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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范景华很兴奋地走了进来,“你们都在,我就要找你俩。”范景华高兴地汇报说:“我刚刚得到消息,欧洲团、美洲团的旅客已经预订了5月底的中国游,六月份西亚和东亚的旅客有中国游的趋势,根据预算人数将是去年的70%,”梁斯浩和张至真脸上泛起喜悦,这个数字比预料的要好。范景华又急急地问:“斯浩,亚洲经济论谈的事定下来了吗?”
梁斯浩回道:“秘书长约定我明天见面,可能内务会有些斟酌,但是论谈不会作推迟。绿音上市的事还不是确定。”
范景华说:“有机可待还是好事,我们可否邀请踢踏舞王麦克弗莱利的“王者之舞”作为论谈结束的演出。”
梁斯浩和张至真表示赞同,他们三个又进行了一场各洲风情、游客心理跟消费之间的研讨,最后他们决定让金州艺术学院的特别节目安排到旅游演出当中。
繁忙的梁斯浩答应过宋子河今天下午接她出院,他并不食言,在宋子河住院的这十二天里,他完全像个亲人一样照顾她。他把她送到家,又帮她调好了饮料,精神极好的宋子河忽然恶心起来。因为她肚子里的胎儿是要成长的。梁斯浩不知所措地心乱起来,他如何开口跟宋子河说放弃胎儿的事,他的脑子里立刻反映了一个大肚子的宋子河,心里慌及了像个木头人一样站在窗口边。
宋子河心里也是慌乱,她的事业马上够她忙累起来,她又如何向亲人、朋友和同事解释怀了孩子的事。她偎依在他身旁说:“我们结婚吧,我们已经无法逃避了。”梁斯浩变得僵硬起来,一个热、另一个冷地这样站了许久。
他安抚宋子河到床上休息,他该离开了。他现在很忙,宋子河对这一点心里是明白的,虽然他不回答她的问题,但是她并不胡闹为难梁斯浩,她不感到失望,恋恋不舍地让他走了。
在苦苦的期盼中,绿音上市的答复终于有了迈出大步的消息,仅仅缺欠一个支持绿音的金融财团,这够让人庆幸不及了,现在争取一个金融财团的合作并不是很难的事,但也是一件让人烦恼的事。
张至真为这事争求过几次,但是还没有眉目。她心里沉重的很,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是墨丐老者的声音,“至真,<;<; 踏动 >;>;获得了巴塞尔年展的极好声誉。”
张至真快活得跟个孩子一样,忧烦的心像受了药物的刺激,梁斯浩正踏进门来,刚才他也听到了,他高兴地抱起她来,她激动地哭了。没有人能理解她此刻的感情,过去的失意和虐待的遭遇锻造了此刻成功的幸福,这是她作梦都不敢相信的事实,她曾经暗暗地怀疑人生,甚至有过绝望,现在她有了知足感。电话又响了起来,“至真,祝贺你成功。”法郞从法国打来电话。
“是的,我太高兴了,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做回自己。”她幽默地回道。
第六章 一路走去 (完结编)
12 宋子河漂亮的脸蛋上增添了调养过后的红润,她自信地坐在那张让她得意、快活的工作案前。半个月的病休耽搁让她积累了不少的业务,此时秘书进来传达了明天要招开的重要会议。宋子河心里有了惊悸,这次会议将意味什么,她心里清楚七分。
事情果然如她所料,病毒之灾已根本消失了,财政部官员要求各地在财力范围内根据政策配合中央实施的救市行为。一场金融洗革就要开始了,宋子河当初冒险调离那笔巨款拯救梁斯浩时心里也明白这一点,当时她顾虑不了病毒之灾会延续这么长时间,并涉及到五湖四海。会议结束后,宋子河立即返回亚湾,路途中她心里一片空白,现在谁能拯救她?她想到远在加拿大为人师表的父母亲,心是至死的刺痛,从小到大父母亲对她极为疼爱,但是她并不娇生惯养,如父母所愿地修完美国哈佛大学的硕士。由于从小受到父母亲东方人的儒雅影响又是在西方教育中成长,她结合着东、西方的观念,七年前她选择回到这块生养父母的故土追求梦想事业,然而东、西经济成熟的悬殊和人文观念的不同,这让她在事业上吃了不少的苦,她甚至想过放弃。环境不尽人意,但是她的才华和能耐终究让她在这块陆地上踏出成功来。她对金融理念的鲜明意见在经济权威界已有所初露,去年被评为了优秀经济学家。南岛经济的去向一直是她顾虑的问题,绿音标新立地的诞生和时代脊屋的建立让南岛一夜之间闻名中外,她兴奋不及,这是她向来的期待。梁斯浩像一个完美的天神出现在她跟前,理智而聪慧的她也无法控制地爱上他。当绿音落难、梁斯浩危亡的时候,她又怎么可以眼睁睁地见死不救呢?她索赔了生命和幸福去解救绿音、解救梁斯浩又有谁能够理解她付出的感情。她暗暗关爱绿音,但是绿音永远不会记载她的苦心。她爱梁斯浩,但是梁斯浩不理解她的感情,从认识梁斯浩以来,她不想过要威胁、强迫他来接受自己,她只是在等候他有一天能够清醒地在现实中选择她。她不计较他的不理解而是真心实意地爱着他,她的肚子里有他的孩子,她觉得很幸福。可是今天事情不像她想象的现实,她低估了梁斯浩和张至真的感情,低估天然使性的张至真,宋子河的脸上掠过了一丝羞愧。
想到可怕的事实将在身上发生,她没有了事业、毁葬了人格,最终也得不到梁斯浩的感情。泪水涌夺而出,可是泪水能洗涤人的伤痛吗?
当一个人面临危亡时仅有感情无法取舍。当天晚上宋子河给梁斯浩打了电话,梁斯浩和张至真正是离开办公室要回家去。电话里,宋子河的声音听起来哀伤、绝望,梁斯浩心里不禁紧张起来,他担心宋子河又要出什么事来,他想去见她,但又不好开口跟张至真说,张至真看得出他心慌意乱,然而她不露声色地走向车棚。
梁斯浩心里慌极了,转动钥匙时手在微微发抖,张至真终于不忍地说:“斯浩,你走吧。”说完从车里钻了出来。两颗伤痛的心就这样在夜里挂在风中。
梁斯浩赶到宋子河住处,那颗提吊着的心终可放下来。宋子河像个木头人一样在沙发上坐着,她毫无反应他已来到身边。梁斯浩轻轻地问:“子河,你怎么了?”
她开始泪如雨下,她告诉自己不要流泪的,但是她控制不住悲伤和恐惧,她哭泣着说:“斯浩,我们在一起好吗?”
他看到她眼中有着从未有过的哀痛和无助,梁斯浩惊痛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宋子河请求地回道:“我们在一起就好了,我们可以到加拿大或是别的国家,我们可以幸福的。”
“子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斯浩,我好怕。”她心里很恐惧,可是她又控制地掩饰真实的恐惧说, “我怕失去你,我怕我们的孩子没有爸爸,难道你真的对他没有一点感情吗?”
今天的子河只有哀求,没有平常时候的怒恨,梁斯浩将她搂进怀里,是他把她害成今天这样的可怜,她又作错了什么呢?她只是不顾一切地爱上一个可恨的人,如果当初没有她的解救,他梁斯浩今天会是怎么样子?她为他付出了一切,可是他又回报了什么?没有一丁点的爱情反而是痛恨的伤害,他这辈子就注定了是一个憎恨的罪人。
宋子河感觉到梁斯浩对她的怜惜和自我的憎恨,在死难来临之前,她唯一的愿望就是要和梁斯浩在一起过一段情人的生活,她放下了所谓的尊严约见张至真。
宋子河提早来到约见的地方,好一个高雅幽静的茶楼。窗外是火树银花的夜景,她不禁记起第一眼里这座城市的模样来,淳朴敦厚,玉貌清纯,今天已经被雕琢得如诗如画,她仿佛看到这座城市扎上了飞翅纵横四海,但是她将不再属于这个亲爱的地方。她闪亮的目光里变得悲伤起来。“宋子河小姐,您好!”张至真来到了她的身旁。
“你来了。”宋子河莞然一笑。
宋子河看起来自然泰若的凄美,她的肤色、举止、容貌都很吸引人。一个女子的雍容典雅、秀丽聪慧用在宋子河的身上最合适不过了,见过几次面,这一次张至真才惊叹她的美丽。不知为什么,她一直都不把宋子河当作可恨的情敌,而是有着一种亲切,这都因为宋子河敢爱的勇气,因为她救了斯浩,救了绿音,还有她那不平凡的女子才华和气势。
今天的宋子河迥然不同以往,她很平静而温和。
她俩静静地相对了良久,宋子河像对一个旧友一样地说:“至真,我输了,我原以为自信地等待斯浩最终的选择,可是现在的答案是粉碎了我们三个人,我不能不做出最终的选择,我要带走斯浩,我要带他离开这里。”宋子河的眼中透射着坚定,“我一厢情愿地爱他,甚至出卖了自己,成为一个憎恨的人。”她凄冷一笑,“你知道你的丑闻是怎么回事吗?是我出钱收买了别人去跟踪你,只要抓到蛛丝马迹就可以把你毁掉。我变得如此可恶,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得到,我真的很不甘心,我爱斯浩没有错,错就错在我比你晚了一步遇到他。如果我比你先一步的话,我相信他会像爱着你一样爱我,谁都改变不了他的爱。”宋子河满脸泪水,这是自我悲哀、痛苦的泪水。
张至真泪湿睫毛地,在她跟前的人本是个高贵、骄傲的人,可是她抛弃了自信和尊严成全想要的那份爱。张至真轻轻地替她擦去脸上的泪,“至真,”宋子河抓住张至真的手乞求地说:“我一生没为什么屈服过,现在我求你,求你让斯浩回到我身边。”宋子河抽泣着,张至真心里冷冷地灰死一样,“你回答我,我只不过是暂时得到斯浩而你是一辈子拥有他。”张至真不解而惊惑地看着宋子河,宋子河为自己一时的激动真言也惊悔了,她急着说:“因为斯浩心里真正爱着的人只有你,他一辈子只爱你一个。”
张至真为宋子河语无伦次的话搞糊涂了,这不符合她的思维和行为,难道宋子河真的到了迷离的地步了吗?张至真觉得被抓的手受痛起来。“至真,你怎么不回答话,如今乞求你的人还有我肚子里斯浩的骨肉。”宋子河狠心地,张至真如有电流遍透全身地变僵硬了,宋子河摇了摇她,呆若木鸡的张至真让她产生了羞愧之感,宋子河松开发冷的手自我冷嘲地说:“我是很卑鄙。”
张至真站起身走了,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心已被撕裂了。
凄凄迷迷中,她依然回到了唯一的归属,在她心中这里是永不改变的家和爱的感情。她依着门边蹲下,门内的人又怎么不是她唯一的真爱?没有了他,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有生命的呼吸?
此时梁斯浩接完电话后,欣喜若狂地从书房里奔下楼来,张至真正好踏进门。“至真,”梁斯浩一把抱起她在空中转了一圈,他放下她并对她说:“至真,绿音可以上市了。”张至真却紧紧抱住他哭了起来,生怕他在瞬间里消失。
“傻瓜,你的高兴了太离谱了,”他逗笑地说。张至真紧抱着他且抽泣不止,他惊怪地问:“至真,怎么了?”他让她在椅子上坐下来,蹲在她跟前逗笑地说:“至真,你真的很反常,你是需要一杯水还是120?”
她很认真地望着他说:“斯浩,如果我伤害了你而且离你而去,你会恨我,是吗?但是你依然会好好活着,对吗?”他不解地看着她,“就像我在受伤害中也好好活着一样,你能作得到的。”
“至真,你要报复吗?”你还是挑逗的样子。
“不,斯浩,”她很坚定地说,“我是认真的。”梁斯浩当然知道她是认真的,他也是想掩饰心里的恐慌,他还记得范华说过的那句话,有一天至真宁愿烧死自己,她不想你在爱情和罪人之间做不成人。
“傻瓜,”他将她搂进怀里,“你不是说过,即使有一天阎罗王抢你去当他第N任老婆,你会不顾一切请假回来缠住我的吗?我们还要生男育女,难道你不愿意栽培我给你播的种子吗?如果你不愿意,我就奋不顾身到外面去找别人生一堆老鼠好了。”他紧紧地搂住她,生怕她会在瞬间消失。
第二天,梁斯浩打算上门去找宋子河,他想好了,该轮到他去哀求她了,只有宋子河放弃他并好好地活着,他和至真才能快乐地相爱,快乐地生活。他也不想顾及什么尊严,他想激起宋子河气愤且看不起他,鄙视他,然后离弃他。也许这种冷酷的伤害可以挽回大家不再受伤,不再痛苦地挣扎。他脑子里反映出他将会怎样去哀求宋子河,这也将是他一生中最卑鄙、最卑微、最自弃的时候了。
早上,张至真听到金融界正要进行大调整的消息,她的第六感让她记起了不同往常的宋子河,以宋子河高贵的个性是不会向她认输和哀求的,她又记起宋子河说的话来“我得到斯浩是暂时的,而你是一辈子拥有他”。宋子河帮斯浩抵住了6个亿的负债,这其间有着逻辑关系。张至真急切地给张一行打了电话,她想请张一行帮忙调查中行最近的状况,张一行也是中行的关键领导,中行将会发生的事他当然会有所知道。果然不出所料,张一行告诉张至真说,中行发现了一笔巨款不明去向的事情,这件事情马上会报给理案官员。
张至真可以肯定宋子河将会遭受的灾难,万分火急的她必须想出办法补救宋子河,也只有她可以解救宋子河了。有谁能够帮得上这个危亡之难呢?张至真绞尽脑汁地找不出可行的办法。心事重重的她在走廊里看到梁斯浩急急要赶着去办什么要事的样子,直到他的背影消失了,她才想到这件事是否要告诉斯浩,然而她打消了告诉梁斯浩的念头,因为现在让梁斯浩知道也是不济于事,救宋子河是她义不容辞的事情,她相信自己会找到办法的。
梁斯浩急急离开绿音就是赶着去找宋子河。
夜幕降临时刻,宋子河并不惊讶梁斯浩的到来,她关上了明亮的电灯,厅里只剩下柔和的烛光,梁斯浩受惊地,宋子河却泰然地说:“我知道你会来找我,所以我准备了晚餐,我相信你也没来得及吃晚饭。”她热情地推着他坐到餐桌的椅子上,梁斯浩怎么也没有意料到会有这种场景,但是他已经心定意决,他急着问:“子河,你昨天找过至真,是不是?”
“是的,”宋子河已先作了准备,“我告诉她我一定要把你带走。”她心平气静地,“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了,请你让我吃完这顿饭,好吗?”
梁斯浩沉静地等待着,吃得津津有味的宋子河突然脸色苍白,浑身颤抖起来,可她还想吃下去。
“宋子河,”她倒在了他的怀里,“这是怎么回事?”梁斯洁惊慌不止。
笑容自然的宋子河艰苦地回道“我给自己下了毒,斯浩,我料定你今天来向我求饶的,我不会让你向我求饶的。”
“子河,你挺住,我们上医院。”他恐慌地抱起她,
宋子河挣扎着说:“斯浩,你只有两种选择,第一、你让我在你怀里死去,这样你就不会痛苦地挣扎,我决不会怪你。第二、如果你将我送去医院,那么你就是跟我走。”宋子河声音很微弱。
“子河,”梁斯浩顾不了什么了,“你要挺住,你不能这样傻傻地死掉。”他撕力地喊着昏过去的宋子河,“我答应你,跟你走,我跟你走,你不能死。”
泪水从他眼中滴下,似乎受了神力的招唤,宋子河微弱地从齿缝中挤出,“你不准反悔。”
“是的,我决不反悔,你要挺住。”他心如刀绞而惊慌地送她去医院。
医生说她的中毒很深,分明是一心决死不可。然而在阎罗王门口徘徊的宋子河终于活过来了。
张至真此时想到了解救宋子河的最好对策,她又要再次向他请求。他上次为了不能为力而真心抱歉过,那么这一次,绿音已经有了天时地利的条件,因为绿音就要上市,而且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