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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古代做弃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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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阴雨。

冬雨最是烦人,又阴又冷,地上湿乎乎,要出去又得换上高底儿鞋以防弄湿,麻烦。所以木筠宁可呆在屋子里发霉。

王嬷嬷的风湿发了,所以房里只有苏珍陪着她。

王嬷嬷年纪大了,这一个月以来,小毛病越来越多,那日听苏珍说,其实王嬷嬷本来身子就不好,大病没有,就是小病不断,不重,但是也不轻。只是她一直硬撑着罢了。

海珠一昏迷,她便更是不敢倒下,这回海珠醒来,找到了苏珍帮手,她放心多了,终也可不必再撑下去。

昨日王嬷嬷来了一趟,见她在苏珍的照顾下,面色红润,身子骨瞧着也健康,胖得肚子上鼓出一块圆肉,还在看账本,顿时欣慰的叹道:“有珍丫头照顾着,我终于可以歇歇了。”

木筠其实很想解释的,面色红润是因为一见苏珍她就脸部充血,肚子上胖出肉那是小腹中塞里一个怀炉,至于看账本,那倒是真的,不过就是看不懂罢了。

不过,王嬷嬷也确是有心要退一些,有不少事不再亲力亲为,都交给苏珍去办,自己在一旁指导打点,不动声色的调教。

眼见老人服老,总是叫人有些心酸。不过既然她都能放心的准备放手,木筠也不想再让她担心,只是伸手抚着这个只到她胸口,却总是凶巴巴的老太太,抚她两鬓银发,微笑着请乳娘,一定要注意自个儿身体。

昨日送乳娘出门,见她离去,不自觉想起朱自清的《背影》。

乳娘不是她的乳娘,她木筠没有饮过她乳汁,也没有被她照顾着长大,然而借着海珠的身份,她却享受到从未享受过的感觉。

木筠印象中几乎没有母亲的存在,记事以来,她只有一个脱线的父亲,以及一个更为脱线的爷爷,二人比女人还能唠唠叨叨也算是代替母职。

母亲在她印象中就是一张薄薄的模糊的照片,那是一张侧面照,侧得让她无法在脑中展开任何关于母亲的煽情想象,任凭老爸在一边长吁短叹,说她母亲有多么多美动人,多么多么美丽,自己多么多么潇洒结果正正反而得负生出一个这么失败的女儿还不如她母亲万分之一一定是爷爷的丑陋基因作祟。

然后就是爷爷不服,父子暴打,她在一边看。

小时候还是会被他们哭,越大越无所谓——他们都有点小身手,切磋而已。

而且,其实也她看得出来,老爸他们努力把气氛搞得轻松,只是不想她因为看到照片而难受,并且,他似乎也不想她多多发问,借着打架转移话题罢了。

可是她还是很好奇,母亲到底是什么概念,应该怎样存在?一个母亲,会怎么样跟女儿说话呢?

结果乳娘实现了她的愿望。

原来母亲是这样的。

关心,不计代价,不计付出,全心全意的爱护,偶尔责骂,也是爱意满满,跟老爸差不多,可是更温情,更柔软一些。

从她穿越到这个时代,到今不过短短近一个半月,眼见乳娘她老得飞快,步子日渐略微蹒跚,似乎时间将力量一下子从她身体中抽去,由一个精明能干的母亲,变成一个衰老的母亲。

她是撑得太久,太久,透支了太久太久罢?

海珠累,王嬷嬷何尝不累?撑住自己,海珠倒下之时,才有个人能够扶住她……

木筠叹息,想到自己明明只是二出头,却莫名其妙的成了“年近三十”的中年妇女,不知几年之后,像王乳母这样突然老去的人物,便是她。

可是她才二十二岁,今年三月,却要依照海珠的生日,进入二十八。

连二十七岁都享受不了几天了。

说起来跟二十八岁差六岁而已,然而六年何其珍贵,将会发生多少美妙的事?她还有那么多没有经历过的,竟然就这么结束了,甚至没有给她考虑的机会——一时无法接受,有些想不太开,竟也觉无所适从起来。

“木筠姐,今儿厨房做了红豆汤,要不要我替您盛一碗来?”苏珍见她又裹着毯子卧在贵妃椅上在孵蛋,探身问道,怕她听不见,离得近了些。

“不要了!”露在探子外的手背,感受到苏珍下垂的发丝的触及,俯卧的身躯顿时一僵,头更深的埋进毯子里。

苏珍皱了皱眉,轻轻拉扯裹得紧紧的毯子,道:“可是你从早晨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呢……”

“我不想吃!”

好言相劝:“木筠姐……人是铁饭是钢……”

“……我吃不下……”

“天气寒冷,人多是有食欲,你怎么会吃不下?大夫说了,要保暖多吃暖身补血的东西,你倒好,什么都不吃,这怎么行呢?”苏珍有些不高兴了,话也多说了几句。

“你别管我……”毯子里的人闷声闷气,就是不肯出来。

想了一想,苏珍扬起嘴角,故意隔着探子,贴在她耳边位置道:“昨儿针房把你画得那些衣样都做出来了,刚刚才送来,你要不要看?不要的话我就退回去了——”

毯子猛扯开,探出一颗乱蓬蓬的脑袋,忙不迭的连声道:“要!要!”

这个是她呕心沥血的成果,怎么不要看?

画画她在行,只是几套服装设计稿,难不倒她,但是因为是要穿在苏珍身上,她还是花了不少心思。

比如这套,月白色长袍冬衣,还有那套湖米色秋装,还有后头那套本白春服,外加玉白色夏衫,还有……

没错,全都是白色,因为苏珍说:“我不想穿别的颜色,而且我也不想都是裙子——”

大盛朝的服装,类似满族服装,但是更飘逸,下装有些汉服的影子,男女差别不大。男装较女装相比,袖口略小,底下袍筒相对直,两边开口,领口就多了,各式各样。

因为苏珍的长相和身高,还有身份限制——她是贴身丫头,按说只能穿粉红色,王妃开口,自然可以给个面子,但是要从粉红跳到颜色不禁,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继续穿白色,式样也不得相差太多,以袍子为主,方便做事,唯有料子可以稍稍放宽。

好在苏珍本就喜欢白色,并且希望不是过于女气的款式,所以也不算为难,下笔如有神,本只想画一张,没想到一下笔便受不住,画了几十套,四季都包括在内,哪一张都舍不得丢,干脆都做了,把苏珍的衣服全换了。

这回木筠也算是动了点小心眼:白也分很多种,没人规定说一定要漂白,或者沙白,所以她挑选了不同颜色的布料,在一间衣服上可以互相搭配几种白色,有主有次,看上去不那么单调。

而且说穿白色,又没说系也要系白色,于是腰带上的花色变成了亮点。

“这件冬袍子真是漂亮,手工好细……这里要修短一些……这里底下加长才行。”

苏珍一套一套的试,木筠一套一套的仔细看,不时发出赞美,或者修改的意见。

好容易春夏秋冬几十套衣服都试完了,屏风内外走进走出,穿穿脱脱,苏珍累得快虚脱,微喘道:“都看仔细了吧?”

木筠点点头,看她穿着那件木筠最最中意的月白色长袍冬衣,领口袖口绣浅银色斜织纹,腰间系条浅粉底淡绿蝶纹腰带,左右三道带玉坠儿的银丝流苏,长长几乎垂至地下,走起路来跟着衣袍的皱褶,前后摇摆。

苏珍又抬手,间或转身,试衣服是否方便活动,腰身一扭,那流苏更是摆得妩媚非常。

木筠几乎要看痴,喃喃道:“若是往后相亲,定要挑冬日,穿这件袍子。”

“为何?”

木筠抿嘴一笑,将她推到更衣用的落地大镜前,站在她身边道:“你自己看。”

“好看吗?”苏珍不确定的望望木筠,她自己实在是分辨不出,穿什么,用什么,戴什么,她向来不在意,发配什么就穿什么,连胭脂水粉她也从来不用,这回木筠问她喜欢什么式样,她也只懂得不要太女气,不然不好活动,还有不要粉红色等等花哨的颜色,她穿惯了白色,穿着着实难受。

“好看吗?”木筠怪声叫道:“你问我好看吗?干吗问得这么冷淡,这还不叫好看,天底下再没好看的人了!”

两人并肩站在镜子前,镜中二人都是若有所思看着对方。

木筠发挥了女人小心眼的本性,暗暗跟苏珍比美。

平心而论,苏珍长得比较美,她心服口服,海珠王妃虽然美,但怎么说也是年近三十,底子再好,保养得再仔细,此刻没有一丝皱纹没错,但是那疲态是遮不住的。

这会儿身体内的人是她,没那么疲惫焦累,多了些灵活和顽劣,看上去不过二十四五,但是她知道,皱纹这东西,一过三十,便要止不住的外冒,除非去整容,肉毒杆菌,拉皮,否则青春永驻就是一个梦,这些这个时代完全不可能做到,所以她被迫以二十二岁的年龄,提前迎接三十岁的到来——

而苏珍,十九岁年华,虽然古代早婚,她这岁数已经算是老姑娘,然而再姑娘的姑娘仍是姑娘,她也不过十九,比她还小两岁,刚过二九青涩期,未如双十成熟期,放在现代就是最美的年纪——况且她长相又股天然的媚态,矛盾的是眉宇间却又多了股英气,这样奇妙的组合,让她显得特别,宜男宜女,都很好看。

到底是年轻,她多希望也能青春如她——惊觉自己居然已产生了惧老的念头,却也只能摇首苦笑,毕竟,快要二十八岁了呀——

不由又看镜子。

现在苏珍着偏男性的服装,却有大半发丝垂在耳边,脑后梳一个不复杂的髻,斜斜挂一支木钗。

明明是典型的未出嫁姑娘的发型,换是身材纤长的她,看上去更像是阴柔美丽的少年。

木筠痴痴望着那镜中身影。

这些日子她仍是停不了那个梦,愈是怕,愈是梦,梦到苏珍和她……她被梦境缠得烦透,而苏珍亦是被她搅得头昏脑胀——木筠整日做什么都没心思,只想躺着发呆,一口都不想想吃,光是叫她吃饭就十分费力……一望见苏珍便没来由的心颤,她只能把自己埋起来,装睡。

她承认,这个梦给她的印象太深刻了,她害怕梦会变成现实,怕真的喜欢上她——那她不如死了好,因为她实在不能忍受跟自己一样长着两个咪咪女人谈恋,她害怕再经历一次血淋淋的误会,即使这误会永远不会再发生——她忘不了那时子清看她的眼神,愤怒,质疑,被背叛的悲伤,还有,无奈。

原因是他亲眼看见,亲眼看见她跟他的胞妹——

木筠抓紧裙摆,紧咬下唇,不敢再回忆。

她是真的接受不了,想到都会全身起鸡皮疙瘩——但是又无法解释关于苏珍的这个诡异又瑰丽的梦。

有天她鼓足勇气,干脆挑明算了,MD反正当了王妃,子清这辈子都见不着了——不能背着王爷偷汉子,偷了怕是要被赐毒药,不过搞女人就另当别论,手拉手光明正大的走都不会有人说闲话,某天奸情发现,还说可以是在深度挠痒。

顺便还从这个戴了顶绿帽子的男人头上取得双重快感——报复三王爷对海珠的狠心,同时看着那张酷似子清的脸上看到绿光微微,还能稍微满足一下她对端木子清的怨恨——

其实两年时间,她已经想得清楚透彻,不爱就放手,她也不是那种放不下手的人,她只是执念那个不由自己引起的误会,替自己不值。。

如今没了念想,子清在她脑海中出现得次数越来越少,只是气他死活不肯听她解释,活生生躲了她两年,活生生浪费了她两年的人生!!

早知道一穿越过来,就是二十八岁,无论如何也要趁年轻多玩啊!!!

人生苦短,何不及时行乐?

苏珍……
于是她想象了一下和苏珍两人互相爱抚的场景。

两人互摸。然后由衷的称赞对方:

“你的胸好大。”

“你也是!”

这个场景一出来,她就食指疯狂的画着囧字,责令自己永生不再考虑百合的问题。

好在梦境中没有出现苏珍的胸,两人都穿着衣服。

没有抚摸,也没有两个女人实质性的接触,只是一个吻。

但就是一个吻,也让她神魂颠倒。

不过她不敢否认,苏珍的胸部看上去似乎不小,让她很是苦恼。

若是在梦中叫她看到苏珍完全赤裸的胸部,并极其淫秽的形容那对东西有多么丰满多么诱人,她真的很怕她睡着了都会吐一床。

苏珍,真的成了海珠第二,变成夜晚的一个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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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什么?”苏珍开口问她。

木筠赶紧移开目光,勉强笑道:“没什么……”

苏珍看了她一会儿,见她紧张得要命,不由背着她一笑,又转头正色:“木筠姐?”

“嗯?”

“帮我梳辫子。”苏珍点点自己发髻,“要……男子那种……”

“什么?!”

木筠不知道自己干吗要答应替苏珍梳辫子,还是男子的发辫,然而她只是反问了一句,得了苏珍肯定的回答,还是很爽快的答应了。

其实……她是死心眼的想看看苏珍男装男发的样子罢了,就像这样——

简单的三股辫,木筠还算上手,发辫编好了,最后紧紧绑上发绳。

苏珍拨乱了原本整齐的刘海,把木筠拉到面前,笑盈盈的看着她。

“你这样……真是好得要命……”

木筠由衷的赞叹,垂下眼眸,不敢再与她对视下去。

“你说,我是女子装扮好看,还是男子装扮好看?”苏珍不依不饶,伸手抬起她下巴,不让她目光逃离自己,静静等她回答。

木筠浑身一凉:“苏珍?!”

“说呀?”苏珍弯起眼角,轻轻一拉,让木筠更靠近自己一些。

眸间只映照出她慵懒而笑的五官,木筠受了迷惑:“男……男子装……装”

扮字未出口,苏珍迎上她,轻吻上她嘴唇,蜻蜓点水一般,一抹红染上木筠颧骨,然后迅速爆发蔓延至整个脸庞——

“——苏珍!”她又气又急,好不容易才压抑下再给她一巴掌的心思。

跑出来点什么火捣什么乱!还嫌不够乱么?!

苏珍看着她:“你说过……要我不认命……”目光一沉,“我现在不认命,你可还满意?”
简直看不清他是如何动作,木筠只觉一阵晕眩,缓过神已经被抱在苏珍怀里、

“苏珍……放手!!!咱们都是……女人!!!”她努力的推开她,好心劝慰,却如杯水车薪,毫无效果,苏珍不动分毫,反而抱得她更紧,感受到她胸前被两团软绵重压,木筠更是惊恐不已——这是在跟女人拥抱——女人女人女人女人——

“女人……”她突然流出眼泪来。

苏珍发出一声好听轻笑,“女人?”

将她放开,自顾脱了外袍。

不知道为什么,木筠细微的冒出些不想认命的念头,不想亲眼见衣料下那让她纠结的身体,她闭上眼睛。

“睁开。”

“我不看!”

直到苏珍替她擦掉眼泪,故意说再不睁眼就要亲她,就要这样,那样,木筠才不得不睁,结果发现,原本应该起伏的胸部一片平坦,见鬼了,刚才抱着她明明还……木筠惊恐的看着苏珍,紧张之下又握紧双手,指甲刺得手掌生疼,不是梦。

苏珍站得笔直,果真的是一马平川,真是见鬼了!

“你……真的假的……”木筠被突如其来的变故震得思考不及。看她傻愣愣的样子,苏珍好笑的歪着脑袋看她:“是真是假?不如你自己摸摸看——”捉了她紧握的手就往胸口衣襟里伸去。

不由自主展开手指,平贴在苏珍玉般光滑的胸膛,木筠心绪砰然,没有……胸……只有突起来的小小的……

头脑一阵空白,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完全没了感觉!脑袋里有什么噗噗乱跳,炸得她眼前一片闪耀金光,分不清东西南北——苏珍又抱紧她,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一概模模糊糊的听到耳朵里,却没记在心上。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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