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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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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好像没把我话听入耳,清纯的眼眸瞟了我一眼,就从我身边绕过走向浴室。
  “你过来,我告诉你衣服在那里。”她垫起足尖轻盈走到浴池旁,慵懒的坐在大理石座上朝我说。
  我虽然知道她没那么容易听话,但不过去也不知道她想搞什么鬼,反正我一个大男人,只要把持得住又不怕她把我给吃了。
  走到她面前,她大大的眼睛仰望着我。
  “坐下来吧!你站那么高,我很难跟你说话。”
  我的忍耐已到极限,语气冰冷的回道:“我想不需要,你要就快说!”
  “我如果不要呢?那有求人家态度还那么坏?”她撇撇嘴站起来,举脚好像要踏进浴池,那知突然一个没踩稳打滑,惊呼一声整个人往后栽,我反射性的跨向前去扶她,手才揽到她的纤腰,就被她一把抱住。我这才知道中计了,她跳起来双腿缠住我,用全身的重量让我失去了重心,逼得我只能往浴池里去。
  只听"蓬!"一声巨响,水花溅起!
  我和她已经双双落水,这热水池水深大约到我腰部,我摔下去后第一个反应是想站稳,但她仍旧和我纠缠不清,挣扎间我的背好像让针之类的物体扎了一下,不过那只是几分之一秒的感觉,当时也没空在意。
  “你到底…”当我全身湿透从浴池站起来,正想骂人时,胸前却突如其来一阵难以形容的酥痒,低头一看,原来这小骚货竟紧紧抱着我,两片樱唇贴着我的乳头,口中湿烫的舌尖轻轻扫逗。
  “够了!”我怒吼一声推开她,她被我声音吓一跳总算静下来。我喘着气,才发觉裹在腰间的布也掉了,身上仅存的内裤湿透贴在肌肤上,胯下昂扬挺直的怒棍几乎全形毕露。
  站在我一步距离前的阮书婷也没好到那去,串串水珠不断从她发稍滴落,那件湿睡衣已经完全透明,紧紧贴在灵珑娇躯上,一双圆润的玉乳亭立胸前,嫣红乳尖诱人翘立,甚至两腿间修剪整齐的芳草都看得很清晰。
  “你别再闹了好吗?我真的只想穿上衣服离开,去处理一些重要的事,你就放过我吧!”我几乎是哀求的说。
  “你骗人,你的…那里已经变成这样,还说对我没感觉?”她看起来有些委屈和闷气的说,其实她现在的样子真的很迷人,宛若出水幽兰般纯洁的脸蛋,一点都无法想像她会是那么大胆开放的女孩。
  “我…”我脸上一阵热,找到飘在水面上的那片布围回腰间,才正色跟她说:“你真的想错了,我生理上的反应并不一定就代表心里想的。”
  “是吗?”她突然柔媚的看着我,眼波荡漾彷佛要将人吸进去,我忽然感觉有点冲动。〈不行!我要冷静!〉这种情形让我有点心慌,说不出是在害怕什么。
  “看我,难道你一点都不心动吗?”她缓缓拉下肩带,我想闭上眼转身离开,但双脚却无法移动,那股火一样的欲念在我体内很快燎烧。
  她故意把两条肩带拉下来,却不全脱,双臂紧抱着酥胸无辜娇怜的望着我。
  几秒前我还百分之百的有自信不会受到任何诱惑,但现在却已感到不妙,五年前那股熟悉的兽欲!宛如潮水般迅速淹没我的理智。如果每人一生当中都有一件打自内心最底层所恐惧害怕,甚至超过畏惧死亡的事,那这种感觉绝对就是我心中的唯一一件!
  〈离开这里!快离开这里!〉我脑海逐渐流失的清醒不停叫我逃离,但那个声音已经愈来愈微弱!取而代之的一个念头,就是"占有她!我要占有这个女人!"她的脸变成了好几个人,从寒竹、嫣嫣、又变回阮书婷。
  她们的眼神都在叫唤我占有她们。
  我发出吼叫,疯狂冲向前去攫起她,像一头抓到小鹿的暴狮,"啪!"一声撕裂她单薄湿透的睡衣,两团玉乳宛若洁白的兔子跳跃出来!
  "嘤"她微弱呻吟一声,完全没有抵抗的意思,好像交由我来蹂躏,眼眸中微微透露的恐惧和渴盼,更激发我粗暴对待她的兽欲!
  我用力箍紧她苗条身躯,脸埋进她柔软的乳肉间尽情探索,她受不了我的侵袭,整个人情不自禁后仰,嘴里发出细细的喘息和呻吟。
  不知怎么回事,我不只想占有她,更想让她痛苦,这种怪异变态的冲动,就和五年前那晚一模一样,即使知道这种感觉十分危险,但它就像脱缰野马根本控制不住。
  “粗暴一点…啊…弄痛我…用力蹂躏我…”阮书婷如泣如吟的娇喘在我耳边回荡,我已经是一头完完全全的野兽,用尽全力揉捏她可怜的嫩乳,两排牙齿残忍咬扯美丽的乳尖,另一手袭进她两腿间的细缝恣意搓揉,怀中的美人儿早已痛得流出眼泪,指甲在我手臂划出鲜红的抓痕。
  或许是想让饱受摧残的身躯得到更多支撑,她无力的双腿想缠在我身上,我却不想让她拥有任何主动的权力,一把抱起她走出浴池、大步来到床前,猛然将她丢在宽大厚软的床褥上,她哼了一声都还未弹起,我就已经扑到她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痛苦闷叫。
  “你很喜欢这样?…是不是!…回答我!”我双目宛如火在燃烧般朝她吼道!
  “是…我是…”她虽然已经噙着泪,却对我的粗暴侵犯愈来愈兴奋。
  我一把抓起她的手腕,拉过头顶压在床上,低头吸住那两片柔软香唇,她激烈的把嫩舌送进我口中和我缠吻。当时我真的已经彻底没了人性!和她唾舌交融后,一张嘴又往下探索她诱人的胴体,扯、咬、舔、吮,所过之处都留下肆虐的痕迹,她像一条被扒光毛的羔羊,只能躺在床上扭动雪白肉体发出悲鸣。
  当我品尝的部位来到她两腿间的禁区时,她发出的悦耳娇吟将我的兽欲引爆至最高点,那道嫩溪已是溢满热液,我攫住她脚踝将她一双修直美腿左右分开,坚硬的怒棍才一抵到窄紧小缝,她就已挺起细腰发出婴孩般的哼啼,我毫不怜香惜玉,猛往前送!
  洁白的被褥被十根葱指倏忽扯紧!
  甜美中夹杂痛楚的销魂交响曲进入高潮,一部又一部,淫靡回汤在肉欲横流的香闺…。
  第四章
  狂风暴雨过后,我呆坐在床缘,脑海一片空白,只手抓着头发不住发抖。我没勇气回头看那付横陈在身后的美丽身躯,阮书婷赤裸的每吋肌肤都有我逞欲过的罪证,雪白肉体处处是瘀伤和齿印,我竟然又犯了同样不可饶恕的滔天大罪!
  虽然是她勾引我在先,但后来都是我在动手,于良心于法理,我都逃不过谴责!其实我心里真正怕的,是潜伏在体内的那只恶魔,它让我认清自己果然是无药可救的强奸惯犯,因为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兽念,看来寒竹最开始对我的认定才是正确的!
  身后的阮书婷在遭我蹂躏完事后,已经昏沉在那少说三十分钟之久,现在终于有些反应,她发出一声微弱呻吟,我僵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感觉凉凉的背脊上有根指尖轻轻的划动。
  “对不起…”我能想到要对她说的只有这一句。
  “什么事对不起……”她发烫的脸颊贴在我背上幽幽的问。
  “我对你作的事”我四肢冰凉的说。
  “我觉得很好,你不用跟我对不起”她伏在我背上温柔的抚摸我肩膀。
  不知是否我太过敏感,当她手轻触到某一处肌肤时,电光般的意念突然闪过我空白很久的脑袋,我想起她拉我下浴池时背上短促的扎痛,那感觉像被针扎、又像虫咬。我的思绪又更往前追溯到五年前那一晚,我隐隐还记得在那天严寒的气温下,我喝酒喝得昏昏欲睡时,脖子上也传来这么一次刺痛,为何我会有印象,因为当时我为了伸手去拍那以为是虫咬的地方,还弄翻了一瓶酒!并且喃喃自语的咒骂那只死虫,不久后才睡去的。
  想起这件事我猛然站起身,快步朝浴室走去。
  我在这间豪华大浴室里仔细查找每吋地方,结果并没发现可能要找的东西。于是又回到卧房,目光扫视一遍,最后停留在靠墙边那座桃心木梳妆桌。
  我走过去拉出第一个抽屉,阮书婷已经发出不满的抗议:“喂!你这个人有没有礼貌?怎么乱翻人家的东西?”
  我不理她,连二个抽屉的东西全被我倒出来,不外乎是粉盒、香水、以及各式各样的看起来价值不斐的名贵首饰等。我不死心再拉开第三个抽屉,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本杂誌,杂誌封面是对新人,其中穿着白纱礼服的新娘赫然是阮书婷,怪的是新郎的脸竟然被刀片割得稀烂,旁边斗大的标题是〝豪门婚宴〞,还有较小的字体〝商界闻人卓文山独子与电信钜子阮道远千金缔结连理〞,看到这一幕我的头突然有点晕眩,原来刚刚我搞了人家的老婆,而且还是赫赫有名的卓家儿媳妇!
  我先把杂誌拿出来,准备等一下好好问阮书婷问个清楚,当下重要的是找另一件证物,皇天不负苦心人,果然在抽屉角落被我发现一只眼熟的金属盒,盒子上浮凸的字母是〝GB?H 〞,打开盒盖,里头有五、六颗珍珠大小透明的胶粒,我将一颗胶粒放在指腹上拿近眼前看,上面还有根如细芒般的针。
  (哼!果然…)
  事情到这里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激动的情绪!很可能我这五年来的牢狱!一夕间掉入无边地狱的转变!全是遭人陷害的阴谋,虽然还不能确定些什么,但至少这些巧合看起来并不寻常。
  我拿着杂誌和金属盒,满脸热腾腾的杀气走回到床前。
  阮书婷看我这样显然开始有点害怕,只见她缩往床的另一边嗫嚅问道:“你……你想怎样…”
  “这是怎么回事!”我将手上的东西重重往床上一丢!我想当时的表情一定很恐怖,因为看她脸色都吓得发白,眼圈也红了。
  对峙大约有三秒,她才发泄满腹委屈和不满似的朝我大叫:“怎么样啦!我是结了婚!那又怎样?!全是他们逼我嫁的!我根本不愿意…我才二十一岁!连恋爱都没谈过…。就要我嫁一个我根本不喜欢的人…。我只想报负他…。报负他们这样对我…”
  她说到后来已经是一边在哭了。
  我慢慢恢复理智,虽然心情还是很激动,不过看她哭得那么伤心,再听她以为我对她凶主要是因为杂誌上的事,依这种情况判断起来,她和我五年前那场遭遇应该没有关联才对。
  于是我语气也不再那么严厉,不过依旧冷峻的逼视她问道:“我不问你杂誌上的事,那些我管不着!但你要老实告诉我,这个铁盒里有针的胶粒是怎么回事?刚才你在我身上作了什么手脚?”
  “我没……”她还想辩解。我暴怒吼道:“说!!”
  她被我一吼整个人震了一跳,泪珠猛掉发抖的说:“你别那么凶…我说就是,那是一种会让男人…变野兽的催情药。”
  我闭上眼深呼吸,没错!我所想的事愈来愈有可能。离真象大白虽然还言之过早,但那种心情的剧烈伏荡迫得我必须调整一下让自己冷静。
  “为什么要这么作!”再度睁开眼时我寒峻的看着她,每个字都从紧咬的牙关间挤出来,不怒而威的气势让阮书婷不敢再和我打迷糊仗,她低着头说:“我也不知道,我是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会一直有那种想法…从小每个人都把我当公主捧着,但我有时却会幻想被人粗暴对待的感觉,我知道这样很不正常!但是我想归想!真正也只有试过一次…就是和你……”
  我差点没晕倒,原来这位家世富可敌国、集千百宠爱于一身的天之骄女,竟然有喜欢被男人虐待的倾向,我真为她有钱的老爸和戴绿帽的富家子老公感到可怜。尤其是她刚结婚没多久的丈夫,可还是打个喷涕就会让政商界大地震的红顶商人卓文山的独生子,要是知道我这样搞他美丽的小妻子,恐怕逃到北极我都会被他们家逮到,然后最少拿去扒皮喂狗。
  不过凡事有失必有得,至少让我发现了胶粒的秘密,这对我的清白是十分重要的线索。
  接下来才是我最关心的问题,我问她:“这些胶粒从那得来?”
  阮书婷想都没想就回答:“从卓汉德那里的偷拿的…哦!卓汉德就是跟我结婚的那个人,不过我不想承认他是我丈夫”
  看来她真的很不喜爱这段政治婚姻。
  “他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我问道。
  “别人给他的。”
  “别人给他?…难不成…是给你们用的?”我狐疑的看着她说,心想现代年轻人还真敢玩。
  “才不呢!谁要跟他…”阮书婷听我这么猜测,气得粉颈上的嫩筋都浮出来,久久稍微平复后才说:“他拿这药去用在那个女人身上我不知道,也不在乎!我是有一次无意听见卓汉德跟他朋友在谈事情,那个朋友好像拿什么东西给他,他们说得很小声,又笑得很让人不舒服,我当时在旁边房间看书,他们以为我听不见,其实我从小耳力就特别好,即使想不听都很难。他们在讨论用了这种药作事会很利害、女人会………哎!反正就是诸如此类的话,听也知道是那一类的药,我好奇假装喝水出来看了一下,事后偷了几颗出来,还给我好朋友二、三颗,要她跟她男朋友试看看,不过因为不知道怎么使用,他们也不敢乱用,在我差不多把这件事忘了时,我又遇见那位朋友,她开口便把我骂了一顿,说我给她的药害她被男友整得死去活来,还弄得全身是伤,我问了才知道有一次她和她男朋友喝酒后,两人在房里打打闹闹着玩,我朋友突然想到我给她的胶粒,想再拿出来研究看看,当时她男友缠着要抱她,结果不小心就被胶粒上得针给刺到,过没多久就变得和你刚刚一样…”
  她话没说完,我急着打断问道:“你丈夫那位朋友是谁?你知不知道他名字?”
  “怎么会不知道!”她一脸不屑的回答“也是个讨厌的小白脸,就是逐鹿集团的小开赵俊傑啊!”
  我感到浑沌中已露出曙光!五年前失去理智犯下不可抹灭的错,十之八九是和这种药脱离不了干系,至于是不是和赵俊傑有关,我虽不敢下断言,但必定是要从赵家或逐鹿集团查起,因为我想起寒竹那天在山上曾说过〝GB?H 〞代表逐鹿集团所生产的货!加上阮书婷说的一切,看来逐鹿集团和赵家真的很不单纯,只不过这一切若是赵俊傑主使,难道他为的就只是想从我身边带走嫣嫣吗?这种理由不是不可能,但总让人觉得太单薄,况且是嫣嫣和我提出分手后才发生那件事,既然她已经离开我,赵俊傑又何必再设下陷阱让我跳。
  阮书婷见我一直呆立原地,好几分钟没作声,才偷偷爬过来只臂攀住我的腰,娇声说:“你不生气啦?说真的…我不是随便的女生,卓汉德想碰我都还很难,只有对你才这样。”
  我叹了口气拿下她的手,道:“这不是随不随便的问题,你根本不应该这样。”
  “算了!反正我就是要这么不快乐的过一辈子。”她赌气哀怨的说。
  我现在却已没心思理她说什么,脑海里一直盘算的是如何找到更多线索,毕竟这件事已经隔了五年,要还原它真象谈何容易,但不论如何我是一定要查到水落石出,最少给自己良心一个交待。
  “赵俊傑常和你丈夫碰面吗?”我问道。
  “是啊!不只他,赵胜和卓文山也是,他们两对父子每个月都固定聚会一次,关在一个怪房间里一谈就是好几个小时,搞不懂是在谈什么大生意。”她不以为然的说。
  “你有没有办法可以让我进去偷听他们谈话内容?”我想这是唯一能切入的途径,不然以我一个人,想亲近赵家父子了解他们搞什么鬼,恐怕比登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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