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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院子门口,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她慌忙停下来,喘了一口气,欠了欠身子,走过来。
“皇上,您刚醒过来,不宜喝酒。”她的声音,温婉动听,随即捡起落在递上的袍子,俯身披在他身上,然后退在一边,不在说话,只是静静的望着他,眉目深情。
燕子轩下意识的握紧了手里的杯子,似乎想起第一次看见这个女子的时候——他将她救于飞驰的马蹄之下,而那个时候,距今有多少年了?
应该有十年了啊。
是啊,有十年了。十年中,走的走了,去的去了,死的死了,而她还一直都在。
此时,心里已经不知道是何滋味,只觉得五味俱全,又苦又涩,却有隐隐有甘甜之色。
长叹一息,他回头看向白衣女子,竟愕然发现她已经离开。
小榻上,只放着一只空了的碧绿杯子,清幽的空气中隐隐传来淡淡的花香,堙没了之前的酒气。
如她所说,有些东西真的会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如她的离开。
此时,燕子轩起身抿嘴笑了笑,将手里还残余的一点酒倒在了土里。那下面,埋着另外一杯酒。
暮涟走出府邸的时候,天空的残阳已经将半边天空染得绚丽通红,而夕阳下,将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拉得格外修长,相互追逐,空气中,还有隐约的孩子奶声奶气的小声。
她抱着手臂,歪着脑袋看着那两个人,嘴角不由的勾起一丝幸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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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竟然没有找到何时的词送给子轩和舒景。有时候这一章节,也可以作为完美章节,如果童鞋等不及了……如果有点害怕后面的一些东西。
甜枣,应该没有了,不过结局也就在这几章(我的速度,我自我鄙视)
第三卷:第一百零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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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天飞扬的红色绸带,娇艳欲滴的血色蔷薇铺满了整个府邸,夜明珠的光线在这绯红的映照中变得迷离起来。
手里的红色衣服精致而绝美,上面用金丝绣着的蔷薇和他袍子上的罂粟相辉映,格外的妖冶,手触摸上去,似乎都能感觉到这些绽放的花骨朵,一切……美得不可思议。
“时间如此的仓促,好多东西都来不及准备。”他走到她身后,抚摸着她的发丝在耳边说道,“有时候,好希望时间停止,不要从身边走掉一滴,然而,我去那番的无能为力。”
“怎么了?今天你说话,还真是奇怪?”透过身前的铜镜,他看着他将下颚靠在她的肩头,低垂着眉,修长的睫毛闪着碎光,银色的发丝让他的脸看起来格外的苍白。
“我只是觉得给你太少……我恨不得将整个天地都给你,恨不得将自己的命都给了你。”悠的,他双臂猛的将她合进,恨不得将她捏碎在怀里,那一瞬,她只觉得身子一轻,被他凌空抱起。
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她唇已经被他堵住,欺压在他的禁锢之内。那热烈而霸道的吻让她无法呼吸也无力的反击,唯有害怕的攀着他的胸膛,像一只呆宰的羔羊。
他的掠夺像凶猛的潮水将她整个人都覆盖和湮没,甚至她都无力睁开眼,因为身子因为他的动作而在坠落,电流一样的感觉从蔓延着四肢百骸,最后又集中,沿着脊椎喷涌而出,似乎那一瞬,在片刻的空白之后,她看到无数朵旖旎的话绽开在眼前。
而他依旧没有停止,紧紧的搂着她的腰肢,让他们切合的更加紧密,甚至每一次,动作都比先前还强悍,浑身无力的她只能靠在他肩头,而显然她不满意。
“木莲,看着我。”这声音,温柔的,却又那样的霸道,“看着我。”
她身子微微向后扬,抬起了迷离的眸子,看着他,无力的喘息。而同时,他停下了动作,似乎打算退出来,然后腾出一只手,扣住了她的下颚,让她的脸和视线都直视这自己。
这个动作,是如此的贴近,却又不得不面对他燃烧着欲火和痛楚的眸子,那清澈的瞳孔,她几乎可以看清自己——面容酡红,红唇如梅,一副娇媚的之态。
“看着我,娘子。”
“唔。”这一刻,她觉得握着她腰肢的手猛的往下一压,那几近让她窒息的热烈全部深深没入她的身体,当即,对这突来的冒犯,她吓得尖叫,浑身战栗不停。而扣住她下颚的手,也越发的用力。
“每一次,都看着为夫,娘子。”银色的长发下,有隐隐的泪痕从他眼角滑落,混合着抵死缠绵的汗水落入红色的床单上。
她喘着气,身体随着他而起伏,双手捧着他的脸,不知为何,在摸到他泪水的那一瞬,她感觉也有湿润的泪从眼角低落。
明明是欢悦的,为何在对上他的眼睛时,却忍不住哭泣,甚至,一种无言的恐惧从心中慢慢蔓延开来,那是一种从天堂跌落的失落和痛楚。
为何啊,明明觉得幸福就在手上,就被自己捧着,她却觉得会丢掉呢?
忍不住,她仰起头,咬上了他的唇,这一次,不是温柔的轻触,竟然双方都想将对方吞入的厮杀——唇齿间有泪水和鲜血的交融,苦涩的腥咸的。
心中的痛也越加的强烈,在这几乎让她濒临死亡的吻中,她看到了无边的黑暗,和闪过的红色……
她突然觉得自己对这个男子的爱,不仅仅的渊源这几天点接触,而是,来自心底最深处——像的埋葬在那厚厚冰原之下的水,在这一刻,突然冲破冰面拥了出来,将她***都覆盖过去,是痛,是痛,是难以呼吸的痛。
爱一个人,就是为一个人痛吗?
再次晕过去的时候,她脑子里深深刻下了他那双充满痛楚和绝望的双眼。
醒来的时候,已然是深夜,红色的帐子轻轻的吹动,拂在她脸上,伸手过去,身边空无一人,她吓得慌忙坐了起来。
屋子里,还是先前的摆设,而他却不知了去向。
落空的感觉将她包围,她起身,穿好了衣服,看着自己的喜服。
触手上去,是刺骨的冰凉,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
她摇了摇头,告诉自己,明日,自己将会成为他的新娘,穿上他的嫁衣。
房顶突然传来细微的声音,她下意识的屏住呼吸,仔细听去,感到有人从房顶掠过,而这时,她也看到屋子外有身影朝这边靠近。
翻身上床,她紧闭着眼睛装着睡了过去,而门也被轻轻推开,有人走了过来,掀开帐子,看了她半天,然后离开。
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她猛的睁开眼,看见一个不算陌生的侧影。
是那个要将她置于死地的西岐族长,她暮涟当然能记得她,主要是她那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的恶毒眼神。
而现在,这个女子竟然出现在了这里。
跟着景一燕穿过庭院,进入到深院的时候,一路上没有一个人,不过,空气中却隐隐有温热的血腥味。
走过长长的回廊,暮涟躲在主子后面看到她进了一间厢房,厢房外面站着几个黑衣人,看不清表情,而待她进去之后,几抹黑影从房顶掠下,落在院子中,其中一个走在前面的人,手里捧着一个匣子。
暮涟蹙眉——感觉那血腥为越发的浓烈,而且,她敢断定,那味道从那盒子里飘出来的。
-------------女巫的猫------------
PS:我预感不好,怎么杯具了呢?!这一章应该不会被河蟹
第三卷:第一百零三章
那样血腥味在芬芳馥郁的院子里,竟然如此的浓烈,即便远远站着,她都能感觉到味蕾的翻涌。
几人走到门口,颔首跪在阶梯处,将那个盒子平举在头顶。与此同时,厢房的门再次被打开,刚才进去的那个女子走了出来,俯瞰着地上的几个人,然后接过盒子,掀开看了看,露出满意之色,便挥手让一干人都退了下去。
暮涟站在柱子后面,思了半刻,还是决定却看过究竟。猫腰着绕过园中的红色蔷薇,穿过长廊,转弯,躲在了厢房的另一侧,而刚好,一扇微微开启的门,留了一条缝隙,足以让她看到房间里的一切布置。
依然是刺目的红色,精致的雕花八宝屏风,屏风后面隐隐可见的层红色帐子,红木桌子,柜子,以及挂在墙上的那些珍贵字画,还有,一整屋子的桃花,那些桃花,色泽妖艳,粉里透着血丝,诡异的绽放,更奇怪的是,明明花开在眼前,她却闻不到一丝香味,而是刚才那种刺鼻的腥咸的血腥味。
目光移开那些桃花,暮涟看着那白衣女子走了过来,手里捧着盒子,推开屏风,掀开帷幔帐子,将它们挂在旁边拴着黄色璎珞的勾子上,而那时,暮涟的脸顿时变得苍白,因为帐子后面,她看到了一张铺着白色狐裘的华贵软榻,还有躺在榻上的那个人。
银色的头发,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和身下的狐裘融为一色,若不是他红色的袍子,晃眼根本就看不到他在上面。
“殿下。”
“绯色……”暮涟刚要开口,却听到那女子先说了话。
听到声音,他没有抬眸,一直保持着刚才那个姿势,似乎很疲惫。
“殿下,该进补了。”景一燕将盒子放在一边,然后打开,将里面的东西端了出来,那一瞬,躲在窗口的暮涟浑然一僵,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那女子的手里,捧着一只透明的水晶杯子,而杯子里,竟然是殷红妖娆的血,新鲜的血在夜明珠的照耀下下泛出迷离的光泽,似乎还冒着热气,然而,腥味却更加的浓烈,令人作呕。
女子将杯子呈在他身前,这时,他才睁开了眼——一双碧绿的眸子,不同颜碧瞳纯真碧,此时颜绯色的瞳孔是一种暗绿,像墓穴上隐隐的青苔,让人战栗不止。
他缓缓的抬起一只手,接过杯子,秀美有些不悦的蹙了起来,半响之后,他将杯子放在了唇边。
天!他这个动作……
“颜绯色,你要做什么,你在做什么?”暮涟立在原地,睁大着眼睛震惊的看着里面的情景,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手也紧紧扣住门框,以防自己倒下去。
他……他在喝血吗?暮涟抬手捂住唇,看到他微微仰头,抬起手腕,半合着眼睛将杯中的血一点一点的饮下。
他的动作依旧优雅高贵,密长秀美的睫毛上还沾着光辉,漂亮如初。
然而,他却是一个喝血的魔鬼。是啊,她忘记了,颜绯色是魔鬼啊?
吸食人血的魔鬼?他未来的夫君吗?那个将他拥在怀里说要娶他的漂亮男子吗?
为什么此时,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人如此的陌生?
那双阴冷的绿色眸子,因为吸食人血而娇艳的唇,还有那张让她每每失神的脸。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暮涟用力的咬住放在唇边的手,将滚在眼中的泪水给逼了回去。
牙齿深深的切入皮肤,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而是一种冷,和一种恐惧。
颜绯色放下手里的杯子,修长的指尖擦去唇角遗留的血渍,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不够。”
“不够?!”
“不够!”这个两个字,同时在白衣女子嘴里和暮涟的心里呼了出来。
“嗯。”他应了一声,无力的靠在榻上。
此时,听到这两个字,暮涟已经没有丝毫力气撑着不停发抖的身子,瘫坐在地上,全然不知道,手指已经被自己咬破,血,没入唇齿间。
不够?竟然不够啊……
“殿下,您今晚已经。”
“本宫知道!”他低声打算,语气凛冽如昔,“但是,根本就不够。”
那驱魔铃已经将他的力量几乎就要消耗殆尽,加上过了圆月,他本身力量就会薄弱,此时,他已经无法遏制地下那些贪婪的恶灵了,甚至,他能感触到,那些手已经在接近他了。
景一燕站在旁边,看着桌子上的杯子,突然用力一推,将杯子摔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喊道,“已经这样了,你为何还要和那个女人纠缠不休,你知道的,她们明明就不是一人。”
“艳儿!”他提醒道。
“我知道您要说什么,您要我闭嘴吗!可是今日我就要把话说完全了!你以为翡翠从天山来真是为了看你成魔?她不过也是想给你机会,想让你放弃,要你不要执迷不悟!而殿下您呢?”
“你却因为那个女子的名字是暮涟,便生生认为她们是同一个人!可是,木莲已经死了,四年前已经死了!如果她真的回来,那为何她的星宿不亮,甚至,连占卜的时候,都显示她的星永不会在亮起来,所以这女人根本就不是她。”
“你知道本宫不会杀你,但是,也不容你任意胡说!”
“我情愿殿下杀了我!西岐没人制管,您也不至于这般洒脱,选择那样一条路来走,选择一个替身来慰寄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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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个第一更了……其实……
第三卷:第一百零四章
“替身?”暮涟疲软的身体又是一个寒战,每个细胞和皮肤因为这突来的一句话都收紧,似乎有千万根寒针刺-入身体,将她活活的钉在了墙上。
替身?怎么会是替身?
“殿下,木莲已经死了,这个不是木莲。放开吧,如果您再坚持下去,西岐怎么办?小公子怎么办?”屋子里,女子的声音听起来在哽咽在哭泣。
而暮涟刚才被压下去的泪水终于从眼眶中滚落。
替身?木莲?
“那个人叫木莲,莲花的莲。”双手捂着耳朵,脑子里嗡嗡作响,暮涟闭上眼,就看到那个带着碧玉的神秘女子,似乎,此刻又听到她在自己的耳边低语,“那个人叫木莲,莲花的莲。”
“我只是觉得,你太像一个人了,真的太像了,无论从言行举止,就连眼神都是如此的像她。”
几日前那个女子的忠告似乎还在耳边,似乎还看到她在冷笑,带着讥讽和嘲意,说,“但是,颜绯色未必会这样想啊。因为你和那个人太像了。”
她和那个叫木莲的女子太像了?因为名字,因为神色?
舒景说,颜绯色的妻子死了,白衣女子说,木莲已经死了。所以,那个和她同名,和她相似的人,是颜绯色的妻子,颜绯色的娘亲?
咬着手指,将泪水和指尖的鲜血吞了下去,掩盖住自己的哭泣的声音。
原来,她自己像的是他的妻子啊。
所以,第一次看见颜绯色的时候,他才会那样看她是吗?所以,他才会执着她的手问,你叫什么名字。所以,他才会沿途跟来,无意救了她,顺带将她留在身边,所以,他才会蹲在她身边,温柔的替她擦脚。所以,他才会在意她和白衣的拥抱,并非因为是她暮涟,而是因为将她当做了木莲。所以,他也会变着法术送给她满天的鲜花,也是因为对那个女子的爱?
那她暮涟算什么?替身,对,她自己是替身。
如果是这样,那她情愿真的没有出现过。
手撑着身体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沿着来的路,跌跌撞撞的往回走,心里却是一片苍凉。
这路,她可以沿路返回,而她的感情她能沿路折回然后重新选择吗?
身前有碍人的红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