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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古代做弃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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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答也罢。”木筠觉得有些口渴,起身走到桌边,手还未碰茶壶,苏珍抢先一步,倒了杯茶递过来,低声道:“主子要喝茶,吩咐奴婢做就是,不必亲自动手。”

木筠接过茶,轻吹了口气,热气微拢住她面庞,叫苏珍看得有些不清楚。

“珍丫头,我还没来得及对你说,来做我的贴身丫头,就要守我的规矩。”木筠放下茶杯,眉眼又清晰起来,“我现在就说,你听完若是不愿意,可以立刻就出门,我绝对不拦你。”

苏珍噗通一声双膝跪地,跪听木筠吩咐。

木筠未拦她,又喝了口茶,看了她一眼,缓缓道:“第一,没外人在,不许下跪于我。”

苏珍一愣,没缓过神。

“还不起来?”

“奴婢遵命。”慌张站起。

“第二,没外人在,你可以自称珍儿小珍,随你,就是不许自称奴婢,还有不许再说遵命,得令。”

“回主子,奴……小……苏……苏珍知道了。”

“嗯……苏珍……勉强也行。”小珍珍儿这种娇滴滴的名字,配合她高挑身形,叫起来真的满痛苦的,还是直接上名字比较好。

这下反应终于快了些,木筠满意的看着她,“第三,更不许叫我主子,王妃。”外表上她是王妃,内心的她还是木筠,永远都是,在别人面前装,只当是角色扮演,陪着他们玩儿。然而私下她需要一个地方恢复自己,需要有人唤她一声木筠,她可不想随时随地被人当作“王妃”,总有一天会被逼得秀逗。

“那……苏珍该如何称呼王妃……”王妃二字说得小声,木筠一笑,并未怪她,确实还没找到一个合适的称呼。想了想,“你比我小,叫我木筠姐。”苏珍十九岁,比右赫理海珠小了一截,也比木筠小了一点,这声姐姐叫得不过分。

“木筠姐……”

“嗯,这名字如何?好听吗?”木筠翘起腿,得意的献宝,“我爷爷给我取的,姓木名筠,木中竹丛,多有意境!”很有私心的觉得,比海珠好听。

“姓木名筠?”

“呃……不是,我是说,性木铭筠,性格的性,铭记的铭,木既是黄昏,性格要像木一样硬直坚稳,铭记竹之虚心有节。这是做人的基本要求,每个人都该做到,你懂了吗?”差一点说漏嘴,赶紧换成教育的口吻,向苏珍传教做人的道理。

“原来如此……”苏珍若有所思的念叨,性木铭筠,从此便成了她的座右铭,每日都要念上几遍,仿佛和尚念“阿弥陀佛”或基督徒说“阿门”一样,几乎把这当作了在信经宣告、唱诗赞美和祷告,让木筠很是心虚,这是后话。

“珍丫头,脸还疼不疼?”

“谢木筠姐关心,已经不疼了。”

“那个成嬷嬷,平日也如此嚣张么?”

“……她是李侧妃的乳母,态度自然比其他人硬一些。”

乳母是一个比较敏感和边缘化的身份,试想毫无血亲的两个人,通过哺乳这个人类最亲密的接触,不是母亲胜似母亲,产生感情是一般人想象不出来的。
明熹宗乳母客氏,还有《大奥》里那个春日局,都可算是乳母中的高境界,甚至能把主子治服服帖帖。
和亲王府中虽然不至于如此,但是从小便由乳母伺候在身边,感情不浅,乳母在地位上比其他下人更高一等,而地位高的主子,乳母自然更占风头。

“呵,那……我乳娘呢?”

“王嬷嬷温柔大度,从不会像成嬷嬷那样对我们动手……”

“你看看,我这个王妃性子不得宠,偏偏乳娘又是个软性子,这样不给人骑到头上才怪!”木筠大咧咧的说。

“木筠姐多虑,虽然您不爱说话,大家伙儿却都知道的,用心管着这府邸的是王妃,上至修楼建园,下到皇亲家眷联系,乃至每餐每饭食谱,皆用心思。我们这些下人的对王妃心存敬重,什么骑到人头上,就算王妃想,奴才们也不会依的。”

木筠苦笑:“不用安慰我,反正你说的我一样也记不起来,这么说,我做的这些丰功伟绩,大家都知道,不知道的只有我了?”

“王妃每次的安排,苏珍都知道。若是王妃想听,苏珍马上就一件件说。”苏珍两眼冒光,“虽然自知身份低微,这辈子也比不上您,但苏珍仍以王妃为榜样——那次怡花园选址……巴拉巴拉巴拉……又如那次设宴招待李太爷……巴拉巴拉巴拉。”

刚说完要改称呼,这会又王妃王妃叫得不停嘴,不过木筠顾不得纠正她,她完全被苏珍眼中的狂热的崇拜给震住了!木筠一寒,难道这小姑娘对管理专业有着特殊爱好,把善于管理人才的王妃当作偶像并且牢牢记住了她每一句话?

而且这个右赫理海珠会不会太NB了些?按苏珍的话说,她简直是风水学,建筑学,美术学,广告学,管理学,传播学经济学无所不包,堪称高智商的代表,放到现代就是个全才,除了——

“珍丫头?我从前是什么性子?是冷是热?”木筠打断苏珍的喋喋不休,问道。

苏珍这才稍稍冷静下来一点,皱眉头想了半天:“苏珍也不知算不算是……冷……平日王妃……不,暮筠姐话不多,只拣该说的说,没有多余二话;平日不常笑,可也没发过火,经常有皇子妃上门找您,您都情礼兼到连,待我们这些下人都婉婉有仪,听说连王爷经常夸奖您温恭直谅。”

温恭直谅?这就是一个丈夫对待妻子挂在口头上的最高评价。

似乎正室在任何朝代都是个很尴尬的角色,她有丈夫身边最高贵的位置,她是丈夫的贤内助,她可以被夸奖“温恭直谅”,却永远无法得到丈夫类似“软玉温香”的赞美,这样的评价永远属于热烈多情的侧室。
或许,政治真的是婚姻最佳杀手吧。木筠想。

话不多,只拣该说的说,没有多余二话;不常笑,可也没发过火,连待这些下人都婉婉有仪。

这样看,算是冷淡的性格。
不过冷淡也分很多种,天生内向,或者自视甚高,不知道右赫理是哪一类呢?看她这么NB,大概是后者吧?毕竟一个天才的女人出生在连出门都要经过丈夫同意的时代,确实很悲哀。

“原来如此,苏珍,你可知我为何调你来做我贴身丫头?”

“是因为王嬷嬷……”

“不对——只是一半,还有一半,因为你方才帮我洗澡……我瞧你够老实,心也够细……你来府多年,这府里上下,想必你也知道不少事吧?”

“王妃的意思……”

不急着纠正称呼错误,一时半会儿也改不完全,慢慢再说——“珍丫头,我既已失忆,此刻叫你来做我的贴身丫头,可不是只端茶倒水,明白吗?”

“王妃是想叫我在您身边,提醒您各人姓名特点?帮您认人说事?”

“聪明!”木筠满意的捏了捏她的脸蛋,不小心扯到成嬷嬷打过那一边,引得她身子一震,木筠赶紧撤手,探头去看,浅浅一道指甲印,不长不短,正挂在脸颊上,看得清清楚楚。心里顿时气愤难平,MD太狠毒了,

“该死的成嬷嬷,留这么长的指甲还打人脸!女人的脸伤不得,我饶不了她!”忘了刚刚给成嬷嬷的也是她。

“木筠姐,我的脸不碍事,此事万万不可轻举妄动,您受伤昏迷以来,府里大小事务都是成嬷嬷经手管着,大家都以为您醒不过来了,听说王爷还有意授任成嬷嬷为总管夫人,你刚才打她那一巴掌已经惹着了她,理在您这她不好说什么,不过她定要想方设法找茬,所以……还是小心些好。”

木筠心一沉:“想不到这李侧妃心思倒挺多,这‘总管府人’的事,恐怕也是她在吹枕边风吧?”看来李侧妃的功力不低,乳娘果然没说错。

苏珍点头不语。

“先不管她,后边抽屉里有药,我也不知道是哪一瓶是治伤的,你自己去找,把伤口擦一擦,不然留了疤痕可不好。”

苏珍又点点头,转身拉开个抽屉,取出个小木箱,熟练打开,拿出个琉璃盒,犹犹豫豫就是不打开,“王妃,药箱里只这有一瓶是治疗割伤的,可这雪蛤玉脂膏是皇上御赐,用不得,我屋子里有药,去去就来……”

“御赐的药也是药,有什么用不得?快点,我还有事要问你。”

苏珍旋开盖子,露出凝脂一般的白膏,取了一点点,粗粗涂了一层便要盖上。

“你涂的这是什么?”

“雪蛤玉脂膏……”

“我不是问这个,我问你怎么涂的,怎么就涂这么一点?”

“王妃,雪蛤玉脂膏是皇上御赐,每位正妃只有一瓶……”又重复一遍。

木筠不听她废话,按她坐下,接过盒子,挖了一大坨,弯腰,沿着划痕细细涂抹。她闻到苏珍身上淡淡的白檀熏香,很好闻。

到底是小姑娘,还是爱美,擦药的时候动也不动,“呵,放心,我轻轻的,不会弄疼,保证你的小脸留不下一丁点儿疤。”

苏珍哪里是爱美怕留疤痕不动,她是吓得不动。

此刻她坐着,主子站着服侍,她很想提醒主子不要“逾越”,但是主子说话坚决得很,怕惹她生气……只求千万不要让别人见到,不然她一定会被重罚!

“主子?”门突然一开,是王嬷嬷。

三人一惊,愣了半晌,还是木筠先开口:“怎么去了这么久?我爹他如何?”

“王妃给的方子真是神了,我一赶进门便差下人按方连夜煎药,让老爷服了,一剂喝下去,人就醒了过来,我等着老爷喝完三剂,精神好了些,才回来的。王妃不必担心!”王嬷嬷答着,疑惑的目光转向苏珍:“珍丫头,你……”

“她脸伤了,我替她上药。”

“快快停手,哪有主子给下人上药的道理?我来我来!”王嬷嬷赶紧冲过来,不过——“晚了,我上完了。”木筠耸耸肩,站到一边,露出苏珍白皙脸庞。

王嬷嬷倒未责怪苏,只是探身看了看苏珍的脸,连声问道:“珍丫头,怎么会伤着?”

苏珍低声答:“成嬷嬷打的。”

王嬷嬷一惊:“她是狐假虎威——你好好的惹她做什么?”

木筠接口:“谁惹她了,是成嬷嬷惹事,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刚说要收苏珍做贴身丫头,她便动手给她一耳光,这不是故意在我面前摆威风么?”

王嬷嬷沉默了一会儿,叹道:“想不到这个成嬷嬷有了李侧妃撑腰,倒抖起来了,那你……”

“你放心,我吃不了亏,我也打了她一巴掌!”木筠很是得意。

“什么?!你……”王嬷嬷瞠目结舌:“你动手打她?”

“怎么了?”

“咳!你……你是主子,哪能掉身份跟奴才动手?!”

木筠不以为然的看着她,道:“主子打奴才,天经地义,奴才打主子的人,我当然要教训她。打她是故意的,就是要她看看,想趁我病了,爬到我头上,没那么容易!乳娘,你看我这招如何?”说罢笑得眼都眯起来。

王嬷嬷看着孩子讨赏般的王妃,愣了一愣,哭笑不得,恨铁不成钢的说:“罢了,成嬷嬷的事我去周旋,可是……你睡得太久,怎么睡得连性子都变了?居然要伸手打人?要不是我打小照顾你,知道你上房揭瓦的本性,这说话口气跟小时一个调皮样,还真以为你是变了个人!珍丫头,你说是不是?”

苏珍忍不住笑,点点头。

木筠笑容僵了僵,还真是……碰巧,原来冷淡王妃也有愉快的童年啊!

乳娘对右赫理海珠真是关爱备至。
不是很担心她性子转变,对这样略有任性的她,甚至有些惊喜。
也不反对她刚刚“清醒”,什么情况都搞不清便自主张收下苏珍。
虽然打成嬷嬷的事确实严重了些,乳娘仍未责怪她,只想着如何善后。

要是让她知道这俱躯壳里住着的早已不是她当成女儿般疼爱的小姐,不知会怎样的难过呢?所以,还是永远别让她知道吧……

木筠噙着笑,走到王嬷嬷身边,拉起她双手,撒娇道:“乳娘,你吃了早膳没?我还没吃,饿坏了……你给我弄些好吃……然后……

把从前的事都告诉我。”

                  第七章
“把从前的事都告诉我。”

说起来是多么的容易啊,然而当随便吃完早膳时,木筠体会到生不如死的痛苦。

王嬷嬷与苏珍两个人同时开动,左右开弓,开始把“失去”的二十七年记忆,以非官方版本的形式,硬塞进她的脑袋,教她有种想呕吐的感觉。

要说她们也算是言简意赅,字字珠玑,只是量太大,木筠又逼着自己尽快接受,所以有些不舒服。

王嬷嬷负责前半段,嫁进王府之前及以后的私人生活,什么正一品集修院大学士右赫理大人四十五岁得三女,视若掌上明珠,祖籍海边,故取名海珠,从小到大如何如何,也没大事,都是几岁尿床几岁初潮……听得木筠直翻白眼,以后要写回忆录真的该找她,什么《我的前半生》,《王妃秘史》,《像王妃一样活着》,绝对好卖。

而苏珍就负责她最爱的管理学,直把王妃从前的光荣事迹说得满眼放光,不得不说,王妃做事确实有一套。

经王乳母指点,在柜子里发现一个描金大箱子,整整齐齐保存着与皇子妃们来往的信件,木筠难得侵犯别人隐私,这次自认是迫不得已,打开一看,说得都是私房闺话,其中隐约能看出各位皇子府中情况。

不得不提其中放在靠床头抽屉里,一封没看头不署名的信件,抽屉一开,它静静的躺在里面,像是等待着谁来打开,不躲不藏,木筠随口问是哪来的信,不想连王嬷嬷也不知道有这样一封信存在。

打开一看,居然提到五皇子术简动向,寥寥数语,清晰到皇子辰时进宫,未时归来。

落款只有个日期,很近,算了算是她昏迷之前三天。

木筠压下心头疑惑,任凭王嬷嬷搬出一个箱子,内有账本数册,都是账房副本。王嬷嬷道:“平日你不见得管账,但是起码要翻看大帐总帐有无出错,有无花得离谱的地方。”

还有其他大量的记录,厚厚几大本,木筠随手翻阅,都是王府何时整修,何时填湖,何时上香,给多少赏钱之类的事。

右赫理海珠字写得很好,圆润不失锋利。而这些记录之详细,数量之大,不止木筠看得目瞪口呆,连乳娘都合不拢嘴,连连道:“我只当你嫁进来这几年写,早就辍笔,可以拿出来看看,说不定能想起什么……想不到你一直未停,而且已记了这么多了!这都是什么时候写的?”

而苏珍的眼中光芒更甚……看架势恨不得学习王妃先进的工作手段,马上就拿支笔出来开始记录。

木筠无声的哀号。将手里那封信撕得碎碎,丢进茶壶里泡着。王嬷嬷惊愕的看着她的举动,木筠解释道:“是密信,看完还是毁了的好。”

“灯就在桌上,何不烧了它?”王嬷嬷问道。

“大白天点什么灯?小心一点儿,等会儿泡软了,字看不见了,再丢到净房冲干净。”

净房就是室内厕所,设在床的右侧,面上装两扇小门,里面是一米宽的死夹道,道里是马桶,马桶上连着莲花蓄水盆,搬下暗开关可水冲,下有通道,污物可排到河沟,跟现代马桶差不多,净房内还安有熏香,比较高级和方便。

“是。”

王嬷嬷从木筠手中接过茶杯,默默进了净房,冲水声响起来,不一会儿王嬷嬷捧着空茶杯出来,木筠已经麻利的脱了鞋,趴在床上迷糊起来,苏珍在为她按摩,见王嬷嬷出来了,眼神示意她是不是要继续帮着王妃“记忆恢复”,王嬷嬷摇摇头,道:“这一个上午,听得也累了,让她睡吧。我去看看午膳备得怎么样了。”说罢重叹了口气,离了房间。

“怎么了?”木筠迷迷糊糊听到点动静,头转向门口,随口问道。

“没什么,王嬷嬷去瞧瞧午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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