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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之步-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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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次金融界的调整不也是重于扶助互利吗?作为中行股东的郑之林当然会看得到张至真请求的相助,这也将是绿音与中行长久互利的合作关系,而且郑之林可以由此来说服其它人。高兴在望的张至真一连打了几次电话都无法接通,焦急的她只好冒犯地给郑之林秘书打了电话,才知道郑之林现在在香港,要一个礼拜才能回来。无奈之下张至真硬着头皮请求秘书帮忙接通郑之林在香港的电话,然而秘书很原则地要求张至真作耐心等待。
已经清醒的宋子河问痛苦不堪的梁斯浩:“你后悔了吗?”
他看着她回道:“不后悔。”但是他眼眸中掩藏着一份空洞。
她又问:“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给我两天时间,子河。”他是作好了决定的,刚刚几个时晨里他已经在麻木中清醒地想好了将执行的狱刑。她很满意地靠在他的怀里。
时间刚好是夜里十一点钟,还在等待的张至真很犯急地在屋里走来走去。划过时空的电话响了,张至真拿起手机不禁欣喜万分。对方清朗地说:“至真,您好!我刚刚才知道你给我打过电话。”
“郑老。”那次见面时她就是这样称呼他的,他俩认为这样称呼比较亲切,张至真说:“请谅解我冒犯的打扰,无事不登三宝殿。”
“哈哈……”对方爽朗地笑了起来。“至真啊,客气就见外了,我还欠你一个人情哦。对了,绿音就要上市了,恭贺、恭贺啊!”
“托郑老的祝福了,如果今后绿音得到郑老的关照和支持,绿音的前途就可以宽广大道。”张至真有些急不可耐地长驱直入,“郑老,我是有事相求,还望请你多多包涵。”
“我说你就是个急性子,不过很豪爽,你说说看,我是否可以帮上忙。”郑之林毕竟有艺境胸怀的人,热情而干脆。
张至真不客气地问:“我听说亚湾中行出现了失窃的事,这件事水落石出了吗?”
“你消息真快,是有这么一回事,对于违事者我是有了几分猜测,我万分没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事,太让我失望了。这件事马上就要交给警方来处理,到时候你也会知道的。”
“郑老,我今晚就是请求你放弃查办这件事的。我请求你帮忙把这笔遗失的钱暗暗转嫁到投资绿音,让绿音和中行由此建立合作关系。我相信这件事你会处理得毫无破绽。”她又接着说,“她是个值得尊重的人,她并不如你想象的,我也是一言难尽。她为了受难的绿音冒险赌注了自己的声誉和生命,如今绿音不能坐视不管,她是无辜的,请你谅解我无法向你做出具体的解释。郑老,出于仁义请不要怪罪她,她一直是你得意的能手。”
电话里沉默无语了,郑之林终于明白了那笔巨款的去向,宋子河是冒险做了当时他难于决定的事情,目前他完全可以把事情做到息声宁事,而且从张至真的字眼里,宋子河是出于问心无愧,如果让她受之于法似乎是一件六月飞霜的事情,他郑之林也是一个重仁义的人。将错就错,那么这件事对绿音和中行为何不是两全其美?这仅需要他默默为之善为,又何不乐而为之呢?郑之林很快地明断是非,他说:“至真,我们清醒人不作糊涂事,亏你早一步来找我,美不为之,愧之人格。你放心吧。”
张至真感激万分,谁说商界冷酷无情,只不过是不到巫山不见云,她心头的一块大石头可以脱落了。
13   梁斯浩昨晚就没有回家了,张至真心里挂念起来,今天也没有见着他的影子。事情的确很多,忙于整个绿音的开始营作,忙于绿音将要开展的作业项目,忙于明天庆贺绿音上市的剪彩活动,她和范景华之间也是除了工作的交待外没有其它的言谈时间。
此刻的宋子河非让梁斯浩陪她去商场一趟,昨晚发生的事情似乎忘得一干二净。她兴高采烈地逛看着婴儿物品,她肚子里的孩子真是个顽强的生命,三番四次安然无恙地成了妈妈的保护神。梁斯浩毫无情绪,明天庆贺绿音上市的酒会一过,他就不再属于绿音,他将离开唯一心爱的人,后天夜里一点钟他和宋子河飞离这里,离开他敢爱敢为的南岛,跟一个他不爱的人仅有着感激和天经地义的责任,他跟着她去一个陌生的地方陪着她的生命而活着。他能够作到是因为唯一心爱的人也在受伤害中好好活着,那么他理所当然也是可以这样活着,为了早已互为一体的生命。
已经是晚上十点钟,张至真该回家好好休息了,明天的酒会要够累人的,可是她不想离开,梁斯浩从昨晚到现在没有出现过,张至真有所意料,心作痛起来。突然歪歪叙叙的梁斯浩一身酒味地撞了进来,他扑倒在张至真的膝下,眼中带泪。不用告知,她已经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了,是的,宋子河说过要带走梁斯浩。张至真的心间也在滴淌着血,她捧起他的脸轻柔地说:“斯浩,你要走了,是吗?”她轻轻擦去他的眼泪,她曾经这样地来到他的怀里,现在她又是这样地要送他走。她又说:“因为你就是梁斯浩,梁斯浩就是你,你当然要走。你是我的生命,但是我无法留住你,你呢?你也是这样的,你会恨我,是不是?”她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来,她绝情地接着说,“可是我要惩罚你,不要再借酒消愁,我可以好好活着,你当然也可以,如果你作不到,那么你就是毁弃了张至真的生命而不是你自己。我还要惩罚你,不要认为我看不到你,你就可以在外面找人生一堆老鼠。你都听到了吗?你不能做我不想的事情。”
“至真!”梁斯浩像个失控的孩子一样哭出声来。张至真只觉得自己被一块块地分割,然后是慢慢被磨碎。掣动使她理智起来,“斯浩,你走吧。你现在就走。”她挣脱他并将他一步一步地推向门外,然后将门死死地关上了。梁斯浩在门外苦苦地喊着“至真。”门内的她瘫软地蹲倒下去,如果刚才她不推走他,她知道自己会倒在他怀里并失控地求他不要走。两颗撕裂的心隔着这扇门而粉碎,他拖着没有知觉的步子走了,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两颗心的血流上,烙下了深深的印迹。
关于人的千变万化的性情谁能析解?
第二天绿音上市的庆贺酒会上,梁斯浩和张至真都平静心态地应对到来的佳宾贵客。绿音不但深得人心,也深深获得了政府的爱护,省委书记也亲自到会贺喜,平时对绿音无所关问的其它官员也都来给绿音道喜。其间有几个人知道书记为绿音默默奔流了多少辛苦呢?绿音是南岛的奇迹,南岛也会是世界将来的奇迹,而奇迹的缔造还是那句话,永远是主人怀抱的志气和度量。
高兴之间书记不禁举起酒杯激情地说:“我作为南岛的责任领导人,必须要敬梁斯浩和张至真一杯。他俩真不愧称为千古传奇的良缘伉俪,谁都知道今天的绿音是他俩自编、自导、自演的传奇篇章。这真让人认为是作梦人生,世间怎么会存在你们如此完美的情侣呢?我对你俩的钦情和南岛对你俩的感激不是一杯酒能够担当得起的,不过我们之间的爱意又不能不由一杯酒来表达。让我们一起来可亲可敬、可贺可喜吧!”书记一干为敬。
梁斯浩和张至真感动得眼含泪光,无数双眼睛望着他俩,其间充满了羡慕和敬重。
梁斯浩激动地一手搂着张至真郑重地说:“我梁斯浩和张至真感谢所有关爱绿音的人,绿音的确是个特殊的商团,因为绿音对一个民族、对南岛有着特殊的感情,我相信这份感情大家都心有领悟。在此特别要感谢高书记!在绿音最需要帮助的时刻,是高书记的慧眼和真诚的人格牵扶了绿音,当大家从心里感谢绿音时,也应当有着一份拥有高书记这样如同父母心的领导人感到幸福。也非常感谢列位把绿音视为爱子来关护,谢谢了!”大家举杯同欢这场肺腑之言的感慨。此时站在人群中的范景华不自禁地发出一句“酷毙了!”
从酒会到音乐会的贺喜终于结束了,疲惫、兴奋的人该走的已全走,剩下的工作人员也平静了许多。绿音董事办公室里,梁斯浩和范景华松了口气地歇下来,范景华依然兴奋不止,而梁斯浩却是宣告了狱刑来临的痛苦,张至真已经选择了逃避。
范景华兴奋地说:“斯浩,你搂住至真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传奇,你相信千古良缘吗?”
梁斯浩很是低沉,他该向范景华交待一切了。他说:“景华,绿音和至真就交给你了。”他松开了领带,过衬衫上面的两个钮扣也被解开了,似乎一阵轻风也能压住他的呼吸。“再过三个时晨,我就不再属于这里,我要和宋子河永远离开这里,宋子河就是我梁斯浩的妻子了。”梁斯浩哭笑不是的声音,他已经找不到泪水和笑声了。
范景华蓦地坐直了身子,他不相信听觉,他天天扑在业务上,而且梁斯浩和张至真也是如此,他没有时间去想到在那段操忙的日子里又发生了什么。范景华按捺住地问:“斯浩,你在说什么?
梁斯浩窒息地回道:“景华,你不用怀疑听觉,难道你真愿意让我再说一遍吗?“
然而这个结局也是他意料中的事,但是范景华跳起来抓住梁斯浩的衣领并咬着牙说:“斯浩,你不可以?”梁斯浩冷笑地回道:“兄弟,这个结果就是你曾经提醒过我的,我还能向你说什么呢?”范景华慢慢地松开手,他很刺痛又很愤忧,他不知道要向梁斯浩说些什么,最痛苦的当然是焚烧自己的人—梁斯浩和张至真。
范景华忽然想要离开,梁斯浩麻木地说:“景华,对不起!”
“是的,这是事实,我还能对你说什么呢?你要让我坐在这里看着你离开吗?”范景华走了。
而此刻的宋子河正在家里收拾东西,她现在不再多想什么了,再过三个时晨她就和深爱的人离开这里。用不了多久事实的真相马上人人知道,不管她逃到哪里?还会有多少日子?这些问题她不想追问了。剩下的日子有梁斯浩相陪就够了,她不想告诉梁斯浩事实,直到那一天真相大白了,梁斯浩心里对她将是一辈子挥之不去的感情。她心里不禁感激一个人,那就是张至真。宋子河暗暗忏悔道:对不起!至真,那一天梁斯浩会回到你的身边,我相信你不会恨我的,事情马上就会一清二楚。此刻手机响了起来,宋子河变得敏感的慌张,斯浩已经跟她说好十二点钟在机场见面。她相信梁斯浩不会骗她。现在她不想接任何人的电话,手机陆续地响了几次,也许对方是不耐烦了,手机停止了呼叫。惊怯的宋子河马上听到手机发出留言的信号,她镇静了许多,犹豫不决的她还是鼓起勇气听留言。“子河,我是郑之林。我想告诉你,你帮绿音抵住债务的那笔钱,中行股东不作追究。你应该感谢张至真,两天前她找了我,事情已经办妥了,我务必要跟你说,是你的阴差阳错让中行和绿音建立了金融开发性的合作关系。同时我希望你放心在中行干下去,中行有你是中行的福气。”两行热泪从宋子河眼中流下,现在她不再担心死亡,不再担忧身败名裂。她的心情又乱了起来,她不想放弃梁斯浩,她更加利索地收拾起东西。她还是那个决定,一定要带走梁斯浩,如今不再是暂时的而是一辈子。她的脑子里又反映起张至真,她克制不去想这个人,但是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张至真默默救了她,而且不以此作为条件来向她求饶,她不敢往下想了,宋子河暗暗骂道:好你个冰清玉洁的张至真,你就是一个浑蛋,一个坦护自我虚荣的笨蛋。
此时,有人在敲门,宋子河心悸却又理智地坐在椅子上,她只想今夜和梁斯浩永远离开这里,她巴不得此刻就在机场,她不想再见到任何一个人。不断的敲门声音停止了,一个时晨过去后,宋子河料想外面的人该走了。
她拉着行李迈向出口时,范景华从身后叫住了她,她和范景华在社交上有过两次见面,但是他俩还算是陌生朋友。
“宋子河,我是范景华,我知道我的出现对你很不公平,甚至对你有了伤害,但是我不能不让自己如此卑鄙。因为今天在绿音上市的酒会上,我才知道自己是苍海一粟,当梁斯浩搂住张至真的一刹那,我看到了人生中绝唱的神奇,那就是梁斯浩和张至真的爱情。”
“你是想当一个绝唱的说客。”宋子河讥讽地,接着说,“没有人可以阻挡我今夜带走梁斯浩。”眉宇间流露着不顾一切的坚定。
范景华呆愣地看着她上了的士消失在灯火的街道。
时间像一把锋利的匕首轻轻划过人的肌肤,梁斯浩站在不开启的门前,已经过去了一个时晨,门内的人不敢见他,也难怪踏进崩溃边缘的人会依着这扇门而没有完全崩溃。“至真,我知道你在里面,我答应你不去做你不想的事情。”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好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坚定一些,“我会好好活着,我怎么能够毁弃自己的生命,这生命里充满了你的灵魂。我们大家都会好好活着。”他一步一步地后退。
梁斯浩走了,丧失了呼吸的张至真心底间产生了恨意,她恨他也恨自己,但是她又爱他胜于爱自己。他走了,一切的折磨也该停止了,压抑和惊慌也该告退了,为着他们的承诺:大家都会好好活着。多少个日日夜夜的问询也该结束了,只有好好活下去的机力,她心中勾画出一幅图案,她必须把自己心中的意念挥洒出来,这是她活下去的支撑之神,今夜的人不再守候夜之主的问询,而是当上了夜之主。在她的脑海里已绘出这样一幅图:浩瀚苍茫的沙漠天地间,灰灰霾霾不能确定时分的时空里奔走着突兀怪嶙的乌云,沙漠地里目不清晰的半掩半现的骨壳,风在行空中呼啸,一个刚毅的身影、显现不明了的半边脸面,他在蔑视着周遭,意念里闪动着点点斑斑的红火神彩。背影成了这怒海里的一块坚石,迈过的脚印里是生命之苗,背影正是迈开了闪着光火的脚印走下去。
机场里,梁斯浩看不到宋子河的踪影,再过十分钟飞机就要起飞了,他焦急地打了她的电话,然而她的手机接不通,梁斯浩惊慌地胡思乱想。飞机终于起飞了,梁斯浩不知所措地呆在坐椅上,宋子河又要怎么了?他心中有些发虚。一个人来到他的身边,说:“斯浩,她走了。她不会再回来了。”梁斯浩不知清醒地看着范景华,“宋子河终于走出了感情迷谷,她要开始新的人生,找回自己的生活。”
梁斯浩只觉得身子飘了起来,那个扶救过他的人,死活都要跟他在一起的人,让他无奈痛苦面对的人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走了。在他焚烧了五脏六腑、焚烧了生命的爱情想跟她离开的时候,她却走了。梁斯浩今世注定欠她的,注定是她的罪人。范景华摇了摇呆愣的梁斯浩,说:“斯浩,你该回家了,张至真已经熬尽心骨了,难不成你又要躲起来,说真的,我好想狠狠揍你一顿。”
“景华,”梁斯浩充满刺痛地说,“我不知道我等待消亡有多久了,我没有勇气面对至真,我只好躲起来,我很爱她,已经超出了爱的极限,可是—”
“可是你是多么残忍,多么懦弱、多么自私。斯浩,你知道吗?从开始的一切就蒙骗了你的心,使你变愚味,直到最后的无奈刺伤。错了就是错了,哪怕天塌下来也不能当作逃避的理由,结束你的无奈懦弱吧,你这个汉子非是要在粉碎中倒下不可吗?”梁斯浩惨痛地看着范景华。
张至真已经停不下疲惫的手,<;<;风之步>;>;这幅画她要一气呵成。终于完笔了,歇下来的她鼓气已退,一天没进食物的她终于被等候发作的恶力侵袭了。
不敢清醒的梁斯浩终于挣开了眼睛,黑夜里他在冲速,他要向心爱的人谢罪,请求她来惩罚他,他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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