚刚结束的大战。
“我说的对吧,王爷可是鹿鸣的战神,有他在,怎么可能会败?”
一个脸微胖的少年正吐沫横飞的说着,脸上尽是敬佩之色,“不过,王爷也真是神人,竟然将西汉和匈奴的几十万大军玩弄于鼓掌之间,不知何时才能继续聆听他的教诲,还记得几年前,王爷的课真是有趣的紧。”
他的话落,一边的其余之人皆是点头附和,其中一人突然指向一边,“赵群,看,尓莫达,要不要去羞辱他们?”
匈奴打败,这些匈奴族的少年自然是成了学堂中不被人所喜的对象,要不是刘绻他们护着,早就被人给欺负上了。
那叫赵群的少年扭过头,从口中露出一丝的不屑,“算了,先生也告诫过了,不要生事,他们整个国家都被王爷给灭了,难道我们泱泱中原还容不下这几个仅存之人?”
话音引来大笑之声,那尓莫达只能低着头,匆匆的往着刘绻休息的地方走去。
突然间,学堂的钟声响起,倒是让这些学子有些惊讶,因为这是集会的钟声,是让所有人到学堂前方空地上集合的意思。
带着不解之意,人从学堂的四处向着空地快速走来,等到了场地,却都是欢喜的惊呼起来。
因为,他们见到了那张满是温和笑容的脸。
在院子压手示意之后,学子们出奇的快速静了下来,无论男女都是激动屏住呼吸望向前方,即便是匈奴一族的三四十人也是如此。
“各位,好久未到学堂来,我表达个歉意,没有成为尽责的先生,还请原谅,当然,院子大人已经将我的俸禄给全部扣了。”
刘风的开场白倒是让所有人都为之一愣,继而宛然一笑,当然,心底更多的却是敬佩,作为王爷,身份是如此的高贵,既然与寻常百姓认错,古往今来,怕是第一人。
看到那些稚嫩脸上的表情,刘风明白是到他开始洗脑的时候了,转化角色,此刻,他便是一名教书郎,这样,才能让这些学子觉得亲近。
江山吟第七卷 天地为棋与君谈/
第三百一十四 御驾亲征
整个下午因为刘风的到来,学堂并没有进行安排好的课程,空地上,不时的传来轻轻的笑声。wWw;
这种场景,在学堂,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了,上次,还是刘风在授课之时,也只有刘风,才做到这样。
虽然知道刘风所为不合规矩,但即便是作为授课的先生,也深受感染,丝毫指不出其中别扭之处。
不知不觉,便到了日落之时,到了学堂放学之时,刘风恰到好处的将所说做了结尾,这次,他特意的在说了不少的人生感悟。
对别人是否起了效果,刘风不知道,但他却是有把握,刘绻那是听了下去,因为眼神比之前明亮了不少。
至于木札特的送来的匈奴人,刘风心中也想出几种处置的方法,最为保险的便是除去,免得留下后患。
但看到这些少年略带落寞的眼神,他的想法又动摇了,算了,匈奴已经彻底伤了元气,留下他们也不会有所危害。
更何况刘风连几十万的匈奴硬碰硬都不能赢得刘风半分,至于心计,刘风更加有信心,这些匈奴少年,根本不能掀起波浪。
在鹿鸣再次也夜包围的时候,西汉的宫中却是生起了恐怖的气息,皇上已经大怒的斩了几位太监与宫女了,即便是做事谨慎的总管李放,都被上了杖刑。
此刻,宫中到处都是人心惶惶,宫女侍卫连走路都是屏着呼吸,生怕触动了龙颜,惹来杀身之祸。
不过也有高兴之人,未央宫,太子刘潇便是心情舒畅的很,周围的一切都顺眼了许多,即便这天天喝的茶水也清香了几分。
二十几万大军在鹿鸣城全军覆没,甚至,挂帅的西汉二皇子刘岚也被生擒,这则消息,在几个时辰前传到宫中,其他人或许不知晓,但是刘潇却从他特有的渠道事先获知了。
而且他还知道,被俘的不仅只有刘岚一人,还有假装生病,在屋中足不出户的刘菁。
真是好消息!
对于刘岚被擒,他毫无担忧,那如鲠在喉的感觉终于消失了,这些年,虽然他被封为太子,但随着刘岚被父皇不断的赏识,隐约中已经威胁到了他的地位。
舌尖舔着口中的茶叶,刘潇闭着眼,时间差不多了,应该要来旨意了,父皇的火气发泄了不少,是该召集朝臣商议对策了。
果不其然,屋外想起了匆忙的脚步之声,却是李放跟前的小跟班代他而来,请刘潇立刻去君天殿议政。
一丝笑容从刘潇脸上出现,对父皇的了解没有人可以与他相比,而这皇位,也没人可以与他相争。
大殿之上,一片鸦雀无声,在众人惶恐之时,太子刘潇却满是急切的进言,“父皇,战局千机万变,胜负也难以预料,皇弟他未曾临过战场,遇挫是难免的,还请父皇派人前往营救。”
好一个以进为退!
刘潇的话让张玉,卢启等人都是下意识的抬眼看了他一眼,短短几句,便将罪责推到了宋谦的身上。
并且,以护为害,明里面,是为刘岚求情,但却是为了显示他顾及手足之情,赢得个美名。
“皇上,太子说的对,眼下是救出二殿下方是要紧之事,还请皇上准许末将请战!”
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宋谦将罪名坐实,武将之中,骠骑将军廖沆站了出来请战,此刻,惩罚宋谦是铁定的,而他们唯一能做的便是转移皇上的怒火,以求可以使得宋谦的家眷免受些苦难。
对于廖沆所言,大殿中没人站出来反抗,在鹿鸣城大败,只有再次发兵攻克下鹿鸣城,才能是找回了颜面。
“皇上,救回二殿下是要紧,但当务之急还是罪惩宋谦,如此,才能振朝纲,使得正在前线杀敌将士不会因此而心寒。”
内史冯延伸站了出来,刘潇话已经挑明了,已经成为太子党一员的他当然要顺着说下去,这是冒着触犯刘季盛怒的危险,说完之后,冯延伸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大殿再次变得静谧,冯延伸只觉得右侧射来了众多愤恨的目光,不用说,这帮武将肯定是恨死他了,宋谦为人谦和,在武人中颇有威望,如今若井下石,自然是被人记恨了。
因为陆善堂挂帅留在了前线,武将之中失去了主心骨,一时间竟然无人出来应对,而文臣一边,张玉却依旧是闭目不语。
直到现在,他还在想着宗主的命令,为何暗中诱导刘季发兵鹿鸣,又为何要将林旭这枚暗棋暴露?
难道他早知晓刘风会取得胜利,连败匈奴与朝廷的大军,而这一切,只是他的谋划之中的一部分?
很快,他又想起了有关刘风的其他事情,想的越多,却越发的不明白宗主的想法,当真是想不明白。
“张司马,这件事你有何想法?”
如同往常,刘季再次将难题抛给了闭目养神的张玉,后者则是微微的行了一礼,“皇上,鹿鸣城,我朝大败,败,便是要有所责罚,这般,才能服众。”
张玉慢慢的说出这一句,直接将众人不敢提的“大败”二字说了出来,最为要紧是后半句,让整个大殿中的武将都心凉了半截。
“可是事出有因,赏罚应当分明,鹿鸣城受挫不错,但匈奴重创,也有二殿下与宋谦将军的功劳,这是毋庸置疑的。而至于鹿鸣城,老夫觉得不宜在出兵,应孤而立之,等东禹澜陵城失陷之后,自然不攻而破。”
这些话,着实的让殿中武人松了口气,倒是刘潇心中升起些不快,对于张玉这些老臣很是不满,也不明白父皇为何要留下他们,但当前,还要做出样子。
“父皇,儿臣认为张司马所言极是,而且儿臣认为既然攻下鹿鸣,从北与陆大将军汇合失败,倒是可以选择从东南的酆都,越澜江,过秋水河,到达东禹的凌霜城。至于凌霜城,儿臣也打听过,其城主本事寻常,想来是禁不起我大军的恐吓,便会早早的开城投降。”
这个想法不错,使得刘季陷入了沉默,让刘潇心中也颇为得意,当初他便是做了两手准备,若是鹿鸣这块难啃之地拿不下,便献出此计,以获取父皇的欢喜。
西汉已经不是以前的不懂水性的西汉了,在刘季的刻意要求之下,士兵基本能适应了水和船只,所以,刘潇的主意,可行性还是很大的。
“众卿对太子的提议有何看法?”
刘季阴沉的声音打破了沉寂,此话一起,没人做声,因为刘季的话中已经体现出赞同的意思。
而且这的确是对东禹合围的第二个选择,直接从凌霜,跨过了鹿鸣城的障碍,同样可以从北而上,对正在负隅抵抗的东禹几城形成合围。
“臣等无异议,只是这带兵之人还须皇上来定夺。”
卢启低首轻声说着,对东禹作战,拖得越久,越着急的不仅是带兵之人,更有他着做后勤的大司徒。
所以开辟一条新的战线,卢启也很是赞同,只是统帅之人还需要商榷,若是再来个大败,他手中粮草又得损失不少。
“这个,无须商议,朕决定御驾亲征!”
话落,群臣错愕了几分,忙有人上前劝谏刘季改决定,更有武将请命,皇帝御驾亲征,若是有了个闪失,对于大汉朝,可是致命一击。
不过,也有未出声之人,那便张玉等人,西汉朝经历大败,对东禹作战的士兵来说,士气肯定是跌落不少,此消彼长,前方的战斗必定是更加困难。
所以,唯有御驾亲征,才能重新振奋起将士。
“不用再议!”
季甩袖止住仍要继续劝阻的百官,沉声说出了他的旨意,“朕率兵过澜江,涉秋水河,攻克澜陵,朕不在长安之时,由太子监国!”
“吾皇圣明!”
改变不了,朝臣只有俯身道了句常用的话,但是也有欣喜若狂之人,那便是即将监国的太子刘潇。
真的没想到,鹿鸣城大败带来好处远远不止除去刘岚,竟然还将他更加的贴近了龙位。
第三百一十五章 救人
“皇上,都府和震泽两城尽失主事之人,还请皇上定夺。Www;”在殿中气氛有所转变的时候,御史丞桂永德上前道了句。
冯凯与周彪二人其实已经被刘岚兵败前所杀,但朝中并无人知晓,云霄城徐航的加急上书也只是道他们被鹿鸣所俘虏。
如今的西汉,掌管各地奏折的是御史丞,因而桂永德可以知道此事,此人性子耿直,当然不会藏在心中。
而且眼下情况是必须要将这两个城主确定下来,否则,北方不稳。北方不稳,朝廷大军怎能安心对东禹用兵?
不过他这话刚说出,便受到两股不同方向射来的目光,一是右边的武将,皇上的怒火刚消了些,也将宋谦的论罪的事情跳了过去,却又被提了出来,武将们自然对桂永德有所不满。
另一个方向则是内史冯延伸等人,都府与震泽本是太子刘潇的人,若是等皇上御驾亲征之后,完全可以由代理国事的刘潇任命,这般,可以少去很多的麻烦,再次将二城掌握在手中。
但桂永德却全然不顾,作为御史丞,职责就是要敢言,哪怕是得罪了当今圣上。
“调御史丞令郎陶渊,同门章事白佥二人分别前往都府与震泽,将宋谦等一干人等家眷暂且收押于诏狱之中!”
灯火摇曳,相比于西汉的人心惶惶,东禹皇宫倒是显得清净,因为,一种凄凉从西汉出兵之时,便弥散在了皇城之中。
“皇叔,侄儿真的是累了。”
偏殿之中,孙沫飞满脸的憔悴神色,这两年,他在努力的振兴大禹,想使得孙氏皇朝再现当初的辉煌。
可是,与刘风的决裂让他的皇权受到了极大的创伤,西汉的大举来袭,溃败大禹的防线无数,剑锋所指,直逼澜陵。
直到现在,孙沫飞才发现,所有的只不过是他一厢情愿,大禹朝如同高山一般,压得他连喘气都显得很是吃力。
“逸清,你受苦了。”
孙玉璞是特意从皇陵搬回来的,眼下,大禹朝上下震荡不安,他当然放心不下孙沫飞。
“我该怎么办?”
眼中的目光有些涣散,孙沫飞不禁问出了这一句,登上了皇位,他才知道人人羡慕的至高位的凄苦。
特别接替的帝国正日益走向迟暮,使尽了浑身的解数,最终还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走向历史的幕后。
这种不甘与绝望,谁能知晓?
“刘风那小子又胜了。”低着头,孙玉璞轻轻的说了这么一句。
“恩,他做的很漂亮,再次璀璨的让人耀眼,而且,这件事也使得我朝军心振奋了不少,将西汉人击退了数十里,夺回了平川城扼守要道。”
孙沫飞脸上苦笑再现,当初,虽然钦佩刘风,但却未想到与他之间的差距如此之大。
“或许,可以试着让他出兵。”
说完这些,孙玉璞便深感疲乏了,而孙沫飞则是陷入了沉默,眉头皱起着,显示出内心的挣扎。
鹿鸣城,却是如同往昔,喧闹中蕴含着热闹之景,大战之后,百姓生活依旧,街道之上,熙熙攘攘。
这两天,刘岚作为一个俘虏,却过着与俘虏不相同的生活,除了照顾刘菁之外,整日的走在鹿鸣城中,寻找着心中所想要的答案。
或许是有了与曾经不同的认识,刘岚性子变得有些沉闷了,而刘风也刻意的不让人去打扰他。
鹿鸣城一切与其它地方不相同,特别是对于生在帝王家的刘岚来说,有些甚至是背道而驰,这些,需要时间来消化。
“宋谦叔父,这次,是小侄害了你。”
房间之中,刘风有些愧疚的对着宋谦说道,鹿鸣大胜,赢来无数辉煌之时,却是踩在别人的失意之上。
而对于西汉副帅的宋谦,影响当然是可想而知,或许这将是史书中对宋谦的最后一笔描述,以失败来终结这本惊艳四方的名将一生。
“少主言过了,宋谦败在你手中,输的心服口服,并无怨恨。”
对于宋谦,失落是肯定的,哪怕之前估计着刘风的厉害异常,但也没想到竟然早就被算计上了,连起码的收兵再战的机会都没有。
长江前浪推后浪,这点,宋谦不得不承认。
为宋谦递上一杯茶水,看着他眉头之间有着几分伤神,刘风轻声开口问道,“叔父可是在担心家中妻儿?”
凭着刘季的性子,宋谦等人肯定是死罪难逃,留在长安城的家眷自然也是危在旦夕,想到这,刘风心中内疚之情更深。
“唉,少主,实不相瞒,我是在担心,不知道此刻,他们怎样了。”
劝慰了一阵宋谦,刘风便满脸郑重的走进了段淳于的屋子,见刘风这般模样,段淳于与林若弦忙放下手中正在做的事情,并退去了其他人。
“玉倌,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坐在一边,刘风将宋谦之事说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