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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是隐藏在性子下面的风流。
朱夫人对于儿子的所作所为也是有所失望,但是到底是自己的儿子,而且当时窦家的人也将自己的儿子打过了,按理说这件事情虽然自家儿子有错,但是窦家也做得不是特别对。
这天下间没有哪个父母不偏向自己的子女,就算朱义昨天的所作所为让人不耻,但是作父母的肯定会想着怎么跟子女脱罪,当然朱老爷的话倒是没有想要推脱。
”实话实说,朱老爷,朱公子所做的事情,我是非常生气的,但是错已经酿成,我也不想多说,窦家和朱家的婚约解除吧,既然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必要再维持一纸婚约了,而且朱公子带来的姑娘不是已经有身孕了吗?有了身孕……那朱公子就更不能够等了。“窦谦看了朱义一眼,是怎么看怎么嫌恶。
当时的满腹欢喜,变成现在的满腹厌恶,这就能够看得出窦谦心里面有多恼火了。
朱老爷听着窦谦的话,知道他是气恼得不行,要不然以窦谦的为人,不会说得这么难听,当然,朱老爷可能在与窦谦相交的时候,还真没有听到窦谦说出更难听的话。
老爷们说不出的难听话,大夫人可没有什么顾忌,她就觉得朱义带回来的女子,就该去浸猪笼,什么名份都没有就跟男人发生关系,而且还怀有身孕,简直不要脸至极。
”那位姑娘想必是等着进朱家的门,而且朱公子不是也跟我家阿秀说过,想要让她同时进门,到时候二女伺一夫,朱夫人,我不想问你是怎么教养儿子的,但是我对你儿子的无耻感到震惊。丰都城内的大户人家可从来没有出过种事情,你儿子算是独一份了。“
大夫人的语气十分的讽刺,刺得朱夫人的心直跳。
二夫人和窦中翔到了大厅后,就听到大夫人的话,二夫人总算是知道怎么回事了,敢情是朱家那个不要脸的在外面找了女人,还把人家的肚子给搞大了。
朱夫人忍着怒气,有些低声下气的对大夫人说道:”窦夫人,这件事情是犬子不对,解除婚约这件事情还希望窦夫人不要轻易说出口,阿义对窦大姑娘是有感情的。我儿也只是一时被那个女的迷惑,窦夫人放心,那个女的不可能进门也不可能生下孩子,这是我对窦夫人的保证。“
朱家的人不想解除婚约,当然朱义也是这个意思,窦家可是与诚王有关系,要是朱家与窦家结了亲,那不是也搭上了诚王的船吗?丰都城有多少人想着搭诚王的船还没有搭到呢!
大夫人听着朱夫人的保证,心里面是一个字也不相信的,就算那个女的到时候真的送走,但是难保成亲后,那个女的又会冒出来,等到阿秀嫁过去后,窦家的手又哪里伸得了这么长。
大夫人心里面通明得紧,她知道朱府为什么会这么低声下气的,而且看朱义完全没有昨天的那种隐晦嚣张。
”朱夫人你不要再说了,我是绝对不会将阿秀嫁到朱家的,以前是看朱公子是个良人所以才欣然订亲,但是现在看来是我们看走了眼,朱公子风流倜傥又哪是没有女人的男人。“
窦琪看着的朱家的人死咬着不愿意解除婚约,说到最后两家人都火气腾腾,特别是大夫人和窦谦两个人都拍桌子破口大骂了,现在谁也不想讲面子了,都撕破了脸面。
窦秀在屋子里面走来走去,她不时的让身边的丫环去打听情况,心里头着急得就像是放在火上烤,特别是丫环传过来的消息更让她坐立难安了。
大厅现在是呈现出了火热化的局势,朱家一行人是放下了身段放下了面子好生好气,尽量不动火,而窦家的人是想着速战速决,迅速将朱家的婚约解除了,让朱家的人赶紧走。
”朱义,你还是不个男人,你做了这样的事情,还想巴着我家阿秀,你要是脸你就不会在那里不吭一声,你以为不说话就没有人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了吗?“大夫人拍案而起,对着朱义怒喝。
朱老爷看着这样的场面,心里面松动了,再这样下去到时候真的要成仇了,当时来的时候虽然商量好了不退婚,但是现在看来窦家是咬紧了牙要退亲,他们是不怕自己的女儿的名声受损,而且要说受损最严重的还不是朱家。
丰都城现在谁不知道朱义把个姑娘带回了家,还让人怀上了身孕,现在哪家有头有脸的人愿意跟朱家结亲,错过了窦家,以后朱义恐怕只能够娶一些小家小户的了。
吵来吵去没有个结果,坐在凳子上的窦琪手有些蠢蠢欲动了,要是按照她以前,手中的枪早就开炮了,哪里还会在这里打口水仗。
二房的人也没有在旁边看着,二夫人脑子现在清醒得不季,所以也帮着二房的人,窦琪看了看时间,想着自己要走了,看这个架势,朱家的人是不可能得逞的。
“大伯,我有要事要出去,先走了。”窦琪站起身,对屋子的人说了一句,拉起窦中书就要往外面走。
大夫人说得嘴巴都干了,温开水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她平息了一下激动,看到窦琪要走后,突然开口说:“阿琪,你来说说,这件事情要怎么办?”
窦琪听到大夫人突然问她的想法,倒是十分诚实的看着朱义,直到将朱义看得全身发冷,才冰冷的说了一句:“自然是断其四肢,让他去死。”
窦琪说的话倒是让大厅里面的人都吓愣了,朱义脑子里面想起了在园子里面的事情,他顿时脸色更不好看了。
朱老爷干巴巴的笑了一句:“窦家姑娘可真是会说笑。”
窦琪看到朱老爷难看得脸,眼神锋利的从朱义的四肢上面瞄了过去,朱义只觉得四肢一阵刺痛,就像是真的被人拿着刀解肢一样。
“我出去了。”窦琪见到朱义脸色发白,才将眼神收了回来。
大厅里面的人也感觉到了窦琪刚才的变化,若是换作其他人的话,恐怕现在早就已经吓出尿来了。
窦中书跟了上去,下人们早就在外面准备了马,窦琪和窦中书骑上了马后,朝着城外跑去。
窦琪一走大厅里面的空气似乎都新鲜了不少,所有人都觉得有一种活过来的感觉,大夫人虽然也吓到了,但是看到朱家人吓得不行的样子,心里头就爽了。
“这件事情不要再扯了,扯来扯去也是浪费时间,你们明天把帖子拿过来吧!我们这里也会把帖子准备好的。”
朱家的人也没有办法了,窦家的人死都不愿意松口,特别是二房的人一起上阵,二夫人的也不是吃素的,再这样吵下去要到何年何月。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也不说了,先走了。”朱老爷疲惫的看了自家的儿子一眼,心里头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儿。
朱义脸上露出了几分失望,他心里头也觉得是昨天的事情做得太鲁莽了,早知道是这样,就不带玉如回家了。
所以说,脑频不在一个线路上的人,怎么可能能够勉强在一起呢!
作者有话要说:又变热了,秋天啊秋天,你不是秋天么,怎么还不凉爽呢
☆、第67章 有人为他出头
窦家的人看到朱家走了后;脸上没有任何笑意的看着他们走了;朱家的人看到窦家的人都没有来相送,也知道以后窦家是不能够来走动了;毕竟谁也不想别人的□□脸。
窦谦看着朱家的人走出大门;一挥手门房就将窦家大门给关上了:“朱家的人可真是太欺太甚了;看他们刚才打的什么主意,居然还想着让阿秀嫁过去,真以为他家儿子是个香饽饽了。”
窦谦气得坐在了凳子上面;大夫人虽然心里也是气得要死;但是她想着等明天把帖子交换了;再向别人稍稍透露一下这件事情,那么窦家和朱家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好了,不要再生气了;现在我们是得防着朱家到时候弄些妖蛾子,我们得稳稳当当的把阿秀的帖子给换过来。要不然的话,我们今天就白费了。”
窦和也在一旁应声道,他以前觉得朱老爷是个公道的人,今天的事情他应该二话不说的就做个公正的样子出来,但是现在看来,碰到了自己的家人,再公正的人也会偏向自家人。
“嫂子,您放心,到时候的朱家的人肯定会将帖子拿过来,如果他们不拿过来,那我们就将朱家的为人说出去,看看到时候朱家要怎么在丰都城立足。”
二夫人和窦和呆在一起久了,可是丝毫没有觉得这个办法有什么不好的,她也觉得要这样,要不然的话朱家的人真的以为窦家怕了他们呢!窦秀的事情必须得作出自己的姿态,不过二夫人也觉得,今天的事情毕竟是阿秀的事情,大夫人和窦谦肯定不会像以往那个处理事情的。
“大嫂,相公说得不错,我们窦家可不能够让阿秀吃亏,该让朱家赔偿的就得赔偿,你们可得想仔细了,可千万不要有什么漏的了。”
二夫人这一开口就是要赔偿,窦中翔悄悄的拉了拉她的手,二夫人觉得自己没有错啊,朱家的人肯定要赔偿的,当然她也不过自己说说,要是大房的人不要,那就她说得都随风去就得了。
大夫人也知道刚才二夫人在大厅里面是出了力,刚才也是真心的想帮自己,所以听到二夫人的话后,也只是笑了笑:“赔偿之类的就不用说了,若是真要了这个,恐怕到时候外人会道窦家是贪的,以后阿秀走出去恐怕别人也没有人好话。”
要是有人学舌,说什么弄个姑娘跟别人订亲,别人屁都没吃到,最后解婚约的时候还得送一大笔赔偿过来,那不是光赔不赚的买卖吗?一些长舌的人肯定会拿这件事情说话的。
窦和也觉得二夫人不会说话,不过他都听习惯了,要是二夫人突然会说话了,他还不自在了呢!
“这里没有什么事情了,你进屋休息着吧!”窦和对二夫人道。
二夫人看这里没有自己的事情了,听到他的话后自然是拉着儿子走了。
大夫人也想去窦秀的屋里,刚才她可是看到阿秀屋子里的丫环在这里走来走去,想必是阿秀叫丫环来打听消息的。
“我也有些累了,身体有些不舒服,我也先回房休息了。”大夫人站了起来,对窦谦说道。
窦谦听到她不舒服,脸上闪过一丝焦急:“是不是肚子不舒服,要不要叫大夫来。”
大夫人笑着摇了摇头:“没事,不过就是刚才吵得有些急了,不用担心,你们聊你们的,我去休息一下就成了,要是真不成,我会叫嬷嬷去请丫环的。”
大夫人走了后,窦谦才露出一脸的疲惫,刚才跟朱家吵闹真的吵得他头疼口干,外加心灵上面也受到了一定的打击,窦谦以前和朱老爷也算是挺要好的,说是朋友也不为过,现在倒好他家儿子做了这样的事情,窦谦都不想用嘴说起了。
“大哥,你也去休息一下吧!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明天朱家的人也要来呢!你要是没有休息好,大嫂她们也不会放心的。”窦和看到他的脸色,赶紧催着他去休息。
窦谦也没有矫情,他站起身,走的时候倒是跟窦和说了一声:“这件事情可别让娘知道了,要不然的话她非得来闹不成。”
“放心,要是娘来闹,我这里会挡着的,你们好好休息,也好好劝劝阿秀。”窦和将抵挡住老夫人的攻势给包下来了,不过最后他没有想到老夫人的攻势居然如此之猛,当然这是之后了。
朱义几个人回了家里后,朱夫人疲惫的对着儿子叹了一口气,说起话来也没有像昨天这么有力气了。
“你说你简直就是个猪脑子,明明知道窦大姑娘会到园子里面去,你居然还带着那个贱妇一起去,平日里别人都夸你脑子聪明,怎么着昨天你脑子就糊了猪屎了。”朱夫人气起来骂起人来可真是毫不留情,朱义做错事情,朱老爷有时候是沉默以对,而朱夫人该骂就要骂出来,要不然憋在心里实在是难受。
“娘,这件事情是我做错了,您要我说多少遍,况且,窦家的人也太高高在上了,他们是不是以为搭上了诚王的船,就可以不把丰都城的人看在眼里。”朱义叫冤,说完后脸上还带着愤然。
朱老爷劈头盖脸的就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蠢货,你知道和诚王关系好得是哪位吗?就是刚才那个要你死的窦家三房的姑娘,你倒是好,离家几个月什么都没有弄清楚,就胡乱来。”
是不是因为外面的人夸赞了朱义聪明,所以朱义就沾沾自喜,然后做事情也不与家里头的人商量,朱老爷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若真是这样的话,那可真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她就是?!”朱义揉了揉后脑后脸色发白的抬起了头,刚才他可真是长见识了,原本在园子里面就知道窦琪是个暴力女,但是今天看来她简直就是个杀气女,他磁过的女的从来没有像她这样的。
而且,她与诚王有关系,朱义想到了一个可能,不禁打了自己一巴掌,这可真是如娘所说的,他可真是蠢,而且还蠢得不轻。
“这件事情是儿子做得没有经大脑,明天的帖子一定要早点送过去,我也会亲自与窦大小姐道歉。虽然她可能不会原谅,但是我也会摆出道歉的态度。”
朱义知道现在不是纠缠朱家的时候了,别到时候事情没有转机,倒是给朱家带来大祸。
朱老爷看他想清楚了,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后:“你带过来的那个女的,你想怎么样?她肚里面有你的孩子现在在朱家都休息了好几日了,你是想让她作妾吗?”
朱家现在还没有妾室这种生物存在,现在倒好,自己的儿子风流得不像是自己的种。
朱夫人倒是不愿意那个叫玉如的在朱家,她冷哼了一声:“得了吧,灌碗药下去把她的孩子打掉,然后让她走,这样一个贱妇,谁知道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不是义儿的。”
朱老爷倒是没有同意,涉及到子嗣他还是觉得要慎重。
“娘,玉如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我的,这个儿子还是弄得清楚的。我想娶她作妾,放心吧,娘,我不会让她堵您的心。”朱义连忙接话。
朱夫人按了按额头,也有些不想管这件事情了,简直是烂得不能再烂得烂帐。
“好了,娘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不过要是她想要做正妻,你最好早点让她熄了心思,要不然的话别怪娘对她不客气。”
大户人家死个妾也不是什么难事,就算是生了孩子,到时候抱到夫人这里来养,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朱义低声应了声是,朱夫人扶着朱老爷进了屋子里面休息,而朱义在大厅里面站了一下,幽幽叹了口气,便扶着脑袋回了屋子。
窦琪和窦中书出城的时候,诚王的大队还没有出来呢!窦琪只想着在城里面没有什么可看的,到了城外,到时候送完诚王,也可以在城外骑骑马。
“姐,你说大姐的事情解决了没有?我可真是担心。”窦中书将缰绳拉住,看着前面的风景,心里却还是担心着窦家的事情。
“大伯再仁厚,也不可能在这件事情上让步,伯母平时虽是谁也不得罪,但是她要是想整治人也不是你能够想得到的。再说,窦秀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怎么说也是疼了这么多年的。”窦琪倒是觉得没有什么可担心的,要是连这样的事情都处理不了,那么窦家能够有现在的规模,窦琪会怀疑里面不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窦中书点了点头,他深呼了一口气:“以后要是有时间,我一定要好好走遍大江山河,我忽然觉得经常来外面也挺了的,要不然的话总是在呆在屋子里同,倒是把视野给呆小了。”
诚王出城门,自然是没有人拦着,当浩浩荡荡的马骑从城内出来后,一辆十分低调的马车处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