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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文凯将起话来,神情甚是严肃,稍微停顿了片刻,便继续道:“至于对此次事件,文凯深感痛惜,也是深为遗憾。至于是不是偶然的突发性事件,我想却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赵先生。你所说地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另有所指?”有记者大声问道。
赵文凯嘴角向上一翘,笑着说道:“我想这次事件的经过,在场的诸位恐怕知道地比我都清楚。那些人为什么会冲击片场?无非是因为近段时间以来香港的失业率不断攀高。政府当局没有妥善的解决,另外前段时间,香港政府对我华夏集团在港地企业机构。采取了某些不正当地司法干涉和调查。我想在场地诸位,都清楚的很。接下来的不用我多说了吧。虽然香港是一个法制社会,讲言论自由。但是我也不希望因为在这里的言论为集团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听到赵文凯如此说,很多人的脑海中不免想起了前段时间港英政府对华夏集团旗下地众多公司,包括嘉和电影公司等企业的干涉调查事件。虽然这件事情还没有得到最终的解决和处理。但是由于有李家诚等香港知名人士的干预,才使得事情地进展没有太过的在社会中引起什么爆炸性的影响。
可是现在一听到赵文凯这番表态,又联想下这次事件的前因后果。就不难不让这些媒体联想出一些情节丰富,内容多彩爆料的画面。
一时之间,现场除了闪光灯在闪烁之外,众多记者眼睛中的小星星同样在闪。
站在赵文凯身旁的曲凤轩以及几名知根知底的集团高层。见到赵文凯一副四两拨千斤,借力打力的说法,顿时心中大为佩服。心说老板可是深得金庸金大侠笔下姑苏慕容复斗转星移,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精髓。不但转移了公众视线,还把找自己麻烦的当局涮了一把。
又回答了几个相关最近金融市场华夏传播集团股票波动的问题之后,在工作人员的陪同之下,赵文凯就面带微笑,挥手和媒体暂时分开,继续向里面走去。
如何慰问公司内部员工,不必细表,想来电视里也见的多了。无非是赵文凯虎躯一震,如同他想的那样,叫受伤员工感动不已,一副上司仁德高洁,下属感激涕零的经典场面。
这样的场面说出去,赵文凯都会脸红,又怎么好意思过多的细说。
单说,出了病房之后,廖铮就趴在赵文凯耳边低声说道:“司徒先生来电话说想见老板,不知道老板要如何回复?”
“司徒汇盈?”赵文凯闻言心头一动,心中虽然有所猜测,却不明白这个时候司徒汇盈还有什么事情需要见自己。于是说道:“你现在派人接司徒先生去我浅水湾的大宅。再和司徒先生说一声,我恐怕要迟一些回去。”
交代完,廖铮去回电话,而赵文凯还要继续在医院逗留片刻,并且要为伊丽莎白医院捐一笔款项,做一下公益事业。在接下来,还要出席一个简短的记者招待会,来回答一下这段时间一来集团所发生的事情,以此做一个官方表态。
等赵文凯这些事情都办理完了,又听到陈川卿和庄孝为各就各位之后,这才赶回纳兰蓉蓉在浅水湾买的那栋天价豪宅。
进了大宅正门,刚走到客厅,迎面就听到有人大声笑道:“赵文凯,你的这栋豪宅,在香港恐怕都是排在第一的吧?啧啧啧,有钱人就是不同凡响啊!”
真是不见其人先闻其声,虽然司徒汇盈没有凤姐那副泼辣的性子,但是豪爽之气到是相得益彰,只是看这份天南海北四处折腾的精神头,就和王熙凤如出一辙。
“怎么?堂堂香江第一浪子的司徒兄,也会看得上这拿铜锈堆出来的大房子不成?”赵文凯脱下外套,交给徐放,然后大声回敬道。
说着,进了客厅之后,赵文凯眼前一亮,就见到那许久不见的司徒汇盈,正坐在客厅正中正对着自己的一张沙发上。
那张沙发是纳兰蓉蓉得意从英国拍来的,据说是英国皇室的用品,虽然不知道自己未婚妻是用多少钱买下来的。但是想来,以纳兰蓉蓉那副不买最好,只买最贵的性子,估计也便宜不到哪里去。
“铜锈怎么了?你要是看不上的话,现在把这房子给我,你看我要不要!”司徒汇盈见到赵文凯后,也不起身,坐在沙发上悠然自得的哈哈笑道。
赵文凯摇了摇头,苦笑道:“送你栋房子到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可惜这栋宅子是我未婚妻亲自买下,亲手布置的。要是叫她知道我送给你,不立刻杀了我,估计也要从台湾跑过来和我拼命的。”
听到赵文凯这话,司徒汇盈故意取笑道:“纳兰小姐我是见过的,要说是吃鄙人的醋,那大可不必。但是说要杀你赵文凯,我想即使是我愿意见到,恐怕纳兰小姐也下不去手吧。”说完,此人不禁又是一阵大笑。
赵文凯闻言也不失声笑了出来,然后坐在司徒汇盈的对面,抬眼看了看他,问道:“说吧,今天找我又有什么事情?”
“怎么?没有事情就不能找你了?”司徒汇盈取笑道,然后也不介意,只是拿出一封信来交给赵文凯手上。
赵文凯清楚的看到,当司徒汇盈一拿出那封信的时候,脸色顿时表露出一丝庄重,同时也流露出一份哀伤。一见如此,赵文凯心中就是一震,不免有所不好的猜测。
“这是?”双手接过信来,赵文凯却是没有急着猜开来看,只是看着司徒汇盈小心的问着。司徒汇盈看到赵文凯询问的眼神却是摇了摇头,低声说道:“你先看信,看过之后,我们再说其他的。”
赵文凯见此也不继续追问,连忙打开信封,从里面取出了信纸。待看到内容之后,果不其然,这封信是首长写给自己的。
信是首长口述,秘书帮忙代笔的。至于信中的内容,大多都是对赵文凯这些年来对内地政策支持的赞赏之言。不过在信中,首长还是叙说了一些对未来嘱托之词。另外最让赵文凯感到意外的是,首长希望在97之后,自己能够帮忙建立台湾和大陆之间的官方对话管道。希望能够借着香港和平回归的大势,彻底打破两岸之间的坚冰。完成国家统一的局面。
当然,这个意思只是隐晦的提及了一下,并没有多讲。
不过看到这里,赵文凯不免大吃一惊,抬头对司徒汇盈问道:“首长的身体是不是?!”
司徒汇盈没有回答,只是默然的点了点头。
正文 第270章 托孤?
更新时间:2009…5…17 16:32:25 本章字数:4267
其实以赵文凯的见识,早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了。虽然自从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之后,所作所为就不仅是蝴蝶轻轻扇动了翅膀那么简单的事情。很多历史上发生的事情,逐渐偏离的记忆中的轨道,或者晚了那么一些,或者是提前来到了这个世界。也出现了很多不应该出现的人或者事情,但是也消失了一些本该存在的痕迹。
不过有一点却不会因为赵文凯的出现而发生改变。那就是历史的大势。
正如古人所云,天下大势之所趋,非人力之所能移也。
1997年香港回归,是大势所趋,但是这里面包含了很多人的努力和功绩。但是以赵文凯看来,其中功绩最高者非首长莫属。可是也恰恰如此,眼见七月降至,首长却没有等到那一天。对首长,对天下而言这不免是一个遗憾。
曾几何时,赵文凯也抱着侥幸的心理以为,既然因为自己的出现已经改变了很多事情,那么这一次也许首长可以坚持到回归的那一天。可是现在从司徒汇盈的眼神里,赵文凯还是看出,或许这点心愿不是那么容易实现了。
“首长自知想要坚持到明年七月恐怕是不行了,因此委托我转告你几句话,希望你能够答应。”司徒汇盈脸色有些灰白,眼神目光暗淡,很显然对于自己这个“委托人”的身份很不情愿。而有“托孤”之嫌地赵文凯又何尝脸色好了?
听到这里。赵文凯抬了抬手道:“其实这些事情即便是不说,我大概也能猜测出个一二。哎,真是有心不听啊!”
司徒汇盈很是奇怪的看了赵文凯几眼。很显然,对于赵文凯如此黯然神伤,司徒汇盈心中还是十分不理解的。你要说是台湾地前总统即将去世。赵文凯如此神伤口出于地域文化影响。大也说的过去。
可是以赵文凯如今的年纪来看,只是有过一面之缘,却是说不清楚这个没有经历过党地教育,组织关怀地资本家出身地二世祖为何会比自己还要伤情。
自古以来,有赵文凯如此心性,如此才华的。不是大智大忠之人,必然就是大奸大恶之徒。
不过现在可不是分析赵文凯品行的时候,所以只是短暂的停顿了一下,司徒汇盈就把首长的意思说了出来。
这不提也许还好点。可是当赵文凯听完之后,却不由得呆如木鸡,瞠目结舌起来。
太过匪夷所思了!赵文凯只觉得脑袋里很乱,或多或少有一种乞丐忽然之间中了体彩百万元大奖的感觉。只不过这种感觉太不真实了,也可以说,赵文凯从来就没有想过首长会如此“看重”自己。
“如果文凯贤弟可以使得台湾与大陆两岸得以统一,哪怕是在名义上地。到时候,台湾除了享有如同香港和澳门的所有特权之外,还将享有独立军权。可以说,届时,台湾将会形成名副其实的一国两制的局面,甚至可以称之为国中之国。而文凯你必定会被委任为台湾地区地最高行政长官。这可以说是大陆给台湾的最有利的政策了,我想以你的聪明,应该明白这中间包含着多大的利益。”司徒汇盈双手抱肩,目光炯炯有神的看着赵文凯,希望能够从眼前这个年纪不大的少年的眼神中看到自己所希望的答案。
“当卸任之后,当然也可以进中央担任副主席之类的职务。”司徒汇盈又补充了一句。
可惜此时的赵文凯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不经世事的毛头小子了。
心中急速转了几转,赵文凯知道,这种事情利弊如何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讲,都还是镜花水月,摸不到边的事情。
虽然说这两年通过与赵邵糠之间经济与政治上不可分割的利害关系,间接的扶持和壮大了台湾青年党,但是到目前为止,台湾的政治环境依然是以执政党与民党之间的角逐。青年党崛起迅速,发展的也很快,但是追究起来,根基还是太浅,经不起什么风浪。如果想依靠一个年轻的政党来推动台海局势,那无疑是痴人说梦,白白花费心思。
再者说了,自己今年才多大年纪?连虚岁都算进去才不过十七岁,要是等到够过后,台海局势拖沓那么几日,哪怕是十年!满打满算自己也不过三十岁!除了华夏历史中的封建帝制的皇帝,有几个会有自己如此地位?
真是见鬼了!赵文凯有些头晕,不知道这是不是首长故意在开自己玩笑。
想到这里,赵文凯不禁发出苦笑:“司徒,首长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我做地区行政长官?如果我再大三十岁,哪怕是二十岁,我都会有这个心思试试看。可是现在的我,就连台湾的兵役年纪都还没有到呢。这不是开玩笑吗?”
司徒汇盈嘴角微微向上扯动,然后说道:“其实这一点首长不是没有想过,但是我想,你应该知道目前台海之间的局势和岛内的现状。想要在几年之内就解决将近半个世纪的问题,恐怕比登天还难。说实话,就是香港与澳门的问题,还是因为当初有一个租借条约在那里放着,才使得我们有了这样一个接收的机会。可是台湾问题不一样啊!那属于内政问题。和外人谈,想怎么谈都行,可就是和自己人谈,却是纠缠不清,说不明白的。”
司徒汇盈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内地政府曾经有言,不放弃以武力的方式解决台湾问题。可是说一千道一万,以现在的国际环境而言,打仗这种事情可不是动动嘴皮子就行的。可是一扯皮,那这中间就不知道要隔多长时间了。也许十年。也许二十年。”耸了耸肩,又到:“谁又说地准呢?”
赵文凯听到这话,心中暗道:计算一下。十年之后,台海问题还止步不前,扯皮不断呢。首长这也算是有先见之明了。仔细想想。这也未必不是内地方面给自己一个“目标”。好叫自己不断的努力“奋斗”。
毕竟以目前看来。自己还是一支潜力股。
当然,这个问题不是一时三刻就能得到解决的,因此赵文凯又问:“这件事情我知道了,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吗?”
司徒汇盈道:“还有什么?香港地问题你知道,现在政府还拿不准97之后会不会向你说的那样,来一次大规模的金融危机。台湾地事情现在还没有头绪。你也不着急在一时,还能有什么?对了,|:wàp.①⑹k.cn|我想在这一前一后,有机会地话。你还是再进京一次吧。”
“进京?”赵文凯闻言点了点头,如果没有什么特殊原因地话,自己还真的是应该再北上一次。只不过自己一旦进京,恐怕真的就要和政治上撇不开关系了。
不过仔细想一想,自己年纪不满成年,小商人一个,真的牵扯到这些琐事之中,谁还能和自己真个较真不成?什么是自己现在最大的优势?不成熟!
“不成熟”这个词形容某个人的时候,那觉得是带有一些值得玩味地意味。可是到了自己这里,这个词可就是挡箭牌啊!因此,很多的时候,自己大可以拿年纪说事儿,这到是给了赵文凯许多便利。
“进京好说,只不过对于香港目前的情况想必你们一直都注意着吧,不知道这边一旦发生变化,你们有什么处理解决的办法没有?”赵文凯有些担心地问道。
司徒汇盈笑道:“无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已。还能怎么办?只要香港顺利回归,届时内地的银行就会筹集大笔资金以备万一。没有事情的话也就算了,要是真的像你说的那么严重,自然是见招拆招。”
赵文凯一翻眼珠子,心说这招还真够。。。。
……
……
铜锣湾的一家酒吧间里,罗风池带着一众小弟正坐在一个包间内鬼哭狼嚎的唱着k,喝着酒,泡着马子。昏暗的空间,不断闪烁的彩色灯光,配合着空气中弥散的酒气烟味,还有那淫靡的场面,都很好的诠释了这些人此时得意忘形的心理。
“哈哈哈哈,今天真他妈的痛快!你们是没有看见那个叫赵文凯的毛小子的嘴脸,哼!毛都没有长齐呢,就该和罗爷我指手画脚的!最后还不是被老子三言两语教训的夹着尾巴走人了?”罗风池说话的声音就好像舌头大了一截一样,吐字发音都模糊了起来,但是却并不妨碍他恬不知耻的吹牛皮。
而围坐在罗风池两旁的一干大小头目们更是阿谀之声连成一片,奉承的话要多肉麻有多肉麻的毫无保留的送给了自己的老大。就仿佛今天和赵文凯会面,所有的大哥都毫无作为,就显得他罗风池一个人了不起一样。
“老大,今天您可是大出了风头。他赵文凯世界首富怎么了?还不是被你教训的跟个孙子似的?来来来,各位弟兄们,大家一起再敬大哥一杯!”一个小头目扯着脖子大声叫嚣着。
下面所有人呼啦一下全部举起酒杯。
就当众人举杯打算“同归于尽”的时候,包房的门忽然被人推开,然后就在众人闻声转回头去看的时候,但见从门外又走进了一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姐,领头的妈妈桑却是熟人,因此原本还有些警惕的混混们立刻大声的笑骂了起来。
就听进门而来的妈妈桑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