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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是以一种虔诚的语气在说,微微笑着的模样,美好至极。
卫伊默默泪,其实她以前就觉得,乔璧暄是个很矛盾的存在,白莲本无暇,于佛前堕落于世,早已分不清本质。
好吧,说白了也就是,每个少年都有一段中二期,千万别在这种时候做出任何鄙视态度,否则后果很严重!
“系统,求治疗啊!”
“哈,哈,哈,没有药!”系统暗黑系大笑,“萌萌哒的中二期不要太美好,宿主我们是来拯救世界的哈哈哈!”
卫伊:“……”前有变态,后有二货,坑姐的人生不需要解释!所以说,还能不能愉快的谈正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真相:步步揭开?
“你觉得,这个想法怎么样?”乔璧暄眨着眼睛,笑得很是灿烂纯良。
卫伊瞪着他,半响,叹了口气,无力的道:“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再跟我扯那些乱七八糟的,我真要考虑反悔了!”
乔璧暄握着她的手微微收紧,忽然慢慢凑近抱住了她,动作很轻很温柔。
柔软的发丝扫过脖颈,就像是触到了心里,卫伊一怔,情不自禁的伸手回抱住了他,眼眸低垂,没说话。
“我想抓住你,”乔璧暄喃喃道:“就像这样,永远都不要放开。”
他大概此生都忘不了卫伊陪他坠落摘星楼的场景,不放弃的承诺,她未曾失信。
没有人能体会乔璧暄那时的感受,并非感动,而是混合了许多情绪的一种感激,命运耍了他十八年,终于也给了他一场恩赐。
“你……”卫伊张了张口,却发现喉咙生涩的厉害,几乎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乔璧暄笑了笑,用一种淡漠的语气陈述着事实,“你应该也发现了,宫外河边,摘星楼上……我所有的不正常……”
顿了顿,他再度轻柔的开口,“卫琉衣,事实上,我是一个疯子。”
卫伊手臂收紧,沉默了会,才淡淡的道:“疯子又怎么了,很多人说我傻子,咱俩正好凑合。”
乔璧暄一下子笑出声来,“我从来没有任何自卑的意思,只是怕你会介意。”
“虽说你乱七八糟的毛病一大堆,可好在美貌够看,智商够硬,武功还高,琴棋书画更是无一不通……咦,说起来该担心的那个不是我吗?”卫伊越说越纳闷,到最后直接郁闷了。
“这个不是恰好互补么……”乔璧暄慢悠悠的说:“这下,咱们谁都不必嫌弃谁了。”
卫伊暗暗翻了个白眼,心说,你个傲娇的货,给点阳光就灿烂啊!
不过看了他一眼,卫伊还是忍不住想弄清楚那个问题,便小声问道:“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时常会那样,像是神志不清一样?”
乔璧暄身体微微一僵,半响没说话。
“你不想说就算了,”卫伊连忙道:“当我没问过吧。”
乔璧暄想了想,摇摇头道:“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跟你说,这些都是旧事,牵扯太多了。”
卫伊干笑,话说她就是想搞清楚那些旧事啊!可揭人伤疤貌似不太好吧……
“我相信你,琉衣,可是却怕你知道太多会有麻烦,”乔璧暄皱了皱眉,又略带讽刺的扯了扯唇角,“皇室之事,远比你想的要乱。”
“那好,先不说这个,”卫伊又问:“今日是你让秦悦阻止我去冯答应那里的?”
“是啊,”似乎想起什么,乔璧暄奇怪道:“是秦悦带你来的?不是秦思吗?”
卫伊无语的看他。
乔璧暄眨眨眼,噗嗤一笑,“秦思性情温和,相反秦悦就太会闹腾了,她是不是让你头疼了?”
“岂止是头疼,这姑娘让我开眼界了。”卫伊由衷道,不过语气一变,森森开口,“你身边的姑娘挺多的么。”
“你可别乱想,她们都比我大七八岁来着,而且也都要心上人了。”
“心上人?”卫伊转眼又八卦了起来,“那个秦悦心上人是不是秦堰?”
乔璧暄点点头,“她告诉你了?”
“我猜的,那姑娘满口秦堰混蛋,很明显啊。”卫伊笑嘻嘻的说着,心里却想,秦悦坑她一回,改日得坑回去。
“对了,你别岔开话题,快说,冯答应那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卫伊回过神来,连忙道。
乔璧暄沉思片刻,似乎在想着该怎么说,半响,就道:“这事情也比较复杂……”
“那你就简单点说!”
“当日我带你出宫,遇上晏辰晖的船,你还记得听到他们在谈什么吗?”
卫伊想了想,不确定的道:“似乎是有人劝晏辰晖拉拢薛丞相,对付摄政王?”
“嗯,其实如今朝堂混杂,摄政王主掌大权,太后亦有赵家等撑着,更有薛丞相为主的中立一派,最后就是晏辰晖多年经营的人脉,早已渗入其中,”乔璧暄微微笑了笑,缓缓道:“确实不能小瞧了晏辰晖,他还是皇子时就有了自己的势力,多年下来,恐怕摄政王都无法确定其下有哪些是晏辰晖的人。”
卫伊撇嘴,人家好歹也是原男主,主角光环杠杠的,会脑残才怪吧。
“摄政王一直在头疼这件事情,再过不久边关几位将军就会回京,到时事关兵权,更是风起云涌,在此之前,必须把晏辰晖安排的人找出来,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因一子而满盘皆输,”乔璧暄又道:“可关键是晏辰晖太能忍了,怎么惹怒他,他都忍了下来,不过,很巧的是,晏锦阳又在这时候闹腾了……”
“什么闹腾,表姐她……”
“好了,她的事以后再说。”乔璧暄揉揉眉心,冲她摇摇头,示意听他说。
卫伊一摊手,抬了抬下巴,“那你接着说。”
“自从上次受伤,引发了我的旧病,我时常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乔璧暄瘪瘪嘴,道:“那时我便有了一个想法,晏辰晖之所以忍,是因为没有机会动,可若是给他机会……又会如何呢?”
“哦,于是你故意放任自己的病情,早就料到自己会出事是不是?”卫伊一时恍然,越说越气。
“这个么,其实我也不确定的,”乔璧暄无辜的说:“只不过是以前失控时的经验罢了。”
卫伊更气,指着他颤声道:“你……你就不怕自己会死吗?”
乔璧暄垂下眼眸,不置可否,神情极为安静,漠然的道:“其实这个世上,我最不怕的就是死,琉衣……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那我呢?我算什么?”卫伊拽着他的袖子,狠狠道:“我傻缺一样的陪你跳下去,你却告诉我你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命?”
“不是的,你是我生命中最好的意外,”在她怒气狂飙的时候,乔璧暄竟然笑了,几乎是一字一句道:“以前我不在乎,可是从那一刻起,我的命就是你的了,以后,我只想要为你而活,为你而死。”
卫伊愣住,这一刻,听着最动人的告白,她没有那种喜极之感,反而有种莫大的心酸与悲伤,以前是什么都不在乎,如今也不为自己而活,却为她而活,就像精神支柱一般……她约莫是明白了为什么乔璧暄会说出那样偏执的话。
爱情不是卫伊人生中的全部,可她却成了乔璧暄的全部,一旦她背弃他,他绝对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因为比起从未得到,得到了再失去才是真正的痛苦绝望。
卫伊叹了口气,她一直觉得她跟乔璧暄的感情不仅仅是男女之爱,可如今的她也根本弄不清楚,只能就这样,不想其他,简简单单的在一起。
“好,”卫伊拉着他的手,认真道:“其他的我不管,可以后,只要我活着,就不准你死!”
“嗯,”乔璧暄似乎很开心,眉目宛转,像个孩子一样绽开了最纯净的笑容,不带一丝黑暗的无邪。
卫伊微一扬眉,又道:“你先别高兴太早,咱们账还没算完,你那晚流了那么多血,重伤昏迷可是真的?”
“是真的,可并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严重,”乔璧暄解释道:“我以前比这更严重的都有,有内力护着,没事的……”
说到此处,乔璧暄似乎想到什么,神情略有些追忆,不过也就是刹那,他就恢复了平静,又道:“我昏迷了几天就醒了,只是醒来后听到卫芯雅被人陷害一事,所以猜想晏辰晖有了动作,就没声张,而是让人去查查看,可查了才知道,这跟晏辰晖没多大关系,他是想动手却被人抢先了,不过后来牵扯到薛采毓,冯答应,就是他在推波助澜了。”
“那真正陷害姐姐的人是谁?”卫伊眼睛一亮,连忙问。
“你猜?”
卫伊沉吟片刻,低声说出一个名字,“段淑蕾?”
乔璧暄神秘的笑了笑,说:“动手的是她,可她只是个棋子。”
话止于此,他却没有明说,卫伊转眼间便已恍然大悟,一口老血险些没喷出来,“搞了半天,绕来绕去,原来是……”
乔璧暄食指放于唇边,做了个“嘘”的动作,“说出来就不好玩了哦。”
卫伊扶额,皱眉,很纠结的道:“可红药当时指证的就是薛采毓啊,我能确定她是没说谎的。”
“很简单啊,因为她也被骗了,跟她通气的是薛采毓身边的宫女采儿,可采儿因为薛采毓时常打骂责罚,早已怀恨在心,投靠别人了。”
闻言,卫伊脱口而出道:“人品问题啊!”
所以说,就算薛采毓这次是被冤枉的,大部分也是她自作孽啊,而且她跟卫芯雅早有积怨,这次不是,难保下次就不是了。
“段淑蕾可能没想到,晏辰晖对卫芯雅动真情了,也没想到夏芬会出来作证,所以后来又经人指点,把事情全推在了薛采毓身上,晏辰晖当然是不相信的,可既然有了这么一个捏住薛丞相七寸的好机会,他又怎么可能放过?所以,薛采毓又进了天牢。”
卫伊揉揉眉心,喃喃道:“我晕了!”
简直就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一山更比一山高!
“这才是刚刚开始罢了,薛丞相疼爱女儿众所周知,他定然已经妥协了,否则薛采毓不会出天牢,晏辰晖也不会重查此事。”
说到这里,乔璧暄停了停,拿了旁边茶杯喝水。
卫伊理了理头绪,叹气,“还是没说到冯答应呢!”
“别急,慢慢来,”乔璧暄放下茶杯,慢悠悠的道:“既然薛采毓暂时利用完了,时局又正好有利于晏辰晖,他当然会不遗余力的针对摄政王,首当其冲的就是摄政王一派的荣郡王。”
“那个荣郡王……有什么用呢?还有,你又不是晏辰晖肚子里的蛔虫,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啊?”
作者有话要说:写着写着,差点把自己给绕进去,于是又泪奔……o(╯□╰)o
☆、前奏:打情骂俏?
“别把我跟晏辰晖扯到一起,”乔璧暄撇嘴,露出嫌弃的表情,微微抬起下巴,笑着道:“都说我这么长时间呆在宫里不是白呆的了。”
卫伊每次看他这模样就手痒的想掐一掐,于是她果断动手了。
“看你嘚瑟的……”她嘀咕道。
乔璧暄纠正她,“这不叫嘚瑟,这叫自信!”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卫伊憋笑,示意道:“接着说。”
乔璧暄不满她这么敷衍的态度,扒下她掐得起劲的手,在她手腕处咬了一下。
“我说乔乔,你属狗的啊!”他咬得当然很轻,卫伊翻白眼,心说这家伙又幼稚了。
乔璧暄眨了眨眼睛,把脸凑过去,很乖很乖的对她说:“让你咬回来?”
卫伊:“……我发觉你越来越无耻了。”
乔璧暄“哦”了一声,一摊手,不以为然的道:“不无耻不成家,你没看到秦堰到现在还没追到秦悦吗?”
卫伊摸下巴,觉得这话挺有道理,于是点头笑了笑,凑过去在他唇上咬了一口,随即满意的看到他耳根红了一片,轻飘飘的道:“乔乔宝贝,你还有进步的空间哦。”
乔璧暄:“……”
卫伊淡定的看了他一眼,腹诽,笑话,论流氓她会输吗?
乔璧暄持续发呆中,然后沉思状,“你是在鼓励我应该更无耻吗?”
卫伊干咳一声,眼神乱飘,立即严肃道:“说正事!”
乔璧暄貌似有些遗憾,不开心的瘪了瘪嘴,才慢悠悠的绕了回去,“我提醒过你的,晏辰晖应该早就知道冯答应与荣郡王之间的事,只是这步棋埋着,现在才用……”
“等等,晏辰晖是一直在等时机,可冯答应不会那么傻,把不该留的东西一直留着吧?”
乔璧暄摇了摇头,缓缓道:“你想啊,冯答应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寂寞很久的女人,又被晏辰晖故意冷落在偏僻的地方,偶然遇见了进宫之前的心上人,一直私会都没人发现,她贪恋着荣郡王,自然而然就会潜意识告诉自己不会有事,确实也如她所愿,很长时间内都没事,这种情况下,她留着东西是很正常的,因为她已经觉得她被人遗忘了,没人会查到她那里……”
“那晏辰晖查到的是她与荣郡王私通的信物?”卫伊好奇道。
“不止这个,”乔璧暄想了想,微微一笑,“大概还有可以证明薛采毓无辜的证物吧,一石二鸟,利用到底,才算圆满么,也是晏辰晖的风格。”
卫伊皱了皱眉,起身道:“我想去看看。”
“你不能去,”乔璧暄拉住她重新坐下,道:“薛采毓的事情你插手了没事,反正上次二妃之争你已经得罪薛丞相了,可冯答应的事牵扯到朝堂派系之争,你现在赶着送上去当棋子,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卫伊揉揉胳膊,嘀咕一声,“真可怕啊你们,到处都是算计,一不小心就会被人阴了!”
“那是你傻,”乔璧暄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不过傻人有傻福,你行事从无顾忌,不顾宫规礼数,在别人眼中早就落得了毫无心机不足为患的印象,所以晏辰晖对你百般容忍,因为他觉得你这种人是最好掌控的。”
卫伊哼了一声,阴森森的道:“我傻吗?”
乔璧暄摇头,摸着下巴,考虑着措辞,“大智若愚吧,其实你看,你进宫后可以说是随心所欲,想说什么想做什么,从来无所顾忌,活得可比其他人自在多了,蛮横嚣张得也挺可爱的。”
“我蛮横?我嚣张?”卫伊咬牙切齿的瞪他,尼玛进宫后她过得不要太憋屈啊,君不见历史上那些酷帅狂霸拽的妃子们,她有人家一半的霸道嚣张吗?哎哟,顶多就说了些大不敬的话,打了个妃子什么的,这些跟人家比起来算毛线啊!
就酱紫,还敢说她蛮横嚣张?卫伊果断为自己抹一把辛酸泪!
乔璧暄:“……不是,我的重点在最后两个字。”
“……”卫伊更加崩溃,无力道:“比起最后两个字,我更愿意接受蛮横嚣张你造吗?姐的形象在你眼里究竟成什么样了啊?”
乔璧暄默了半响,才诚恳道:“……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的。”
卫伊:“……”
她“呵呵”笑了声,干巴巴的回道:“我真是谢谢你的‘体贴’啊!”
乔璧暄轻轻咳了一声,望天。
卫伊扑过去再掐,使劲掐!
乔璧暄抓着她的手,无奈道:“有人过来了。”
卫伊冷笑,继续掐,“这么假的话你以为可以骗过我吗?”
谁知她话音刚落,秦堰的声音就忽然响起了,“……我们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卫伊一惊,下意识抓了个枕头就砸了过去。
秦堰“哎哟”一声,随即就是秦悦欢乐的爆笑声。
卫伊看过去,门边站了四个人,其他三个她都见过了,剩下的是一个跟秦悦差不多大的女子,捂唇笑着,看上去就有一种温柔似水的感觉,卫伊了然,她应该就是秦思。
秦奉依然抱剑而立,面无表情,只是眼睛一直盯着她掐在乔璧暄脖子上的手。
卫伊瞬间一激灵,下意识的就松了手,羞愧的转头瞪乔璧暄。
乔璧暄很无辜,那意思是,我提醒你有人来了啊。
卫伊暴躁:“系统!”
系统嘤嘤坏笑,小小声道:“矮油,伦家才不会做电灯泡呢,你跟乔乔相处我都是自动屏蔽的吼吼吼……”
卫伊:“……”
乔璧暄眨了眨眼,对四人道:“你们来做什么?”
秦悦一听,瞬间从爆笑转为哀怨,幽幽道:“看吧,小公子又来各种嫌弃了,果然是有了新人忘旧人……”
“我说过很多次了,去掉那个小字!”乔璧暄