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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古代做弃妇-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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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远得像从未发生过,只存在于脑海中。

面对她,术清也希望自己是当年的他,这样也许他可以不只是贪婪的汲取她的爱,而是可以回报她的爱意。

然而很多事,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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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海珠满面倦容,终于回来,身后跟着同样神情憔悴的王乳母,一进门,便见三王爷睡在贵妃椅那淡淡一道阴影中。

她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要王乳母拿一床薄被,看了看王乳母,决定还是自己去拿,王乳母红着眼圈,海珠轻声道:“乳娘,你去休息,这里我来照顾就好。”

王乳母没有拒绝,今日她实在是心力交瘁,鞠了身便退出去。

替三王爷盖好被子,海珠坐在他身侧,痴痴的望他。

今年他整二十岁,睡熟的样子还像个孩子,小时候一同午眠,他就是这个样子,神情几乎没一点变化,那样单纯的表情让她心软软的,然而他睁开眼睛,一切就不一样了。

“怎么?舍得回来了?”

“……臣妾让王爷久等,王爷,用过晚膳没有?”

“还没有。”他捏捏鼻梁,睡着了,谁敢过来叫醒他用膳?

“我去吩咐开饭。”

“慢着!”他抓住她一只手,三王爷阴沉着面孔,“我不饿。我来是要问你,为什么他没死?”

“……王爷……”海珠欲言又止,嗫嚅半晌,终于鼓足勇气:“臣妾斗胆相问,不知曹骑尉犯了什么错?”

她说错,未说罪,只因她知道,王爷让她杀的,绝大部分都不是有罪之人,而是犯下了过错——招惹了三王爷,挡了他的路,便是死罪一条。

“你从未问过我这些。”三王爷撑起身体,半躺在椅子上,和侧坐的她平视,“为什么这次要问?!”

“臣妾只是觉得,曹骑尉,并不……”

三王爷打断她:“并不怎么?并不是奸恶之人?你在跟我顶嘴犯脾气?怎么?你忘了,你替我杀的这些人,有几个是大奸大恶?”

“王爷!”海珠惊愕他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与平时态度完全不同——他明知道这是她的心头刺,平日他从不在自己面前提到这些!

“你现在有了主意,是么?我这座永乐斋容不下你了么?”三王爷阴沉着面孔继续,“或者,是你想住进强弩营房,做一个骁骑尉夫人?”

海珠顿时面色惨白,眼眶通红:“王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他一时语塞,他是什么意思?

“若是你不喜欢海珠,专情倒无须,但是,必须尽责。要知皇子与内阁重臣之女成婚,虽然是互利好事,然而到底身份敏感,无论太近或太远,都少不了会被人说道。你要把握好分寸才是。”

把握好分寸么……把握好分寸……

三王爷扯开嘴角,缓和了语气:“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气你自作主张——别哭了,是我不好,话说太重……”

迟了一步,海珠的眼泪还是滚落下来:“我不是有意放他生路,只是……”她顿了顿声,小声道,“只是突然手软——大约是最近练剑,太过用力扯伤了筋骨。”

她对他说谎了,他完全没有发现。

这是她第一次没有以“王妃”的身份杀人,对于曹适,她无须用王妃的身份接近并,只需掩饰,她着了轻便软服,蒙着面,进了强弩营,摸进曹适的屋宇。

当她干净利落的一剑劈下时,才发现曹适身边坐着一个相当熟悉的身影。

居然是王乳母……王乳母瞪大眼睛看着她,眼神锐利,即使知道自己蒙着面,她仍害怕乳娘会认出她,海珠惊恐的闭眼,紧急关头,她下意识的收势,力道减弱了几分,但因太突然,曹适仍躲避不及,生生挨那一剑,叫也未叫便倒了下去,耳边传来乳娘凄厉呼喊:“适儿——”

她不敢也不能再继续,第一次了落荒而逃。

“算了,反正……我突然发现他还有些用。”三王爷含糊的说道:“只是,不要再有下次了。”

“是。”

“那……你累了,早些休息吧,我回去了。”

“……”海珠站起身子,送他离开。

三王爷随口说道:“苏尔氏那里有下人照顾,你不必操劳的。”三王爷突然停下脚步。

海珠笑了笑:“这点小事,谈不上操劳。”

“还有……曹适,我会差最好的大夫救他,你不必担心。”

三王爷终于把话说出口,头也不回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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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适被救活了,然而面上那道疤留了下来,疤痕纠结着皮肤,原本周正的面孔已如鬼面罗刹一般。万幸的是没有别的伤口,三王爷请了名医来诊治,待他恢复过来,仍是强弩营统领,只是愈发的沉默。

王乳母还是王乳母,不是他的母亲,至少明里不是。

她说:“你兄弟三人虽是我生,我却未尽到做母亲的义务,实在不配让你唤一声娘,再说我已不是曹家人,你……就不要再当我是你母亲了……”

八岁那年她离开时他没有哭,二十年后,二十八岁的他,一句话不说,哭得凄惨如孩童,他几乎流干了二十年积攒的眼泪,声音嘶哑。

王乳母泪流满面,她何尝不想认回儿子?尤其是亲眼见到曹适几乎死在她面前,又听闻她离开后,三个孩子的悲惨遭遇,她恨不得马上把他搂在怀中,补偿二十年欠他的。

但是……

曹适现在身份不同,是王爷的左右手,而自己是王妃乳母,这事若是让别人知道,定会扯不清楚,同家侍同主,地位都不算低,有霸利之嫌,王妃倒是不在意,王爷向来疑心病重,恐怕他一个疑心,便没好日子过。

“我对不起你,好孩子,你再唤我一声娘吧……之后你要同别人一样,称我一声王乳母——为娘心里记着你是我的孩子,就足够了。”

“娘……”

“再叫一声吧……”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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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手还真是准,只需再多一毫,我便会头颅尽开,没命活到现在。”曹适道,听不出情绪,“有时我真想切开你的脑子看看,到底是什么控着你的手,力道能这样拿捏精准。”

“不要!不是我!”木筠吓坏了,脱口而出。

“不是你?我不是傻子,我有眼睛会看,有脑子会想……我认得你的眼睛,你离我太近,我看得出你在害怕,于是我想,一个有百分百胜算的杀手,怕什么?你既然能来杀我,不会是怕我罢?那么,你是在怕谁?那时我房里……”

曹适突然把声音压得极低,只有他们两认才听得到,“……只有我和娘。我娘一向老实本分,一个杀手,怕她做什么?除非……”

“除非那个杀手跟你母亲很熟,怕你母亲认出她。所以呢?你就凭那一眼,就认定是我了?那根本是你临死前的幻象罢了。”木筠装作不屑,其实心里在想,他娘?他娘是谁?跟海珠很熟悉……年龄又符合的……到底是哪个老婆子让海珠留下破绽……难道是……

曹适摇头,指指自己的脸:“我没有说完,我有下属,会替我查,我娘是王府乳母,接触不到王府之外的人,身边也就那几个,查起来倒是很方便。”

“你娘……是王乳母?”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做什么还装出这副模样?”

“现在你想杀了我泄愤么?”

“不会,我替主子办事,没有命令,不会擅自行动,再说你——”曹适恢复原本音量,微微顿声,手指摩挲着木筠的脸,“即使这张脸就在眼前,我多么想用刀刮花她,也不能做——”

“别碰我。”

曹适收回手,继续低声道:“我警告你,你莫想着找机会杀我,我今日既然能困你,自然有我的把握。绝对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再者,我不杀你,但不是因为你伤我并非本意,而是,我答应过我娘。”

手一松,木筠猛的被扔在地上。

鹤舞已先三王爷一步,扶抱起木筠,目光深沉,看不出在想什么。

三王爷背过身不去看他们,平复心情,似是开始思考。

檀夏默默咬紧下唇,看着木筠揉着胸口,表情凝重,好一会儿鼓足勇气走近,鹤舞冷冷一瞥,她便不敢上前,又退了回去。

这场景,很熟悉。

裪儿走掉的那天,王乳母也是这样看着她,嘴里却客气的叫她以后少来打搅王妃。

因为那次她抢走了佑赫理氏的丈夫。

王乳母不在,苏珍成了代替,她的眼神同样警告自己,不要接近佑赫理氏。

因为这次她让佑赫理氏丧失了自由的机会。

她伤了佑赫理氏。她是故意的。

王爷说要给佑赫理氏一个教训,让她老老实实呆在王府里,不再胡乱想心思,她不想让佑赫理氏走,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三王爷——“你只要让她走出永乐斋,强弩手自会瞄准苏珍,苏珍一死,你的佑赫理氏,自然没了指望,乖乖留下。”

“强弩手?!拦住王妃……需要强弩手?”

“此事关系重大,自然要小心谨慎,绝不可轻看。”

“可是……如果苏珍死了,她还是不愿意……”

“她不会不愿意。”三王爷柔声道:“等到她父亲老泪纵横的站在她面前,她会跪下来求我不要赶她走,保她父亲的名声。”

——檀夏明白了,三王爷根本是想拿这件事打压他的岳父,集修院大学士……

这样做一定是错,佑赫理若是私奔成功,任谁看也不过是王妃跟婢女一同失踪,谁会想深?加上上回王妃遇刺,更多人只会认为王妃又出意外罢了,这样王爷不但抓不到把柄,没有证据,更在佑赫理家人面前太不起头——女儿交到他手中,居然数次受伤,一个皇子王爷,有何脸面?

但若是赶在她走时拿下,情况便完全相反。

按实说,那是私通之罪,再说轻些也是个私自出逃之罪,那么,怕丢面子,来求他的可就是佑赫理家了。

要做么?她犹豫。

“……可是……”

三王爷笑着捏她起下巴,亲亲她:“现在才犹豫?你怎么忘了,是谁把你和术诚的事……”

檀夏心头一黯,是她,是她。

“苏珍么……我本想六年前既救了她一命,她若老老实实也不至于送命。谁知她如此不顾廉耻,阴阳颠倒,假凤虚凰,哼,再不下手治她,怕是丑事传出去,我三王颜面何在?”

杀苏珍,治王妃,压学士。

一石三鸟,三王爷算盘打得精明,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

偏偏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曹适!


                  第二十四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朋友跟我说用手机上XX网能看到这文的下载,然后我发现居然还有评论,基本围绕两个主题,1没完结上当了2看不懂,望天……其实我想说有人下载来看我还满欣慰的,宽恕我吧!!!这是一间普普通通的房间。

不大,不小,不简陋,也不华丽

有桌,有椅,有柜,有床,床上挂着细白纱的半透幕帐,隐约看见里头有人,长发披肩,盘腿而坐。

房间门轻轻开了一条缝,一个丫头手捧茶托,进来添水。有风吹进,掀开幕帐一角,床帐中人露出一只手,将微开的幕帐掀得更大一些,本来隐藏在帐幕中的身影清晰起来,这是一个老者,年纪不小,岁月在他脸上留下深刻印记,眼角已有皱纹堆砌,两鬓如霜,嘴角已然有下挂趋势,然而如何老态,也掩盖不住他眼中锋芒,强悍而咄咄逼人,不输任何一个青年男子。

这样的人,年轻时往往有着着勇往直前的热情,不认输的秉性。年纪大了,热情少了些,秉性仍在,却多了份世故,懂得刀不外露,为人需谦的道理。

所以他面对外人的时候,一向是谦恭的,沉着而内敛。

譬如此刻,即使是一个添茶水的丫头,他也微微笑着道谢,毫不做作,仿佛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抱着感恩的心态。

他确实是在感恩,感恩老天让他多活了这么些日子。

他是朝廷位高权重的臣子,是为主上出谋划策,夺回江山的元勋之一,年事已高,不代表他已无效忠之力,他仍是皇帝的智囊,仍是集修院大学士,内阁五位大臣之首。

然而这个时候的他本该是具尸体,硬邦邦的躺在地里,是老天可怜他,居然是女儿送来的一方灵药让他恢复过来,即使未见到她本人,仍让他几乎“受宠若惊”。此刻虽然清瘦了不少,身子却比从前安逸了许多。

算是白捡回一条命罢,死过一回,早先一直犹犹豫豫的事,这回也该下决心,办得干净利落。

皇恩浩荡啊,只怕他是无福消受。

此刻他正在着手的事,必将引起一阵动荡,非但对不起皇上,也对不起先皇,最重要的事,对不起自己的女儿,只因他是佑赫理翰映,和亲王的岳丈,却不得不站在他的对立面,助三王爷最敌视的二皇子一臂之力。

老者饮一口香茗,阖目而思,他时日不多……若不早办成这件事,怕死不瞑目……

“唉……”老人重重叹了一声。

“孩子,不要怪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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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适守在门口,一个小兵进门,似是有事来报,他低头倾听。

木筠一时无言。

方才他说不会再给她第二次机会?是说他会严加防守?还是说他武功已经比海珠高了?不管是哪一样,对她来说都没有区别——反正她手无缚鸡之力,就算给足她机会,她也绝对不会在逃生概率低于百分之百的情况下逃跑。

“我们还能活么?”

小声问鹤舞,话一出口才发觉这话问得太TM傻了,她该说不是“我们”,而是“我”,他是一缕魂,永远都活着。

他活了很久,经历那么多她不知道的事,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知道,自己这条命算是败在这倒霉王爷王妃手里了……

鹤舞看出她的害怕,替她把微乱的发拢好,笑一笑。

“能。”

他回答得坚定,让她安心不少。好歹人家也是精怪吧?好歹也有一千年的生活经验吧?可不是白活的!
可是这个鹤舞,既然他这么有把握,干什么刚才半天不说话不动作,现在看样子又像是胸有成竹,到底在想什么……

木筠又扭头看了看三王爷。

三王爷同样看着曹适若有所思。

曹适跟在他身侧,已经十多年,十多年未出纰漏,不是谁都能做到,当然他曹适也不例外,总有些不大不小的错误,勉强算是得力。他是个不傻却也不特别精明的角色,不是那种能把事做得无错可挑的人——然而在王爷眼中,完美的助手总让人不放心,曹适这点缺点,反而更得他信任。

看重他,和亲王手中最强悍强便属弩营和步兵营,他将三百七十强弩手交付于他不说,情感上更当他与海珠是自己左膀右臂。

此刻……三王爷心头涩涩,此刻他居然双臂齐断。

不由向着看了海珠一眼,正对上对方的目光,充满他从未见过的怀疑和惶恐。

曹适从八年前便开始对自己有异心,他不信。

为何他丝毫不知?曹适其人,他三王爷还有这个自信说了解,若是八年前便知道真相,他为何不早动手?偏偏等到现在,还不肯伤海珠,这中间必有隐情,而这隐情,必定是能牢牢牵扯到曹适。

既然他八年不下动,为何今日出手?若非有人撑腰,怎敢如此?他说为主子办事,到底是谁,哪位皇子,能有这样大的本事,居然在他眼皮底下把人给买了……

三王爷回想那日进宫:

皇兄术辛与父皇起争执,一时激动,呕血不止,继而昏迷倒地。

这个消息很快便传了出去。

好在这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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